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前先猜猜看結局哦……得逞了嗎?……猜中的親們記得留貼給小淺哦……小淺想知道,這個結果夠不夠意外的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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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沖一次涼水。
每天上午,在樹屋別有居心的照顧溫度節節攀升居高不下的左亭衣和喬加。
每天中午,沖一次涼水。
每天下午,偷偷模模的躲到隔壁窗外,听著李蘭咳嗽和伊斯菲爾抽鼻涕的二重奏。
每天晚上,沖一次涼水。
最後,不蓋被子的睡到天明。
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的豐富充實,有目的有計劃的認真執行著每一項。
可是為什麼?蘇千秋悲憤握拳,仰頭長嘯,哥怎麼折騰就是感冒不了?
感冒是那麼艱難的一件事情麼?
左亭衣學長倒下了,喬加學長倒下了,伊斯菲爾倒下了,連李蘭加洛斯都倒下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能好端端的站著?
生命之樹孕育出來的這個身子,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呢?
在屋子里氣悶憋屈的來來回回走著,明明是自己最先想感冒的,可是眼看著身邊一個個人都倒下,獨剩自己還活蹦亂跳的,這種滋味——郁悶的好想去切月復。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有心栽花花不開?
弗洛伊德默不作聲的漂浮在窗前,暗紫色的眸子不動聲色的看著蘇千秋煩躁的在客廳里徘徊,微皺的眉看上去在認真思索。
最近的小鬼很反常呢。
先不說和一天三餐一樣準時的洗澡,就說有違本性的自告奮勇去照顧左亭衣和喬加的行為就夠可疑的了。趨利避害的本質比動物更敏銳的家伙會不怕傳染的敢為人先,自己絕對不會相信。
但自己也無法相信是自己的養成出了成果。蘇千秋要真是沖著那兩個潛力受去的,自己倒好跟李蘭交差了呢。
不過就那家伙那點德性,弗洛伊德危險的眯了眯眼楮,還有待培養呢。
下午也是,偷偷模模的在隔壁窗外飄上一下午的時間,魔力耗盡了還破天荒的主動喝魔力恢復藥劑——身為罪魁禍首的自己當然是知道,蘇千秋是多麼的厭惡反感這個藥劑,而現在,每一天,他居然主動的喝下去了不少。
為了李蘭?
小鬼最怕的人似乎就是李蘭。(→算漏了自己的某人)
為了伊斯菲爾?
小鬼最討厭的就是伊斯菲爾。
所以——最近小鬼古怪的行為,究竟是怎麼了?為了什麼呢?
弗洛伊德發現,自己難得的模不清楚狀況,蘇千秋的小心思七拐八彎的跟什麼似的,稀奇古怪的想法讓人完全模不著頭腦。
暗紫色的眸子悄悄的拿余光打量還在反復來回走的小人兒——
他很煩躁?
很焦慮?
似乎在為了什麼事而糾結?
弗洛伊德仔細的揣摩著,小鬼少見的沒有精神,怏怏不樂的垂著小腦袋,琥珀色的大眼楮無精打采的盯著腳下,粉色的唇在無意間嘟的老高,很不滿意的樣子。
發生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弗洛伊德仔細回想最近以來發生的事,一件一件的瑣碎事情清晰無比的在腦中重演了一次,但是還是找不到小鬼變得異常的原因。
無奈的從空中落下,弗洛伊德不爽的皺了皺眉,該死的小鬼,不知道他這樣子讓人很擔心嗎?有誰欺負了你的話,依你的性子,不是該飛快向我打小報告嗎?
欺軟怕硬的沒用小鬼,難道也學會了骨氣這種說法,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了?(→很了解小千秋本性的某人吶╮(╯▽╰)╭)
麻煩。
弗洛伊德沒好氣的叫道︰「小鬼,走來走去的很煩吶。」
「啊?」蘇千秋停住腳步,怔怔的朝弗洛伊德看來,眼中盡是茫然,「弗洛伊德?」
果然是問題大了。
「你怎麼了?」弗洛伊德按捺著性子,心平氣和的問。
「啊……對不起。」蘇千秋怔了一下,才結結巴巴的回道,「我……我不該在你面前亂晃……我,我這就回房間。」
慘了,一心自怨自艾,艾艾自憐中,不小心惹惱了弗洛伊德呢——蘇千秋一臉悲愴,天亡我也。
想的事情做不到,偏偏還惹上更多的麻煩。這樣笨拙的自己,真的是該去切月復以告天下的。
弗洛伊德看著蘇千秋小臉上青青白白的顏色交替數次,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口︰「我是問你最近怎麼了?」
怎麼那麼的反常?那麼的不對勁呢?
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不告訴我?
弗洛伊德定定的盯著蘇千秋,暗紫色的眸子泛起擔憂,這孩子,該不會真被自己給玩壞了吧?自己欺負他,是不是狠了一點呢?李蘭他……會不會找自己賠償呢?要賠償的話,到哪里再去找一個神子給他呢?
問題一個串一個的讓弗洛伊德頭大,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蘇千秋的手腕,拽著蘇千秋往臥室走去。
蘇千秋納悶的任弗洛伊德拉著走,直到被扔上床之後,才瞪大眼楮驚恐的看著弗洛伊德——喂喂喂,你要干什麼呢?雖然是你的話我很樂意,但是我們都還這麼小,你就不能再等等……
「今天不許到處亂跑。」弗洛伊德站在床前,暗紫色的眸子俯瞰著床上的小家伙,聲音低沉絲滑,「在床上老老實實的休息,我會照顧你的。需要做什麼事情,給我說就好。」
哎?
呃……
啊!
蘇千秋反應了老半天,才在腦子里把這句話的含義消化清楚。
這個,那個,是說——
「你好好休息,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的照顧你。」
「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幫你……要吃什麼,想做什麼,叫我做就好了……」
「只要你吩咐了,我都會幫你做到……」
夢里溫柔的輕喃在眼前活生生的上演——雖然不是那麼溫柔的聲音,但是也更加讓人確定了這不是夢境,而是弗洛伊德本人說出來的話。
蘇千秋受寵若驚的瞪大了眼楮,呆滯的看著弗洛伊德,不知道做出什麼反應的好。
「老老實實的休息,看我做什麼?」弗洛伊德翹了翹唇角,不錯,這樣子才比較像是笨蛋小鬼。
夢想成真麼?
蘇千秋鼻子酸酸的,有點想哭。
雖然不知道弗洛伊德這是怎麼了,突然這樣說——不過,有心栽花花不開後面不是還有一句麼?無心插柳柳成蔭。
說不定就是自己一片赤誠感動上天,讓弗洛伊德忽然莫名其妙的溫暖起來。
蘇千秋胡亂給自己編了個理由來接受弗洛伊德詭異的反常,一邊督促著自己要把握好時機。
「什麼事都可以?」蘇千秋咽了口唾沫,大著膽子問。
「唔。」弗洛伊德點頭,優雅的自信,「還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蘇千秋人畜無害的睜著清澈的眼楮,小小聲害羞的說︰「那……能不能親我一下?」
弗洛伊德高深莫測的垂眸看著蘇千秋,在某人心跳如擂鼓咚咚之中,從容的點了點頭。
——
多麼幸福的一刻!
蘇千秋激動的小手顫抖,夢里沒有完成的一刻,現在在現實里就要實現——他矜持的閉上眼楮,高高的仰起了小臉,想象中,那張俊美的小臉,瑰麗的暗紫色眸子,朝著自己逐漸靠近。
……
……
……
啊咧?
怎麼還沒親上?
莫不是弗洛伊德害羞了?
蘇千秋心中忐忑的猜測著,實在憋不住了的把眼楮睜開一條縫隙——啊咧,弗洛伊德人呢?
他猛地坐起來,環顧四周,臥室里空空蕩蕩,就自己一個人。
弗洛伊德臨陣退縮了嗎?
「咳咳咳咳——」客廳里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明顯是弗洛伊德的聲音。
蘇千秋傻眼,是因為忽然想咳嗽,所以飛快的跑進了客廳麼?
「咳咳咳咳——」
弗洛伊德,也感冒了?
蘇千秋無語的抬頭看向天花板,是自己每天往屋里帶回逐漸強悍的病毒,成功傳染了弗洛伊德嗎?
是這樣嗎?是這樣吧?
那個近在咫尺的吻,在隔壁和大廳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中,變成咫尺天涯的泡影。
明明,明明已經唾手可得的了——
為什麼吶?
蘇千秋一頭埋進枕頭里,悶悶的說不出話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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