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我回來了~~以後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會在每章末寫出下章預告~嘿嘿……77承認是想更加吸引親們哦~不過沒辦法,77真的想讓大家看偶滴文,盡管筆法有些生澀,文內還有很多地方不足,但只要有一個人喜歡,77就會努力寫下去~~訂閱、點擊、收藏、推薦,都快來吧~
「誰?!」嚴寒激靈一下跳下床,趴在窗戶上向外看。
「看到了嗎?是誰?」嚴冬也湊過去,那一閃而過的黑影他方才也看到了,可是外面漆黑一片,連風都吝嗇的舍不得刮一下。「房間在二樓,窗戶外面是空地,雖不高但還是能把人摔個腿瘸胳膊斷的,這大晚上誰會無緣無故躥到二樓,速度還那麼快?有三種可能,一,神偷,二,大鳥,三,非人類。」
听著嚴冬前段理性,後段無厘頭的分析,嚴寒倍感無奈,一向思維嚴謹紳士優雅的大哥怕是跟他那個小白大嫂待的時間長了,思維也被同化了,語出驚人死不休啊!還神偷、大鳥、非人類,陪看那些無聊電視劇陪看多了吧!
「你那是什麼表情?」嚴冬撇撇嘴,無論動作或表情簡直與顧延寧如出一轍。
「我——」還沒說完,房門「吱扭」一聲開了。
可雪端著飯菜走進來,「給你們留了飯菜,既然醒了,趁熱吃吧。」
「喂,可雪!」嚴冬見可雪放下飯菜就要走,慌忙叫住,「我得去給延寧打電話,你留下幫我照看一下嚴寒。」
可雪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那個不字。
「你脖子—還疼嗎?」。她坐下,背對著嚴寒問,氣氛有些尷尬,她以為他們的感情一直是彼增彼長的,她以為她對他來說已經很重要,她以為自己對他的感情也能像對待其他事情一樣不強求,可事實上,那句話讓她的心突然像被貓爪子撓了一樣,又疼又癢,忐忑不安。
本就不善與和男人打交道的她,剛剛伸出愛情女敕芽,就被突如其來的冰雪掩蓋住了,弄得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和他待在一起。
既然如此,回歸普通朋友好了!
這個決定在心里下了無數次,可一見到他,一看到他那雙時而深邃、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眼楮,就猶豫了。
正想著,突然感覺到頭頂有道灼熱的光芒射來,她下意識的抬頭,兩人的目光驟然相遇。她一時間定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雖然面無表情,但事實上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想什麼呢?我說不疼了。」嚴寒勾唇一笑,坐在她旁邊,歪頭看繼續盯著她看。
「你、你看什麼?快點吃、吃飯吧。」話一說完,可雪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明明到嘴邊的話,怎麼說起來吞吞吐吐的。
還是不要待在這了!
她站起身,準備逃離這詭異的氣氛,可剛一邁腳,胳膊突然一緊,整個身體都被拉進嚴寒懷里。
她下意識掙扎了幾下就妥協于嚴寒懷抱,「放開吧,我還有事。」她冷下聲音,故意冷凍自己內心煩亂不堪的情絲。
嚴寒身體一滯,隨即抱得更緊了,「對不起。」他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收回那句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看著她刻意冰冷的臉,他悔不當初。
原本他是想等她爆發感情,沒想到她在感情上的害羞程度遠超于自己想象,更沒想到自己那句話竟傷她那麼深,讓她好不容易才伸向自己的情絲又縮了回去,如果不快些抓住,等她下定決心離他而去,那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收回?說收回就收回嗎?可雪心里一緊,垂下眼眸,「我沒生氣。」她冷冷的說,沒來由的感到委屈。
「你就在生氣。」嚴寒語氣肯定,雙臂的力度又收緊了些,生怕她會逃開,「是我控制不好脾氣,一听到你那麼在意雨天就懵了,我說的那些都是氣話並不是我的本意,真的。冷靜下來以後我才發覺竟是那麼的傷人。其實,我不該嫉妒的,可是最為男人,看到在意的人心里裝著別的男人,盡管那是她的親人朋友伙伴,但有時真的很難掌控尺度。」
在意的人?我嗎?可雪明知道他在說自己,可心里卻任性的給予否定,因為他並沒有明確說明。
案情可以主觀臆斷,愛情必須明確肯定!
「可你不該誘導我。」可雪語氣緩和,听起來有些嬌嗔。她原本想繼續冷言相對的,但話一到嘴邊就變了味兒。事實上,當她看到他懊悔的眼神時,就已經原諒他了。
「所以我說對不起,我太心急了。」嚴寒松了松懷抱,吊著的一顆心終于得以放松。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其實你說的情況我也有想過,只是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嚴寒輕撫著可雪柔滑的短發,「我明白你想什麼,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像你一樣,甚至還不如你控制得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賭一局,選擇相信。」
「謝謝。」除了感謝,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傻瓜,我們之間還需要說謝謝?」
「我們之間?」
哦,這個女人,話說到這份上還不明白?嚴寒勾唇一笑,「做我的女——」
就在這關鍵時刻,「吱扭」一聲門開了,再次打斷了嚴寒的真情告白。
天啊,能不能不那麼巧啊!
嚴寒簡直無語。
嚴冬進來的時候正巧對上嚴寒那張黑臉。再一看兩人擁抱的姿勢頓時明白過來自己的闖入有多麼的錯誤!
「那個—抱歉—打擾了。」嚴冬說著就要關門。
「等等。」可雪掙開嚴寒懷抱,「有事嗎?」。
本來他想說你們繼續,可一看嚴寒那張黑臉立即打消此念頭,正了正嗓子道︰「廖子營醒了,他讓我問嚴寒有沒有看清襲擊他們的人的樣子。」說著還瞥了眼弟弟。
「他自己怎麼不來?」嚴寒語氣不佳。
「他去找雨天了。」
「廖子營找他干嘛?」嚴寒隨口問。
「不曉得,不過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他一根筋的性格很少這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真叫人擔心。」嚴冬分析著,卻不見嚴寒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慧黠。
如果不出所料,他應該已經知道襲擊者的身份了!
「哦對了,你到底看清沒?」嚴冬回到剛才的問題上。
嚴寒故作迷茫的搖了搖頭,「除了一對灰黑色、充滿嫉妒和恨意的眼楮,什麼也沒看到。」
「好吧,你倆再聊會,我去回個話。」
嚴冬一走,房內頓時安靜下來,方才的曖昧消匿殆盡,伴隨著兩人的沉思,無形間多了幾分沉重。
「想什麼呢?」嚴寒突然開口,順便扒了幾口飯慰勞自己早已憤然起義的胃。
「我總覺得廖大哥最近怪怪的,好像知道一些事卻不願意告訴我。」可雪說,「而且你們怎麼會待在一起,還被身份不明的人襲擊?」
听完嚴寒解釋,可雪更加肯定自己猜測。
廖大哥怪異舉動,不外乎兩種可能,一,被汪富貴那幫人利用,二,他知道其他隱情,但因為某些原因不能講出來。而能讓他做到這樣的,也不外乎兩種事,一,道義,二,友情和親情。
可是那個長著灰黑色眸子的男人怎麼會突然出現?為什麼要襲擊嚴寒?甚至感情強烈到嫉恨?為什麼廖子營一醒來就讓嚴冬代問那個問題?他很怕嚴寒發現那個人的身份嗎?如果不是,為什麼不親自來問?如果是,那個人的真實身份會是誰?他找雨天,難道雨天也知道那個人?
眼看著案情越來越接近真相,卻不料現在又變得一團糟。
「別擔心,真相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的。」嚴寒安慰,隨即想起一件事,「剛才大哥給我講了你們三年前在某健身房遇到的靈異事件,提到那個被剝皮的猥褻鬼石當,他與女鬼合體後魂魄被你和雨天打散,他那沒皮的肉身你怎麼處理的?」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可雪咕噥一句,然後想了片刻,「肉身沒找到。」
「沒找到?什麼意思?」嚴寒眉頭一挑。
「失蹤了。」可雪說,「當時雨天用了五行禁靈術處于昏迷狀態,我只顧著處理現場其他受害人,沒怎麼注意躺在角落的石當的無皮尸體,但等我想起來時,尸體已經不見了。怎麼?你懷疑他跟這次案件有關?難道那個男人——」
「不,他不是那個灰黑色眼眸的男人,他是個猥褻鬼,變成惡鬼之後眼神一定會變得更加邪惡陰毒。你和雨天雖然拼盡全力對付女鬼和他,但你們當時的法力太低,並不能確保完全打散他們的魂魄,而且石當尸體失蹤,如果有一絲半魂附到尸體上,經過淬煉很有可能也會成為你所說的半靈。盡管韓彬承認曾被韓婧附上身體成為半靈,但他的眼神太過憂郁悲傷,顧及太多,很難出現那種邪惡不堪的眼神。」
「你懷疑那個繃帶司機是石當?」
這也太離譜了吧!不過假如有原身是樹靈的汪富貴參與其中,除了能讓嚴寒的猜測更偏向事實外,更能證明他的確在暗中執行某些重大的、不為人知的陰謀計劃。
嚴寒點了點頭,「不是懷疑,是肯定。」
「為什麼?」可雪皺起眉,「有什麼證據嗎?」。
「因為女鬼叫雨天帥哥。」
「有什麼問題?」
「不覺得這叫法跟一個人很像嗎?」。
可雪猛地抬頭,「玫九兒?!」
下章看點——玫九兒究竟是誰?是愛情村的聖巫還是曾經慘遭橫死的段梅?
真正的繃帶司機現身會給他們帶來什麼突發事件?
嚴寒會按照信上所要求的獨自現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