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痛了,你還知道心痛的感覺,這三年來,我一直等你回頭來找我,我曾經不止一次地給自己說,她只是貪玩,想玩就讓她玩一陣好了,終有一天她會回來的,可我等來了什麼?」宇文皓憤怒地提溜起了白染兒的衣領,「讓你說,我這麼無休止地等待容忍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也好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我的心早就不屬于我,你讓我怎麼辦?三年前,若是你不逃,現在我們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可你卻……」
只見他大手一拎提溜起白染兒就將她扔進了屏風後的浴池內,然後強行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顆藥丸,將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狠狠地搓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換了好幾池的水,直到將她身上搓的青紫一片片地,才抱著她打開了暗格,將她扔進了暗格後一潔白的紗帳內
白染兒伸手拉開條被子蓋在身上,閉了閉眼,「程浩宇,我們談談吧」
「沒心情,我現在就想將你身邊的人全部殺光,即使留幾個也是讓她們來恨你」宇文皓背對著白染兒惡聲惡氣道。
「殺吧,殺吧,最好連我你都殺了吧」白染兒賭氣不想再跟他說話,拉過被子蒙住腦袋,在黑漆漆的被子里瞪著雙眼。
片刻後,宇文皓就扯開了她的被子,「起來,給皓爺做飯去,伺候皓爺舒服了,我就賣你個面子給你留個翻本的機會,要不然……」
白染兒望著她嘻嘻笑兩聲,「我改變主意了,你願意殺誰就殺誰,反正人都難免一死,早死早投生,老娘我累了,要睡覺」
「正好,皓爺剛運動完了,也累了,那我們就一塊睡覺,雖然你已經被李恪那殺千刀的將皓爺珍藏多年的那層膜給捅破了,不過皓爺屬不拘小節的現代人,還不至于一直要和那層膜過不去,你說對不對,淼兒」宇文皓抬腿壓在她的身上皮笑肉不笑道。
白染兒往上拉了拉被子,「程浩宇,你非要每次說話都這麼難听嗎?」。
「難听嘛,我不覺得,我說的都是事實,難道淼兒你不覺得嗎?」。宇文皓抬手撫模著她的臉,又道,「我現在覺得你這張臉越看越好看,若是我把你這張臉用硫酸燒了,你說還有那麼多男人喜歡你嗎?你說若你真變成了丑八怪,我還能像現在這樣愛你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嗎?」。
「那你就用硫酸燒了我這張臉,若是你覺得是我這張臉在誘惑你,你就毀了吧」白染兒目不轉楮地望著他道。
「你可真殘忍,女人天生都愛美,你也不例外,不過,即使你想毀了這張臉,我也舍不得,畢竟這是我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將它保養的這麼美,我怎麼可能舍得毀了我我辛苦守護了兩年多的成果」
宇文皓俯身親了親她的眼楮,「知道我最喜歡你那兒,就是這雙看似純潔無暇的眼楮里卻隱藏了仿若來自地獄的邪惡因子」
白染兒提氣想推開宇文皓,可發現她的靈力被封了,「程浩宇,我的靈力沒你的魔力強,你為什麼要封了我的靈力」
「你這鳥女人很煩,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看看這雙眼嗎?」。宇文皓用手捂住了白染兒的嘴
白染兒唔唔搖晃著她的腦袋,直到快被憋過氣去,宇文皓才松開了她的嘴,「起來,去刷一百遍牙齒,一遍牙齒我允許你換一條人命」
「真的」白染兒狐疑地望著他道。
「當然是真的」宇文皓瞪了她一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從來都是你將我的話當耳旁風」
「給我弄身衣服,我總不能光著去刷牙吧」白染兒嘟著嘴道。
宇文皓解下圍在腰間的浴巾,扯開被子鑽進被窩里,就用我的浴巾吧,我在這兒給你數數,「一遍牙至少給我刷五分鐘才算數」
白染兒瞪了她一眼,「換塊浴巾」
「怎麼,你還嫌那女人髒,放心,這塊浴巾是干淨的」宇文皓眉飛色舞道。
白染兒冷哼一聲,「刷就刷,要是程浩宇你敢騙我,一到夜里,我就上你的青樓場子里灑雞血,灑完了我就跑,你那些手下我打不過他們,但他們要追上我也很難」
宇文皓向白染兒擺了擺手,一手支著手肘一手把玩著她掉在枕頭上的一根青絲。
白染兒裹上浴巾,環視了周圍一圈,這暗格內的裝修很現代化,居然是一室一廳的格局,水槽沙發等物件都是一應俱全,而水槽的位置正對著床的位置,若是她面朝水槽刷牙,宇文皓正好能看到的背影。
不過,她才不會讓那家伙得逞,來到水槽旁,她偏側站在水槽旁,故意擠滿一牙刷的牙膏,刷的滿嘴都是泡沫,膈應死他,要知道宇文皓那丫的天生就有潔癖,要不然也不會搓的她滿身都是青紫一片,反正即使被丫丫的他困在這里,短時間內,他也沒興趣對她下手,這點她還是蠻有把握的,不過時間長了,她可就不能保證,丫丫的,他若是BT起來,她可斗不過他。
宇文皓則看著她滿嘴的泡沫,心里恨不得立馬手刃了李恪,他妹地,他皓爺的女人那白毛也敢染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李恪在他們兩個之間插一杠子,他早就親上鳥女人的小嘴了,他妹地,現在的他一想到李恪和她在一起滾床單,他心里就恨地要命,天知道他那幾天的身心有多難受,他們兩個在一起共享雨露,搞的他在這邊熱火焚身,若不是那幾天得布局一些事情,他一定將那白毛打個半死,不過,現在還是讓他的皇帝老子收拾他更有趣!
一想到李恪就將被扣上謀反的罪名,宇文皓的心里就一陣興奮,本來那幾個皇子,他覺得李恪還算個人物,現在……,哼哼,動了他的女人,只有早死的份。
白染兒刷刷刷,一直刷到中午,宇文皓才滿意地點點頭,招手讓她走到他身邊,用手捏開她的嘴聞了聞,雙眼盯著他自己那又尖又長的手指甲道,「鳥女人,你說我是暫時放過白家老小呢,還是放過邯鄲主店棉糖媒坊的一百來位員工?」
「都放過」白染兒甜甜一笑道,「這樣吧,我們來做個交易,你只要放過棉糖媒坊的所有員工和白家老小,我保證以後不再看任何男人,並且給你當貼身女佣一年,你覺得怎麼樣?」
「你若是早服軟呢,沒準我心里一高興就放過了她們,可在你昨晚捅了我這兒一劍,我那還有些柔軟的心在那一刻剎那間就死淨了,知道我現在最想干什麼嗎?」。
宇文皓伸手將白染兒拉到他的眼前,他的鼻尖緊貼著她的鼻尖,「李恪不是也中了情綿嘛,若是我跟你在一塊做!愛,他會有什麼感受,我們要不要讓他感受下這美妙的感覺呢」
白染兒的臉色慘白,「程浩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懂嗎,我昨晚和那個女人在做的時候,你不是感受到了,就是那個意思,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放任你在外面這麼多年,不過,也是,若不是我太相信你的自持力,現在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雖然這樣說,但你是我的女人,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能感覺到,李恪中的情綿毒我會派人給他送過去解藥,但他也很快就會跟這個世界說拜拜這個世界我只允許你和我兩人中此毒,別人想中此毒,我也不會給他機會」
宇文皓張嘴咬住了她的櫻桃小嘴,用力嘬了幾口,「這樣嬌艷欲滴的紅唇的確有勾引男人的資本,不過誰沾了它就是死路一條,你可給我記清楚了」
「我餓了,要吃飯」白染兒一把推開他道。
「我指甲長了」宇文皓將手伸到白染兒的面前道。
「沒有剪指甲刀,你總不能讓我用牙咬吧」白染兒冷瞥了他一眼。
「誰說沒有,床頭櫃里就有」宇文皓白了她一眼,「守著我這個萬能人才,別說小小的剪指甲刀,你就是讓我給你弄台電腦我都可以,知道嗎,在我血煞門的殺手,人手一台電腦,游戲隨便玩,不出任務的時候,他們可以坐在空調屋里打游戲,怎麼樣,就你手下培養的那批嘍削尖了腦袋想往我血煞門里混,但她們功力太弱,根本入不了皓爺的法眼,要知道我血煞門收人的門檻可是很高的」
白染兒爬上|床從床頭櫃里找出剪指甲刀,不屑地撇嘴瞪他一眼,「你就吹吧,反正吹牛皮不用上稅,你就是吹破了老天也沒人信你」
「你這個鳥女人,怎麼從來都不信我給你說的話,我說有就有,你給皓爺將指甲修得漂亮點,皓爺,今兒我就破例讓你看看皓爺我的秘密基地」
宇文皓翹著二郎腿將修長漂亮的手遞給白染兒,「趕快剪,剪完,為了彌補你的損失,皓爺我今兒帶你去打游戲給那些古代人玩一點意思都沒,若是你打游戲能贏了我,我就再給你個優惠政策,暫時放過白家老小,若是你打不贏我,那只能怪你沒本事,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我要的從來就是你這個人而已若不是那對老不死地逼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