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深陷囫圇
當君幽自黑暗中恢復清明的時候,眼前仍是漆黑一片,原因自是有人用布蒙住了自己的雙眼,憑五感斷定四下無人,而且自己的雙手被平展的綁在了木樁之類的東西上,還好腳是接地的,自己絕不喜歡被人雙腳離地的掉起來。也不知現在什麼時辰了,幕後之人為何沒有殺了自己,轉而封了內力囚禁在此,而且自己本是百毒不侵之體,就算是迷香一類的也能抵抗不至于昏迷。
的一聲輕響,君幽听見是門外開銷之聲,心道該來的總算來了。
不多時,一人進入屋內將門關好,行至少年身前一手擒起少年下顎,迫使少年抬首。暗啞怪異的聲音傳出︰「想不到冥獄樓主竟然是個難得的美人。」話音中滿是輕蔑的嘲笑道︰「這皮膚真真滑膩非常比之女子有過之無不及,嘖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撫上少年的頸項由自向下。
君幽心底一陣惡寒心道此人說話頗為怪異好似有意為之,听聲音因是個男子怕是自己熟悉之人,這般一想便想到此人是否為樓內奸細,可雙眼被遮無從見其相貌,此人之舉著實yin邪,下一刻應疼痛悶哼出聲。
來人一手滑至少年衣襟之內,將衣衫一件件剝離,手滑至少年白皙的胸膛上,尋到一處小凸起兩指狠力一擰才造成少年口中的悶哼。
「這身子應是極**的。」說完男子還在少年唇上親了一下,方放開擒著的下顎,衣襟內的手仍未停下,順著腰線來回撫觸。
「你是何人?」君幽微蹙著眉頭強烈忽略腰間不規矩的爪子。
「我嘛,自是要你命的人。」男子呵呵一笑又道︰「不過再這之前先讓我過足癮在說,日前顯赫一時的冥獄樓主如今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听著就讓人心潮涌動,你說不是?」手一下子鑽進少年的底褲內模到兩眼之間。
「哼。」君幽身子一顫悶哼一聲,暗咒這人無恥之極,真恨不能將其碎尸萬段,冷冽的寒氣自身體散出可見氣的不輕。
男子自是察覺到少年身上四溢的冰寒,戲謔道︰「我雖喜歡有個性的但不喜留著利爪傷人之物,你說是吧。」說完底褲內的手抽出手腕一翻直接照少年丹田上便是一掌。
「啊」君幽慘叫一聲,渾身冷汗浸出,這一掌下去破了自己的丹田,武功盡失對練武的人來說可謂是巨大的打擊,從此以往再無練功的可能。
「冥獄樓主還是受虐的樣子惹人憐愛。」男子說著唇瓣微張上前含住少年圓潤飽滿的耳垂便是一陣吮吸撕咬,一手攬著少年的腰往懷里代。
君幽被廢武功渾身月兌力,大口大口的喘息止不住渾身的疼痛,更別說出言駁斥了。
男子半晌才松了口,只吻得少年耳垂猶如瑪瑙般紅艷欲滴煞是誘人。
「你……是誰?」君幽再次開口,聲音已經冷了下來,他心知問了也是白搭,不過,他是想確認一件事罷了,剛剛那一閃而過的特別讓他心里有了疑問,心底亦頹生冰寒。
男子不答,手指在少年絕美的臉上流連,時不時的親吻很是愜意的樣子。
君幽無力反抗只能承受,男子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心下已有計較,只恨自己大意竟生陷險地,但願樓中無事才好,如今自己武功盡廢想要離開希望不大,一定要從長計議才好。
男子離開少年向後退了幾步,手腕一翻不知從何多了一條黑色長鞭,一抖手只聞啪的一聲脆響帶起些許風勢。
君幽剛猜出是鞭響,一道鞭影瞬間襲來,胸前頓時一痛險些叫出聲來,白皙的胸膛上赫然多了一道血痕。
「呵呵,如此才是美的。」男子笑的滲人,手腕一抖少年身上又添鞭痕,看似下了狠手卻留了余地,只抽破了些表皮滲出些血珠,不過皮肉之傷並未傷及髒器,可見持鞭人的手法高超,而且手法極為刁鑽,專往人身體上薄弱的地方抽去,鞭痕縱橫交錯,又以瑩白如玉的肌膚為底,憑添了幾分魅惑。
君幽強忍了身上的痛呼,心里憤恨不已,從小到大他哪里受過這等屈辱,即便是在現代也未受過此等待遇,腦中思緒紛亂擾得人頭痛,得想辦法月兌身才是。
「這痕跡很配你呢。」男子停了手收了鞭子,行到少年身前,伸手觸模他的杰作笑得格**異。沾了少許血珠的手指伸入少年的口中輕攪道︰「怎麼樣,自己的血美味吧,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說完退出手指,雙臂環住少年的腰身臉整個貼了上去。
君幽身子緊繃,下一刻猛的一顫,那人竟然用舌尖舌忝舐自己身上的傷口,刺痛頓時傳遍了全身。
「呵呵。」男子自是感覺到少年的顫抖,笑得格外開懷道︰「果然是美味無比。」空出一只手一件件的退掉少年身上的衣衫一件不留。
君幽知道男子在作什麼,除去衣衫頓時一抖一陣涼意襲來,此時此刻他已經能預想到自己的下場了,不過,即便如此他也要活下去,老天不會給他第二次重生的機會,即便受辱他也得咬緊牙關忍下來,活著離開待到那時他必將叛他之人五馬分尸。
男子放開少年解去綁縛少年雙腕上的繩子,因少年無力將其抱入懷中放入一張備好的木床上。又取了水與粥喂了,不過也只喂了少許怕其有了體力逃了。
男子一手撫上少年的面龐喃喃的道︰「你是我的,我的。」隨後執了少年的右手把玩片刻,將其舉到少年頭頂突然間不知何時手中處了一把匕首,寒光一閃直刺少年手心。
「啊……」君幽慘叫一聲,隨之咬緊了牙關悶哼數聲,只因右手掌心被無端的釘在頭頂,鑽心的疼痛一時間蔓延開來,右手是一武者的持劍之手,如今利刃刺穿了掌心傷極了筋脈,即便日後恢復也再拿不起劍了。
男子俯身低頭將少年掌心溢出的血舌忝舐干淨,又取了一粒藥喂于少年方離去,不忘給少年蓋上被子。
君幽在听到落鎖後終是心下一松,吐出一口氣,動了動未傷的左手想取下蒙眼的布,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半分,方想起男子走時喂下的藥應是軟筋散一類的藥物,如此一來自己還真像尸體一樣動不得分毫。
「還沒有找到嗎?」。往生焦躁的擰著眉在客廳內來回踱步,時不時看向門外似是在等什麼。
「逐影出去尋了竟然沒有消息傳回,怕是……」話未說全,往生自是明白大長老的顧慮,好在逐影調動人去劫殺那些個未知勢力,樓中暫時無憂。
「浮生、幻夢再有一日便能趕回。」往生說道︰「昌州那邊雖死傷了大半殺手,好在蒼幕銀無事也已快馬加鞭趕回。」
「都已經過去兩日了。」大長老出言道︰「幽兒出事的消息千萬要壓住。」一個弄不好那便成了眾矢之的了,準都想要吞下冥獄樓這塊肥肉。
「是。」往生應道,也知其中的厲害關系。
「還有,此次事出突然定有什麼我們未察覺的事。」大長老眸中精光一閃,一點也不掩精明。
「是有不妥。」往生思付了半晌方猶豫的看了大長老一眼才將心中所想道出︰「屬下懷疑樓內有內奸,且身份不低。」
大長老聞言一怔,沉了眸正色道︰「確實如此,不然有幾人能模清冥獄樓中所在及其布置結構,此人必身處高位。」如若這事為真那麼其後果就比較嚴重了,復又道︰「秘密派人查證,一定要揪出叛徒,還有除你我外此事不宜外露,一定要小心行事。」
「是,屬下已派人去查了。」往生之所以將此事告知大長老自是出于信任,大長老如今年約八旬,按輩分來算還是前樓主的舅舅,一心為了冥獄樓著想從未有過二心,這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是夜,君幽迷迷蒙蒙的听到一絲聲響,卻無法真正清醒過來,睜不開眼楮,眉頭緊蹙著身上的傷口不時一陣陣抽痛,擾得人煩亂不已。
男子進來見床上的少年仍未醒,額角溢出些冷汗,倒了杯水喂了下去仍不見醒來,一探之下竟然發起了低燒。也難怪屋中久無人住自是陰冷了些,雖是入秋不久外面倒也說不上冷,但夜晚卻是較之白日冷些,又因著少年身上的傷口未經處理,武功被廢易冷便發起了燒,人世不醒。
男子未打算醫治少年,又取了一味藥喂下,等了片刻少年幽幽轉醒,眉頭卻仍是未松半分,顯然是極不舒服的。
君幽自迷霧中得以清醒,察覺到床著站了人,心知那人又來了,身上的傷依舊刺激著他的神經,渾身上下只覺得很冷,確是動彈不得。
男子見少年醒了便知藥效起了作用,只勾唇一笑便一把接了少年身上僅有的薄被,少年赤luo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因具冷而不住輕顫著。
「你發燒了,不過我听人說發燒的人體溫較之平常的高些。」男子不緊不漫的說著,手還不住的滑過少年顫抖的身體,忽而一笑道︰「尤其是那里定是**蝕骨的很呀。」俯對著少年的耳垂呵了口熱氣,手已經不老實的模到少年身後,沿著背脊而下到達尾骨,指尖下住的點弄,話中這意再明確不過了。
君幽被男子撫觸之地厭惡非常,卻不願開口輕賤了自己僅有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