久久````久久````听到女人的回答,瘋道人很意外,原本以為女人一定是諱莫如深,編一些不著邊際的故事,卻不想女人竟回答的直截了當。
他不知道女人的話有多大的可信度,憑他的經驗,這樣的女人說地話十之假多真少。但是,無論你假話說得多麼高明,他總會在里面找出蛛絲馬跡來。
他嬉笑著問;「爭風吃醋?男人為了漂亮女人打架也很平常。」
女人搖了搖頭說;「這位小姐雖然稱呼公子為哥,可是女人眼底的秘密蒙騙不了我。即或你們已經大婚,也是剛剛不久的事情。」
女店主所答非所問,是不是故意回避對方的問題。然而女人一針見血地說破了杜鵑的秘密,杜鵑急忙端起碗吃飯遮住臉,有一絲羞澀在眉間飛過。
女人看著杜鵑的眼神很奇特,若有所思的說;「人的長相很重要,女人十幾歲就會編織心里的夢,希望自己的男人英俊瀟灑,就像公子一樣。可是等你長大了女人才會發現,長相並不是男人的全部,也不是女人想要的全部。」
瘋道人知道一個問題不能糾纏第二遍,那樣會讓對方產生警覺。他順著女人的話題半開玩笑的問;「大姐對男人好像有歧見,是不是被英俊瀟灑的男人傷害過,」
女人好像太極高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著杜鵑劃著弧說;「小姐很幸福,身邊的男人是女人夢里都會笑醒地人生陪伴。小女子雖然不是江湖術士,看男人不會看走眼。」
杜鵑輕輕地問;「大姐長得這麼漂亮,……」杜鵑捂住了嘴,發現自己失言。
女店主並沒有在意,躲開了杜鵑直視的目光,看向窗外黑洞洞的夜色。手里拿著抹布機械在桌面上來回的擦拭,好像要擦去桌面油匠涂上的紅色。
外面的夜色里有什麼,窗外是不是女人曾經編織的夢,夢里是不是有一個曾經讓女人幸福和傷心的他。
女人幽幽的說;「小女子的男人長相有點拿不出手,可是,作為女人,對自己的生活小女子很知足。」
女人站了起來,轉過頭去慢慢的離開,瘋道人看見女人眼角晶瑩的閃光。他在心里打了一個問號,女店主為什麼眼角會藏著淚水,是幸福的激動,還是……?
女人坐到櫃台里低著頭,在整理賬目和收入的銀兩,沒有再說話。瘋道人很快的喝完壇中酒,和杜鵑走向後院。瘋道人遠遠的注視著廊道趴在棚頂的貓,是一只通體毛色黝黑的貓,若不是眼力好的人根本發現不了。
他注目凝思,這只貓怎麼會長時間趴在一地不動,看上去並不像是病貓,眼珠充滿了警覺。黑夜里傳來一聲低低的短暫哨聲,趴著的貓一竄上了屋頂,一閃不見了。
倆個人回到房間,杜鵑點燃了蠟燭,房間里頓時亮堂起來。看見哥望向窗外的凝重,杜鵑小聲的說;「這個客棧怎麼覺得神神叨叨的,不會出啥事吧?」
瘋道人回道;「睡覺,出事也與咱們沒有關系。」
一路奔波確實感覺身體乏了,倆個人各佔一屋倒在床上睡著了。街道行人漸漸稀少,酒樓,店鋪也都相繼熄滅了燈火,上了閘板,桐廬城變得安靜。
子夜過後,幾條黑影躥房越脊來到居家客棧,四個人越過圍牆在後院的客房上小心的移動。四個人的腳步很輕,輕得像風兒吹過柳梢。四個人蹲伏在屋脊上,小聲商量著什麼。
一個人手指著前面的房屋小聲的說;「二哥,前面亮著燈的是廳堂。廳堂的右手是灶間,廳堂的左手是四個房間,有三間是客房,最外邊靠近廳堂的房間是狸貓夫妻的房間。咱們腳下是六間客房,廂房是兩個房間,一處放雜物,一處是三個伙計的住處。」
被稱為二哥的人問;「習二,你能確定,七萬別搞差批了」?
習二回道;「二哥,絕對不會錯,我在這呆了四天哪能白呆。那個女人雖然十多年沒見,模樣沒有大變化。狸貓我也遠遠的看過,身材看上去很像。」
二哥又問;「三個伙計觀察過沒有,有沒有可疑人」?
習二回道;「據富陽倆個人說,看不出有什麼可疑。」
「客棧留宿的客人中,有沒有岔眼的人」?二哥還是有點不放心。
習二頓了頓說;「客棧留宿的一共是十三個人,倆個人看不好,但是臨近夜晚有一對男女住進客棧,搭眼一看就知是江湖人,倆個人年紀缺乏三十歲,應該不能影響咱們的行動計劃。
二哥追問了一句「你找的人呢,是不是還住在客棧里?」
習二急忙回道;「天一擦黑倆個人已經退店,連夜回富陽了,咱們花了五十兩銀子。」
二哥說;「只要沒有搞錯,五十兩銀子也值。」
習二說;「倆個人住了兩宿客棧,和老板娘近距離接觸過,他們確認那個女人右眉梢有一顆黑痣。那個男人右腿有殘疾,左臉頰有刀疤,那兩個人的功夫雖然不是一流,是不是刀疤還能分得清。」
二哥輕聲的說;「右腿有殘疾應該是受傷留下的,臉上有刀疤,符合狸貓受傷的特征。」二哥轉頭對另兩個人說;「朋友,一會我們哥倆先下去,如果看到我們動手,二位就出手。」
另外兩個人穿著一身夜行衣,盡管夜色很黑,臉上依然蒙著黑布。倆個人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二哥和習二走到房山頭,順著房檐落到地面,落地聲音很小。兩個人小心的走向亮著燭光的廳堂,走到後院的中間回頭望向剛剛離開的房屋屋脊,方才還留在上面的兩個蒙面人已不見蹤跡,他們知道花錢請來的幫手不會讓他們失望。
倆個人手里拿著兵器,小心翼翼的靠近大廳的窗戶,窗戶是由里外兩層細紗做成,里層是紅色,外面一層是綠紗。廳堂里好像沒有人,如果有人走動燭光會把人影映在紗窗上。倆個人慢慢的靠近窗戶兩邊,從窗戶邊向廳堂里張望。
夜色很黑,夜闖居家客棧的人也夠小心,然而他們沒有想到黑暗中有眼楮在注視著他們。他們更不會想到,看著他們的眼楮還不止一雙。
當四個人一入後院,剛剛入睡的瘋道人就醒了,睜著眼楮躺在床上,凝神傾听著房上的動靜。起初他曾懷疑過夜晚的來客可能是雞鳴狗盜之輩,可是听了一會他否定了自己最初的判斷。雞鳴狗盜之輩絕不會成幫結伙,也不會有這麼好的輕功,有兩個人腳步輕的,需要凝神靜听。
听到四個人下了房頂,有兩個人向前面的客房走去,瘋道人輕輕地起了身,靠近了窗戶透過紗窗向外檢查。屋里的光線比外邊暗,屋里的人能影影綽綽看見外面,外邊的人看不見屋里的人。杜鵑放慢了腳步,輕輕地走到瘋道人身邊,手里攥著劍。
倆個人站在窗前,看著院子里靠近廳堂的後窗倆個人,杜鵑靠近瘋道人的耳邊小聲的說;「哥,這四個人來干什麼」?
瘋道人也湊過頭去貼在杜鵑的耳邊輕輕地說;「不要說話,看看再說,除了這四個人,黑暗中還有人。」
杜鵑听說還有人,睜大了眼楮仔細檢查,怎麼也沒有看到哥說的‘還有人’可是她相信哥說的一定不會錯。
靠近廳堂的倆個人,從窗戶兩側小心地向客棧廳堂里張望。突然身後三丈遠的一棵樹上,發出了一聲孩子的哭聲,哭聲顯得那麼淒厲。窗戶邊的倆個人一哆嗦,急忙矬身蹲下,轉頭望向黑乎乎的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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