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我就知道上傳上來,整個構圖會亂了套,結果還真是!!好氣喔!!!親們,不好意思,我實不知道要怎麼才可以把構圖變得完整!!!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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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只手突然從鏡子里伸了出來,路娜感覺自己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寒風仍然一陣一陣地涌出來,吹向路娜的身體。路娜全身都在顫抖,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因為寒冷而顫抖,還是因為害怕而顫抖。
眼看那只灰白色的手越來越近,快抓住她手。這時,卻突然感覺到有人拉了一把她的肩膀,讓她整個身體往後倒,避開那只手。路娜還不來及看清背後是誰拉了自己一把,眼楮就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路娜猛地睜開眼楮,卻再次被鏡子里自己的倒影嚇了一跳。難不成剛剛發生的事情又是黃粱一夢?路娜環視了一下周圍,什麼都沒有變。全身鏡完整無缺,並沒有被砸過的痕跡,剛剛拿起來砸鏡子的俄羅斯女圭女圭也安靜地擺放在原處,連方向都沒有偏差,而別的鏡子,更是一付完全沒有動靜的模樣。什麼鏡中的女子,棕發的,金發的,連個影子都沒有。大維吳依舊坐在沙發上,還是維持著閉著眼楮的樣子,一動不動。路娜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面的冷汗,確定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
路娜猜想著夢中的預兆,她經歷過這一切,她明白,夢里發生過的一切,一定不止是夢那麼簡單。這些鏡子里一定有問題。而這些問題,估計要問鏡子的主人----ALSYA,才能得知分曉。
路娜重新看了一眼大廳里的鏡子,越看越慌,總覺得鏡子里真人在看著他們。她連忙走近大維吳,叫喚了他幾聲。
大維吳慢慢睜開眼楮,一付睡眼惺酥的樣子。看來他剛剛真的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路娜沒有把剛剛的夢境告訴他,只是看著他的樣子,問︰「大維,你好點了沒?我們離開吧。ALSYA很快就要下班回來了。」
大維吳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只是眼神呆滯地看了一眼路娜,又看了一下窗戶。牆壁上的掛鐘呈示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半,窗外的天色已經開始趨向昏暗。大維吳站起身,走到窗邊,輕輕地撩起窗簾,看了一下戶外,感覺到身體並無之前見到強光時的不自在,于是回頭對路娜說︰「路小姐,我想我沒什麼事,可以離開的了。可是我現在覺得很累,我想沒有辦法開車到鄧迪找劉師傅了。要不我們約明天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看行嗎?」。
眼看大維吳的精神狀況也不太好,路娜也不好強人所難,只好順從地點了點頭。
大維吳堅持不讓路娜送他回去,堅持認為他可以安全把車開回家中。看著外面的天色差不多完全黑下來,而大維吳的臉色也好看多,路娜也不好堅持。她的心正亂得很,太多太多事情的發生,已經讓她心力交瘁。她把大維吳送出門,看著他蹣跚的身影越來越遠,路娜的心漫起了莫名的惆悵。
路娜回到屋子里,看了一下走道,大廳滿是鏡子,越看越不對勁,總覺得無數的眼楮在盯著自己。她趕緊快步離開走道,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書桌前,看著擺放在書桌上的鏡子,路娜也趕緊拿東西把它給擋住,免得一不小心,又看到怪事。
路娜坐在椅子上開始回想所有事情,腦袋亂如麻,根本無法靜心思考。路娜想了一下,拿出紙筆,開始在白紙把腦海所有發生過的事情一條一條地列出來。
莫名出現的狐狸→派吞太太在泰國的寵物,已不見?←狐狸把自己設計到整件事里,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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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T超市公司出現內鬼,利用公司的名義運輸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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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存放在地宮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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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里出現巨蟒,雙頭怪嬰和鬼嬰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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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的祭奠儀式→惡靈詛咒?→紅血絲→到過地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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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教會有關?←幾次出現的時空轉移。
教會里的人主持
↓
三個衣著現代的人,其中一個是女生→博物館館長,琳達,擁有所有的鑰匙
路娜停下筆,眼楮停留在琳達這個名字上面。路娜試圖回想和琳達見的情景,當時她從地宮里逃出來的時候,全身都濕透。如果琳達真的是他們的一分子,對于路娜的突然出現,怎麼會不起絲毫的疑心?對于這樣的亡命之徒來說,他們應該不會輕易任何一個人講的話。那樣的話,琳達應該對路娜留多一個心眼,可能事後還找了人跟蹤自己也不一定。但是博物館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的人出現過。可是琳達是唯一擁有那串鑰匙的人,假如不是她,斷料匪徒們也不會這麼兒戲把鑰匙交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來保管吧。這樣危險性不是更大?
在儀式中出現的女人,還有他們在地宮時偷听到的「夫人」應該是同一個人,這人到底是不是琳達?路娜的腦海一直浮現著琳達那張仁慈的臉,卻一直不願意去相信她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女毒梟。但是目前知道的推測,又不是不指向琳達。
路娜看了一下紙張,突然想起派吞太太為何沒在祭奠儀式里喪命的原因。因為她當時懷孕了。她清楚記得主持儀式的人當時生氣地抱怨著他們怎麼找了一個孕婦回來。這儀式難道跟懷孕有沖突嗎?路娜想到這里,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她連忙挽高褲腳和衣袖,查看自己身上的紅血絲。之前按都按不住,一直瘋了地長,起初估計她身上的紅血絲要比大維吳身上的生長得快,現在大維吳的癥狀似乎越來越嚴重,開始影響到意志力,她怎麼好些天都沒什麼動靜?她拉高衣服看了一眼,怪了,紅血絲長到腰的地方好像停止了生長,更奇怪的是,紅血絲的顏色居然開始慢慢地變淡。這是怎麼一回事?
路娜再回想到地宮的天花板見到的百嬰壁畫,心中猜測著,難道整個儀式里,嬰兒或是孩子才是最核心的主角嗎?原本他們以為派吞太太是正常的女人,所以把她放在平台上當是供品,當畫里的嬰兒化作幽靈,企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卻發現她身體里有著另一個胎兒。所以儀式才突然停止。所以他們供奉的惡靈,或許不是那條巨蟒,而且那批數不精的嬰兒魂?
天啊?!那里到底有多少嬰兒的亡靈啊?為什麼嬰兒可以有那麼邪惡的力量?這本是人世間最單純的靈魂。路娜想不明白,卻多少猜到自己身上的紅血絲為何沒有惡化的跡象了。路娜萬萬沒想到,過去的那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卻在這個緊張關頭救了她一命。
路娜懷過孕,生過小孩子。
那是在她大學二年級的時候。當時她認識了那個大她二十歲的男人,並答應當他的情婦,每月領取五千到一萬的零花錢。路娜知道自己是什麼角色,自然房事的時候也小心謹慎,免得留下後患。但人算不如天算,再怎麼小心,路娜還是懷孕了。那時她還在學校,將臨期末考,本想到醫院里做手術把孩子拿掉,畢竟這個年紀,這個時候,這個環境,要孩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因為考試,路娜不想因為手術後身體虛弱而錯過了考試的機會。只有順利拿到學位,她才可能追求光明的未來。為了這個,她不能犯任何的錯誤。于是她咬牙,撐了兩個月,把期末試給考完。
考完試後,那個男人知道她肚子里懷了自己的孩子,死活不讓她到醫院做手術。他年紀不算老,但和老婆結婚了二十年了,都沒有要到小孩。這好不容易終于有人幫他懷上小孩了,他當然不願意放棄。他答應路娜,只要她願意生這個小孩子出來,他願意再多付一大筆錢給她。看在錢的份上,路娜居然答應了。
她整個暑假都沒有回家,一直留在外面養胎。那個男人也不方便天天陪她,只好雇了個鐘點工天天給她做飯煮湯,做家務。可是大部分的晚上,都是路娜一個人和肚子里的寶寶孤獨地度過。
在胎兒七個月大的時候,有一晚,路娜半夜起來喝水,不一小滑了一跤,一下子坐在地上。肚中的胎兒估計是動了胎氣,馬上隱隱作痛。過沒多久,路娜發現羊水破了,血水從兩腿間止不住地流了出來。路娜死忍住痛,自己打電話到醫院,咬牙地撐到救護車的到來。
送到醫院的時候,路娜整個人已經呈現出休克的狀態了。在暈迷前,路娜還叮囑護士小姐,不要讓她的家人知道,只通知那個男人。當她再度醒來的時候,肚子已經空了。看到護士為難的表情,她知道孩子沒有保住,是個男孩。那個男人只來過兩三次,每次來都留下一筆錢就走了。路娜並不介意,本為他們之間就只有金錢交易的關系,她只是心疼自己月復中的孩兒。畢竟懷胎了七個月,那一份同為一體的母子情意卻是根深蒂固,不可分割的。
再度回復往事,路娜的心如同刀割一樣痛。這是一段她心里最深的痛。假如可以選擇,她寧可什麼都不要,都希望可以保得住小孩。這也是她為什麼在地宮見到雙頭怪嬰時,心里涌現一種莫名的情愫。
這一切都是她的猜測罷了,難道真是的亡逝的胎兒保住了她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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