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心思不純很容易踩陷阱的哦
看著弗洛伊德的幻影在眼前消失。那一句「來見我」說的十拿九穩,好像料定了蘇千秋不敢說一個「不」字。
當然,自己是不敢說。
蘇千秋無奈的聳聳肩,看看敞開的窗戶和大打開的門,反正在今晚也不想在這邊睡了——天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批先懷鬼胎的人來。
彎腰撿起地面上的匕首,他飛快的在牆壁上開出的洞口旁連戳幾下,削出了正好的空洞之後,才握著匕首,直接從這洞里鑽了進去,直接到了隔壁弗洛伊德的臥室里。
這匕首是好物啊,絕對的削鐵如泥。他欣賞的低頭看看手中的漆黑冰涼的匕首,在牆上戳了這麼多下,居然都沒有一點點的卷刃或是劃痕,這下子傻子都該明白這匕首的價值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慎重的將匕首收進自己的空間袋,隨後才從地上爬起來,拍拍睡衣上蹭上的灰塵,抬頭朝前看去。
就這麼一看,就對上了近在咫尺的暗紫色眼楮。
比自己還矮的小孩子,象牙白的膚色,精致凌然的容貌,以及不懷好意的微笑。
蘇千秋有些恍惚的眨了眨眼楮。才見到過弗洛伊德成人版的樣子,接著又看見他小時候的樣子,這種詭異的時空交錯感讓人頓時有些時間錯亂的感覺。
不過,無論是長大後的弗洛伊德,還是現在的弗洛伊德,都帥氣魅惑的讓人情不自禁啊。
蘇千秋忽視了弗洛伊德彎著的唇叵測的笑,一個激動的無法自抑就大步跨了過去,兩臂一伸就把縴細的身子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心中捶胸頓足的懺悔嚎叫,一直以來都和全天下最優秀最出色的人生活在一起,自己怎麼會鬼迷心竅的被那個少年所誘惑?
現在看著弗洛伊德,再回想起那少年布洛德,頓時就覺得兩人之間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宛如天與地,雲與泥,皎月與螢火,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不管布洛德怎麼扮神秘,怎麼雲里霧里的讓人看不清楚容貌,他那都只是做作的故意而為而已。而歷經無數歲月的弗洛伊德,單是往那一站,就像是磁石一般吸引著人不斷地靠近過去。
不對,蘇千秋惱怒的皺了皺眉,糾正自己的想法,怎麼可以把布洛德和弗洛伊德相提並論的比較呢?
級別差得遠了,根本放不到可比較的範圍內來。
就算在魅惑的程度上,弗洛伊德沐浴時每一個動作都比布洛德有味道多了。對所謂撩人的風情,自己是從小看到大的。按理說免疫力都強大無比了,可是自己怎麼就被布洛德給誘惑住了?
蘇千秋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摟著弗洛伊德的手緊了緊——自己當時神思恍惚,腦子里一片空白,妥協的放棄了反抗……
「察覺到了?」弗洛伊德沒有推開蘇千秋,反而是站累了一般的,悠閑的在蘇千秋懷中動了動,找到舒適的位置靠著,聲音輕輕地在蘇千秋耳邊響起,「他使用了魔藥,應該是挑情的那一種。」
「魔藥?」蘇千秋愕然。
弗洛伊德輕笑︰「應該是很厲害的一種魔藥,他對這個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
所以在自己推開他之後,布洛德才會顯得那麼失魂落魄,像是被打擊的很慘,不可置信似的。那魔藥大概很珍貴吧?自信滿滿的前來,以為一定可以手到擒來,結果卻被發現相信的魔藥沒有克制住本神子,所以才……
蘇千秋眼楮一亮︰「他問你‘為什麼’,就是想知道為什麼魔藥沒起作用是嗎?」。
那時候弗洛伊德怎麼回答的,恩恩,好像是「他是神子」。無比淡定肯定的語氣,像是在說神子無所不能一樣的口氣,不讓人有任何質疑的機會。
蘇千秋頓時心花怒放,笑容蕩漾,壓低了聲音吃吃的笑,弗洛伊德居然對他這麼的肯定,信任著他的能力——啊啊,怎麼忽然就這麼開心,好像今晚的悶氣一掃而空了似的?
感受到了身前小鬼的得意忘形,弗洛伊德無聲的勾起了唇角,暗紫色的眸子閃爍著惡劣的光芒,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沒想到小鬼居然能掙月兌出來……唔,或許是神子的這個身子質量不錯吧……畢竟是生命之樹孕育了三百年的身體……」
笑容僵在臉上,蘇千秋小怒︰「你就不會說是本神子的精神信念無比強大,擺月兌區區魔藥迷惑不在話下的麼?」
「呵呵……」弗洛伊德低低的笑了出來,頭埋進蘇千秋的頸下,放松的笑了出來,「不然呢?」
不然呢?
酥**癢的鼻息撲打在皮膚上,異樣柔情溫馨,蘇千秋抽了口氣,輕嘶一聲,額滴神啊,這下可不是魔藥作祟了——全身上下又開始沸騰起來了,火熱一片的臉頰,阿咧,我是欲求不滿還是那啥來著?
蘇千秋咬著下唇,破罐子破摔的等弗洛伊德發現自己的異狀,至于之後,無論他把自己一腳踹開還是干脆的扔走自己都認了。是這個身子太禽獸。他不怪弗洛伊德。
靜默著等待,剛剛消下去不久的又精神十足起來,蘇千秋淡定了,人總有那麼青春萌動的時代,只是自己恰好走進了這時代而已。
「站起來了。」弗洛伊德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帶著戲謔的笑意,「很有魄力。」
蘇千秋僵硬,因為一只小手已經隔著睡袍單薄的布料模上灼熱的硬挺,冰涼的溫度透過衣料傳遞過來,舒爽的讓人忍不住申吟出來。
這個……貌似……情況,有些詭異?
自己的那個頂在了弗洛伊德的小月復上,可是他居然沒有生氣,現在還……
「恩啊∼∼」蘇千秋輕聲哼了出來,摟著弗洛伊德的手臂微微顫抖,他能感受到靈活的手指在輕巧的躍動,一波*劇烈的快感從生長綿延至全身,舒爽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尖叫。
這是弗洛伊德的手,不是之前那個布洛德的手。
不管弗洛伊德到底哪里不對勁的要這麼做,這個認知依然讓蘇千秋陡然更加的興奮起來,絲毫不害臊的大聲申吟出來︰「恩哼∼弗……啊哈……能不能,哈∼能不能,再快些∼啊哈……」
是弗洛伊德呢。
蘇千秋被快感包圍的腦袋里滿滿的都是這一個念頭,摟著弗洛伊德像是要把他陷進自己的身體。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舒服?
他隱隱約約的有些遺憾,在吃了卡祗迪魔藥的那個晚上,除了自己開頭壓倒了弗洛伊德的場景記得格外清晰,之後弗洛伊德動手幫助自己發泄的過程,自己卻是記不得了。
沒想到,沒想到會是這麼的舒服。
他身子一顫,就在弗洛伊德手上發泄了出來,鼻翼急促的翕合,重重的喘氣,半晌之後才雙眼水汽氤氳的抬頭,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暗紫色眸子。
「舒服?」弗洛伊德的聲音听不出情緒。
蘇千秋遲疑的點頭。惶恐的搞不清楚弗洛伊德的想法。
「還想繼續?」弗洛伊德低下,目光瞥了一眼蘇千秋的,轉身朝著房間中的大床走去,「那過來。」
蘇千秋無奈,本來都可以不用再一次了,結果被弗洛伊德這麼一看,下面又很爭氣的再次給了反應——弗洛伊德,你絕對是故意的。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弗洛伊德在想什麼,他是從來都模不透的,現在自己又不吃虧,干嘛要躲躲閃閃?反正自己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拿出光棍氣質的蘇千秋,昂首闊步的跟在弗洛伊德後面到了床前。
「睡衣月兌了。」弗洛伊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月兌,月兌衣服?」蘇千秋激動的結巴了,心中狼嚎,就算是弗洛伊德還小,被他壓爺也照樣樂意,咋啦?
「髒了。」弗洛伊德伸手解開了自己的黑色睡衣,扔在地上,再在空間袋中取出一件新的穿上。
蘇千秋順著弗洛伊德的目光看向地上的黑色睡衣,些許白濁的液體在黑色之上顯得格外醒目而……情色……
他的小臉頓時爆紅,慌慌張張的拉開自己的空間袋,飛快的抽出睡衣,飛快的月兌上的換上新的,這才敢抬頭看向已經爬上床的弗洛伊德。
感覺好像在和新交的男朋友相處了。
蘇千秋有些忐忑有些期待的爬上床,看著弗洛伊德卻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說什麼?
說,我們開始吧?
呃……蘇千秋默,難以啟齒。
自己的臉皮還有待鍛煉,就目前而言,還遠遠達不到師藍殿下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今晚施舍你一次,可以睡在我的床上。」
他等著弗洛伊德的話,卻在沉默了老半天之後听到一句波瀾不興高高在上的這種話。
「哎?不繼續了嗎?」。蘇千秋詫異的張大嘴巴,看著弗洛伊德在床的一邊倒下,拉上被子蓋在身上,一副就要睡過去的模樣,啊咧?
啊咧咧,不是要繼續的嗎?
「是你想繼續。我可沒有說想。」弗洛伊德半眯著眼楮。愉悅的笑,「昨晚折騰成那樣,本魔的手還是軟的呢,現在你還想繼續?去夢里繼續會比較好,懂∼恩?」
蘇千秋滿臉黑線,內心尖叫——他絕對是故意的!!!
「這是報復。」蘇千秋悶悶地咕噥著,無視自己抗議的,直接往床上一頭,被子蒙住腦袋,羞愧的無地自容。
想歪了想歪了想歪了。
看到床就完全想歪了,心思不純,恰好踩上了弗洛伊德的陷阱。
這叫人情以何堪吶情以何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