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冕曾經看到過這樣的一段話︰「女人有兩個優點,一個漏洞,而男人沒有優點,卻有一個長處。男人常常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叫天衣無縫!」這句話說的十分有道理。只是,在監獄里用不上,或許可以換一種形容方式︰「男人沒有優點,卻有一長處和一漏洞,而另一個男人可以在彌補漏洞的同時,握住長處,這叫天作之合!」。
巫小冕漸漸的習慣了越聰的存在,當自己跪到越聰腳下時,他已經不再把越聰幻想成為一個美麗的女人,而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張開嘴含住那挺立而又青筋爆出的棍狀物體時,巫小冕已經完全明白,自己心里不排斥同性戀,又或許,自己是就是那八個男人當中的一員。
NG愛如同一場派對,大家總會這方興起另方高昂。廁所外面的三人,叫聲實在,就如同在看一場激烈的GV片。而里面得兩個人,卻小心翼翼,呵護著兩個人好不容調和融洽的氣氛。
巫小冕伸出舌頭舌忝弄越聰的命根子,越聰的命根子雖然不是最長的,但也足有十八左右,粗度更不用提。巫小冕把嘴巴張到最大,如同在舌忝一根雪糕一樣,發出潺潺的水聲,巫小冕嘴里分泌出許多唾液,巫小冕不知是該吞嚇還是如何,最後任由運動的同時,劃出嘴外,形成一條條的粘絲。一些唾液順著根部滑落到兩顆圓球上,慢慢的匯集成滴,滾落到地上。
越聰似乎有些忍受不住了,他將命根子從巫小冕嘴里抽出來。月光下,可以看到巫小冕唇邊上泛著微光。越聰揉模著巫小冕的寸頭,慢慢將手指伸到巫小冕的嘴里,用兩個手指夾住巫小冕的舌頭,如同在玩一個滑不溜丟的魚一樣。
越聰故意的用力一點力氣,巫小冕悶哼一聲。巫小冕為了報仇,稍微用力的咬住越聰的手指,越聰故意的喊了一聲︰「寶貝,疼!」。
越聰是微笑的,他慢慢俯,將衣服鋪在地上。這里長時間沒有人來如廁,地方還算是干淨的,不用擔心有腌的之物。鋪好後,越聰將巫小冕的褲子月兌下,將巫小冕抱到上面,將兩腿分開,笑道︰「都是你為我服務了,這回該我了!」說完,越聰低下頭,埋在巫小冕的雙腿間。
越聰進監獄這麼久,玩過的男人也不少,包括程野在內,他從來不會給任何一個男人做口活,可是巫小冕他卻原因,因為巫小冕是處男,沒有心理上惡心的障礙。越聰含住巫小冕的命根子舌忝弄了一會兒,慢慢的將舌頭移動到巫小冕的P眼周圍,舌頭掠過,能清晰感覺到上面的褶皺。
巫小冕覺著身下一涼,急忙抱住越聰的腦袋說︰「別,那里……不好!」。
越聰小聲說︰「沒事的」。
越聰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因為唾液可以充當潤滑劑,還可以用來稍微消毒一下。一會做起來,巫小冕不會裂開受傷。巫小冕從沒被人這樣過,這種感覺十分舒服,可以說是爽到骨頭都在顫抖。其中還夾雜了癢癢的感覺。
巫小冕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笑場,可是太癢了,巫小冕忍不住笑出聲︰「你……別弄了,好癢!」。
越聰故意又舌忝了幾下,笑道︰「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笑出聲,我以為你總是那麼冷冷的微笑呢!」。
巫小冕月復部憋氣,命根子好似挑釁的動了幾下,說︰「是人就會笑,我只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笑!」。
做A其實就是那麼回事。不過這要分為幾類人群,大致上可以說兩類,一類是真心相愛的;這類人做A,講究的是溫柔,前戲外加甜言蜜語,這樣做起來可以感覺到對方融入了自己。而另一類就是純玩樂享受型;這一類里包括419、約炮、群P、、打等等,講究的就是刺激,沒有什麼特別的前戲,越HGH越好。
越聰和張朝陽比起來,就是兩類的對比,越聰注重溫柔前戲浪漫外加甜言蜜語;而張朝陽注重舒服挑逗流氓外加沒臉沒皮。兩類人比起來,其實都有人喜歡。只是,前者似乎更適合用來當一生的依靠。
越聰見前戲做的差不多了,回手將自己的褲子月兌掉,將巫小冕的雙腿抗在肩膀上,命根子頂在巫小冕的P眼上,小聲說︰「別緊張,放松點」。
巫小冕木訥的點著頭,其實心里已經害怕的不行,雖然……他也很想。
越聰慢慢將命根子前端頂了進去,那里實在太緊,夾的越聰有點疼。越聰將命根子抽了出來,吐了一口唾液又涂抹在命根子上,慢慢的往里送。巫小冕感覺到火辣辣的感覺,雖然沒有想象的那麼疼,可也不好受。命根子已經送進去一半兒,越聰已經被緊致的後、穴夾的皺起了眉頭。說實在得,越聰不喜歡和沒做過的人做A,就是因為太緊,弄的自己也不舒服。
巫小冕已經大汗淋灕,小聲說︰「要是進不去,就算了吧?」。
越聰覺著巫小冕的話,對自己是一種打擊與蔑視,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怎麼會進不去?一面為了告訴巫小冕自己不會放棄,一面也為了回復巫小冕的話,越聰猛的一個挺身沖了進去。巫小冕只覺著自己全身一抽,疼的就想讓他把那麼粗的一根從自己的PP里拔出去。可身子卻被越聰抓住。
「別動,忍一忍就好!」。
巫小冕點點頭,試著放松的呼吸,慢慢的,漸漸習慣了這根粗大的物體,巫小冕身子漸漸松軟下來。越聰看時機差不多了,試探性的擺動身軀,了幾下。
「還疼嗎?」。
巫小冕搖搖頭︰「不疼,可是……可是感覺有點怪!」。
越聰笑笑,身體慢慢加快速度,巫小冕也說不準身體上感覺到的是疼痛,還是舒爽。只能跟隨著越聰擺動、外加含糊不清的申吟聲。
對了,巫小冕猛然想起這是什麼感覺,巫小冕難以啟齒,這種感覺,有種如廁的感覺,憋的時候肝腸寸斷,釋放後暢快淋灕。
巫小冕漸入佳境,越聰□的速度快了起來,隱約發出啪啪的聲音。這就是自己和越聰的區別,如果自己是在上邊的,恐怕做不到越聰這樣。越聰換了個姿勢,側臥在巫小冕身後,單挑起巫小冕的右腿,嘴里問道︰「小冕,你有多久沒射了?」。
巫小冕閉著眼楮申吟,隨口說︰「兩個星期!」。
越聰算計著,巫小冕進來至少有一個月了,那麼以前是?
「那麼兩個星期前,是……怎麼解決的?」。
巫小冕一驚,悔恨自己大腦沒經過思考,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讓越聰知道自己上次是被張朝陽弄了!于是說了謊︰「自己弄的!」。
越聰覺著這都不重要了。兩個星期沒有射過,那麼存貨應該很多,自己也有一個星期沒射過了,還是別浪費的好。越聰為了節省時間,畢竟外面的電影快要結束了。越聰身下猛烈沖刺,眼見快要迸發的時候,越聰急忙將命根子抽了出來,單腿跨過巫小冕的身體,整個人坐在巫小冕的胸上,一只手掰開巫小冕的嘴,命根子探了進去。仰頭悶哼一聲,自己這一個星期的存活全部都射在巫小冕的嘴里。
巫小冕被這一連串得動作弄的不知所措,嘴里一股腥味,巫小冕忙要嘔出,卻被越聰用嘴堵住。越聰將舌頭伸進巫小冕嘴里,和巫小冕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口腔里的JY,伴隨著分泌的唾液滑進了嗓子里。
越聰抬起頭,笑道︰「反感嗎?」。
巫小冕搖搖頭,確實沒有反感,既然已經做了,就沒什麼可反感的,這種味道,又不是難以為忍受!
越聰趴在巫小冕身上喘著粗氣。可巫小冕卻還沒有釋放,憋的難受。巫小冕忽然靈機一動,雙手抱住越聰的,身下命根子往上一頂,在觸踫到越聰後面的時候,越聰一把手按住巫小冕的雙腿,壞笑道︰「寶貝,你想這麼直接的進來嗎?」。
巫小冕似乎有些賭氣,不快道︰「誰讓你不管我?」。
越聰哪里會不管巫小冕,隨即調轉身形,將巫小冕的命根子含在嘴里,而巫小冕,眼前看到的就是越聰似乎沒有軟下的命根子。這大概就是69的真正模式吧?巫小冕伸出舌頭,慢慢抬起頭,在越聰已經沒有精力的命根子上一舌忝。上面還有慢慢溢出的液體。越聰吐出巫小冕的命根子說︰「你是想在來一次嗎?」。
巫小冕的已經疼死了,實在經不起二次折騰,被越聰這麼一嚇,急忙躺了下去,閉著眼楮享受越聰帶給自己的一切。
外面,那三個人早就完事走人了,只是,誰也不曾想到,黃偉已經在門外站了許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進去將他們兩個抓住,然後,送到單人房懲罰。或許,黃偉膽怯了,又或許,他沒有那個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