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莉婭 第一卷 第一章 命運的開端(修)

作者 ︰ 繁夜

元光大陸歷1073年8月22日

早上,柏可城這座城鎮里無數個角落中的一個角落里,正對著時裝店的後門,放置了好些又大又笨重的箱子。

在箱子的後面,地上隨便的鋪了一層被單。

因為很少人會特意轉一個圈過來看,所以他們睡的心安理得。

這後面是一些乞丐的‘床’,先不說為什麼能夠忍受多年不洗而留下來的臭味,就憑乞丐二字就已經讓人生厭。

從又破又爛又是臭的‘床單’上起來,莉婭就是其中一員。

她睜開眼楮之後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只剩下自己一個,暗地里吐了吐舌頭,心想,今天又是最晚起來的一個呢!

在這里的乞丐都有一個規矩,誰最晚起那誰這一天就要花出多兩倍的精力去掏到錢。

這個規矩起的很不可思議,莉婭問過別的乞丐為什麼要這樣,他們只用一句話都頂了過去。那就是,大人們的心情作崇,小孩子不會懂的。

接著,莉婭只好悻悻然走開,因為,她是一個小孩子。準確來說,她不知道自己真正年齡是多少的小孩子。

但是,一直和她相處最密也最好的是一個年老的乞丐,也是那名年老的乞丐把被拋棄還是嬰兒的她帶回來一直照顧到現在。所以,莉婭感激他,也把他當作親人那樣看待。由于在這些乞丐里他的年紀算是比較大,也常常被一些乞丐叫做老乞丐。

莉婭在這附近找了一面前天被人丟掉後撿回來的破鏡子,看著那面圓形的鏡子即使缺了一半的玻璃,她從另外半邊的鏡面上看到,自己是在笑著。

開心的笑著,帶著喜悅和好奇又好玩的笑著。

在撿到這面鏡子前,她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照過鏡子,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臉是長成什麼樣的。自前天得到這面鏡子後,就欣喜的整天拿在手里,連工作也沒顧得上。那些大乞丐也放任她任性這一回,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像這種時候就該好好的過一個快樂的童年。

雖然莉婭自三歲起有了意識就一直呆在乞丐之間,自然也成為了一個小乞丐,但是她可以肯定,那面鏡子是她最好的禮物。

在只有半邊玻璃的鏡子里照到的不僅是表情,還有一把棕紅色的頭發和下面的一個小腦袋瓜。

小腦袋不僅的轉來轉去,沉浸在照鏡子的歡喜中。

過了一會,大街上像是有約定一般,開店開門的聲音,攤子老板大喝的聲音。莉婭轉過頭放下手中的鏡子,她沒有繼續玩下去,簡單的綁了一個單馬尾,又從旁邊一堆破布里挑了一件完好一點的童裝。

穿在身上,莉婭好奇的心並沒有沉默下去,起了想看看自己穿衣服的樣子是怎樣的。

小小的鏡子能照到的東西是有限的,何況是缺少了半邊玻璃的破鏡子,莉婭只隱約看到陰沉的灰色。當把鏡子向下移的時候又發現看不見臉了,于是再次把它丟到一邊,離開了這髒亂的休憩地。

出來後,拐了兩道彎,一直就向前走,在不遠看到一個頭發亂七八糟都要把臉擋住的乞丐。

「老乞丐!」

新的一天開始了。

莉婭站在路人不容易看見的陰暗的區域里,她在物色下手的對像。

外表普通的不行,帶著隨叢的不行,單獨一個但帶著武器的也不行。

她不過是一個小孩,並沒有很豐富的經驗,所以只能挑沒有什麼難度的貨色下手。

柏可城四通八達,這座地處北國最南面的城市,明顯是唯一最溫暖的一顆明珠,但並不是整個藍遙的皇都。同時,柏可城有一部分的地方就像螞蟻蛀洞那樣,形成眾多條小路和**。其中不少都是乞丐的休憩地,一顆最初開始沒有一點漏洞的明珠到最後也會被挑剔上太多的痕跡。

四處穿著華麗衣服的家伙多的是,但是這次的對象要挑哪個呢?

莉婭觀察著那些人,眼楮里瞄到一個看起來瘦弱並在腰間掛了一個華美手工刺繡的錢包。

目標確定了下來,莉婭朝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像是不小心的撞了一下,立馬的把錢包拿了過來,嘴上說了一聲道歉,然後匆匆的走了。

但是沒走多少步,身後的那個男人似乎發現了自己丟了錢袋,一股勁的追上來了。

莉婭的腳步雖然快,但畢竟是個孩子,本來想借身高的關系易潛藏在路人的腿行之間,可對方就像裝了跟蹤器一樣。不論她走到哪,經過多少條錯蹤復雜的小巷,還是被追上。

那個男人從莉婭手上拿回錢包,惡狠狠的說︰「膽子不小嘛,竟然敢偷本少爺的錢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好餓啊!我是不得以才去偷您的東西的!」莉婭拿出往日一試百靈的說腔試圖蒙混過去。

「閉嘴,別蒙人了,你不認得我我還認得你,半年前我就被你盜走了我的錢包,還我被家人痛打了一頓,我手上還留有傷疤。後來我一直在找你,你可會換地方了,現在我終于找到你了,你說我還會放過你嗎?」。

「……啊!」莉婭感到驚訝,半年前偷過哪些人的東西她已經忘記,干這活的都明白,不一定是頻繁的去偷竊而是當饑餓感來臨時迫于無奈才會去做的。

不然她一個小孩這麼早就面對這種事,實在太過殘酷。

看著這個男人一臉怒吼的表情,莉婭反而不覺得害怕,半年前……她想在他臉上看出些什麼。半年前的事……

半年前印象深刻的事……?

她在心里茫然著,突然,一道光閃過她的心底,莫非是……

「我還是不懂你說什麼……」弱弱的問,自己也是一個窮人小孩,把錢包給回你之後就不會再有別的問題吧。

「那塊石頭在哪里?」那個男人的臉色愈加臭烈,感覺到她的不配合,一副真想把她提的高高又狠狠甩下去的樣子。

莉婭終于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一接觸到對方的眼神,沒有別的感情唯獨帶著憤怒,令她不直直打了一個哆嗦。顫抖著手轉過身指了一個方向,「我……我扔……扔到河里了……」

男人怒極而笑,話也不說,提起莉婭單薄的身子,向小巷的深處走去。

「放我下來,你把我帶到哪里!」雖然是恐懼,莉婭也不希望接下來會遭遇到更加恐怖的事。她一刻也不肯安份的動來動去,她感到不安,不知道這個生氣過頭的人會做出些什麼,問題是,她真的不知道那塊石頭到哪里去了。

「快放我下來,我不要,不要去那種地方!我要回去!」對于那個男人來說,就像提著一只掙扎的小兔一樣,根本不放在眼里。倒是,看到死前掙扎的表情,也是一種樂趣。那個男人,真正的內心深處正是一種扭曲又瘋狂的想法。

很快地,他的腳步停下來,這一路上任憑她怎麼大吵大鬧,他都充耳不聞。沒一會她很快就安靜下來,意識到掙扎是件無用功,還不如靜靜的觀察,看清楚狀況。

男人也不奇怪她為何突然安靜下來,打開通向一間塵埃遍地自由的揮灑著的小房間。

再打開這個沒有什麼多少布置的房間里頭另一閃不容易看清的門,男人伸手另外一只手掏出一塊方形的石板插在一個凹起來的地方,之後,這扇陰沉沉的門自動的打開。

出現在他們面前是一處幽深的階梯,通往地下的階梯。

他帶著莉婭走下去,踏入這道仿佛會吃人的路,連同莉婭那不安的意識一同消失在盡頭。

無聲無息間,她連自己閉上了眼楮也無法察覺。

一直到最後,男人終于停了下來,莉婭的意識終于要遠去,這時多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莉婭也听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了。

後來偶爾從模糊的意識中醒來,她也只能隱約的感覺到一些模糊的事物。

痛苦和難熬,那就是當時的感覺。

身體好像被烈火在燃燒,凶猛的燒了起來,燙的無法形容,那是一種極致,身體仿佛要融掉一樣。但也奇怪,沒過多久,她又感覺到一種奇冷的寒冰壓在身上,和烈火一起折磨著,奇怪就奇怪在兩種相反的物質不僅沒有產生排斥反而是融合起來一起對抗著她。再過不久,她感覺身上好像突然跑出千萬只螞蟻,看中那塊肉就狠狠的咬下一口,就算想去趕走,可一抬起手就有烈火和寒冰的攻勢擋也擋不住。

難耐,沒有力氣,連嘆息的念頭也沒有,大腦像停住一樣變得比痴呆的人更加遲鈍。

有時,又像什麼也感覺不到,那大概是失去意識的時候。

有時,意識回來,難以說清的感受就跟著回來折騰她這弱小的身軀。

而自己,就像要死去一樣,死後那種身處地獄的感受。

假如,莉婭所站的角度不一樣,那麼她就會看見一團冰藍色、焰紅色以及紫青色的光線纏繞著,盤踞的圍繞在一個小女孩身上。

世界像失去聲音一樣,再也听不到,自然也听不到看著這個景象時,加上之前帶自己進來那個男人的獰笑聲。

莉婭睜開眼楮,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半漆黑的空間,在自己面前十幾米遠的地方飄浮著一個白色光球,她一臉茫然的盯著那個光球。

像太陽一般,這顆白色光球持續的維持著耀眼的光。

過了一會,她終于適應了這個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

「這里是我創造的一個空間,在你面前的球叫做元,你把元吃了吧。」驀地,不知哪里傳來一個飄渺動听的聲音,短短的一句里听不出主人是男還是女。隨後,主人從背後走出來,體形像一個男子,長發絮亂,卻有無數白色的光光點點圍繞在他身上。

「吃?!」莉婭驚訝的看著他,再看看遠處的那顆白色光球,指的就是那種東西嗎,可怎麼吃的掉!

「對……」

「你是誰,干嗎把我帶到這種地方!」

「閉嘴!誰允許你這麼無禮!」突然間,又有另外一個帶了幾分怒氣的聲音響起,尋聲看過去,另一個方向里站著一個漆黑的小男孩。

漆黑又幽深的眼眸,漆黑的長眉,漆黑的翹發,甚至連服裝都是一樣的顏色。

與那名雪白的男子構成了強烈的對白,一時間是感到有些怔然,莉婭很快反應過來。

小孩子的脾氣上來了,她沒好氣的反駁過去,「你又是什麼人,我說話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這只螻蟻!今天能允許你站在這里已經是無法想象的幸運了!」黑發黑眼小男孩就像真的被激怒一樣,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充滿輕視的態度。

雪白的男人抬起眼看了看對面的小男孩,繼續用空靈和虛無縹緲般的聲音說道,「別胡鬧了,暗寂。」

「嘖……」那個小男孩應聲只好擠出一個稱不上笑意的笑臉,還是偏過頭去瞪了莉婭一眼,「我只是看在父親的面子才放過你這一回,哼!卑賤的螻蟻!」

「什麼,話說的這麼難听!前一句螻蟻後一句也是螻蟻!」

「夠了……!」那個雪白飄渺的人微微蹙眉,聲音里空靈的成分減少了,隨之而來的是怒意也增添了一分。

「非常抱歉……我不應該這麼幼稚……」在莉婭看來似乎沒感覺到什麼,意外地,那個口臭的小男孩卻在這時露出另外一個表情,像是在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一樣希望得到原諒。

「沒關系,只要把身份記得就好,而且她也不是一般的人,記住我的話。」

「是……」那個小男孩點頭應允,表情是從沒有過的恭敬,只差沒有跪下來而已,叫莉婭真的懷疑之前他和之前嘴里總是帶一句螻蟻的男孩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那麼,你要把元吃了?還是選擇不吃?」見他沒有繼續胡鬧下去,這名看似飄渺的人轉過臉來,認真的盯著莉婭。

元光大陸歷1073年8月27日

「這是?森林?」她睜開眼楮後的第一幕就是一片清新的綠色,空氣中攜帶著新鮮青草和樹木氣息的風好比一個頑皮的小孩在肆意的搗蛋。

借著樹桿的支撐,她站了起來,同時感受到這里的風有些狂亂,不禁下意識的抱緊了雙手。

回想起那個真實又虛無的畫面,莉婭真的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除了大概的情節和夢里遇見那兩個人說的一些話,她簡直真的要把它當作夢境,因為在夢里那兩個人的樣子已經模糊的想不起來了。

「果然是夢,大概是從吟唱詩人那里听過來的故事後的反應吧,听大人們聊天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拍拍睡著的時候掉在自己身上的落葉,看了幾眼四周,莉婭向前走去。

但是沒走幾步,她立即停了下來,臉上一片茫然。

「對了,我是怎麼來到這里的?好奇怪,希望這里不是傳聞所說的魔獸森林吧……」她年紀雖小,但听多了也對一些見聞有所了解,並在心里祈禱著不是魔獸森林,不然還沒走出來她就會被魔獸發現並吃掉。

帶著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謹慎的走,至少,她感到四周很安靜,也沒有特別濃烈的血腥的氣息。

過了一會,她始終都沒有見到魔獸,這下總算可以安心下來。

心里很欣喜,幸運的發現這處森林並不是傳聞所說那個恐怖的魔獸森林的地方。

很快地,她發現不遠處有一座小湖,從樹木里走出來,她打算在那個美麗怡靜的地方暫時歇息一下。等她來到湖面前時,就發現湖中心的位置聚集著一些藍色的點點。

從遠處看時起初還以為是藍色的瑩光,等她來到湖面前時,才真正的發現那些藍色光點之前似乎多了一樣奇特的東西,有類似翅膀的薄翼一抖一抖的顫動著,也像是美麗的蝴蝶一樣漂亮的事物。

童心興起,她從小就沒接觸過什麼玩具,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的光景。

驚訝于這漂亮的風景,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內心至誠由衷的感嘆著,「好漂亮啊……」

莉婭索性坐在湖邊前的草地上,托著下巴一直注視著,不知看了多久,也因沉醉在這美麗的景色中並沒有發現時間已經悄然的迎來了夜晚。

正當听到幾聲古怪的咕咕聲時,她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坐了一整天的時間。

抬頭看看天空,已經漆黑的一片了。

正打算在這附近的樹下摘幾個果實時,湖面就悄然的發生了變化。

莉婭轉過身去向四周的樹靠近,卻驚奇的听到像是什麼在抖動一樣發出很輕微的聲音,仔細的辨別,雖與風聲類似但比風聲多了一種硬質的感覺。

莉婭惦記著前面的果實,沒有轉過頭去,因為她想應該只是一些昆蟲在飛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並沒有太過在意。

但是,隨著那陣抖動的聲音愈來愈響時,空氣中還出現了另外的說話聲,這就令莉婭無法轉過頭去。

在剛才她好像听到一些交談的聲音,果然,下一刻里竟然看見真正瞠目結舌的一幕。

藍色的光點就在離自己不到三米的範圍內,莉婭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兩個字,真正的原由不是會飛的藍色點點,而是這片藍色光茫之間她看到絕對不可思議的事物。

一只只長著藍色簿翼的小人成群結伴並有說有笑的飛過來。

即使從吟唱詩人口里听到過許多的故事,但莉婭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從沒出現過的小人。

一群小人在空中飛著?

一群長著翅膀的小人在空中飛著?

一群散發著藍色奇特光茫並有著一雙透明的簿翼的小人有說有笑聚在一起在空中飛奔而來?

「你們……?」實在吃驚的說不出話來,莉婭只得呆呆的張望著。

「啊,這個人類看得見我們嗎?」。

「真的看見我們,喂,人類,你真的能夠看見我們嗎?」。

「肯定的,你沒看見她的表情嗎?老實說,從誕生時直到現在已經數千年的時光了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類能夠看得見我們呢。」

「那是因為你誕生的時間晚了一點,在歷史上能夠看見我們的人類每一千年里面總有那麼幾個是存在的。」

「我也是屬于較早的那類啊,但是我感到很奇怪,那種人類是存在的,可是現在不過是一個人類的小女孩而已。身上的元素也不是很充沛,真的很不可思議啊,在沒有修煉到感知天目的時候就有人類看見我們。」

「那應該是這個人類很有天賦而已,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

听著她們一句接一句的討論,莉婭終于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臉上的痛楚充份說明了一件事,這不是幻覺。

莉婭同樣感到不可思議,她越看這些藍色的小人就越喜歡。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好可愛啊!」真的,她第一次看見這麼精致又可愛的小人,比擺在商店里賣的女圭女圭要漂亮上百倍。又圓又白的臉蛋比水還要滑膩與無暇,見不到一點瑕疵,寶石一樣閃動著光輝的兩只大眼隨時隨地都是那麼楚楚可人。

最後就是身上穿的服飾即輕巧又簡單和優雅。

「真的能看見我們啊,這也是一種緣份吧,大家?」在眾多藍色小人里面,莉婭看著一個由為嬌小和別致的小人溜了出來。

本以為之前看見的就是最漂亮可愛的,沒想到還有更加嬌小精致的小人呢。

那只嬌小的小人說話似乎很有說服力,第一次出聲四下就響起一片附和的響聲。

「歡迎你來到水元素精靈的地盤,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在那片好奇的注視下,莉婭並沒有從中感覺到一絲惡意,很爽快的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莉婭,你們是水元素精靈?」頭一回听到這個新鮮的詞,她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然後,她們在一起聊了許多,知道這里是柏可城城外的一片貴族私人的林子,林中有一間漂亮的屋子,而這片林子沒有魔獸是那貴族請了一位大魔法師刻下了驅除魔獸的咒紋。

同時也知道這片並沒有危險的樹林里有一些果實是有毒的,幸運的是莉婭還沒摘下那些果實準備咬一口前就得到了提醒。

接下來,莉婭也跟她們說了很多外界的事,畢竟她已經知道這些元素精靈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沒有人類的,也不知外界的人類是怎麼生活。

「啊!好羨慕,我很早就希望可以有機會出去看看呢!」那只嬌小的水元素精靈一臉期待狀,看上去很好奇外面的樣子是怎樣的。

「那我們一起出去吧!我對這片森林還不是很了解,也希望有個熟悉森林的可以幫我帶下路。」莉婭尤其對這只嬌小玲瓏的水元素精靈感到很喜歡,也是真誠的希望和她做個朋友。

「這……」雖然莉婭的話很有吸引力,不過她在其他水元素精靈之前回望著,得到的是一片不贊同的神色。

「不可以嗎?」。莉婭也看見其余的水元素精靈不同意,也不明白她們干嗎這麼無欲無求的總是呆在同一個地方。

現在才知道好無趣啊。

氣氛變得有些沉悶,莉婭看到那只嬌小的水元素精靈滿臉的遺憾,雖然不明白是什麼事情,也只好重新挑起另外一個話題。

「對了,說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呢?」

「啊,莉婭……?」嬌小的水元素精靈驚奇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明所然的樣子,看的莉婭也糊涂了。

「怎麼啦?」

「我們元素精靈的名字是非常特別的,所以不能隨便跟別人說。」

「為什麼?」看她的樣子,好像很神秘,挑動起了莉婭心里那根名為好奇的弦。

「為什麼?」她有意或者無意的重復了一遍莉婭的疑問,轉過頭跟其他的精靈們對視了一眼,再回過頭來,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主意。

「不行,怎麼可以啊,您可是……」

「沒關系啊……」她飛回過去很小聲的又說了些什麼,莉婭听不清楚,但是就打消了他們微微蹙起的眉目。

「我不會反對啊,因為就算是元素精靈,但畢竟同片于同一片天空之下,去了解一下人類的世界不是件壞事。」

「可是……」

「好了好了,再說反駁的話別怪我要生氣啊。」揮起手立即止住其余的元素精靈要說的話,那只嬌小的元素精靈回過頭看著莉婭,「我給你三次機會,如果你能猜到我的名字的話,那我就把名字告訴你吧。」

莉婭看了她一眼,不明白猜到名字後跟告訴名字其實沒什麼兩樣。

「好啊。」但是,莉婭看見她們眾多張臉上眾多張各不一樣的表情,覺得很有趣,直接的點了下頭。

反正對她沒有什麼損失。

「小嬌?」

「錯,莉婭你猜錯了。」

「啊,能有一點提示嗎?」。

「沒有提示。」她搖了搖頭。

莉婭掠過一絲苦惱,這個游戲也許沒有想象中那麼好玩,她要好好的想一下才回答吧,不然說的太過隨便可能全部都是錯誤。

三次機會其實不多,她明白必須想清想楚才說出來,可是思前考後,十五分鐘過去了。

「水水?」

嬌小的水元素精靈還是搖頭。

「……」莉婭苦惱著,這個猜名字的問題在沒有提示的範圍之內,實在太困難了。

「最後一次機會啊……」她提醒著莉婭,掃過附近的其他的水元素精靈,有部分也就是先前反對著那只嬌小的元素精靈的意見的那些元素精靈,他們臉上似乎有了松一口氣的樣子。

「那……小巧吧……」最後,莉婭說出這個答案。

莉婭安靜的看著那只嬌小的元素精靈,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她的表情變化很多的樣子。結局真的出科所有人的意外,也是向著想象中那方面發展過去。

「莉婭,你猜對了,我就叫小巧……」

事情到最後,莉婭離開森林時,她的身邊就多了一只藍色的水元素精靈的朋友,盡管最後和那些水元素精靈分別時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好像太過順利了。

可是,莉婭還是得到小巧的幫助,很快的走出了這座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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