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人,請慢!」金玉蓮見情形不對,趕緊上前攔了攔那些正欲上前抓杜夫人的捕快。
「古夫人?」康大人有些懷疑的望了望那個叫慢的婦人,雖然不太確定這個人的身份,但還是試探性的問出了聲。
「難得康大人還記得小婦人,小婦人有理了。」|金玉蓮彎了彎腰,欠身行禮。
「哪里,哪里,雖然本官只與夫人有過兩面之緣,但是本官對夫人的映像還是頗為深刻的。」康大人禮貌的說了幾句後,看了看四周無數雙莫名的眼楮,這才反應過來,「莫非古夫人和這些位……。」
「康大人果然慧眼,這被押的姑娘,正是我那刁蠻的女兒。」金玉蓮揚了揚嘴角,嘆著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啊!」這康大人一听自己押著的這個人竟然是古夫人的女兒,那麼不也就是古老爺的女兒嗎?古老爺答應在他告老還鄉之時會送他五百兩銀子作為他這些年為清豐縣做的這些功勞的酬勞,如今他抓了古老爺的女兒,那那五百兩銀子不是泡湯了嗎?這樣想著康大人的眉頭不由得越皺越緊。
「大人,大人。」就在康大人不知道如何抉擇左右為難的時候,狡猾的師爺輕輕的拉了了康大人的衣角,小聲的在他耳邊提醒了幾句,康大人的臉色立即由難堪轉為了為難,當然在這一過程的演變中,準備來說,康大人的是有難以抉擇轉為興奮,再轉為為難的,至于他為何有這麼復雜的表情,恐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來吧。
古月兒冷冷的看了康大人一眼,他是什麼樣的人古月兒是最清楚了,經常借著這樣或者是那樣的理由到他們府上找她爹湊銀子,雖然這康大人並沒有見過古月兒的面,但是這古月兒在背地里可是狠狠的將這張貪婪切愛慕虛榮的官臉牢牢的記在了心里,盡管每次這康大人走後古月兒都會找上她爹鬧上一陣,但是絲毫沒有效果,古老爺每次都說她還小,不懂得人情世故,有些事是身不由己之類的大道理,每次說起這些,古月兒就十分的郁悶,還沒等古老爺說完,她早就氣鼓鼓的離開了,百試不爽。
古月兒心里盤算著,這次自己被冤枉,總也不能便宜了這狗官吧,于是拼命的像金玉蓮使眼色,哪知道,金玉蓮竟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惹事。
被金玉蓮這麼一瞪,古月兒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雖然心里不服氣,但是娘的話她還是不敢違抗的。
「古夫人啊,請訴下官直言,這可是人命案啊,若是本官不徹查,這上面也不好交代啊,再加上夫人你也該知道,本官再過兩天就可以告老還鄉了,所以……。」康大人一邊陪著笑,一邊又作出一副剛正不阿的嘴臉,要是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他是個清官。
盡管康大人的話說的很委婉,但是對于金玉蓮這種見慣大場面的女人來說,這康當人剛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人想要些什麼了,金玉蓮依舊淺淺的笑著,很友好的道,「既然大人也為難,那小婦人也不便多說,不如晚上我讓老爺設宴,算是為大人洗塵,不知道大人可有時間屈駕寒舍。」
這康大人一听這金玉蓮提出了古老爺這個擋箭牌,他是無論如何也得給面子,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
「先,放了那丫頭吧,古老爺在這清豐縣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相信她女兒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就算有,到時查明真相再請她回來也不遲。」康大人給自己找個了很好的台階下。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金玉蓮連連道謝。
捕快們得到命令第一時間放開了古月兒,古月兒氣鼓鼓的朝身後還被押著杜文軒看了看,然後徑直走到康大人身邊故意偷偷的笑了笑,問道,「康大人您是否知道新縣令何時上任啊?您可知道這新大人好像已經到了我們清豐縣了。」
古月兒的提醒讓康大人有了些警覺,他下意識的望了望那邊的杜文軒,雖然有些面熟,但是不記得在哪來見過了。
「師爺,你還記得將到上任的大人的畫像嗎?」。康大人意有所指的問道。
這師爺,隨著康大人的所指,下意識的看了看那邊的杜文軒,猛的拍了下腦袋,臉上的表情復雜得難以形容,「大人,大人,我看這公子和新上任的大人的畫像好像有點像啊!」
「什麼有點像?該死,我看那就是新的縣令大人,你哥笨蛋,蠢貨,還不快過去特殊時期清楚!」康大人抬手朝師爺的腦門拍了下,趕緊滿臉堆笑的朝身後的杜文軒走了過去。
「敢問公子姓名啊?」師爺笑得一臉的心虛,看了看身後賠笑著的大人,心中真不是滋味。
「杜文軒。」杜文軒微微點頭,回道。
「啊!杜,杜文,文軒?」師爺和康大人的心口突然像是被人放進了一塊石頭,堵著了似的,結巴著異口同聲的重復道。
「哦,原來是杜大人,誤會,誤會,都是誤會,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海涵,海涵呢!」康大人立馬迎上前去,拍開那幾個押著杜文軒的捕快的手,裝作氣憤的訓斥了幾句才又笑著望著杜文軒,等待著看他的反映。
古月兒滿心歡喜的站在一旁,就差沒有幫個凳子來坐著了,她悻悻的等待著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只是半響杜文軒也沒見有任何動靜,古月兒哪里沉得住氣,上前霹靂啪啦像放鞭炮的說了一氣。
「康大人這還叫遠迎啊?都親自上門押解了,還叫遠?叫近了吧,我看大人你是用心良苦吧,您是怕杜大人不知道康大人你的手段呢?還是想給杜大人一個深刻的印象呢?或者兩者都是?亦或者是還有別的目的呢?康大人,哦!」古月兒一邊說著還一邊輕蔑的望著一臉無地自容的康大人。
康大人那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動著,他很想要擺出一個合適的表情來緩解下現在的尷尬氣氛,但是很久他還是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下官疏忽,疏忽,讓大人見笑了,還望大人不要往心里去多多見諒,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吶!」
見康大人如此尷尬,這師爺又湊上來,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立馬著到了康大人的訓斥,「都是你在這里出餿主意,給我站一邊去。」
「康大人,您剛才不是一直都很在乎師爺的主意的麼?怎麼這會倒是有另外的見地了啊!」古月兒幾近諷刺的挖苦道,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言語這樣做很是不道德,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但是她還是大膽的這樣做了。
康大人呵呵的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臉的笑,他深知一個道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一直謹記在心。
「月兒姑娘,不得這般和康大人說話,很不禮貌的。」杜文軒偷偷的笑了笑,是時候該自己上場了,他一本正經的望著古月兒說道。
說完轉身面向康大人,看似有些虔誠的說道,「大人也是秉公辦案,是有理由懷疑我們的,我們自己也有責任,並沒將身份交代清楚,我們也有疏忽,康大人也別往心里去,就這樣,算了吧,下官也是初來貴地任職,一切都不熟悉,據說大人今晚有宴,不知道可否帶著下官見識一下。」杜文軒心里也開始盤算起一些想法來,于是找了個很好的借口給彼此下台。
古月兒本來是很想笑的,但是見到杜文軒一臉嚴肅的樣子,還那般不客氣的說自己,硬是把笑意給吞進了肚子里,現在還听見他說要去自己家混吃混喝,心里那不滿簡直猶如滔滔江水,絡繹不絕的涌出了心口。原本以為他是個好官,沒想到也是個想要混吃混喝討好上下關系的垃圾官。
古月兒哪里見得這樣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很不客氣的說道,「喂,好像是我們家設宴呢,好像沒有請未來的新大人您吧,更何況你知道我們家就會歡迎你嗎?告訴你,……」
盡管表面上古月兒是在給自己找很富麗堂皇的理由解氣,其實她此時的心里不過是在氣剛才杜文軒不早點表明身份,害得自己被這些捕快當犯人似的押著,心里一肚子氣正還沒地方出呢,沒想要到這個人還要死皮賴臉的往她家跑混吃混喝,心里就更加生氣了,所以才說出了這番話來。
「月兒,不可無禮,怎麼能這麼對兩位大人說話?」金玉蓮見著月兒的刁蠻勁又要上來了,趕緊阻止道,其實剛才一開始她就可以阻止的,只是這康大人太壞,她不由得想讓這古月兒好好的刁鑽下他,只是現在這矛頭轉了,所以急忙制止了。
「娘!」古月兒嘟著嘴,回道金玉蓮的身後,低著頭,一臉的不快,但是又不敢出聲。
這康大人也不好答應什麼,這古家也是這縣城里的大戶人家,畢竟不是他自己設宴,所以他還是將目光轉移到金玉蓮的身上,等待著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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