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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若琳收起陰森的眼神,馬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低著頭,醞釀了一下委屈的心情,然後淚眼婆娑的走到陳父陳母面前。
「爸媽,你們不要怪偉建了,他也許有他的不得已呢!我們已經有了孩子,也是夫妻一體了,等他回來你們別太責備他了!」說完慢慢的抬起頭,輕輕搖了搖陳母的袖子,恰巧一行清淚落下,叫陳母看的好生心疼。
「若琳啊,我的好孩子!偉建就一直不叫我們放心,他是存心要把我氣死才完!不過你放心,你這個兒媳我是認定了,再說你還有了身孕啊!」陳母抬起手撫了撫商若琳頭上的白紗,又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商若琳這樣說就是要陳父陳母心里難受,剛才她已經支走了自己的父母,不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並且答應他們處理完事情就回家,不再住在陳家。這樣她才能充分發揮自己演員的身份啊!
果然,這段戲演的真到位,再演就能拿奧斯卡獎了吧!
陳父將酒店各方面也已安排好,違約金以及酒店的損失也都盡數賠償了。
酒店方面沒有生出什麼事端,只不過多麻煩一點而已,況且他們都是腕兒,他們也不敢得罪,頂多員工在底下私自罵幾聲泄憤罷了。
陳偉健和王珂一起回了京城,天下了雪,高速封路,兩人只能繞些偏遠的路,多走了好幾個小時。他們是沒心情等著鄭建軍請客的,各自手頭都是一堆的事,也沒那些閑心來聚餐。
將王珂送回了家之後,陳偉健心情郁悶的進了一家酒吧,將自己灌了個爛醉,思藍的臉不停的在眼前恍惚,但是他腦子里還有商若琳懷孕的事,還有今天自己婚禮逃跑的事,醉了反而更煩了。
他拿起一個酒瓶,照著一個正在不斷變幻燈光的吊燈砸了過去。還挺準,「 啷」那盞燈搖搖晃晃的落在了大廳中央,人群頓時一陣嘈雜。
他稍稍發泄了心中郁悶,駕車飛也似的沖了出去。也不管侍應生在身後如何喊叫,他根本也沒听見。
「好幾萬呢這燈!要我賠這一年的工資也不夠啊!」侍應生心情郁悶的嘟囔道,幸虧看清了他的車牌號,要不自己當這冤大頭,也忒冤了點兒。
精彩的一天也算完美謝幕了。
京城的雪下的比思藍家小一些,道路上的雪被車輪反復碾壓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樹梢上還有點點雪花,華燈初上,在五彩的燈光下,反射出亮麗的光。
商若琳也結束了同陳父陳母的演戲,回到了自己家。這個夜晚注定無眠,兩大家族心中都有波瀾。
商若琳的仇恨是對思藍的。她正在房間里盤算如何在能出今天的這口惡氣,甚至連潑硫酸這樣的下流手段都想了出來。她卻不知道,遠在大洋彼岸的一個人,正關注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並企圖因此醞釀一場戰爭。
商父商母是對陳家的不滿,偌大的家族,怎麼將兒子教育成了這樣,讓他丟了這麼大的人,商父也揚言一定要討個說法回來。
陳家兩老卻是郁悶之極,好好的娶兒媳婦,兒子竟然跑了,還是因為一個別的女人,偏這個女人還是他們惹不起的,那次思藍綁架是由王家出面,陳家深知思藍和王家的關系,所以是斷斷不敢動她的。
也只有等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回來再教育他了!
商若琳此時正由佣人伺候泡腳,今天站了一天,還穿著那麼高的高跟鞋,腳早就酸了。
她則百無聊賴的一邊歪著頭看著那個佣人,一邊在想怎麼樣對付思藍。「她的睫毛還挺長挺翹的呢!皮膚也那麼白!長的還挺水靈!」商若琳看著頗有姿色的佣人,心里這樣想到。
「狐狸精!有點姿色的統統都會勾引男人!」隨即又想到今天她的屈辱,秦思藍不就是有點姿色嗎?就能把陳偉健從婚禮現場迷走了!
接著,「嘩」的一聲,商若琳用力踢翻了泡腳的木盆,水盡數撒在了佣人的身上,大木盆也重重的砸在了她的手上。佣人倒吸一口冷氣,慌忙的抽回了手。
「你是怎麼給我洗腳的?你想掐死我是不是?」商若琳眼冒寒光,說著使勁的攥住了佣人的手腕,指甲深深掐住她的肉。
「小姐,我沒有,我只是在給你按腳心」佣人想掙月兌商若琳的手,抽了幾下卻沒有抽出來,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
听到她的解釋,商若琳更氣了。其實本來她就在沒事找事,人家好好的按著腳,根本沒有掐到她。
「你沒有?我的腳為什麼會那麼疼?你以為我很閑在找你的麻煩嗎?我還沒那麼無聊!」商若琳狠狠的推了佣人一把,只見她一坐在地上,嚇得漲紅了臉。
被商若琳抓的很疼,摔在地上也很疼,她卻不敢哭出來,眼淚只像泄了洪的閘門,肆虐開來。她拿著抹布跪在地上擦著木盆里灑出來的水,身上褲子上滿是水。
「你別給我這兒裝可憐,小心我撓花你這張臉,賤人,明天別讓我再看見你!」看到佣人這麼狼狽的樣子,商若琳才覺得稍稍解氣,好像是思藍在她手里吃了這麼大虧一樣,接著罵著把佣人趕了出去。
商若琳玩著手里的一塊手絹,讓它在食指上翻跟頭,她則躺在床上抬著頭看著天花板,明亮低垂的水晶燈被她關上了,只留下了一盞床頭上淡紫色的燈。
時鐘滴滴答答的響,沒有成為催眠曲,反而讓她越發有精神了。
商若琳索性拿了抱枕,靠在了床頭上。她一直沒有關心陳偉健的去向,因為他知道陳偉健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月兌不了陳氏家族,所以她只討好陳家父母就行,也不必整天對著陳偉健熱臉貼冷!總之你陳偉健是逃不了也賴不掉的了!
輕輕模著肚子,她嘴角含笑,心中月復誹︰「兒子啊,你要幫媽媽這個忙哦!」之所以她那麼強烈的願望想要兒子,是因為他們家只有她一個獨生女,早年父親找了一個相好,也生了一個女兒,之後商父見她也沒有生出兒子便對她們若即若離,商母這時候出面把她們打發了。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商若琳本以為會是陳偉健,拿過手機一看,卻是個顯示不出地址的號碼。她一看是不認識的號碼,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多想便掛掉了。
緊接著一條短信就進來了。「商小姐,夜色如醉,不知你今晚還能不能入睡啊?哈哈」
商若琳頓時腦門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這人誰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剛要把電話回過去,那人的電話就又打了進來。
這下商若琳想也沒想就接了起來,連珠炮似的 里啪啦罵道︰「你誰啊?你個神經病!半夜三更不睡覺想找抽啊!」幽幽的紫色燈光照出商若琳猙獰的面孔,和在陳父陳母面前嬌滴滴的模樣判若兩人,給她頒發奧斯卡獎算實至名歸了!
听到這麼高分貝的聲音,對方把听筒稍稍放的離耳朵遠了一點兒。呵呵,還真是一點就著,讓她當這個出頭鳥是對了!
「商小姐,我們是舊相識,你怎麼能出口髒話呢!」對方故弄玄虛道。
「什麼舊相識,哪來的舊相識?你到底是誰?」听到對方的口音不是自己相熟的,商若琳皺著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大半夜的,這人不會就是拿自己尋開心的吧!找死!
「我到底是誰不重要!秦思藍到底是誰才是你現在需要關心的吧!我和秦思藍是舊相識,你說我們是不是也算舊相識呢!」對方把玩著一杯紅酒,開著免提,饒有興致的和她將這一通電話。
「秦思藍?!」听到這個名字,商若琳基本已經徹底失控,她抓著一旁的床單,眼楮恨不得噴出火來,聲音頓時又提高了幾十分貝。
對方似乎很滿意商若琳這種反應,輕笑一聲︰「怎麼?听到秦思藍這個名字如臨大敵?你是不敢和她抗衡吧!」對方繼續激起商若琳的怒火。
「你放屁!我不敢和她抗衡?她也配,她算哪根蔥啊!」商若琳本來就是火爆性子,這下卻是被對方帶到溝里去了,反而不關心對方是誰了,只一味通過話語來發泄氣憤。
「她連蔥都不算,卻能把你老公從婚禮現場迷走了?你說她算什麼啊?」對方似乎非常滿意商若琳的反應,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你!」這下一下子把商若琳說的臉紅脖子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隨即又想起對方說和秦思藍舊相識的話,接著問道︰「你到底和賤人什麼關系!」
這才忍不住輕笑出聲,終于想起問我是誰了!
「我和賤人什麼關系?我和賤人的仇只怕比你的更深!」對方咬牙切齒道.想起上中學的時候被秦思藍算計的那些事,她就恨得牙癢癢。
「什麼?你說什麼?」商若琳只當自己听錯了,難道是一個秦思藍的仇家找上門來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難道?她要合作!
「沒錯,秦思藍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對方輕描淡寫的回答了商若琳的問話,然後掛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