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往往就是這麼湊巧,一堆看上去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去頻繁的出現在眼前,張朝陽和邵佳在不斷的成長,兩人的想法上同時出現了巨大的反差,不在和以前一樣那樣默契。
邵佳喜歡上了酒吧,那個時候酒吧還是個比較奢侈的地方,在東北鮮少的人會去那里玩樂,邵佳在酒吧找了一份服務生的工作,每個月緊有800元的月薪,但邵佳的目的不在于這僅有的800元。在酒吧里,邵佳認識了一個男人,他跳舞非常好,每次在台下看到他擺動的模樣,邵佳都會羨慕不已。
夜里,張朝陽打完零工來到酒吧門口接邵佳,邵佳興奮的和張朝陽說著那個男人,張朝陽听的很不是滋味,只能勉強傻笑。往後的日子,邵佳每日和那個男人粘在一起,邵佳漸漸學會了跳舞,有一天,張朝陽載著邵佳回家,到了家里,邵佳就開始月兌衣服,張朝陽看的臉紅耳赤,呼吸急促。邵佳擺了撩人的姿勢,身材精壯的邵佳,一腿跨在張朝陽身上擺動,張朝陽感覺五髒六腑都在躁動,伸手抱住了邵佳說︰「你跳的很好看!」。
邵佳很滿足,從那以後,邵佳不再是酒吧的服務生,他成了酒吧的領舞,長相帥氣的邵佳在酒吧更是風生水起,漸漸的,邵佳迷失了自己,在他的潛意識里,錢才是萬能的,比任何東西都來的重要。
听到這里,巫小冕嘆了一口氣,很想安慰張朝陽,可張朝陽又怎麼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而不再痛苦?想必張朝陽的自責這輩子都不會消除殆盡。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呢?」巫小冕問。
張朝陽歪頭在衣袖上蹭掉眼淚說︰「其實,我也沒想好,邵佳一直以來都不曾懷疑過我會喜歡別人,會放棄他,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的我行我素。如果他知道我是有可能喜歡上別人的,或許,他就不會在這麼下去了!」。
巫小冕猶豫道︰「那你喜歡過我」。巫小冕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這個一直以來讓巫小冕糾結的問題,巫小冕承認,在自己的心里,張朝陽要比越聰走進來的更早,只是,越聰瓦解了張朝陽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張朝陽明顯一愣,一向靦腆的巫小冕會問的這麼直白,但是為了不在繼續以前的錯誤,張朝陽笑笑說︰「小冕,以前的事情我和你道歉,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吊兒郎當的,其實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喜歡、什麼叫愛。以前對你做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希望你能原諒我!」。
縱然巫小冕早有準備,可听在耳朵里,心里也是陣陣酸楚,巫小冕尷尬的擠出笑容︰「我知道」巫小冕站起身,低頭對張朝陽說︰「我先回去了,等你想到好的辦法在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巫小冕轉身就走,視線里再也看不到張朝陽的臉,巫小冕如釋重負。
「小冕」張朝陽起身叫住巫小冕。
巫小冕停下腳步,只是微微回過頭,小聲問︰「怎麼了?」。
張朝陽吱唔著不知如何開口,想了一會兒說︰「小冕,我們談朋友,我……我的意思是」張朝陽不知如何表達,尷尬說︰「我的意思是,我們假裝是談朋友,只是演戲,我什麼都不會做的,可以嗎?」。
「好」巫小冕回答的干脆,轉身進了筒樓。
張朝陽汗流浹背跌坐在地上,心里咒罵自己沒出息,明明想說的不是這些。張朝陽想到雷霆曾經說過自己,典型的妻管嚴。
巫小冕走在筒道里,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答應的痛快。自己要怎麼和越聰解釋?他知道以後會不會生氣?巫小冕還從沒見過越聰生氣是什麼樣子,相信以前見到的應該都是牛毛。
「你怎麼才回來,看上去臉色不大好,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程野蹲在木板上,飯盔里裝著滿滿得酸菜粉條,還有兩根大蔥。
巫小冕搖搖頭,往飯盔撇了一眼問道︰「你不是不喜歡吃東北菜嗎?怎麼今天換口了?」。
程野翻了個白眼,笑道︰「這也不能怪我啊,今天監獄里的菜就東北菜看上去有食欲,所以就打了兩份」說著,程野拿起兩根大蔥,一邊甩一邊笑︰「我還和12號的東子要了兩根大蔥,東北人都喜歡吃蘸醬菜,我也打算試試」程野讓出一片空地讓巫小冕坐下,張嘴咬了一口大蔥,又就了一口饅頭。
「怎麼樣,好吃不?」巫小冕笑問道。
程野品嘗著,眼珠子轉了幾轉,笑道︰「沒啥特別的感覺」程野故意說東北話,不倫不類的調調讓巫小冕笑的合不攏嘴。
「你自己都說了是蘸醬菜,沒有醬怎麼可能吃的盡興,對不?」巫小冕夾了一筷子的酸菜粉條吃到嘴里,吧唧幾下嘴說︰「這酸菜粉條味道也不對,不正宗啊!」。
程野把蔥甩到巫小冕身上,笑道︰「你小子還挑三揀四的,這監獄里有小炒那就是堪比皇帝的御膳,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是是,程哥說的是」巫小冕盤起腿,折了一段蔥配著饅頭吃了起來,監獄里的伙食最好也不過如此,更何況很多人還吃不上呢。
程野收起笑容,正經道︰「小冕,我問你個事」。
巫小冕吃的樂呵,頭不抬眼不睜說︰「什麼事?」。
程野想了想︰「小冕,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我要是做了什麼丟人事的,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巫小冕只當程野開玩笑,笑道︰「不會啊,就算你果奔過,我都不會瞧不起你」。
程野稍微安心了,拿起筷子在飯盔里挑出一塊肥肉遞到巫小冕嘴邊,笑道︰「賞你的」。巫小冕瞪了程野一眼,張大了嘴說︰「謝程公公賞賜」。
程野只是微笑,等巫小冕把肉吃下以後,程野嘆了口氣︰「小冕,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和邵佳曾經有過那麼一段」。
「什……什麼?」巫小冕驚呆了。
程野早就料到巫小冕會是這副表情,苦笑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剛進監獄的時候,被打的很慘,後來漸漸習慣了監獄里的生活,我家里還算是有點錢,和牢頭混熟之後,活的也挺滋潤。那個時候,我和越聰還沒怎樣,但我也是個男人,也想瀉火啊,正好听到別人說到邵佳,我就特別好奇,當我見到邵佳的時候,我徹底拜服了,因為他實在好看的無可挑剔。有一天,我沒忍住,把自己一個月的鬼子票都給了他,只為了和他做一次」程野仔細觀察巫小冕的表情,真怕巫小冕會面帶鄙視的神情。
「後來呢?」巫小冕問。
「哪還有什麼後來,就那麼一次就成為我一輩子後悔的事情了,在監獄里,你可以當兔爺,你可以被人揍,但絕對不能買賣□,這簡直就是恥辱,一旦被人知道了,監獄里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後來,我害怕了,刻意的躲避邵佳。這件事,想必除了雷霆之外,沒有人知道了」程野低著頭。
難怪雷霆那日警告自己遠離邵佳,可是,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有什麼可鄙視的?看來自己在監獄里還是女敕。巫小冕猛然想起張朝陽,不禁試探性的問程野︰「你知道邵佳在監獄里和誰最要好嗎?」。
程野想都沒想說︰「張朝陽啊,他們兩個是兄弟,一起長大的。不過,要說他們兩個還真是不能比,張朝陽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其實人不壞,可邵佳不一樣,在他眼里,錢是萬能的,這在監獄里不是秘密了」。
「那……那邵佳是因為錢進來的嗎?」巫小冕問。
「這我哪知道」。
「哦,對了」程野回身從被子里拿出一個紙包遞給巫小冕︰「這是聰哥讓我轉交給你的,不知道是什麼,你拆開看看」。
巫小冕接過紙包,模在手里竟然軟軟的,很有彈性。巫小冕十分好奇,拆開紙包的時候,巫小冕愣住了︰「這是什麼?」。
紙包里的東西透明膠狀圓形物體,中心中空,一頭大一頭小。
「哎喲,聰哥真是太體貼了,這東西也能弄進來,你用完了可要藏好啊」程野忍不住笑。
巫小冕用手捏著手里膠狀透明物體,傻愣愣問道︰「這到底是啥啊?」。
程野已經憋不住笑了,在木板上來回打滾,嘴里不停的說︰「可笑死老子了」。
巫小冕拿起膠狀透明物體,從大頭處一看,有個孔,這個怎麼那麼像?巫小冕恍然大悟,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總見過豬跑吧?
「越聰,你丫的瘋了嗎?」巫小冕恨的牙癢癢。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想把這個透明膠狀物體的照片PO上來,不過怕有些妹子接受不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玩應原來上學的時候,同學有一個,沒事的時候還經常用呢。用過之後貌似要清晰,然後晾在陽台上,也就是那天,寵第一次看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