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更補前面的斷更)
紅葉見過獨孤宏打鐵。明白克勞利特的話,應了一聲。克勞利特已經一頭砸到路子旁邊了,叮叮當當的在弄著東西了。這里面的溫度比外面的溫度要暖和很多,紅葉看克勞利特在那邊專心的打著鐵,也就不打擾他了,自己在屋里打量了起來。
這是矮人的屋子,或許是因為有個巨大的路子在家里的緣故吧,並沒有想象中矮人的屋子那樣很矮小,至少紅葉再這個地方來去自如。克勞利特的家里是典型的矮人之家,各種各樣的兵器打造工具,以及有各種各樣的成品兵器,還有各種各樣的礦石,不過克勞利特都將他們一一分類放置,所以東西雖多,但卻並不凌亂。
科斯特平原上,和往常一樣,龍皇和龍心正跟著血色佣兵團的人在練級,而龍雲和墨語兩個人好像約好的一樣,同時不在線,不過不同的是,這次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有點散。是的,各自為點圍成一個圈圈,將一群怪圍在中間再歐怪,不知道的人會有點奇怪,這群人怎麼這麼刷怪的,但是他們自己心里清楚,這是在鍛煉牧師的反應能力。向來牧師被當做第一女乃媽,以女乃為主,一般的牧師都會忽略他自身所具有的殺傷力,牧師是一個純光明系的職業,且不說對暗系怪物的殺傷力,就是對普通怪物,光明技能加持狀態之後,聖光彈,聖光照耀,等等都是比較強悍的技能。不過這個主意是因為雲落的一句玩笑話,某日,雲落和一方正在你儂我儂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句話,牧師也有好多攻擊技能的,可為啥你們都不讓我打怪咧。這一句話引起了龍皇的突發奇想,所以就有現在這個場面。
不過,總是有些人比較二的,看到血色佣兵團的人在這樣練級,以為這是一群不會操作的傻叉,而血色佣兵團所佔據的又是比較好的練級點,玩過網游的人都知道。好的練級點經常是發生PK的地方,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只見在一個騎士的帶頭下,大搖大擺的走向正在刷怪的雲落。
「喲,小妞長的不錯,干脆跟大爺算了,不要跟這幾個傻叉在這里受苦了,跟著大爺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帶頭騎士也不知道是今天吃了什麼藥,可能是太大意了,沒有仔細看其他人是誰,他眼里這種傻叉方式練級的,肯定是腦子秀逗的。
「滾!」雲落可不是看起來那麼好說話的主,給了那個騎士一個驚天動地的滾字。
「呸!給臉不要臉,在大爺的地盤上,你還是識相點。」帶頭的騎士似乎今天荷爾蒙分泌失調了。
「你們幾個想干嘛,沒看見我們在練級麼?」果凍是個精靈祭祀,因為主要是訓練輔助職業的戰斗能力,所以,果凍和雲落一組正在努力的閃避著怪的攻擊。
「干什麼?這是大爺我的地盤,識相的馬上給我滾蛋。」帶頭的騎士語氣很不善。之前一直听說這一帶有血色佣兵團的人在練級,而很多人都將墨語顏兮的精靈弓傳的跟神話一樣。尤其是上次圍攻事件,了解那場戰的人無不退避三舍。剛才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那個墨語顏兮,墨語顏兮和血色佣兵團的人是從不分開的。
「這里又沒有標上你的標簽,憑什麼說是你的地盤。」這幾個人在這里一站,很明顯影響了他們的走位。
「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方看到雲落和果凍的刷怪點似乎有幾個人跟她們發生了爭執,但是自己這里又拉著一大串怪,月兌不開身「老鼠,速度潛行過去看下雲落和果凍那邊,好像有什麼事情。」
「好 ,收到。」老鼠不打洞因為身為刺客,練級的時候相對就比較輕松,而且原本自己拉著的那波怪正被一方接了過去,于是馬上潛行過去看了。
「皇哥哥,我也去看看。」龍心听到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也下意識的潛行過去看個究竟,畢竟本身一起玩的女孩子不多,跟自己玩得來的更少,而恰巧血色佣兵團的僅有的幾個女孩子都是能夠和她玩得來的,所以也自然而然的把她們當朋友看了。
「恩,小心點,有情況馬上說。」畢竟龍皇處事還是比龍心謹慎點,「盡量避免沖突。」
「知道。」龍心雖說性格有點小孩子,但是大是大非她還是很清楚的,做事也很有分寸,也因為這個,龍心是出了龍雲知道龍皇最放心的人。
果凍,布丁,女乃爸和雲落四個人因為既要打怪。又要躲著怪的近身攻擊,又要避免撞到旁邊這群非善類,顯得分外的吃力。「雲姐,怎麼回事?」龍心潛心到了雲落身邊問道。
「這幾個人說叫我們讓出地方,不然讓我們死回城。」雲落一听是龍心的聲音,就急忙說了一聲。
「什麼,叫我們回去?」剛好老鼠不打洞也潛行在這個位置附近,听到了雲落跟龍心說的話,說話間將果凍拖離了一個位置,避免了果凍被怪近身。
「誰家的狗出來咬人了。」老鼠漸漸地現出了身影,人家都爬自己頭上來了,開玩笑,老鼠不發威,當我是米老鼠啊……額,好像還是老鼠。
「小子,你怎麼說話的,躲在女人底下的孬種。」帶頭的騎士被老鼠那句話氣的來火了。
「孬種好歹也是有種的,比你沒種的東西要好。」比毒蛇,比吵架,他老鼠敢說第二,恐怕還沒人敢說第一了。說完老鼠又再一次潛行了,不過這次他是到了帶頭的騎士附近。
「有種你出來。」剛看到人影又不見了,帶頭的騎士有點慌張了。
「你又不是女的。我的種出來干嘛?」老鼠痞痞的說道。
「C你**,是男人就出來。」
「你叫我出來我就出來?你給出場費麼?」老鼠這看這個猥瑣的騎士已經上當了,很好,能拖延一秒是一秒,很快那邊幾個人都應該清完怪了吧。老鼠一邊圍著那個騎士轉,一邊繼續發揮他的毒舌功,「哎,長這麼磕磣,你活著也要有勇氣的啊,你說你爸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省事了,偷工減料了。把你造這副德行,男人長的挫吧也不是錯,你出來嚇唬人干啥呀。」
「我C你MB,你馬上給老子滾出來,不然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帶頭的騎士顯然有點迷茫,這個刺客一直潛行著,而且還不踫到他,但是又一直在附近說話。
「哎,也只有像你這樣被你媽偷工減料的東西才能滾啊,要不你做一下示範。」老鼠一邊繼續施展他的毒舌,一邊謹慎走位不踫到別人,「我左看右看,你長的好象車禍現場,還是你壓根就在車禍現場出來的?我覺得世界上就只有兩種人能吸引人,一種是特漂亮的一種就是你這樣的。人看了特提神,誰要把你照片放門口絕對能闢邪。」
「噗嗤。」听到老鼠聲音的幾個人都忍不住笑出來了,確實這個騎士本來就長得有點那個挫吧,被老鼠這麼一損,就越感覺他長得挫了。
「你你你你……」顯然帶頭的騎士沒有料到,老鼠不打洞會有這麼的毒舌,都被氣得結巴了。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就是這麼無敵。以為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其實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而且據我觀察,你肯定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找個媳婦屬螺絲釘的,欠擰!看看啊,你這小臉瘦得,都沒個豬樣啦!現在把你丟到廁所里,廁所都能吐了,把你扔進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你說你中國那麼多兵器你不學,偏學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學醉劍。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老鼠一口氣的說完這一連串的話,也很不巧那個人正好是個拿劍的騎士。
「你……你……我……」這個倒霉的騎士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清楚了。正在這個時候,一方他們那邊的怪也已經刷完,因為擔心雲落這邊,所以就都趕了過來。老鼠的毒舌血色的人是都見識過的,那可不是一般的毒。
不過相比老鼠,一方就顯得比較暴力點了,了解了大致的事情之後,二話不說拿起手中的斧子, 一斧子下去了。這個時候這幾個過來找茬的人才看清楚,自己眼前這群人,就是血色佣兵團的人啊。
「不相干的人,給我馬上滾。」一方一聲獅子吼,那些本來就有點膽怯了的人一溜煙的就閃了,只剩下那個倒霉的騎士。
「我叫你丫的囂張。」自己未婚妻被人調戲,在好脾氣的男人都會爆發,一方嗖的一下變成了一個幾米高的巨人,將那個騎士像拎小雞一樣直接拎在手里,「這麼囂張是吧?」普通一下,一方將人扔到了地上,剩下一半血。雲落和女乃爸將倒霉的騎士的血加滿,一方又再一次將他拎起來。
「放……放了我吧,我不知道是你們,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啊。」倒霉的騎士說話已經帶著哭腔了。
「你說放就放,那不是我兄弟白浪費口水了。」一方又噌一下將他丟到地上,雲落和女乃爸緊接著給他加滿血。這樣來來回回被丟了N次之後,直到那個人兩眼翻白暈過去了,一方才變回原樣,末了還在昏倒的家伙身上踩兩腳泄恨,「丫的,叫你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