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莉婭 第二卷 前世︰彼失之路

作者 ︰ 繁夜

他們按照她說的那樣,在那女神的雕像旁邊走過去,接著他們看見一條類似通道的路。這條通道不知用什麼材料建的,視線所到的每一處看到一片銀白色的光景,不同于剛才輝煌耀眼,這里干淨到連一顆細小的塵埃也看不見,甚至將一切隔絕開來的模樣。

在走出去好幾十米後,喬安停下來問他們,「你們真的對她一點記憶也沒有嗎?」。

他們回過頭,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他看起來始終怪怪的,他們露出奇怪的表情,不理解他為什麼說出這種不舍的話。

「傻了?怎麼好像一直幫她說話」羅碧也不拐彎抹角,這一切發生的很突然,他們都不能做到全部都接受。

「……你們……」他微微搖頭,真想在這種時候把所有的事告訴他們,「你們真的就那樣忘記了?她是莉婭啊,那次魔法學院里還有小時候……」是認識的……他想對他們這麼說,可是瑞文忽然叫了一聲,驚訝的看著一個方向。

羅碧他們受瑞文的目光看過去,接著露出十分奇特的表情。

「那是什麼……?」

說話突然被打斷了,喬安盡管有些不悅,他好不容易積累而來的這份心情,也隨著所有人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他們左右兩邊的銀色牆壁不知什麼時候消失掉,代替而來的是一個個巨大的屏幕,在放映著一些他們所沒見過的畫面。

「這些就是記憶之路嗎?」。

他們眼中閃過好奇,由其是羅碧,她先一步走到那畫面前,她看見一個金發少女穿著一身盔甲,在類似戰場的地方,和那些士兵說著話。

她走的再近也听不見他們講了什麼內容,當羅碧的手觸踫到那畫面時,突然的,好像有種吸力從里面牽引著羅碧,沒幾秒,他們睜大眼楮看著羅碧被吸進去。

「羅碧」

「這」

很快的,他們從驚訝中冷靜下來,他們看見羅碧的身影變成了畫面中的那個金發少女,好像是替代了她一樣。這時,他們都听見剛才沒听到的聲音。

「騎士小姐,雖然很想說這種地方對于你們這些貴族來說很不適合,但是您真的要代替您的父親去前線作戰嗎?」。

「我意已決何況白銀騎士的身份不是當擺設的」她不再理會那人,走前一步,用力將劍插在地上,听著遠方傳來的聲音,臉上流露出一絲急躁。

畫面突然一轉,似乎掠過打戰的那些過程。

她身上的那套盔甲都有不少的切痕,月兌掉盔甲從馬上跳下來,她傷痕累累的模樣,走向自己的親衛官。

「哪里受傷了,你們拿紗布藥水過來,別忘了去叫醫師」

「不礙事……」她看起來很疲倦,臉色猶加的蒼白,她的手臂上一直流著血,親衛官現在才發現那副被丟棄的盔甲也沾上了她的血。

這時,一個人來到他們身後,那是一個穿著白色魔法袍的年輕男子。他高高舉起手里的魔法杖,嘴唇動了幾下,一個治愈的魔法在她身上落下來。

「那是」喬安不會不認識那個魔法杖,是那件神器,命運之心眼。

「那魔法杖造型真奇特……」丹奇怪的看著那畫面,忽然,他想到一點。「不會是……」

「我們必須進去里面」喬安搶先把這個答案說出來,他第二個去觸模畫面,然後他們看見那個魔法師被喬安替代了,他們能听見那名魔法師的聲音。

「多少也注意一點吧,騎士小姐。」魔法師微笑著,他的聲音很溫和也十分耐听。

……

從戰場開始到結束,不論勝利或失敗,來來去去,他們一共經歷了六次這樣的戰爭。他們都參與在這里面,直到一段記憶結束掉,他們才從這里記憶中月兌身。

「……」

「……」

彼此沉默著,那段記憶是那般的真實,他們進去之後,就完全融入進去,從而忘卻了自己本身不是參與在戰爭中的人。

過了很久,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的丹忽然這麼說道,「我能不能這樣想,如果我們不小心在這種記憶的發生前在里面死掉,那就無法再出來吧?」

「我們再看下一個記憶吧,這里每個畫面的記憶都不一樣……」喬安同樣的感到沉重,他走到對面,看著另一個畫面不停的在播放一座城鎮覆滅的情形。之後那座城鎮都變成了廢墟,他不知道他們有沒在里面,如果真的死了……會不會和丹說的那樣無法再出來。

「我們可以越過一些是記憶不看嗎?」。

「我想這條路之所以叫記憶之路,那大概是我們必須看這些記憶才能順利走過吧?」喬安猜想著,不知為何,他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們……進去畫面里就像是為了完成那些人在里面所發生的事,自己身為喬安的這個身份一點也不會去想起來。這很奇怪,如果他們就這樣永遠的沉寂在這些是當記憶中掙月兌不出來,也是另外一種永遠在里面徘徊的形式……?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和丹的想法矛盾了,或者說,在他的猜想與丹的猜想里,其中之一才是正確的答案。

「走,我們挑那些安全的記憶看,如果真的要我們把這里的記憶全部看完那也沒辦法,我們自己小心一點就好。」

「說的也是。」

這之後他們看了十幾段記憶,每次從記憶里出來後,他們都要休息好些時間。

漸漸的,他們開始發現,似乎每一段記憶,他們都是在一起的。

在第十三次記憶中掙月兌出來後,羅碧的腦袋再次麻掉,每看一段記憶,她腦子里就突然裝進那段記憶。

她總要過好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不然不容易從那段記憶的身份里月兌身。

甚至搞不好,還會弄個精神錯亂什麼的。

「你們的臉色很差啊,你們先不要進去了,恢復過來才繼續向前走吧。」羅碧的母親是被無辜的牽進這件事里,唯有她不需要去接觸那些記憶,看見他們臉上深深的疲倦,也知道進去那些記憶里不是件輕松的事。

「嗯……」

「在這里睡睡也無妨,吾想過了,吾等在這里似乎度過了好幾天的時間,不會覺得饑餓。」

「搞什麼啊,丹,你別以為在里面變成龍就一直用這種說話方式」羅碧看著發他哈哈大笑好一陣子才停下來,接著也閉上眼楮休息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從那深深的疲勞中恢復過來,睡了一覺後精神好的不得了。

她看著自己的母親听到動靜後也睜開眼楮。

「你醒了。」

她點點頭,接著叫醒了其他人,發現這里少了一個人後,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喬安呢?」

「那孩子進去記憶里,我叫他等你們醒了之後再一起去,他也不听。」

羅碧看見她所指的那段記憶,似乎有些特殊,里面是一些從沒看見過的場景,和之前看到過的記憶里面的地方完全不同。

「我們也趕快進去吧」她想喬安也真是的,不等他們醒來後再一起進去,更不知道他進去里面有多久了。

「等等,羅碧。」她的母親先一步阻止了她,「我覺得,那是屬于他一個人的記憶,你們沒有必要進去。」

「什麼意思?」

「這段記憶我看了很久,從頭到尾里面只有他一個人,你們並沒有在里面出現。」

「誒?等下,這段記憶里那個女的不就是……」羅碧听了她母親的話就沒有進去,但是接下來看到的人,她瞪大了眼楮。

金發金眸的少女趴在地上,她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動了起來,嘴邊掛起笑意。

「真的跟父親說的那樣,我做的人偶是有靈魂的」剛說完,她把那個人偶抓起來,類似某些世界里很多的那種玩具熊的大小。

頭發,眼楮,鼻子,嘴巴,甚至臉,都和一個真正的小孩沒什麼兩樣,她費了不小的神力做出來的第一個人偶,竟是如此的完美。

離開屋子,來到外面的走廊,那里就像一幅神境,青翠欲滴的竹子,那附近的鮮花也分外的鮮艷,仿佛是經過精心的設計,每一處都很到位,使的這個庭院無比的漂亮。特別是,庭院里煙雲氤氳,那是最好不過的點綴。

她在走廊上呼喚著,不一會兒,一個銀發銀眸的漂亮女子出現在她面前。

「叫父親叫的這麼急,什麼事嗎?待我看看……」她視線向下偏一點,注意到她手里拿著的東西。

「這是……你做的人偶?」

「當然」

銀發銀眸的少女掩嘴,卻掩不了還有一那麼一絲笑意。

「這個人偶可是用心了,用了多少時日?」

「一年。」

「怪不得,以前你做的那些隨意捏做,半個月或是一個月就做出來的,卻沒有現在這個這麼好。」

「這還是多虧了父親大人,如果他沒有提醒我這個技巧我也不能那麼快領悟。」

「對拉拉來說,有興趣的事就掌握的特別的快。父親大人對你可優待了,不像我還整天去掌握那麼多東西。」

「父親大人說我只要創造靈魂就好了。」

「這點倒是,我們姐妹兩人都有著不同的天賦,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天賦,大概也會有這樣的興趣。」

「立場不一樣而已。」

銀發銀眸的少女繼續掩嘴笑了笑,「這個人偶難得這麼出色,你可要好好想想他的事,早晚有一天會有真正的思想。那麼,見你是第一個這樣精致的人偶,我送你一點東西吧。」

她伸出手來,放在那人偶的頭上,點點銀光沿著那只手送去,

金發金眸的少女露出感激的笑容。

「謝謝姐姐的法則之力,這樣一來,他可以提前擁有一些特別的力量了。」

「不客氣,我也很高興讓父親知曉這個消息,我帶你過去,父親大人就在大殿。」

她們沿著那條走廊走了很久很久,才看見一幢建築冒出一個頭,離大殿還有些距離,她們又走了相等的時間才到達。

說是大殿,但這幢建築的風格也是他們沒見過的,他們仔細看下去,看見大殿之內有一個身影躺在地上。

「父親大人起來吧,這里可會著涼呢。」

「……」金發金眸少女看見他輕輕嘆著氣,每次從那里出來後都是習慣性的來到這里就睡下。

她把人偶放在一邊,和姐姐一起叫醒他。

「父親大人,不要再迷糊了,醒醒」

「父親大人,我有一個好消息可是想告訴您的。」

過了好一會,那抹白色身影才緩緩站起來,他眼神有些迷蒙,扶著額頭坐在一邊。

「你們來了……」

「真是的,父親大人為什麼還要去那里,明明知道……」

「拉拉」哪哪連忙阻止她不要再說下去。

「……」定定看著她們,見她們都不敢說話,這樣過去幾分鐘,他緩緩開口,「不是一次警告了,不要在這里說這種事。」

那聲音听起來很溫潤,但她們都知道,她們的父親是生氣了。

之後,她暗地里吐吐小舌,她們的父親不會真的怪罪她們,只是還沒真正清醒。

那抹白色身影听了她姐姐的話後,走到那個人偶面前,打量了好一陣子,才吐出一句話,「好好呵護,既然拉拉也成功做出這麼完美的人偶,那麼,你們趕緊前往元光,那個世界由你們負責。」

拉拉和哪哪一樣垂眸,她悄悄的想,哪哪完全受父親大人的影響,講話方式總喜歡加一個那麼。不過,她不知道自己也有一點。

第二天,她們出現在門的面前。

「你要把人偶帶到元光嗎?」。

「當然,父親大人不是說過叫我好好呵護嗎?」。

「也是呢,那個世界很荒蕪,雖然是主世界,希望妹妹去到那里之後會提好的想法。」

「一定父親大人第一次把世界交給我們處理」她萬分確定的說,可是她來來去去找也找不到想看的那個身影,不禁有些失望。

「明明知道是不行的,為什麼父親大人還喜歡待在那里呢?」

「這不是多余的話嗎?那里對父親來說十分的重要啊。」

「我真正失望的是我們要遠走,父親大人也沒來看我們一眼」

她看著自己的妹妹撇了撇嘴,實話說,她也是很期待父親來看一下她們的,畢竟這一去就要數萬年的時間才能回來。

「不管怎樣,我們去到那里之後,父親會和我們聯絡的。「

「也是……好吧不要在等了,希望父親在元光做的第一只元素精靈能夠給我們最好的借鑒吧。「

「……」她微微點頭,門打開了,她和妹妹一起走了進去。

畫面隨著那扇門的關上轉到另一個地方,那是一片荒涼的大地,半空中出現兩個身影,抱著一個人偶的金發金眸少女和另一個臉色沉靜的銀發銀眸少女。

「這里,要徹底弄好起來恐怕要花很多時間。」

「這些都是我們應該預料之中的,我們去看看那只元素精靈吧。」

當她們從元素精靈那里回來後,拉拉不由感嘆,「出自父親大人的手,和我做出來的人偶實在相差太多。」

「那就要繼續努力。」

她點點頭,她所做出來的這個人偶不過是外表好看,和那只元素精靈根本沒法比,那是真正的生命。不僅外表出色,還領悟了這個世界那一點最基本的法則之力。

她想,既然那只元素精靈是魔法生物,那麼就把這個世界變成魔法世界吧。

哪哪看著自己的妹妹,她向來注意很多,听她提出想法,她也沒什麼反對,馬上答應。

接著的時光,她試圖去理解這個世界的法則,她父親一手先創造出來的,在這個基礎上她要進行更多的完善。

幾百年過去,這片大陸很多東西漸漸成形,這些時間里她一直看著姐姐在制定好各種法則。很多時候,她做出來很多個跟那個人偶類似的其它人偶。

她甚至給它們一一起了名字,期待它們真正的擁有自己的思想。

至于當初做的第一個人偶,在最初那數十年間,已經擁有了智慧並向她們學習了不少的知識。

等所有的人偶都擁有他們各自的思想,再也不是沒有靈魂的死物,哪哪也穩定了這個世界的法則。之後的時間,她們正式開始創造別的生靈,利用法則的力量,加上拉拉的配合,最先創造了外表極其漂亮的精靈與實力強悍的龍族,矮人,獸人以及一些黑暗的種族。

那個人偶一直看著,看著這片大陸出現各種各樣的生靈。

當她們真正創造了人類之後,看著人類和其它種族相處的情景,在天上的她們只通過單純的法則卻不能真正的了解人類的缺點。

她做的那些人偶們也對大陸上的種族表示好奇,于是就一起下世。

好景不長,她們沒有預料到那只元素精靈存在別的心思,在事情發生後調查了一番才知曉,那只水元素精靈暗中觀察了很長時間,找機會拋出了各種誘惑。

「失算了……姐姐……」她臉上露出難過的神色,她沒想到那些人偶一直那麼听話,卻和黑暗一族聯合起來試圖推翻她們兩個。

「不要緊,我們總有做好面對各種意料之外的事件的準備。」

「也是,我再去跟他們說一下道理吧,畢竟有那麼深的交情,萬一真的翻臉不認人,也沒辦法了……」

哪哪放心的把這件事交給她,她以為自己的妹妹會把這件事做好,沒想到當她回來後,那個結果竟是比想象中還要慘。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們當初想的太簡單了,人類完全把我們當作異端,一心想著除掉我。」

她們看著這片大陸的局面,只要發現異端之人,就會立即被連根撥起,連那些異端之人所在的地方也不會放過。

哪哪皺皺眉,「居然這樣……」

「這次下世我套出了一些話……」拉拉手里突然出現個光球,她把這個光球給了哪哪,接過來後,她立即看見了那部分相關的記憶。

「居然……父親大人所創造的生命也這麼不安份」

「我們先必須弄清楚她的目的,我覺得父親大人不會犯這種錯誤。」

「嗯,目前這種狀態,我要修改一部分法則,拉拉,恐怕現在要應當初你說的話。如果有最糟糕的情景發生,我們要用那個方法。」

「我明白,純淨之魂和渾濁之魂嘛,我現在就去準備,再一次的下世。」

「你要小心,控制好力量吧。」

听完她姐姐的囑咐,她沒有回頭,快速跑了出去,在那條光柱里,一眨眼就回到人世。

十年二十年的時間對她們來說很短很短,閉閉眼睡一下就過去了。

她下世之後,還要等著長大才能有動作,這期間她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她听著外面的人對自己的評論,說是一出生就得到了某種奇怪的病,睡著了一樣不會醒來,因為依然還在呼吸,才沒有被拋棄。

這樣突然某一天她很神奇的自然醒來,同時,她所熟悉的那個人偶,不,應該說人類,來到她家里找上她。

第一個人偶對她來說有些特別,有著靈魂的默契,所以當她蘇醒的時候對方也有所察覺。要切斷這層聯系不難,可是切斷了就更加難找到對方的所在,出自這個原因她才遲遲沒動手。

「我才是你的主人,為什麼投靠那只元素精靈。」

「這幾百年您還不理解嗎?人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生物,我已經是一個人類,我不再是昔日的那個人偶。」

「那你直接告訴我你的想法是什麼。」

「您會明白的。請您相信,我們雖然站在那邊,但是,我們是為了幫助您而存在的。」

她想問清楚是什麼意思,他這時卻準備離開了,「我不能再繼續多留一刻,請您相信我們的心意是真誠的。而且,這些人類對您來說只是螻蟻一樣,也希望您能好好照顧好自己。」

當她小心翼翼的度過這一世,那數十年她目睹了各方面都很混亂,雖然想解決這個問題,但一時之間感到很無力。她卻不知道這一切被那只元素精靈一步一步算好,更不知道接下來的時代會變的更加混亂。

創造了純淨之魂和渾濁之魂,處于上界的她們沒想過這給了那只精靈一個機會,更好的利用,這個世界失去了平衡。

無奈,她們唯有再次下世,去彌補那些曾經犯過的錯誤。

盡管,和那只元素精靈交流過,她們依然不太理解,為什麼她的人偶會那麼想。

制造出各種混亂就能真正的讓她們看清事物的缺陷是什麼嗎?讓她們更好的去完善這個世界?

「一群傻蛋」

隔著那個畫面,他們都能听見畫面里那個少女是多麼的生氣。

之後,喬安從畫面中出來,他看起來不是很好。

那些事件都是他帶頭的,當初面對薄荷的話,其他人偶都是一臉猶豫,因為自己是第一個同意,他們才同意。

「……」瑞文臉上很復雜,想信又不敢去相信的樣子。

「那、那些人偶的事果然就是真的嗎?」。

「這次的記憶比剛才的那些記憶長了不止一倍……」

「那是不是表示這是最後的記憶了,喂,你們看,那里有扇門」羅碧轉過身的就看見一扇門出現在他們的前面,那里在剛才明明是什麼都沒有的。

「那就是出口吧,不管怎樣,我們總算走完這條路。」丹臉上有一絲輕松,那些記憶他們是通過了。

「喂喬安你去哪里?」

他們听到這個聲音,就發現他打算往回走,瑞文離他最近,第一個攔住他的去路。

「我要回去」他大聲叫道,那段記憶他是感觸最深的,「她在那里,我不能就這樣離開」

「喬、喬安?」羅碧和麗莎都吃了一驚,她們看見他轉過頭來,臉上流下眼淚。

「你們就離開吧,我一個人回去就好了。」

「等下,這是什麼話啊」

「我們也不能這樣放你離開。」

「一起走。」瑞文定定的看著他,附合著丹和羅碧的話。

「不要攔著我」他紅著眼楮看著阻擋在面前的這些人,過去是他的同伴,可是他真正明白了,他那遠古的記憶,真正的回到他腦海里,每分每秒都是她的各種姿態。

沒有想到,這種感情會是這麼的深厚。

「喬安……實在太奇怪了……」羅碧呢喃著,她走到他面前,掏出一根魔杖。

「如果你真的要回去,先在這里把我打倒吧,上次你贏了我,可這次我不會輕易就輸掉的」

「你們怎麼打起來了。」見羅碧突然說這種話,第一個感到意外的就是她母親,「住手,你們都是好朋友,怎麼能打架。喬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要跟你說一件會讓你失望的事。」

「我們不能回去了,剛剛你們在睡覺的時候我就試著往回走,結果發現走來走去都是這麼一個地方。你們剛才進入了十幾段記憶,幾乎是每六七段記憶就有一個隔道,我們回不去一進來的那個隔道了。」這麼說著,羅碧的母親流露出遺憾的神色。

那一刻,他似乎听見了絕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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