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半靈,你終于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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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過早餐,可雪、嚴寒、廖子營就準備前往警局逼供梁雲生。可前腳剛踏出門,後腳廖子營就接到電話——鐘翰死了!
于是臨時改變路線,三人直接到達命案現場。
鐘翰死在自家浴室里,他的死法和前四名死者一樣,他直直的蹲立于白色大浴缸內,下半身被黃土掩埋、魂魄消失,身體雖沒有明顯傷痕。卻可以推斷出他的肺已不翼而飛。
「你們不是給鐘翰做過保護措施嗎?怎麼還會……」出了案發現場,廖子營忍不住問,但一看可雪沉思的表情,話說一半便住了口,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嚴寒。
嚴寒看他一眼,也沒說話。
他悻悻的收起疑問,「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找梁雲生。」可雪冷冷的說。
「找他干嘛?」廖子營很白痴的問了一句。
「鐘翰一死,誰受的威脅最大?」嚴寒邊開車門邊說。
「局長!」他恍然大悟,跳上車。
片刻功夫,三人已經到達警局梁雲生的暫居地——辦公室。可是辦公室空蕩蕩一片,除了死氣沉沉的桌椅沙發床外,無一活物。廖子營立即發動警員四處尋找,但依然無果。
最後的出結論——梁雲生失蹤了!
這惡靈未免也太迅速點了吧!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又給斷了!就連局長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也離奇失蹤了,雨天受傷臥病在床,可雪和嚴寒看似也沒了辦法,這下可怎麼辦?案子要如何查下去啊!廖子營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挫敗的搓著臉,完全不顧及自己頭頭的身份。
好在小警員都忙著找局長,根本沒注意他們平時意氣風發的隊長頭頭蹲在地上做苦瓜臉。
「結界沒有破壞。」可雪忽然開口,眼楮盯著前方局長辦公室。
「什麼意思?」廖子營睜大雙眼。
「梁雲生的失蹤跟惡靈沒有直接關系。」可雪說,「結界與梁雲生的氣息血脈聯系在一起,除了我和他自己,誰也無法進入,就算汪富貴能進得來,但他一進入就會扯動結界上設好的覺靈符,我就會有所覺察,可是現在我什麼也感應不到。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廖子營站起來。
「梁雲生他自己逃跑了。」
「這怎麼可能?」廖子營不相信,「說實話局長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他那麼惜命怎麼可能逃跑?外面可是隨時都會遇到惡靈的!」
「為什麼不可能?結界惡靈是進不來,但沒說她不可以入夢。」可雪平靜的說。
「那、那怎麼辦?」
「涼拌!」
「啊?!」廖子營愕然。才想開口,就發覺可雪神情有異。如果把她之前的態度形容成一塊即將融化的冰山,那麼現在就像是烈焰中的寒冰,熟悉而又陌生。盡管只是一瞬,卻也能讓他覺察出異樣。同時身後雜亂的腳步聲告訴他,有人來了,而且是不一般的人。
扭頭一看,原來是他。
「余小姐,你怎麼在這?」韓彬有些驚訝,他被一名小警員帶著剛從問話室里走出,明顯他是來為父親命案錄口供的。「他也在?他—是警察?」他先看見嚴寒,又認出了廖子營,「那你——」
「我們是廖大哥的朋友,也是來錄口供的。」可雪說,「你父親的事很抱歉,請節哀。」
「謝謝。」韓彬小聲謝道,難以掩飾內心的痛苦與悲傷,「好好珍惜身邊的人。不然就沒機會了。」他突然伏到可雪耳邊說道,既關心又意味。
「我會的。」話音剛落,韓彬的身體就順勢倒下,幸好嚴寒動作快,撐住韓彬半個身體重量,否則可雪必定會被他壓倒。
只是他們只顧著扶人,卻不知道就在三人身體踫觸的瞬間,一道隱形的黑印悄無聲息的躍入二人體內。
「對不起,我太累了。」韓彬艱難的穩住身子,向可雪和嚴寒投以感謝目光。
「理解。」可雪說,「你怎麼來的?」
韓彬沒說話,只是扭頭看了眼樓下僅有的兩輛外來車輛。
「我們送你吧。」嚴寒開口,「以你現在的狀態開車太危險。」
「那——」廖子營剛想開口問案子要怎麼辦就被可雪冷冷的眼神瞪了回去,立即改口道︰「是啊,安全第一嘛,反正他們只是錄個口供,不急不急。」
「謝謝。」
可雪和嚴寒將韓彬送回,韓彬為了表示非要把他們請到家里坐坐,可剛到門口,嚴寒接到秘書電話說公司有事需要臨時處理,于是他就暫先離去,留下可雪一人。
韓彬的屋子很大,是復式樓,裝修風格走奢華歐系主義,襯托出主人的品味和身份。不過可惜這麼好的房子出現一個嚴重敗筆。
本來就是陰宅,再加上一樓地勢、黑色吊頂、黑色大理石地板,陰上加陰,使陰穢之氣聚集不散,好在玄關旁邊的佛像能鎮住些凶煞之氣。但由于時間久,陰氣積聚過多,令佛像上蒙上了一層黑氣。
怪不得他們一家如此多災多難,怪不得……
「喝什麼?咖啡還是果汁?」換完衣服的韓彬走過來,溫和的笑眼,和善的態度,儼然一副好主人模樣。
「熱水就可以。」
「不加料?」
「不加。」
「可是我覺得加料好喝。」韓彬繼續微笑,那個微笑令可雪突然生出一種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見過。
「那隨便吧。」她妥協。
得到答復,韓彬便進了廚房為可雪準備「加料」飲品。碩大的客廳只剩可雪一人。
她吸了吸鼻子,因為靈力暫時封閉,所以除了感覺到因風水造成的陰氣外,並未覺察到任何邪氣。繼而她又走到佛像處,凝氣一股小小靈力,伸手對著佛像虛空畫符,除去了罩于其上的黑氣。但同時也感到有些奇怪。
這佛像是被開過光的,從其震懾陰穢之氣的力量可以看出開光之人是有些道行的,只是香爐的香和香爐的擺放位置卻透著說不出的古怪,好像是一種邪術。可到底是什麼邪術,她依稀記得卻想不起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突然覺得腦袋空空的?
就在這時,一陣「踏踏」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
發出聲音的是誰?韓彬現在在一樓廚房,她未曾見過上樓,難道房子里還有別人?可是他父親已經死了。資料上顯示他已無其他親人……
可雪不禁皺眉,不自覺的踏上樓梯。
輕輕的「踏踏」聲並沒有因可雪的探尋而停止,反而更加密集,看似遙遠卻近在耳邊,一步一步,由近及遠,刻意而又充滿神秘,那節奏像是一首迷惑人心的曲子,故意yin*可雪前去。
突然,腳步聲停止,緊接著。位于盡頭的房間門霍然「吱扭」一聲自動打開,聲音沉悶缺乏應有的滑度,似乎十幾年都沒有開過。
腳步聲再次響起,走了兩步又停下,仿佛守住門邊特意等可雪進去。
可雪猶豫一下,邁動步伐。
剛一進門,門「 啷」一聲關上。
同時也震醒了可雪。
她有些茫然,記不起自己為什麼身在一個陌生房間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驀然看到布滿灰塵的書桌上擺著的一個相框。
相框很干淨,被擦的一塵不染,里面放著一張合影。
左邊是一個女孩,女孩長得很干淨,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淡淡的平眉、純淨的雙眸,正洋溢著善解人意的笑容幸福的倚在旁邊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韓彬!
雖然照片上的韓彬憔悴不堪,穿著病號服,但可雪一眼就認出他是韓彬。
難道這女孩就是韓婧?!
她幡然醒悟,再次看向相框,卻突然發現照片里的女孩不見了!
她立即念咒沖開封住的靈力,但念到一半,胸口突然一陣刺痛,令她吐出一口血來。
「很疼吧?」尖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可雪捂住胸口,疼的直冒冷汗,但表情依舊冰冷倔強,並沒有因突然垂下來的刺蝟頭而受到驚嚇。
不知她哪里弄來的另一只眼楮,嵌在眼眶里一點也不協調。
「韓婧,原來你會說話。」可雪冷冷開口。
只見惡靈神色一轉,像水母似的抽動一下,浮于半空。「別掙扎了,沒用的,只要你一運靈力,鬼符就會反過來封住血塔羅和全身所有靈力。」韓婧陰厲厲的說。
可雪冷笑一聲,「汪富貴教你的?你承諾了他什麼?你自己的靈魂?哦,不對,他那麼貪婪,一個怎麼夠?怕是還有你哥哥韓彬和父親韓浩的吧?」
韓婧遲疑一下,繼而尖利陰狠的說道︰「你不用挑撥離間!反正你和那個叫嚴寒的快死了!你們這些壞人!」
「是嗎?」。可雪冷冷一笑。看的韓婧忽然有些心虛。
「是!」房門「咚」的一聲被踢開,韓彬正端著一杯血紅血紅的液體緩緩走過來,不由分說潑了可雪一身,「我說過,加料會好喝,而你也會死得更快!」
可雪無比平靜的擦掉臉上的紅色液體,「果然兄妹情深啊,半靈,你終于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