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眼 正文 【二百一十四】反調戲!

作者 ︰ 月籠西沙

「我听不懂薛大少爺你在說什麼?你若是來給我說這樣的廢話,恕我直言,門和牆就在那邊,你可以走了,別影響了我賞月的好心情「司徒康輕啜了口茶水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既然來了,那我就向這兒的主人討杯茶喝,好歹我們從小就認識」薛昀淡淡地瞥了眼司徒康,看似閑庭信步,實則腳下的步子有千斤重,想想癱在床上不能進食的祖母,寒癥突發咳血不止的妹妹,還有薛府許多咳嗽流鼻涕不止的下人。

一開始薛昀以為是天氣忽冷忽熱所引起的普通寒癥,可越來越多的人得病,並且出現惡心,嘔吐,月復瀉不止的情況,差人上百草堂請醫抓藥,讓百草堂的伙計都給趕了出來,說姓薛的人一概不賣藥,不出診,問是什麼原因,伙計們來句他們只是跑堂的,別的什麼也不知道就將薛府的下人給打發了

請太醫和別的醫館的醫生來出診,藥方都給開了不少,可病情卻都不見好轉,沒辦法,只能再次找百草堂的管事,可那些管事好像料到了他們會再尋上門,不是去遠處出診了,就是在研制新處方,總之一句話沒空。

父親也連日去拜訪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百草堂的人拖得起,可祖母和妹妹還有薛府好多下人的命托不起,雖說下人的命低賤,可再低賤那也是鮮活的生命,若是成批的下人得病,而薛府再不出面找人醫治,會寒了那些忠心為他們賣命的人心,以後誰還敢來為薛府做事,何況再低賤的人相處久了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情份的

後經過多方勢力的調查,終于查出來百草堂背後的主子竟然是司徒康,這人不僅是聖手鬼醫的私生子,還是當今聖上的掛牌太醫,南部烏蠻部落酋長指定的繼承人

薛昀在知道是司徒康的那一瞬間,腦海中突地就浮現了那雙陰狠嗜血的眼,那句‘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久久回蕩在他的腦海里,仿佛詛咒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可他知道他不能倒下,薛家世代經商,唯有他出身軍伍,從一個普通的士兵一步步走到現在他在書房里關了自己半天,後來父親將他喊出書房,說是懷疑得病的下人很可能是喝了後院的井水才得了那種怪病,因而,他們將得病的人和後院的井水全封了起來,並買了些雞鴨等動物,一撥喝後院的井水,一撥喝其他幾個院的井水

經過比對,他們確定真是後院的井水被人動了手腳,很可能是井水被下了毒,但也僅是猜測,何況連下毒人的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找了好多太醫和醫生研究水里的毒素,這幫庸醫竟說可能是瀉藥,可讓他們開了藥方,病人吃了一點也不見好。

這讓薛昀一度很惱火,雖說他隱約感覺這事應該和司徒康月兌不了關系,可沒有一點證據證明就是那家伙做的,那見著了她又能怎樣?她會相信他所說的嗎?她還願意見他嗎?可‘能逼司徒康出手的唯有她了?

薛昀走到廚房門前,听著隔著門縫傳出來的 里啪啦的聲響,淡淡地回瞥了眼悠閑自在的司徒康,語帶哀傷道,「白染兒,小嵐兒生病了,你能去看看她嗎?」。

白染兒隨手又敲打揉搓了下放進皮袋里的女乃皮,隨口嘟囔了句,「小嵐兒生病了找我干什麼,我又不是大夫」

忽地又想起小嵐兒不就是薛昀的妹妹薛嵐,那門外哀傷的聲音不就是曾經拽的二五八萬的臭屁薛昀,像他那樣冰冷無情的人也會哀傷,還真稀奇,沒來由地,白染兒就覺得很高興,心情大好,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欠揍的萬年冰塊臉的痛苦表情。

不過,小嵐兒生病了,她還這麼高興,好像不太合適,畢竟小嵐兒那麼可愛的小女孩,她還是打心眼里喜歡的,她努力平復了下興奮的心情,故作平靜地打開了廚房門,望了眼瘦了兩圈,神色頹廢的薛昀,在屋里燭光的跳躍下還隱約可見他下巴上長出的青青胡渣,心里納悶,這才幾天不見,咋就成這副鬼模樣了,小嵐兒難道是得了絕癥?呸,呸,像小嵐兒那樣的漂亮乖乖女才不會那麼倒霉

白染兒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齷齪,關心道,「小嵐兒得的什麼病?你怎麼成這樣啦,要不,我請司徒康幫她看看,他的醫術應該能幫上小嵐兒一二的」

薛昀痛苦地回瞥了眼司徒康,「他好像不樂意,可她想見你,要不你先去看看她吧?」

「可明天我那小店開張,等後天我去看她行嗎?」。白染兒微笑下又道,「走,我和司徒康說說看」

說著,她就走到司徒康的身邊,笑容甜美道,「司徒康,要不你去幫幫他妹妹吧,他妹妹和他不一樣,是個可愛漂亮很招人疼的女孩子」

司徒康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滿眼都是戲謔道,「比他長的美嗎?」。

白染兒听了司徒康的話,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這丫的司徒康不是想把小嵐兒做成人皮面具吧,「司徒康,你可不許打小嵐兒的主意,否則我饒不了你」

「那媳婦你如何饒不了我呢?」司徒康長袖一揮,她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白染兒瞪了他一眼就想起身,一絲魅惑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媳婦,你若再動,為夫可沒空救你那什麼所謂的小嵐兒的,可若是為夫高興呢,那就另當別論」

愛救不救管她何事,為了救小嵐兒總不能讓她把自己賣了吧?白染兒很郁悶地想破口大罵,可看看那受了兩圈胡子青拉八茬的薛昀,又覺得當著他的面說那樣的話很殘忍,她深呼了幾口氣,當著外人的面,給你丫的司徒康留點面子,等薛昀那臭小子走了再算總賬

她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靈機一動,只見她巧笑嫣然地附身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那司徒大哥,你怎麼樣才算高興呢?這樣行嗎?」。說著,她用舌尖輕舌忝了下他的耳垂。

一股麻癢的感覺瞬間襲遍了他的全身,司徒康的身子一僵,頓覺口干舌燥,緊接著就感覺有一團火騰地一聲在他的小月復燃燒起來,而他的分身也起了變化。

白染兒感受到了司徒康的變化,暗罵了句,丫丫的,定力這麼不足,還天天向人放電yu火焚身燒死你,讓你丫的自恃醫術高明刁難人「怎麼樣?高興了吧,那該去幫小嵐兒看看病了吧?」

司徒康暗里調息努力壓下小月復直線上升的欲|火,暗罵懷里的小女人簡直就是只能要人命的妖精,如果不是薛昀那礙事的臭小子在場,她挑起的欲|火必須得讓她負責滅了,從來都是他調戲別人,今天居然被這外表清秀的毛丫頭給陰了一把怎麼著也不能讓那臭丫頭太得意了,他邪笑著輕擰了下她渾圓柔軟的臀部,呵呵大笑道,「媳婦讓老頭去,老頭我那敢不從命」

氣的白染兒,俏臉一紅,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擰了一把,暗罵了句養不熟的白眼狼,「薛昀,走,帶我去看小嵐兒」

在不遠處的薛昀雖然不知道那兩人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看他們曖昧至極的樣子,司徒康那邪氣十足的調笑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那臭丫頭吃虧了,氣的他雙拳緊握真想拔出腰間的軟劍在司徒康身上戳十幾個洞泄憤

忽然听到臭丫頭喊他的名字,心里一喜,身影一閃就將白染兒帶離了司徒康的身邊。

司徒康剛站起來的身子就想服了軟骨散似地出溜一下又歪到躺椅上,「媳婦都跟野男人跑了,難道還要讓為夫看著媳婦給為夫扣綠帽子嗎?這樣的話,老天對我太殘忍了,罷罷罷,為夫的我大度一回,乘著清風朗月,你們就私奔吧」

「他是不是被你氣瘋了?」薛昀狐疑地望了白染兒一眼道。

「別理他,咱們走,讓他自個對著清風朗月發瘋吧,丫丫的,不就會點破醫術,看他那個得瑟勁,離了他這地球還不轉了」白染兒神色凌厲地望了司徒康一眼,「司徒康,你去不去,不去,明兒的生日禮物姑女乃女乃我還不做了,你就永遠當那個高處耐寒的聖人吧」

窩在躺椅里的司徒康一听還有生日禮物,立馬跳起來了,身影一閃就將白染兒拉到他另一旁,「死小白臉,離我媳婦遠點,剛給過你機會了,是你沒抓住,以後你要再敢盯著我媳婦不放,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威脅完了薛昀,他又嬉皮笑臉討好道,「媳婦,明晚是私奔的好日子,我帶你私奔好不好?」

「私奔你個頭,先去看看小嵐兒得的什麼病?治不好她的病明晚就讓你果|奔」白染兒笑罵了句司徒康,扭頭對薛昀道,「薛昀,你前頭帶路」

「我在屋里只為你一人果|奔誰敢偷看,姑爺爺我挖了他的眼」司徒康痞氣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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