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啊,我跟你說的第三只手,就好比你那一女多夫的奇怪想法,那是為這個世道所不容的,其實,找個和自己相親相愛能共同攜手一生的愛人,那才是世間最幸福的一對人,要不然我們從來都是用成雙成對來比喻美好的幸福生活,用形單影只來形容人的孤寂蒼涼我說的話你可明白?」
白染兒語重心長地凝視著高陽,就怕這妞會破罐子破摔,在心里嘀咕反正她的名聲已經夠壞了,再加上個風流成性的罵名也無妨,俗話說的,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被別人罵一聲是罵,罵千聲萬遍也是罵,反正就是個罵名而已
「我也想要挑個相親相愛的夫君白頭偕老,可父皇她不讓我自己作主,所以我才千方百計求到姐姐你的頭上,姐姐你一定要幫幫我」高陽滿眼渴求地望著白染兒道。
「咚咚」兩聲叩門聲響起,正在等答案的高陽無端被打斷郁悶至極道,「敲什麼敲,葛大老板沒在」
「是我,開門」李恪強壓著心里的怒氣道。
「高陽,好樣的」白染兒向高陽翹了翹大拇指,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就說我沒在,過段時間,我會給你個驚喜」
可能是她跳動的幅度過大,趙靜姝感覺到了床的晃動,只見她輕皺了下額頭,翻轉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白染兒看趙靜姝沒被她弄醒,身影一閃就飄到了窗戶,從窗戶躍了過去
「岩姑娘,你這是打算去哪兒啊?」李恪目光陰鷙地望著白染兒道。
「我女兒姝兒吵著要小鳥,我上樹給她捉只鳥玩「白染兒訕笑了下道,「既然你是我小哥的頂頭上司,今兒令妹毀壞我店里的東西,算我自認倒霉好了,沒別的事,我先走一步」
「岩姑娘,你很怕我,怎麼是我這頭白發嚇著你了嗎?」。李恪步步緊逼道。
「三殿下,請自重,在下還有事,先走一步」白染兒提氣縱身一躍就想施展輕功開溜。
李恪那能讓她就這麼跑了,袖袍中的碧蠶絲一揚,像長了眼似地將她圈到了懷里,「我和你的事還沒說呢,就想跑」
「碧蠶絲,白胡子臭老頭居然將碧蠶絲給了你,丫丫的,我一定要找那老小子算賬」
白染兒口無遮攔地炸毛完了,才驚覺丫丫的,這不就變相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她眨巴了眼笑得一臉無害道,「三殿下,有什麼事好商量,你先放開我,家里人多口雜,不管怎麼說,畢竟我還是她們的老板,給點面子先放開我」
「我給了你面子,誰給我面子,見了我就跑,怎麼,難道你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心虛了」
李恪一臉玩味地望了她一眼,扭頭對窗戶里的高陽道,「高陽,你在這兒老實待幾天,不許再耍公主脾氣,告訴朝陽,讓他好好陪陪葛家二老,我會照顧好他小妹,三日後我們一塊回來」
提氣施展輕功,李恪抱著白染兒幾個縱落就不見了人影
一輪新月掛在天邊,周圍繁星點點,閃閃發亮,是個談情說愛的美妙夜晚,可惜耳邊呼呼的風聲吹過,刮得白染兒的耳朵生疼,破壞了這份美妙的感覺,「李恪,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你這麼抱著我難道不累嗎,我可很重地」
「是很重,可還在我能忍受範圍內」李恪淡瞥了眼白染兒道,「我給你個向我坦白的機會,若是等到了地方,你還不向我說實話,後果自負」
「你要我坦白什麼,為什麼還活著?或者說我當初是假死來逃避你」
白染兒盯著李恪尖尖的下巴道,心里感到揪心地疼,怎麼可以如此作踐自己,世上那麼多好女人,為什麼要如此執著地等著她這個冷清無心的女人呢,若是讓瑤妞看到她心中完美的恪哥哥被自己折磨成這樣,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選擇和自己融為一體,真是煩惱,實在不行,就滿足一次瑤妞的願望,和李恪那丫的玩一次,反正老爹現在要抱外孫子,不行,就借李恪的種,算是還瑤妞一個人情
不,不可以,她已經傷害得他夠深,若是她把第一次給了他,後來又發現她對他不是那種男女之情,那豈不害慘了他也作踐了自己,還有月笙和宇文皓兩個**煩,月笙為什麼那麼執著地喊她嫦曦,又為什麼那麼在乎她有沒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宇文皓那王八蛋也不是個正常的家伙,若是他們知道她和他做了出格的事,會怎麼對付他
雖然她也想吃肉嘗嘗男人的滋味,但還是忍忍吧,今年她才十八歲,按照現代的年齡,她才剛剛成年,正是大好青春年華,她應該正常地和人談談戀愛才對,實在不行就和李恪暫時談談戀愛,找找感覺
心下有了決定,白染兒眨巴下了眼道,「李恪,要不我們試著談戀愛吧,我們試著交往看看,你覺得怎麼樣?」
「談戀愛,怎麼談?你是不是又想耍什麼花招?」李恪狐疑地盯著白染兒道。
「談戀愛,就是先從約會開始,比如一塊逛逛街,吃吃飯,買些新奇的小玩意,反正白天去哪兒都是兩人一塊,等天黑了兩人就分開,拉開距離,回味下兩人在一起的感覺,然後期待明天,會給對方制造點小驚喜啥地,大概就是這些,你讓我指導別人還行,輪到我自己,呵呵,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唉,你覺得怎麼樣?」白染兒嫣然一笑道。
「若是我答應和你談戀愛,你是不是又要說,既然我們兩個要談戀愛,那我就要放開你,要不然我就在強迫你,是對你的不尊重」李恪凝視著白染兒道。
白染兒甜笑著點頭道,「不虧是恪王爺,這腦袋瓜就是比別人好使」
李恪邪魅地一笑,「我們還是先洞房後戀愛,我看著還靠譜些,而且我已經給岳母岳丈說好了,你名義上早就是我的妻子,這事你大哥和小哥都可以為我作證,我今晚帶你出來就是在岳丈的授權下,盡快給他老人家造個外孫子出來,好綁住你的心」
「你少糊弄我,我爹娘都是很保守很封建的人,才不會輕易讓人毀了我的清白」白染兒冷哼一聲道。
「你爹娘再保守再封建,他們也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到你能嫁個能護佑你一生的人,而不是像你現在都長成了老姑娘還嫁不出去」李恪邪笑一聲,「這次我再也不會心慈手軟輕易放過你」
「李恪,你若敢動我,我不……」白染兒話沒說完就被點了啞穴。
「不什麼,不會放過我,是嗎?」。
李恪淒涼地一笑,「你又曾何時放過我,明明知道我對你用情至深,你還是選擇以那樣的方式離我而去,你可知道當听到……我的心有多痛,有多自責
我一直以為都是我害了你,若是我不自私地讓你進宮學些宮廷禮儀,也許就不會發生哪些事?可是到頭來,這一些都是你精心謀劃的騙局,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騙子,明明知道你是個騙子,可我還是無可救藥的愛著你
看到你能活蹦亂跳地站在我身邊,即使知道你滿口的謊話,我依然听得那麼開心,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有病,我堂堂的王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被你折磨得死去活來」
幾滴清淚順著李恪的臉頰流下來,在他瘦削的下巴凝結成晶瑩的水珠滴落在白染兒的鼻尖上,涼涼地暈散開來,卻讓白染兒的心揪地更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能告訴他,是宇文皓將她的尸體盜出來,精心照顧了她的將近兩年,之後又召回了她的魂魄,這樣亂力怪神之說要怎麼向他解釋
罷,罷,罷,騙子就騙子吧,反正曾經的自己的確當過騙子,白染兒輕閉了眼眸,打算眼不見為淨,尋個機會逃月兌,再也不想面對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若是老爹非要個姑爺的話,那就找宇文皓算了,最起碼有些事兩人溝通起來比較容易
很快,李恪抱著她到了郊外的一處別院,然後帶她進了一房間,來到房間,將她往大床上一扔,冷聲吩咐下人們準備膳食沐浴用品
白染兒知道他現在處在爆發的邊緣,索性連眼都沒睜,繼續裝死
不一會兒,下人們將膳食就擺好了,李恪擺手讓下人們都退了出去。
白染兒聞著香噴噴的食物,肚子很不爭氣的嘰里咕嚕叫了起來。
李恪一把將白染兒提溜了起來,一臉溫柔道,「知道你沒睡,你說是你起來自己吃呢,還是由本王親口喂你」
白染兒緊閉的雙眼刷地一下就睜開了,眉眼彎彎地笑著想說自己動手,可一張口是「哦哦」地聲音,而且手腳也被綁著,搞得她拼命向李恪眨眼示意他先放開她。
李恪解了她的啞穴,柔笑道,「先喝了這杯水,我就放開你」
「好吧,反正我也渴了」白染兒不疑有它點頭喝下了他喂的茶水
李恪依言收回了捆在白染兒身上的碧蠶絲
被捆了一路的白染兒活動著僵硬的四肢,突地覺得丹田內空蕩蕩地,她心下一驚,不會是剛才的茶有問題吧,她趕忙試著運氣探查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