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玉鐲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它的形態開始月兌離圓形,手鐲的實體完全被紅光給覆蓋著,不斷扭曲成各種怪異的形狀,輕然月兌離安慕綾的手,飛落到她的身前。
形態時而球體時橢圓的變幻著,紅色的光芒愈來愈激烈,直射雲霄,原本漆黑的上空透著幾絲妖冶的紅光。
安慕綾輕微蹙眉,吸了她的血還想反抗,不由得抬手伸向還在變幻中的手鐲,剛踫觸到紅光的邊沿,就已經能感覺到蘊藏的力量有多麼的龐大,似乎有一股未知的強大力量順著她的指尖涌了過來。
瞬間,四肢百骸都感覺到這種力量帶給自己的舒適,全身的毛孔都在盡情的舒展,接受著這力量的洗滌。
不再多做逗留,安慕綾干脆地將手伸進紅光的內部,抓住內部的實物,而那實物卻不受她的控制一般,掙扎著想離開她的掌心。
輕然挑眉,呵,敢逃?若不是她的血,能讓你變幻嗎既然吸了她的血,就要為她效勞安慕綾的臉色略微蒼白,松開緊抿的唇,聲音清脆喝道︰「給我現」
語帶磅礡氣勢,讓周圍听之的眾人都覺得自己听見了一個王者,在發號施令。
話語剛畢,那紅光突然暴漲起比之前還要強烈的光芒,霎時恍惚了所有人的眼楮,都不由自主地紛紛捂住自己的雙眼,感覺再差那麼幾步眼楮就要被那強烈的光芒給刺傷了,那紅光直直再次沖上雲霄,照應著黑色的天空瞬間變得一片緋紅,好不漂亮,卻又令人心生敬畏。
等眾人感覺到那麼紅光沒有那麼強烈了,才敢睜開眼楮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于那麼難得一見的場景,大家都心生好奇,不想錯過什麼。
只見那銀發的女子逆光而立,柔順的銀發因風而輕揚,精致的五官美得不可方物,雖穿著粗糙的衣服,卻也掩蓋不了她那高貴的氣質。原本紫色的眸子,這時竟然出現了微紅的現象,仿佛再多瞧一眼,就會迷失在那血色的琉璃里。
而此時她的手中握著一把足有兩米長的鐮刀,通體漆黑中籠罩著一層紅光,久久不見消去,僅是遠遠望一眼,就可以感受到那鐮刀的不同尋常,絕非凡品。
安慕綾握著剛在自己手中成形的鐮刀,一股強大而不失溫和的力量和涼意一起涌進她的身體,雖然身體還是沒有魔法和斗氣反應,而這龐大的陌生力量卻也不可輕易小覷。
輕抬修長白女敕的素手,撫模鐮刀上鐫刻著復古的紋路。果然……這鐮刀還是像當年那般,再一次的重現了。
這鐮刀將會是她對上魔族的保命符。她是見識過這把鐮刀的厲害的,僅僅那麼隨空一揮,那無形的力量就會破空而擊,實在驚人。
……既然是保命符,自然是越少人知道的為好。
「冰亞。」輕啟嘴唇,「解決掉他們。」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鐮刀,大有若你不出手,我就自己來的意味。
原本躲在暗處,想等她生命垂危時,才會現身救下的冰亞,見此心中非常大怒,卻也猜到幾分……若用她現在手中的武器對付那些人,自然是不在話下,但就只怕……一旦用了那武整座器斯塔羅山都會有夷為平地的可能。
不過,主人強大對于魔寵來說,只有好處。
冰亞听到安慕綾的話,也不管這語帶命令的口氣,一個身形的搖晃,就出現在安慕綾的面前,眥著牙眼中滿是不屑地藐視著那五十多人。
「……魔寵是、魔寵」在戰場戰斗的分神時間很短,所有人在方才睹見那把鐮刀的變幻後,都死命的壓下心中的恐懼,心里直直打著鼓,若是大家一起上的話,這時候還能將這個女人殺了嗎?守著糧草直到多落里斯迦取得勝利是他們的任務,要是現在落敗而逃回去,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大家一起拼進全力殺了這個女人說不準女人手中那詭異的武器根本就是唬人的,不足為懼……可、可眼下又因一魔寵而發生變故
「慌什麼老子就不相信一只像是雪狼的魔寵有多厲害」諾雷格達怒喝身後惶恐喊著話,不斷向後退了幾步的人,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惶恐道︰「不就是區區一魔寵嘛,老子也有還是五階的火苕大鵬」
說著正要召喚,卻被冰亞一聲朝天吼叫硬生生打斷,卻听冰亞冷嗤一聲︰「不要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敢把本大爺跟弱小的雪狼相提並論火苕大鵬?哼,垃圾而已」
這諾雷格達也算是踢到鐵板了,冰亞是高高在上的九階寒冰狼首領,平素最討厭的就是看不起弱小的家伙,第一次有人把它跟弱小的魔獸放在一起,那哪還能不氣炸
「你竟然能說、說……」諾雷格達一臉煞白,還沒能從冰亞可以說話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冰亞早已一抬前爪,數幾十枚細若弦箭的碎冰直直破空而來,貫穿諾雷格達的身體,一聲緊接一聲碎冰刺過血肉的聲響,甚至還能清晰的听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瞬間的功夫,慘叫著的諾雷格達全身都是碎冰刺穿的小血洞,血流不止的成了血人,最後不堪重負的倒在地上,不絕于耳的慘叫聲也總算能消停了。
安慕綾掃視了一眼,剩下的人看見諾雷格達如此慘烈的死法,臉色全都蒼白無比,身體顫顫巍巍向後退好幾大步,手中的兵器都拿不是很穩,甚至有一些承受能力差的人,已經受不了修羅般的場面,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狂吐起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女人的魔寵也太恐怖了,完全是單方面的虐殺。而且能說話的魔獸一般都是非常高階的
一個女人就可以輕易殺了他們二十幾人,現在再加上一個非常強大的魔寵……他們根本不會有勝算
這個女人太厲害了要是她此時說她要把多落里斯迦的五十萬大軍擊退,或者是全滅,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