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笑看著那蝦爬子字體,對于自己能看出那上面是什麼字,蕭笑有些無奈。
看著對面從一副衣冠楚楚變得如同吃了雞的狐狸,蕭笑欲言又止。
「蕭同學,你對這個紙條上的意思,有麼有什麼解釋和要說明的?」靠著欄桿,袁老師將紙條上上下下揮舞著,惹得蕭笑在心中月復誹,掉下去,掉下去……
「老師,不就是一個字條麼,除了上面說是給我的,怎麼能證明和我有什麼關系?」說到這句話,蕭笑對于某人留在上面是一只豬蹄而不是名字的行為,稍稍有些改觀,還好這丫頭沒留個現行。
不過,如果蕭笑知道某人這麼「刻意」的舉動的原因的話,估計絕對會揭竿起義,誓將「內訌」進行到底。
看著刻意擺著一副poss的袁老師,蕭笑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就打死不承認看他能如何。
看著她一副無賴的模樣,袁景真的笑了。
「哎,蕭笑,有沒有人說過你,是個特別聰明的女孩子?」將手慢了下來,袁景盯著蕭笑這麼突兀的問了句。
本來袁景那副皮皮的模樣是蕭笑所習慣的,眼下換了這麼帶著點嚴肅的問詰,讓她稍稍一怔。
微微低著頭,仿佛思索,不得不說袁景的這句話,倒是真的讓她真的想這個問題。
「聰明?」仿佛是無意義的重復,蕭笑再次呢喃著說了這個詞。
「對,就是聰明。一種簡直不是常人的聰明,你父母很平常,你周圍的朋友看起來也很平常,但你卻一路仿佛有如神助一般,各種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在別人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你那里仿佛就變成了切蘿卜白菜一般的稀松平常。」見她不說話,袁景繼續在那自說自話。
如果到現在,蕭笑不知道他是刻意的接近自己,她就真的虧了他那麼夸自己了。
此刻她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從周日開始,她的周圍的磁場改變,自己就如同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這個不是具體的什麼事情,而是一種來自宇宙傳遞來的信號,一個訊息,從她心底發出的警號。
其實,許婷傳來的字條上,根本沒有什麼驚悚到天理不容的話,還讓她有些哭笑不得「田甜和那個馬長臉那天,你知道談什麼麼?那個馬長臉竟然說讓田甜搜集你的資料哎,真不知道你這個陳善可乏的人有什麼想了解你呢?還有,據說你昨天和別人在一起談事情的照片被人拿到手了,這年頭啊,人丑還多作怪,模模可憐的娃,躺著也中槍的人不過我們不怕,我手上還有上次她和田甜談話的錄音,你也知道田甜這娃,有錄音癖….」
「馬老師和你有什麼關系?」沉寂下來的蕭笑,不見平日的漫不經心,不答反問的問了句和現在沒有關系的一句話。
「呵呵,果然和聰明人談話就是爽快。我表妹而已。」袁景笑了,也不故弄玄虛,爽快的回應。
皺緊眉頭,蕭笑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袁老師,我覺得這個紙條,其實不過是一個序引,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她索性將話頭挑開,盯著袁景看。
陽光順著樹逢漏了下來,順著大樓的曲線落在了倆個人的身上,對著陽光,袁景將心中的差異掩住,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氣場真足。他想到了自己的任務,倒也不多說什麼,反正他要了解的部分,已經可以回復那幫人了,真是的,他都不知道為了這個事兒,能不能暴露他的身份,這小姑娘敏銳的厲害,眼下已經有些懷疑了。
于是,他想要快速結束這場對話。
干笑了下,他將紙條折起來,然後塞到了蕭笑的手中「好吧,老師找你的只有一個事情,關于馬老師的事情,我會去查核並處理,但我希望,關于那個錄音,你能勸阻田甜並交給我。」他不得不說,這個表妹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但這次倒也算是有功,也不枉他幫忙處理好她那些爛攤子。
微微一笑,蕭笑接過了袁景遞過來的紙條,邊撕邊說「袁老師,我雖然不知道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也不知道你代表的是誰,但是有一點」說到這里,蕭笑正色對袁景說「請您記住,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能不能反噬。」說完這句,她也沒有再打招呼,轉身走了。
走了兩步,她停了下來,「至于錄音,我只能保證不會輕易流露出來。」清清淡淡的一句話,隨風落在了袁景的耳朵里,讓他神色一頓後笑了起來,此刻又恢復了那個痞痞的表情,剛才的那些神色都不是出自他一般。
好像是壞心一般,他沖著蕭笑的背影喊「對了,我忘記和你說了,你們這組的辯論賽的指導老師就是我哦……」那個被拉長了的哦字讓蕭笑狠狠的想將腳踢上去,唔,當然只是想想。
回去就退出辯論隊堅決的不管那倆只如何哀求都不行而現在她主要的是回去那二只算賬
想起讓她陷入今天這個局地導火索的倆個人,蕭笑恨得直磨牙。
人啊,一沖動就容易犯錯,這不,馬上現世報了
在拐彎處,怒火中燒的蕭笑正在想用什麼方法「回報」那兩只,砰的一下,不好意思,又撞人了
模著有些疼痛的額頭,蕭笑有些惱怒,此次她可是按照右側通行啊
抬頭盯著那個手足無措的男孩子,一臉別扭卻又帶著希望的看著旁邊另外的一個男孩子,蕭笑又想嘆氣了。
「那個、那個……」男孩子不知道是該過來安慰蕭笑還是該撿起那散落一地的紙。
「這孩子絕對是禍源,以後有多遠閃多遠」蕭笑見著那熟悉的笑容,哭笑不得,三次見面均以此「熱情」的方式,真的讓她有些受不起啊。
而站在陽光男孩身邊的僵尸臉男孩,一把將男孩推到旁邊,看似粗魯但是蕭笑注意到他回護的動作,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
而陽光男孩今天沒有帶眼鏡,所以看蕭笑依舊不是那麼清晰,只是在旁邊嘀咕了句「這人好面熟。」
一句話蕭笑就見著僵尸臉男孩仿佛身邊帶著移動冰櫃一般,溫度又降低了。
「蕭笑是吧,我是萬奕,听趙廷凱說過你。」言簡意賅的話,加上冰刀子一般的音調,蕭笑覺得真是一家出品的,都貼著差不多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