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有目標才有動力,鬼也一樣,為了從月老老兒身上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白染兒接下來是不僅想方設法地讓楊沛瑤那妞開心,而且還事事都拉上月笙,討好月笙.
她給瑤妞將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狼外婆與小紅帽,喜洋洋與灰太狼等童話故事時,順便招呼那些花仙,鳥仙,草仙們客串一把,大家一塊玩樂,玩累了,她就地取材還做了一桌子的凡間食物讓那些仙也罷,妖也罷的吃,雖然他們那些所謂的仙人不用吃飯,但偶爾吃一頓,感受下凡間的食物,那些人也是相當高興的,至于他們飯後是不是想修仙小說寫的那樣還要運功排毒,那不是她白染兒能管得了地,反正在她看到瑤妞和月笙的臉上都綻放了燦爛的笑容時,她覺得她又向目標邁進了一步
仙中無歲月,白染兒怕玩過頭了,等她回到凡間的時候,佝僂爹和苦命娘都進了閻王殿,她望著楊沛瑤那妞純真的笑顏,「瑤妞,今兒高興嗎?」。
楊沛瑤開心地點頭,「謝謝母親大人和父親大人讓瑤妞有了幸福的回憶」
「那咱們回洞府玩一個只屬于我們一家人的游戲,瑤妞,老公大人你們說怎麼樣?」白染兒甜笑著望向楊沛瑤和月笙。
「母親大人,玩什麼?」楊沛瑤眨著純淨無暇的眸子道。
「捉迷藏」白染兒笑眯眯地望了月笙一眼,「讓你父親捉咱們娘倆,瑤妞,你說好不好」
楊沛瑤開心地拍著小手直叫好
月笙帶著楊沛瑤和白染兒身影一閃就回到了洞府,她找了條絲帶將月笙的眼楮蒙了起來,然後有意無意地踫觸了下月笙手上戴著地疑似帶有空間的儲物戒指,「老公,等我和瑤妞準備好了,你才可以開始捉我們,不許使用靈力或法術?要不罰你學蛤蟆叫,瑤妞你說好不好?」
「好,那父親大人你別听母親大人的,先給瑤妞學兩聲蛤蟆叫」楊沛瑤上下蹦跳著起哄。
白染兒走到了楊沛瑤的身邊對她低語了兩句,「好了,老公,來,抓我,我在這兒呢」
她隨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向楊沛瑤嘰咕了下眼,只听楊沛瑤道,「父親大人,瑤妞在這兒」
……
「老公大人,我在這兒」在一個盆景後,說完最後一句,白染兒向楊沛瑤那妞眨巴了下眼,然後輕輕地滑入靈泉內,耳旁還能傳來瑤妞喊,「父親大人,來抓我呀,我在這兒」
之所以往靈泉底游,是因為她听說那靈泉底其實是回人間的通道,真假不知道,她先去探查一番再說.
明明感覺水底就在眼前,可無論她怎麼游都到不了泉底,懊惱的白染兒,真後悔她沒抱塊石頭沉下去,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傳來月笙的聲音,「嫦曦,你獨自游下去,想干什麼,難不成你覺得這兒能回到人間」
「為什麼我明明能看見泉底,卻無論如何也游不到?」白染兒沮喪至極道,「其實,我不想和瑤妞融合,我們本就是兩個獨立存在的人,雖然她不能長大,但我看她和月笙你在一起很開心,她留在這里由你保護,我回去後對李恪也算是有個交代,至于我感受不到情愛,但我能分清人的好壞,這就夠了,答應瑤妞的事我幫她辦到了,我要回去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舍棄我原來的那個」
月笙手一揮,在白染兒的眼前出現了一面水鏡,鏡子上是李恪一身艷紅的喜服,只是寬大的喜服越發襯得他的身影更加消瘦,一頭令人心酸的蒼白長發逆風飛舞,身後是敲鑼打鼓的儀仗隊,再然後是新娘的喜轎,只是這喜轎很大,壓轎的是大哥星辰,小寶,唐飛,還有盧鴻濤,個個都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辦的是白事,但用地確是一水的大紅,白染兒親眼看著他們將她埋入黃土里。
突然畫面一轉,一個熟悉的身影落進她的眼臉,那人褪去了常年的黑色玄衣一身白若勝雪的白衣站在一處山崗上,凝視著她肉身入葬的地方,這次他的臉上沒有銀質面具,一張她已經忘卻了很久的熟悉容顏展現在她的面前,有一種感覺,這個人就是拼死保護她五年的血煞門門主,亦正亦邪,讓她永遠猜不透的那個人,而他的面容竟和她相過親又被她給甩了,還處處擠兌她的程浩宇的面容幾乎是一模子里刻出來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閃現在她的腦海里,只是很快她就搖頭否定了。
在遙遠的南方戰場,一身藍衣卻被血染成了暗紅的玉面小將冰冷呆滯地凝望著京城長安的方向,仿佛要越過那阻隔的千山萬水努力想看到什麼,听到什麼
畫面再一轉,一身紅衣的妖嬈男子閑閑地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細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著,面前的火盆里燃燒著成疊的銀票,是銀票,不是紙錢,白染兒在心里暗罵這個敗家玩意的,那可是銀票不是紙錢,那人好像听到了她說的話,突然回眸粲然一笑,「媳婦心疼銀子的時候會回來的隱約可見宮牆的一角,遠遠地有個俏麗女子的身影倒映在畫面上,看不見面容
水鏡消失,月笙的話響起,「穿白衣的男子就是那個向你下鎖情索的人」
「不是他」白染兒一本正經地望著月笙,突地一軟,「月笙哥哥,我不允許你對那個人下毒手,他只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和你們這些神通廣大的神仙沒法比,雖說她曾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但他拼死守護了五年,我不允許你插手我們凡人的事,即使有恨有怨,我們也有自己的解決方式」
「嫦曦,他不是普通的人類,她和你一樣曾是個魂魄分離的人,只是他融合的比你早……」
月笙的話未說完,一股巨大的漩渦自靈泉底部冒出,將白染兒的靈魂吸了進去,電光石火間,楊沛瑤那小小的身軀撲向了漩渦,「姐姐,我們乘此融合吧,我要回去找恪哥哥,…」
待白染兒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寒玉冰床上,身旁坐著一個帶著銀質面具的男子,她微眯了眼偷偷打量著他,暗思量,程浩宇和誰融合的?她的肉身不是已經埋了嗎?現在的這具又會是誰?瑤妞當李恪是單純的哥哥呢還是情哥哥,哎呀,真她丫丫的煩人,瑤妞那家伙怎麼可對李恪那丫的用情那麼深,搞得她現在一想起李恪,這小心髒就噗通噗通讓她直內疚
「醒了」還是那粗獷的男中音
白染兒轉動了下眼珠,「這是哪兒?」
「雪蓮山」
「有鏡子嗎?」。
他遞給了她一個後世才能有的能清晰照出人影的玻璃鏡,白染兒打量著鏡子中的身影,一身黑長柔順的秀發披在身後,曾經的娥眉青黛早恢復了原形,而且個子也比以前高了不少,現在怎麼也有一米六七左右,在以肥胖為美的古代,現在她怎麼也算高挑的身材了,以前癟癟的瓜子臉現在也變得柔光水女敕飽滿有佳,看著是有人細心幫她保養過的
「可喜歡現在的模樣」
「我睡了有多久」白染兒抬眸盯著他的眼道,要知道以前她是從來不敢看他的眼,如果五年前他第一次綁架她,就認出了她,她豈不是被程浩宇那家伙欺負了好多年,雖然以前兩人有過節,但都在陌生的異界,丫丫的,那嘴欠的家伙對她好點就不成嗎?天天戴著個假面具,還故意用粗獷的男中音,丫丫的,騙了他五年,還圈了五年,真是越想火氣越大,「我餓了」
「你等著我跟你弄食物」
不一會兒,他就端了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回來了,上的都是她前世愛吃的菜,白染兒邊吃邊想著,丫丫的,難道這嘴欠的男人今日想拆穿身份,要不然為什麼處處將不屬于這里的玻璃鏡子和她熟悉的菜肴擺上來,等等,丫的,這兒好像沒看見僕人,也沒看見青衣,丫丫的,以前她的吃喝拉撒不會都是讓他一手包辦的吧,那她豈不是被他看光光了,而且那家伙是個干淨到有潔癖的人,不可能……
白染兒邊吃飯雙眼邊嘰里咕嚕亂轉,「你一個人住在這兒?」
「兩個」他的眼楮一眯道。
白染兒心中的大石頭在呼地一聲即將落地時,只听他又道,「算你」
一口菜噎住了她的嗓子,白染兒扣著嗓子直咳嗽,他則笑眯了眼遞給她一杯水,「先喝水」
白染兒接過水喝了下去,將筷子放桌子上一放,「攤牌」
他揭下臉上的銀質面具,靜靜地望著她。
當她看到真是程浩宇那張欠揍的臉時,白染兒伸出拳頭照著他的雙眼就揍了過去
他既不閃也不躲,真個挨了她一拳頭,「氣消了沒,沒消的話,這邊再來一個,好事成雙」
換別人也許會罷手,白染兒一拳頭又照著他的另一只眼揮了上去,「來就來,丫丫的,你越學越本事,對老娘下毒不說,還對老娘使那叫什麼玩意的鎖情索,你以為老娘是條狗啊,一套一個準,丫丫的,真是氣煞老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