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軒在古月兒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擺平了劉氏夫婦,這才嘆著氣往回走,這好好的一個婚禮就這樣被攪和。
回來的路上蘭小倩還故意這麼問了句,「表哥,你這算不算是成親了啊?應該不算吧?那她算是你的妻嗎?」。
杜文軒幾乎是要被她氣炸了,但是也不好發作,只是偷偷的看了眼身後的古月兒,見她好似並沒听見似的,想著問題,這才橫了蘭小倩一眼,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古月兒又哪里是沒听見的,只是听見了又怎麼樣,這是事實啊,她難道還非要與杜文軒鬧上一場才罷休嗎?她可沒那麼笨,雖然這心里氣得直想一腳給蘭小倩飛踹過去,最好是能將她提出個十萬八千里再也回不來了。
回來的這一路上,蘭小倩拉著杜文軒問這問那的,盡管很明顯的看得出來杜文軒很不耐煩,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蘭小倩就是這麼一個纏人的主。
兩個然好不容易熬到了進家門,看著杜氏在門口等著,這才松了口氣,因為她們兩個都知道,杜氏在,她至少要好點。
這杜氏早就早門口等著了,遠遠的就見到他們回來,只是象征性的問了句,「沒事吧?」就再也不提案子的事了,只是說道,「你們啊,趕緊的,這婚禮才進行到一半呢,趕緊將新娘子牽到新房去,你這還要出來招呼客人呢,有你忙的。」杜氏故意避開其他的問題不提,專挑了這。
古月兒與杜文軒互看了眼,覺得也算是中解月兌吧,于是都點著頭同意了。媒婆這也追著出來了,趕緊的將喜怕重新為古月兒蓋上,這就讓杜文軒用一條系著大紅花的綢布給拉著進洞房去了,這也算是行完了最後的婚禮。
本來這蘭小倩就是故意來攪和的,哪里能那麼容易讓他們進了洞房,正要上前攔著胡鬧,這杜氏見情況不妙,這心上就打了注意,趕緊的一把拉過蘭小倩,說是自己有好東西要給她看,這才生拉活扯的拉著她往相同的地方走,這蘭小倩雖然極不願意,但是畢竟是長輩,也只得認了,反正她想這還多的是時間整她們待會她就不信杜文軒進去了不出來趙虎客人,這樣想著,望著那兩個新人離去的背影,她挑了下眉,暗想著,現讓你們安生一會。
進了新房,兩個人都好像是松了口氣似的。古月兒坐在床沿邊,杜文軒靠得很遠坐著,氣氛顯得異常的尷尬,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像這會說什麼都會顯得太蒼白了似的,于是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等待著時間慢慢的溜走。
好半會後,這媒婆來催了,外面正鬧騰著呢,這新娘官不出去陪陪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也正巧杜文軒也覺得這屋里的氣氛讓他很不自在,听到媒婆這樣叫,就趕緊的和古月兒說了聲就出門去招呼賓客去了。
听見杜文軒將房門關上的聲音後,古月兒苦著一張臉將頭上的喜怕扯下來,卻被旁邊的一個人影嚇了一跳,怎麼突然多了個人啊,定楮一看,才發現是彩衣。
「小姐,你這樣不合規矩的。」彩衣見古月兒扯下了喜怕,趕緊的上前欲要重新將喜怕為她蓋上,可是卻被古月兒給攔住了。
「沒事,只有我們,怕什麼,對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發現。」古月兒毫無生氣的看了眼緊閉著的房門,沒精打采的說著。
「小姐你回來,彩衣就跟著了,彩衣知道小姐心情不好,所以沒吭聲。」彩衣是一直跟隨著古月兒的,今天遇到這樣的事,她也是十分郁悶的,知道這會古月兒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一直沒敢吭聲,一直這樣默默的跟隨著陪伴在古月兒的身邊。
「嗯,彩衣,你也累了吧,喏,去搬個凳子來咱們說說話。」古月兒朝屋中間的獨凳看了眼,對彩衣說道,這會她這心里堵得慌,要是不說出來她覺得她控制不了自己的。
彩衣雖然覺得有點不合規矩,但是卻也不想古月兒煩心,所以還是照辦了。
彩衣搬來凳子剛坐下來,古月兒就開口問道,「彩衣,你說我是不是太急了,現在想想,我真的不是很了解他,就這樣嫁了過來這以後的日子會不會不好過啊?你看那個什麼小倩,好像很不喜歡我似的,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古月兒將頭靠在床架上,有氣無力的這樣說著,一邊說著,她還一邊看了看屋里的一切,火紅火紅的家具,火紅的喜字,無論從什麼來看都是火紅火紅的,只是她的心里,卻感覺很亂很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太唐突了,單憑他們在一起的那點點的開心就要嫁嗎?她真的不知道了。
彩衣自然是清楚古月兒的擔心的,本想說點什麼安慰的話,卻不想房門就這樣被人推開了。
「你來做什麼?」彩衣看清楚來人後,不禁站起了身來護在古月兒的身前。
「哎喲,好一個不懂禮貌的丫頭,這丫頭就這般如此,想必這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來人正是蘭小倩,她剛才見杜文軒離開了,本來以為這屋里就剩下古月兒一個人了,剛到門外,卻听到了古月兒的嘆息聲,這才忍不住推開了房門想要來給她個下馬威。
彩衣听了這話就要起得要出言,卻被古月兒給攔了下來,這才揚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道,
「這位小姐,好像這里是新房吧。不好意思,我好像並沒請你來,再說現在我也沒心情招待你,更沒心情與你爭,倘若你喜歡與人爭的話,這會廳里多的是人,你隨便找個打發下自己的惡趣味吧,你還是請便吧,乘著我這會心情還好。」古月兒已經很壓住自己內心的不滿于厭惡了,以她平日里的性格,早該與這蘭小倩給真杠上了,諾不是看在杜文軒,杜氏的份上,她真的是理都不想理這討人厭的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