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把東西放到了寢室,已經下了早自習的三只見她回來了,除了方圓,都不搭理她,紛紛跑去看她拎得那個包裹。
翻了個白眼,倆個吃貨。
而方圓從床上懶懶的什麼話都不說,盯著蕭笑看。
再翻一個白眼,蕭笑從書包里將某人預訂好的書遞了過去,只見原本形態慵懶的某女人,眼楮一亮,仿佛小狗搶骨頭一般,將書搶走後,抱在懷里好像被人搶走一般,轉了個身,不搭理這些庸俗的眾人了。
表情做著無奈,但是心底卻覺得暖暖的,人和人之間的關系,不但是付出重要,付出之後被接受也是一種慶幸。
而她很慶幸,有三個從不吝嗇對她需求的女人做她的同伴。
想到這兒,她恍惚記不得前輩子的同宿舍的人了,幾乎忘記了容顏,只是記得那個時候,因為天天圍著早早轉,所以和宿舍人之間的感情也是一般般,而一個宿舍八個人分成了三個派系,加上她自己算得上是自稱派系就有了四個。
想到這里,將桌子上已經涼下來的溫開水喝了一口,發出會心的一笑,有些啞然。
這幾個人,真是可愛。
低著頭的她,沒注意到方圓不時投來關愛的眼光,欲言又止。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欞撒進屋子里,將一切什物都涂上一層金色,此刻,外面的鈴聲響起來,將一屋子的靜謐吵醒,瞬間整個校園仿佛從山水畫中走出來一般,跳躍的羽毛球迎著陽光,這是一種真實,能擰出的美好。
「對了,蕭笑,听說學校要組織演講比賽和辯論賽啊,你二選一吧。方圓和田甜已經被我發配好了,方圓做演講,田甜則是擔任辯論隊的。」許婷捧著書,邊走邊和蕭笑說,用一種說定了的口氣,堅定的不容蕭笑置喙。
「作為我們宿舍三比一的定論,蕭笑同志請服從組織生活。」田甜仿佛精靈一般,跳到蕭笑的身邊,咯吱了下蕭笑又用「飄」的飛遠了,對著蕭笑耳邊吹氣吹的蕭笑直想笑。
「能告訴我如何達成這個結果麼?」對上了方圓不自在中轉移的眼神兒,蕭笑決定當個明白鬼。
只見許婷用一種驕傲的口氣說︰「這還不簡單,你不在麼。我和田甜倆一致通過方圓同志服從組織安排的。」
接下來,蕭笑恍然了,方圓同志就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死了貧道就要死道友的拉她一同進「地獄」了。
怪不得她一臉的心虛呢,敲了方圓一下,蕭笑無奈的望著三個「無賴」室友,對于許婷的說辭,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但是想想也推辭不了,畢竟作為宿舍活動的話,下課之後的泡圖書館生涯得有人作伴,不是麼?
對于蕭笑的沉默,許婷表示圓滿了。
而田甜則咯咯的笑的很是樂和,弄得蕭笑就不明白了,這丫頭一棒子打不出來一句話的性格,也就在她們幾個面前能得瑟得瑟,跑生人面前還能說出來話麼?
對此,表示深深的懷疑,于是望向許婷的眼神都充滿著那麼點點的不信任。
不知道這眼神兒的光線太過強烈還是如何,只見在旁邊捧住書卻走直線的方圓,眼楮也不從書中抬起來,用著春閨嘆息的幽怨吐了句讓蕭笑噴笑的話,「某人看中了校辯隊的副隊長…….」一句話揭破天機,讓蕭笑恍然也換來了某個小女人的滿面飛霞。
蕭笑恍然的是,怪不得田甜如此,原來是心有所屬啊。
但是許婷卻偷偷望了蕭笑一眼後,沖著田甜眨了眨眼楮,而田甜見狀,笑的更是甜蜜。
方圓連頭也沒抬「蘇幕……唔和我家那條蘇牧同名兒,看來是個桃花的……」也不知道是說人還是狗,弄得三個人都是黑線直冒。
蕭笑有些不明白,又關蘇幕什麼事兒?
見蕭笑懵懂的表情,看來是真不明白,許婷于是開口解釋「這次辯論比賽,學校不是按照班級的,是按照年級組別,然後分成男女隊。比賽規則也比較奇怪,先是男隊對男隊,女隊對女隊,然後輪空男隊對輪空女隊,按照輪空比賽中晉級的是男隊還是女隊,如果是男隊則是勝利的男隊與之對決,女隊直接晉級……」啪啦啪啦說了一堆,等到快到教室門口還在那手腳並舞的和她解釋。
蕭笑被男隊女隊這倆詞繞的有點暈,最終還是方圓,直接來了個定論「就是最後要男隊和女隊廝殺就是對了。」
其實,弄到最後,許婷也忘記了自己要說的重點則是一年組的男隊主隊是趙廷凱,副隊則是蘇幕。
翻了個白眼,方圓拉著已經說著跑題的許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田甜則幽怨的望了眼許婷,早知道就不該相信這個跑題大王,哪有個靠譜的?
所以,蕭笑最終的印象就是,田甜看上了男隊的副隊,于是希望將其斬殺並虜獲。
只不過是,這個貌似很戲劇的小說路線,為啥感覺怪怪的?
望著踩著鈴聲進來的地理老師,蕭笑連忙將奇思亂想丟開,話說她對這個老師的講課還是蠻感興趣的,古今中外包括文史地理,都是信手拈來的穿插講述,仿佛一幅優美的畫卷在你面前徐徐展開一般。
「看你吧,還是沒說出來。」坐下來,田甜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下,埋怨了句。
而許婷壓根沒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翻開了地理老師說的那頁書,看著上面的喀什克地貌,興奮的指著上面的那個如同柱子的形狀鐘乳石,轉過頭對田甜說「哎,你說我們的隊呼起為「亮劍」好麼?十年磨一劍,意指澎湃事多麼慷慨激昂啊」望著那副圖片,就差沒有眼冒金星了。
田甜見自己的電波完全沒有被同桌兼好友接收到,氣憤之余只能自己認了。
誰讓自己沒有選擇和蕭笑坦白,也沒有選擇睿智的方圓,而選擇了這個馬大哈的許婷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田甜童鞋乃真相了
只是她沒注意到的是,低頭胡言亂語的許婷,沖著那糾結的纏著小紙條的同桌,露出了一抹鬼鬼的笑容。她心中暗想,傻丫頭,你不知道吧,女人啊,從來都是因為男人而變得不可理喻。而讓她不可理喻的男人,卻不是你看上的那個,不知道該是多麼幸運的事情。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我們保持著這樣的和平,捅破了窗戶會漏風的哦,我們都是溫室里的花朵呢
只見她樂得就差沒手舞足蹈起來,好像要為自己起的名字喝彩,還悄悄寫了個小紙條,上面寫著蕭笑的名字,捅了捅前面的人的後背,讓傳過去。
傳紙條,那可是原始的傳真機始祖,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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