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中間，林素沒有說話，化悲憤為食量的只是吃菜，時不時的喝點啤酒，後來喝著喝著也習慣了，沒第一口難喝。呵呵，要讓她那頑固的老爸知道她大晚上和一男生在飯館里喝酒？估計要氣瘋了。
「喂，你差不多了吧。不決定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麼？」小四看著機械式的就知道往嘴里送菜的林素，這樣的她根本不正常吧。
林素搖搖頭。她從小克制力就很好，听說克制力好的人喝酒也不容易醉。她現在意識還是很清晰的，除了頭腦有點發熱。
「你不說也可以，肯定是學校的事情吧。明天去學校我也能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四懶懶的吞下杯啤酒，連他自己也未察覺自己臉上存在的落寞感，能讓林素找他的事情，除了那個夏悠，他還不知道有其他的了。
他說的也能知道估計是指楊央會告訴他，其實這事鬧了那麼轟動，不用楊二在那散布了，小四也能知道。
「如果有人欺負他……你也可以跟我說。」他賭氣的又吞了杯啤酒，小四都覺得自己的容忍度越來越高了。林素都沒說什麼，他到自己非得湊上去幫忙。
只是，他看不慣林素有事放在心里的樣子。
林素咯咯的笑了兩下︰「小四，你知道嗎……你很像以前的我。」
……
「什麼跟什麼。」雖然我喜歡你，但絕對不承認像你。小四心里想到。
「我今天一直在想，如果換做以前的我，根本不會坐在這里喝酒那麼窩囊！我拋棄了以前的自己，現在卻像個小孩一樣，一直想起以前。是不是很不成熟？」林素看著空空的白色玻璃瓶傻傻的笑，單純的嘲笑自己。
「你……以前到底是什麼人？」他記得林素這個表情，上次她在對馬路上喃喃自語，露出的就是這種割舍不下的表情。
林素抬起頭，依然笑著。翹起大拇指半開玩笑的說︰「是個很厲害的人哦！厲害的讓人害怕，頭疼。是個比你還壞的壞人。」
但小四沒有輕松的笑罵帶過她的話，沉默過後而是認真的回道︰「不管你以前多讓人害怕，現在你就是你。我只要知道我喜歡的就是你就行了。」
……
噗！一口茶差點沒有噴向小四的臉上，他干嘛一下子這麼說，讓她怎麼回答呢？看著小四，他到很不自然的在那悶頭喝酒，一副如果敢說些奇怪話，他一定會幫她超度一樣。
林素緩了好久，不解的問︰「我都這樣說了，你還喜歡我？」
「恩！」
「我以前是很壞的學生，現在只是裝模作樣的變好。你還能喜歡我？」
「恩！」
「就算一年前，我是促使滿清分隔成冰火兩重天地的罪魁禍首。你還會喜歡我？」
小四沉默了，但這話是人也一時難以消化吧，雖然他說過，林素是什麼人他不介意。
「什麼意思？」他不是很了解的那學校什麼事情。
林素笑了笑，奇怪了，她現在意識清醒。頭腦也很冷靜，而沒有對夏悠說過的那段最不想說的秘密，為什麼偏偏會想對小四說呢？
……
她搖晃著杯子，吊兒郎當的說道︰「我剛進學校那會兒，也和你們一樣，因為生活無憂無慮，不需要我操心什麼。所以空虛寂寞無聊……
憤世嫉俗，看著那群八旗得瑟的樣，哪哪都不爽。所以在那一年里，和些也看不慣八旗的其他人。做了點現在想想特別無聊的事情。」
……
林素沉默著，陷入深深的回憶。
「當時你也是反八旗黨？說著什麼反清復明的話？」
林素輕笑著點點頭，現在想想夠無聊。
小四有點不敢相信，不止是因為這事在他看來真的很無聊，無聊的不會像是林素去做的事情。而且，當時朱國明可是把那些反八旗黨全部勒令退學。真這樣的話，林素不可能還是這學校的學生！
「當時我們玩的很瘋吧，幾乎是把所有的八旗都給整了七零八落。而且不給他們反擊的機會，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整他們的。可惜，現在這個學校除了我，以前的同伴卻被開除了。」這些事情，只要是在滿清里念書的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的。而林素把這個秘密說給別人听是很危險的事情，就算已經過了一年，校長大概不會追究，但是如果讓八旗們知道，當年的反八旗還有留在學校的。那還不整死林素？
「那為什麼你沒被開除？」小四在意的是這個問題。
「我只是玩了半年，在學校里那個圈子里，我存有的威信，一次次的成功，讓我越來越自我膨脹，對著父母更是沒大沒小。當時知道校長介入此事，要把整八旗的人都給找出來。事情牽入校長之類的人就沒有意思了，我穩輸的。我們都覺得沒有意思，大家商量著要退學。我把我想法告訴我爸，他被我氣的就像是在電話里要殺了我一樣。」
「後來他不給我寄生活費了，說如果我不學習他也不認我這女兒了。我還在那 的跟頭牛一樣。認為不給就不給。我自己又不是活不下去……但就在當時沒有生活費的情況下，我四處打工。一毛錢都沒有，沒錢交房租，只能搬走。沒有錢做任何事情，才忽然發現以前的事情是多麼沒有意義。我連自己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給予。所以我開始猶豫我要不要退學。」
「最終，我沒有退。也因為打工的關系，退出了反八旗黨。沒過幾天，我的同伴被查出來，他們被勒令退學的時候沒有把我供出來。似乎因為我說，我想讀完大學……呵呵。這個或許是我最無法原諒自己做的事情吧。我開頭的事情。最終卻害的朋友們被退學，讓富二代和原本的學生矛盾加深。而我卻獨善其身……」
「你開的頭?你在反八旗里面是什麼地位？」小四越听越不對勁，她有威信，似乎還是她策劃著所有的整人活動。那林素在里面到底是誰？
林素百無聊賴的用手指劃著桌子，想了下回答︰「這樣說吧，如果把我們那個圈子，比作是那個學生會的話……我應該就是學生會會長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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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先和各位看官說聲新年快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