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兒小聲的對那家丁說了一陣。直說的那家丁眉開眼笑的這才急急忙忙跑了進去。
古月兒回過來有些得意的望著半開門著的們,笑了笑說道,「我們看戲吧。」
「看戲?」杜文軒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料想到這古月兒可能是有了什麼計謀,所以也沒多問,就這樣陪著她等在了外面。
這同時古月兒在彩衣的身邊附耳說了幾句,彩衣抿著嘴偷笑著,這就趕緊的離開了,杜文軒正納悶的當兒,就見屋里怒氣沖沖的走出來一個富態的婦人來,看樣子有四十多歲的樣子,有些發福,這肚子啊像是有了幾個月的身孕似的,要不是古月兒這早先就知道她是這副模樣,還真怕她這樣急沖沖的奔出來會動了胎氣呢。
那婦人沖出來的時候這身後還跟著兩個小丫頭,那家丁最後才出來,見那婦人走遠了,這才走到古月兒身邊笑著討喜的問道,「姑娘,你剛才說的可算數?」
古月兒笑笑,從懷里懷里掏出了一定銀子扔到那家丁手中。這叫叫上大伙兒跟上去看熱鬧去了。
那婦人急沖沖的跑到了店門口,看著店門果然完全的關閉,而且還見一個女子剛才店里出來,隨手還順帶的關了門,只是那女子走得太快,她完全沒來得及看清楚,想追也追不上了,這一肚子的氣怎麼咽得下去。
那婦人沖上前,猛的拍了幾下店鋪的門板,拍得那門板震得兵乓作響。只是沒拍幾下,她就捂著手退了下來,朝身邊的丫頭看了眼,那丫頭立馬領會了過來,趕緊的上前細聲細氣的開始拍門。
「沒吃飯啊,使勁點。」見沒人應門,那婦人更生氣了,連帶著丫頭一起罵了起來。
「死鬼,給老娘開門。」
婦人一聲大吼,門猛的被人給開出了一條門縫來,只听得里面的伙計說,「老板,是夫人來了。」
「夫人,這會來做什麼?」金老板一邊嘀咕著,一邊趕緊的跟著伙計將門板拉開。
「哎呀,夫人,你這個時候來看我啊?」金老板出了門朝四處看了眼,這才上前迎這金夫人進了屋去。
「看。看,看你個大頭鬼,你看什麼呢?是不是在看那只小狐狸精啊?」金夫人注意到金老板的表情怪怪的,一出來就四處張望,還一臉的擔心,這心里更是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死鬼剛和著狐狸精鬼混著呢,不然這大白天的好好的生意不做,還關了門,這出來還眼楮還四處瞄,不是看那狐狸精逃了沒,還是什麼。
「夫人啊,你說什麼啊?什麼狐狸精?」金老板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前節日他去過宜春院的事,沒幾個人知道,莫非是露餡了,還是誰告了密?這樣想著這里新不禁害怕了起來,要是被這母老虎逮著依據那還得了,也幸好是幾天前的事了。
「裝,裝,你就繼續裝。」金夫人說著一臉不信的坐在店內的大椅子上。就等著看他怎麼撒這個謊。
「裝?夫人啊?我裝什麼了?」金老板自然也是老奸巨猾的,沒有拿出點真憑實據來就想要他招供,那等于沒門。
「我問你,剛好好的大白天做生意,你關上門做什麼啊?」金夫人冷哼了一聲,故意沉住氣問道。
「我,我這不是遇上點麻煩嘛!」金老板有些為難,因為他夫人並不知道金簪的事,他也不想將她夫人牽扯進來,所以這會他也只能隨便找點理由搪塞下。
「麻煩?是快活吧。」
「快活?」金老板听得一頭霧水,「夫人啊,是不是誰又在你面前嚼舌根了啊?你告訴我是誰,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死鬼,你沒听說過無風不起浪啊?」
金老板和夫人就在店里面給杠上了,杠到最後,這金老板竟然自個將前幾天出去鬼混的事給說漏了嘴,直氣得金夫人逮著他的耳朵就使勁的擰。
這可把在外面看是的古月兒給樂壞了,見著這架勢,想著也該是自己上場的時候了,于是挽上杜文軒的胳膊,朝彩衣點了點頭,彩衣就先他們一步進了店門。
「老板,你這今天還做生意不啊?」彩衣有點大戶人家的丫鬟的架勢,放聲的問道。
「做,做,這有生意怎麼能不做呢!」金夫人見有客人上了來,在上下看了看彩衣這丫頭,見她穿著華麗,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丫頭。這眼楮里就仿佛看到了銀子似的閃著亮堂堂的光。
這金老板一見又是這丫頭,趕緊的上前來沒好氣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問了也不會說,你乘早走吧。」
彩衣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一定五十兩的銀子,往櫃台上一砸,「金夫人啊,你說著點銀子只是想管你家老爺打听個消息,您倒是說說,這值不值啊?」
這金夫人出了名的勢力,見錢眼開,看到錢,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趕緊的捧著銀子點頭,「姑娘有話盡管問,我們家老爺不知道的,我說。」
「這金夫人果然是個識大體有著大智慧的人。」彩衣剛這樣說著,彩衣與杜文軒就齊齊進了店門來,彩衣又一一向金夫人介紹了後,金夫人笑得燦爛的連連說道,「我們知道什麼定是會全說的,放心吧,放心吧。」金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櫃台上的那五十兩銀子,這心里的就差點沒歡呼起來了。
「哦,夫人啊,其實我們就是想問下關于這簪子的事情。」古月兒不想浪費時間,于是直接掏出了簪子,遞到金夫人面前。
「疑,你怎麼也有只這種簪子啊?」金夫人忘了一眼古月兒手里的簪子有些驚訝的問道。
「哦?」古月兒看了看杜文軒,兩人確定了眼神,她才又問道,「這簪子的做工相當好,不過听說是封箱之做。小女子十分欣賞這位師傅的手藝,不知道還能不能請到這位師傅呢。」
簪子是金玉蓮來這里為古月兒定做的,她手中的很多飾品都是出自一位師傅,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都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有少許的相同,也絕對不會是一模一樣的,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師傅,詢問看是否有弟子或者傳人,這麼精湛的手藝,就這樣被埋沒了,豈不是太浪費了。
「哎呀,你說就問這啊,我當是什麼事呢,不用問我們老爺了,我就知道。」金夫人口直心快的說道,完全不顧身後的金老板急得連來年咳嗽,以示提醒。
金夫人看了眼銀子,橫了眼金老板就在業不理會他了,「這簪子是我們金行的吳伯父做的,他的手工啊,可真謂是天下第一,還真的沒幾個人能趕得上他,不過前幾年他做了這一只簪子後就封箱了,之後听說是回老家去了。」
「哦?回老家?那夫人可知這位吳伯的老家在何處?」古月兒一听這話,趕緊的追問道,那金夫人這會倒是顯得有些為難了,看了看櫃台上的銀子,這心里在盤算著,這樣出賣吳伯到底值不值。
古月兒視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朝彩衣看了看,彩衣立馬領會了,又從懷中模出一定十兩的銀子放在了櫃台上,金夫人這下毫不猶豫的就月兌口說了出來。
「吳伯住在黃山山腰上。」金夫人說完,就朝櫃台上一抓,把銀子全捧在了手中,這臉笑得都快爛掉了。
問道這。古月兒自然也不會難為他們了,這就拉著杜文軒告辭了出來,準備上黃山去尋找那個吳伯問個清楚。
這會時間已經不早了,午時三刻已過,這眼看著出了少許的太陽,天也熱了點了,感覺有些餓又有些累,正巧他們還需要商量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路線,所以就找了間酒樓先歇了下來。
吃了點東西,大家這就總算是覺得舒服了,也不那麼累了,古月兒笑著問道,「文軒,你說我們是今兒個直接上山去呢?還是明個一早?」
「嗯?」杜文軒被古月兒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大跳,好不容易歇下來他還有機會整理下心思,卻是壓根沒听到古月兒的問話,所以這會愣愣的望著古月兒。
古月兒皺了皺眉頭,「你想設麼呢,問你話呢,你說今天直接上山還是明天一早啊?」
杜文軒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看了看天色,這才說道,「今天不早了,爬上山估計就天黑了,再說山上的路不好走,模黑上下山很危險,我擔心你適應不了,還是明天一早吧。」
「我也不怕,再說我們這多人一起上山,有你們照顧我啊。」古月兒本就是個急性子,反正她現在什麼也不想想,所以必須找些事情來做,把自己填的滿滿的不讓自己有空隙去想那麼多復雜的事情,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責怪他,他們才會像現在這樣一起呆著破案。打小她就是一個喜歡行俠仗義的丫頭,這現在又嫁給了一個當官的,不就正巧了麼,再說了可以出去爬爬山透透氣也是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