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都歸于平靜,微微扯起一邊的嘴角,雙手輕拍將手中的木屑一一拂去,挑起一邊的嘴角似笑非笑,看著刃離去的仿佛,眼中神色詭異莫測、風起雲涌。
自那天開始,瀾風華臉上的神情就再也沒有一絲起伏,靠近的人時不時的能感覺到她不自主散發出來的絲絲涼意,不灼人,但是卻深深的帶上的生人勿近的警惕氣息。
刃仿佛沒有察覺一般,依舊盡可能努力的靠近瀾風華,眼中是那深情濃的化不開。「媳婦,媳婦,你知道那天之後,那些人都怎麼樣了嗎?」。
這天,刃還是鍥而不舍的靠近冰涼涼的瀾風華,開心的和她分享這些天發生的有趣事情,特別他們曾經還是參與者身份的有趣事情。
瀾風華放下手中正在處理的曼陀羅,月兌下手套,眉頭一挑,隨即起身離開處理台,坐在刃的對面,輕拿起紅色花繪的一個古瓷杯,淡淡的嗜了一口,清淡宜人,回味芳香。少許的曼陀羅花,加上一些相宜的花草,調配出來的花草茶很像那個世界自己調配出來的一種,味道還不錯。
「媳婦,媳婦,你有沒有在听我說。」刃孩子氣的撅起嘴巴,眼神故作不滿的看著瀾風華。
「我在听。」瀾風華語氣清淡,可有可無,但是對于刃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對待。
「嗯嗯嗯,媳婦我告訴你哦,很好笑的,真的。」刃不可抑制的自己先呵呵呵呵的狂笑了一通,然後眼楮笑出淚花了,才強制遏制的對瀾風華說出詳情。
原本那樣一群人來到這樣一個不起眼小鎮,本來就是就是一件非常非常惹人注目的事情的,何況這群人根本不知道收斂和低調,每每都是極盡可能的高調出場。奢華的裝扮,高貴的身份,俊美的外形,走到哪焦點就聚集到哪。
但是,索倫一貫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不屑與之平民處在一個地方,厭惡嫌棄極盡鄙夷之能事,所以他們所到之處,除了本地高官能在外圍說上一點話之外,其他都是他們自己帶來的人,也就造成了瀾風華一眾閃人很久以後才有人發現這些人的異常。真是好一場白花花的盛宴,可惜發現的人驚訝過盛,尖叫之聲音之響亮啊,能從城南一直到城北都听見了,一瞬間好事的,關心出什麼事的,驚訝的,警惕的,各種各樣的人,有全城的一半多了,統統一下子將觀花之地團團圍住,靠近些的更是看的清清楚楚,瞬間全城人就像一滴涼水放進了滾燙的熱油中,爆炸了。
從那一刻起,全城所有人談論焦點從每天雞毛蒜皮的小事,變成了大城市來的貴族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的事情,每每談及的時候,眼神中的曖昧、大膽、興奮、臉紅、嬌羞、忸怩、羨慕、妒忌應有盡有,那說的越來越夸張,內容更是五花八門,越來越大膽,整個小鎮都炸開了,以飛快的速度向周圍一些其他城鎮傳播,內容也越來越扭曲化,多面化,詳情化、想象化。沒有最詳情,只有更詳情。
即使這樣,對于索倫來說,最悲哀的就是傳出去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是關于事主人公名字的從來都是一個叫索倫的,從沒例外過,所以不可避免的就杯具了。一個個說話開頭的都會先帶上,那個索倫的怎麼怎麼樣,這個索倫又怎麼樣怎麼樣了,等等等等。索倫兩個字,仿佛已經不是什麼名字,而是日常生活中,一種語氣助詞,說什麼的都要先帶上那麼兩個字,不然別人用會用斜眼看你。
欲哭無淚啊,欲哭無淚,這算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