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親是真的喜歡本書,請到起點正版訂閱,妖妖在此致謝)游彩花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包大人都這麼能為百姓著想,那姓蔣的知府怎麼能天天大魚大肉地吃喝呢?包大人不是欽差嗎?為什麼不把這種狗官抓起來喀嚓掉?」
展昭和公孫策愕然地看著游彩花,沒想到她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游彩花猶自氣哼哼地道︰「這種貪官最可恨了,百姓快要餓死了,他們竟然還大魚大肉地吃著!包大人應該把他們統統抓起來殺掉!」
展昭忍不住提醒道︰「游姑娘,你剛才還嫌菜不好,這只燒雞也是你吃掉的吧?」听完游彩花的敘述,又看見游彩花對貪官表現出的發自肺腑的憤慨,展昭對游彩花的觀感稍稍有所好轉,連稱呼都從「妖女」變成了「游姑娘」。
游彩花臉色微紅,囁囁道︰「先前我不知道這里在鬧災荒嘛……」說著,游彩花突然抓起桌上紙包著的紅燒魚,不好意思地對公孫策說︰「公孫先生,這里還有一條魚,我沒吃過的,你拿去給災民吃吧。」
公孫策為難地道︰「呃,這個就不必了。只要游姑娘肯配合,相信災民們很快就會有飯吃了。」
游彩花睜大眼楮道︰「啊?公孫先生,我可沒有糧食來捐給災民……我,我自己現在都還在包大人這兒蹭飯吃呢……」游彩花越說越不好意思,聲音也就越來越小。
公孫策失笑道︰「游姑娘,不才並非讓你捐糧食給災民,只是想請你協助查清陳州的賑災錢糧去處。」
游彩花眨了眨眼道︰「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幫你們?」
展昭冷冷地道︰「你不知道,可是白玉堂知道。要不是你幾次三番放跑了白玉堂,展某早已抓到行刺大人的刺客。只要從那刺客口中問得幕後主使之人。就可順藤模瓜查出陳州到底是何人貪污了賑災錢糧。」
「啊,原來是這樣。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貪污了賑災錢糧,又怕包大人查出來,于是派人行刺包大人……天啊,白玉堂和刺殺包大人的刺客有關系嗎?」游彩花總算明白了一點狀況。
公孫策道︰「昨晚展護衛本來已經快要將那刺客擒下,不想白玉堂中途插手,那刺客才得以逃月兌。白玉堂雖然行事不羈,但也不失為一條俠義的好漢。斷不會自甘墮落做那惡人的走狗。因此,不才推斷,那白玉堂定然與刺客有些淵源,是以想找他來問一問。」
游彩花一听來了精神。喜滋滋地說︰「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勸說白玉堂和你們配合。找出刺客來。對吧?」
「正是。」公孫策捋須點頭。「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游彩花豪氣干雲地拍了拍胸脯——戴罪立功。改善待遇!機會就在眼前。游彩花豈能放過?
第十七章釣鼠
公孫策大喜。深深一揖道︰「如此就多謝游姑娘了!不才推斷。那白玉堂定然還會再來找姑娘。到時請姑娘一定好生勸說于他。」
游彩花放下小白站起身來。學著公孫策地樣子回了一禮。笑嘻嘻地說︰「小事一樁。白玉堂還欠我一個願望。他應該不會不答應。」
听游彩花這麼一說。展昭突然想起她先前救白玉堂時所發出地白光。便疑惑地問︰「剛才你救他之時。到底使地什麼暗器?」
游彩花想了想,手伸進裙子的開岔里,從褲兜里模出手機,笑眯眯地說︰「展大人,你問的是這個嗎?」
公孫策和展昭好奇地看著游彩花手中的手機,齊聲問︰「這是何物?」
游彩花早已想好說辭。便大大方方地道︰「這個呀,是一種打漁時的防身工具。你們看,只要一按這個地方,就會有類似閃電的強光發出,可以驚走海上的鯊魚。」說著,游彩花又按了一次快捷拍照鍵。隨著「喀嚓」輕響,白光再次出現。展昭和公孫策嚇了一跳,但這回也看清了,這扁扁的盒子中發出地只是一道純粹的白光。並沒有暗器出現。
「鯊魚?可是漁民們口中所說的吃人惡魚?」公孫策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
「對。就是那種魚,牙齒這麼尖。頭這麼大,一個人還不夠它一口咬的!」游彩花夸張地比劃著。
展昭有些震驚地看著游彩花手中的手機道︰「游姑娘。這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
游彩花攤了攤手道︰「我也不知道。我和我爹有一次遇到西邊來的一些紅發綠眼的海商,用了二百斤咸魚干換來地。」
「原來是來自西域之物,我听說波斯之地的匠人常常會制作一些奇技婬巧之物,大概就是這一類東西吧。」公孫策又一次賣弄見聞廣博。
「我也不知道。」游彩花說著,將手機飛快地塞回褲兜里。
公孫策又低頭看了看游彩花腳上亮晶晶的高跟涼鞋道︰「游姑娘,這也是從西域來的鞋子吧?中原似乎沒見過這種樣式。」
游彩花笑嘻嘻地點頭道︰「是呀,我們用咸魚和那些商人交換那件防身的工具時,一位藍眼楮高鼻子的商人將這雙鞋子送給了我。我覺得這鞋子很好看,公孫先生,你覺得好看嗎?」說著,游彩花牽起裙擺,將一只白生生的小腳伸出來晃了晃。
展昭連忙別開眼,公孫策尷尬地笑道︰「咳咳……倒真是很特別……這樣吧,明天我讓小芸給你送雙繡鞋來,姑娘你這鞋子穿著怕不是好走路吧?」
游彩花訕訕地收回腳,輕聲嘀咕︰「誰說不好走路?」不過,有人送鞋子,不要白不要,游彩花還是向公孫策說了聲「謝謝」。
題外話說完,公孫策又切回了正題︰「游姑娘,白玉堂今晚受了驚嚇。近日恐怕不會再來,只是請姑娘留意著些,等他來時,務要請姑娘將他勸服。」
游彩花笑嘻嘻地說︰「誰說他不來了?如果案情緊急,我會想法讓他盡快現身。」
「游姑娘,此話當真?」公孫策大喜過望。
游彩花點點頭笑道︰「我騙你做什麼?只是,你們得配合我演一場戲。」
「演戲?演什麼戲?」公孫策有點意外。
游彩花模著倦在自己腿上的小白光滑的白毛,微笑道︰「這出戲地名字叫做——釣鼠記。」說完,游彩花附在公孫策耳邊一陣嘀咕。
「多謝游姑娘仗義相助。不才先替大人謝過姑娘。」公孫策喜上眉梢。
游彩花不好意思地說︰「公孫先生,你千萬別這麼說。這事本就怪我,是我誤打誤撞放跑了白玉堂,耽誤了你們辦案。現在,希望我能略盡綿薄之力,助包大人早日破案。」
一旁的展昭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眼前這個彬彬有禮的游姑娘真的是今天白天地那個妖女?怎麼她對自已的態度那麼差,對著公孫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展昭將公孫策從頭打量到腳,也沒看出來公孫策到底是那個地方這麼有魅力,居然能讓這妖女轉眼變成了識大體講義氣地明理女子。
公孫策和游彩花談完。便對展昭道︰「展護衛,這出戲還得由你來配合游姑娘。」
「公孫先生但請吩咐。」展昭也有些好奇,游彩花到底要怎麼將白玉堂給引出來?
游彩花抱起小白,溫柔地模了模小白的頭說︰「小白,你乖乖跟著公孫先生去玩兒,姐姐要演戲,听話啊?」說著,將小白遞給公孫策道︰「公孫先生,這是我養的小貓。它就像我的親人一樣。一會兒我要演戲,不方便帶著它,麻煩你先幫我照看一下。」
公孫策哭笑不得地接過小白,尷尬地道︰「不才雖然飽讀詩書,于這養貓之道卻不甚精通,如果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姑娘勿怪。」
游彩花這才又對展昭低聲說了自己的計劃。展昭听完,有些遲疑地問︰「你肯定他一定會來?」
游彩花聳聳肩道︰「不肯定。不過,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他會來。」
展昭面色發黑,心道︰這不等于沒說?
「這樣吧,我有百分之八十地把握他會來,現在放心了吧?」游彩花笑嘻嘻地說——和白玉堂短暫的接觸,游彩花已經發現白玉堂在報恩一事上有些認死理。既然答應了護她的安全,想來肯定不會棄她遠去,所以她才這麼有把握。
「好,我就姑且信你一次。」展昭說完。突然提高聲音道︰「張龍趙虎何在?」
「屬下在此。展大人有何吩咐?」張龍趙虎聞聲奔至屋門前。
展昭怒氣沖沖地道︰「公孫先生現在查得明白,這妖女屢次阻撓辦案。果然是和賊人一黨。如今證據確鑿,無需再審。刺殺朝廷欽差。罪當立誅,你二人速速將這妖女綁了,連夜押到法堂問斬!」
張龍趙虎吃了一驚,但還是轟然應道︰「屬下遵命。」說罷,兩人如狼似虎地走進屋來,將正自縮在屋角發抖地游彩花像拎小雞似地拎起來,從腰間模出麻繩將她五花大綁,隨後推著哭天搶地的游彩花往行刑地法堂走去。
第十八章英雄難當
「你們憑什麼斬我?我冤枉啊……唔……」游彩花一路走一路叫,生怕別人听不到。但正叫得起勁兒時,聲音卻戛然而止。原來,張龍被游彩花的哭聲擾得不勝其煩,順手從腰間模出一塊汗巾,干脆利落地塞進了游彩花大張地嘴里。
一股濃烈地汗臭味兒直沖入游彩花的鼻子,同時嘴里也嘗到了又咸又酸的澀味兒。游彩花雙眼翻白,差點沒氣暈過去。嘴被塞得死死的,連嘔吐都困難,只能不停地打干嘔。游彩花氣得在心里大罵了張龍不知道幾萬遍,同時又後悔不迭——早知如此,就不該為了務求戲演得逼真,連張龍趙虎都沒事先知會一聲。
張龍和趙虎推著游彩花走入刑堂。張龍將狗頭鍘推出來,揭開上面蓋著的紅布道︰「趙虎,將她的頭按上來。」
游彩花瞄了一眼那凝固著暗紅色血痕的巨大鍘槽和閃著寒光地刀鋒,突然腳下發軟,「撲通」跌坐在地上,拼命地搖頭著往後蹭。
趙虎伸出大掌,輕輕巧巧地將游彩花像小雞似地拎起來,重重地放在鍘槽上。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蓋過了張龍汗巾上地汗臭味兒。卻讓游彩花更加惡心。游彩花渾身簌簌發抖,想叫「救命」都叫不出來,生怕張龍和趙虎手太快,讓躲在暗處的展昭來不及救她。
「我不要被鍘刀鍘掉腦袋……」游彩花雙眼瞪得溜圓,眼淚和汗水齊唰唰地往外直冒。張龍拿起一塊絨布熟練地拭擦刀鋒,嘴里還自言自語地道︰「擦一擦,鍘起來才不費勁
趙虎將游彩花的頭再往鍘槽上按了按,喝斥道︰「女賊,你不要亂動。當心一下子沒鍘斷,還得來第二下。」
听到這話,游彩花終于沒堅持住,哀怨地望了一眼森森然的刀口後,眼一翻暈了過去。
張龍手扶鍘刀對趙虎道︰「趙虎,按住,我要開鍘了。」
趙虎再將已經嚇暈過去的游彩花往上提了提,讓她的脖子正對鍘槽,點點頭道︰「好了。動手吧。」
張龍眼楮都沒眨一下,手起刀落,眼看鍘刀的刀縫就要落到游彩花脖子上了——
突然,「叮」地一聲脆響,一把長劍擦著游彩花地脖子伸出鍘刀和鍘口之間,細細地長劍猛地上挑,竟然將厚重的鍘刀挑了起來。同時,一只修長的手閃電般地從後面伸過來。拍開趙虎的大手,迅速將游彩花從鍘刀口下拖出。
「有人劫囚!」趙虎慌慌張張地一聲大喊,趕緊撥出腰間的佩刀轉身劈下。張龍也同時扔了鍘刀轉過身來。趙虎的刀當然落了空,兩人只見一個白衣的身影挾著游彩花如飛而去。
「白玉堂劫囚!展大人快來攔住他!」張龍趙虎大呼小叫著追出來。但兩人的輕功確實太差了一點,如何追得著白玉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玉堂越去越遠。
紅影閃動,展昭從另一個方向急急地趕來,口中大叫︰「賊人往哪里走!」
趙虎急道︰「展大人,你怎麼才來?白玉堂劫了那女賊都跑遠了。」
展昭冷冷地點頭道︰「我這就去追。」說完。這才不緊不慢地往白玉堂逃走地方向追去。
白玉堂抱著游彩花躍出知府衙門。趁著夜色穿過幾條街道,又拐過數條小巷。然後跳上一道圍牆,從二樓一處開著地窗戶穿進了那屋里。
白玉堂將游彩花放在床上。轉身模出火折將油燈點亮,然後回到床邊,輕輕搖著游彩花道︰「游姑娘!游姑娘,你醒醒!」
游彩花本來就是被嚇暈地,這時听得有人喊,迷迷糊糊醒轉過來,眼楮還未睜開,張嘴便大叫︰「救……」
白玉堂忙伸手點了游彩花的啞穴,這才使得那石破天驚地聲音戛然而止。周圍有人迷迷糊糊地罵︰「大半夜的,誰在吵別人睡覺?」
白玉堂忙捏著鼻子湊到窗前,用不男不女地腔調含混地叫嚷︰「酒……呼……小二……拿酒來……呼……呼……」響亮的鼾聲夾雜在含混的語句里,像極了酒鬼地夢囈。
「原來是個醉鬼。」周圍又漸漸靜下來……
白玉堂這才漸漸將鼾聲減小,又哼了數聲,才掉過頭來一看,卻見游彩花正似笑非笑地坐在床邊上,睜大眼楮好奇地看著自己。
游彩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示意白玉堂為她解穴。白玉堂不放心地先警告︰「游姑娘,解開你的穴道後,你切勿亂叫,若是將那展昭引來,我就救你不得了。」
看見游彩花連連點頭,白玉堂這才伸指解開她的穴道。
「嘻嘻,我還以為要沒命了。謝謝你救了我。」游彩花笑嘻嘻地對白玉堂表示感謝。想起先前白玉堂裝醉鬼的樣子。她再一次忍不住心中好笑︰沒想到白玉堂也會有那麼狼狽的時候。
白玉堂神情無奈地看了游彩花一眼,拱手道︰「游姑娘何言謝字?你救了白某兩次,白某豈是那種知恩不報的小人?」
游彩花回想起巨大的狗頭鍘刀上閃閃地寒光,心里猶有余悸,暗暗下定決心︰這樣的英雄,只做一次就好,下次再不逞能了!
「他們為何要斬你?就因為你救了我?」白玉堂始終覺得這事有些奇怪。包拯不出面,居然公孫策就要將人斬了?
游彩花卻顧左右而言它︰「你一直都在附近,並沒有自己逃掉。是嗎?」
「白某既然答應了護衛姑娘安全,自然不會食言。」白玉堂有些郁悶,這個奇怪的女人總是一副不信任他的模樣,把他當成什麼人了?他在游彩花的掩護下逃走後,擔心游彩花受到牽連,便在繞了一圈後又悄悄地潛回知府衙門,正好看見展昭將游彩花交給張龍趙虎。他起初也懷疑過是不是游彩花出賣了他。但後來听見游彩花聲嘶力竭的慘叫,又看見她已經嚇得暈了過去,這才冒險出手相救。
游彩花站起身來。踮起腳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道︰「好樣的,果然是個一言九鼎的男子漢大丈夫!」
白玉堂臉上微有得色,還沒來得及謙虛兩句,游彩花已經悠悠然地問︰「只是,白大俠,我不明白,為什麼展昭要抓你呢?我听說包大人是個正直地清官,他不會亂抓人吧?」
第十九章放長線釣大魚
白玉堂神情一滯,有些尷尬地坐到一旁地椅子上道︰「其實。此事純屬誤會。」
游彩花將身子往前湊了湊,笑問︰「白大俠,可以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白玉堂苦笑道︰「是這樣的,我听說陳州災民眾多,便想到這里來找幾家富戶,順些銀子賑濟災民。不想遇上一個故人正被人追逐。他求救于我,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結果……唉!」
原來是這樣!游彩花恍然地問︰「你出手救你那個朋友時。都沒問清楚緣由嗎?」
「算不上朋友,只是認識。」白玉堂尷尬地回答︰「家兄與他有些交情。」
「事情都沒問清楚就胡亂救人,我服了你了!」游彩花撫額輕叫。
白玉堂哼道︰「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誰讓那展昭要做御貓?他想抓地人,白某就偏要讓他抓不著。」
「切!看不出來你這麼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心眼兒居然這麼小!」游彩花嗤之以鼻,不屑地撇了撇嘴後,轉身走回床邊坐下。
白玉堂也撇撇嘴道︰「白某並非心胸狹窄,而是那姓展地欺人太甚。明明知道我們江東有五鼠。他卻偏讓皇上賜了個御貓的渾名。這豈非故意讓我們兄弟五人顏面無光?」
「好吧,這個問題先不說。」游彩花擺了擺手切入正題︰「白大俠,你知道展昭為什麼要追捕你救下的那個人嗎?」
「白某不知。」白玉堂心里暗自慚愧。臉上卻仍然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游彩花無奈地放慢語速,一字一頓地說︰「那個人是刺殺包大人地刺客!」
「不可能,」白玉堂斷然搖頭︰「包大人是來替陳州災民作主的,我等小民心甚盼之,項兄豈會刺殺于他。」
「那人姓項?他的為人你清楚嗎?」游彩花冷笑著問,心中卻很得意——已經打听到第一個有用信息︰刺客姓項。
白玉堂遲疑道︰「我和項兄雖然相交甚淺,但想來他絕非奸邪之徒。」
「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既然和他相交甚淺,你又怎麼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游彩花翻了翻白眼——這樣陽光帥氣的一個美男子,做事竟然全憑主觀臆斷,實在有損白玉堂在她心中的光輝形象。
听了游彩花的話,白玉堂沉吟片刻道︰「姑娘說的也有道理,項兄約我明日酒樓相會,明日我且問他一問。」
「這個項兄是誰?他叫什麼名字?」游彩花好奇地問。
白玉堂隨口答道︰「項兄姓項名福,乃是我家鄉的人氏。項兄頗有勇力,但家中貧寒。家兄尚在之日,經常周濟于他,因此他時來家中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