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夏夏有點卡文了TAT,今天只能勉強更一章了。關于另外一本《網游之妃子笑》夏夏今天是碼了刪,刪了碼,再刪……卡死了。)
享澤爾倒吸一口冷氣,瞪大著眼楮看著她,她雖戴著斗笠,但這衣服那麼獨特,他可忘不了︰「你、你……」
對于安慕綾是如何將人人聞風喪膽的克婪海盜一舉殲滅的,享澤爾還是听黛米和切爾西那里口頭闡述得來,並沒有親眼所見,但打心底里對她是有些惶恐。
所以見到她,身體比腦子更快一步做出反應。
安慕綾見是享澤爾微微一怔,海德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怎麼她剛好和他們住同一家旅店?她神色很快恢復正常,沒有理會驚訝不已的享澤爾,直接進屋。
享澤爾他們幾個對她來說,僅是將她帶上皋月花號的人,經過那晚的事情之後,對他們雖說不上厭惡,但原先的好感卻也破壞殆盡了。
老板很快準備好可口的飯菜送進房,笑眯眯地說︰「一看您就是從外地來的客人,這幾樣飯菜都是我們鎮里的特色小菜,您多嘗嘗。」
送走熱情好客的老板,安慕綾重新把門拴上,取下斗笠,掛著床頭。看著三菜一湯,香氣撲鼻,她從船上下來以後粒米未沾,不由令她食指大動。
吃過飯,沖洗了一下滿是塵土的身子,安慕綾便躺在床上拿著本買來的書,靜靜看著,房間安靜得只有偶爾的翻書聲,不知過了多久,她瞄了床頭還剩下的幾本書,伸了個懶腰安然睡去。
第二天醒來,在旅店一樓的大堂里吃了些簡單的早點,便匆匆離去。昨晚看書,安慕綾對夢遺大陸的基本知識又多了幾分了解。僅有少部分偏似東方,但絕大部分還是得以保持西方的文明風格。
夢遺大陸的面積不小于奧淵大陸,同樣有秘境,甚至是到現在還沒有人探索過的地方,人海茫茫,這讓安慕綾覺得找起洛伊來,真可謂困難重重。尤其是冰亞不知道為何陷入沉睡,身邊沒有一個可以給她提供一些建議的人的時候。
在海德鎮轉悠了幾圈,確定這里沒有洛伊的蹤跡後,決定朝著聖安姆斯帝國的帝都亞瀾特方向起程。
一出海德鎮,周圍的景色就變得荒涼,雜草橫生,一條彎彎曲曲的道路並不太寬敞,但也還能看出個樣來。
她獨自一個人在荒涼仿佛看不見延伸盡頭的道上走著,在沒有尋到洛伊的蹤跡之前,她連欣賞遠山風景的心情都沒有,就連路都走得有些沉悶。
太陽高升,她腳程不快,卻因曾失去魔法的那幾年,一直沒有疏于體質的鍛煉,兩個小時走下來,居然一點也不顯累。
喝了點水,解解渴,便繼續上路。沒走多久,身後傳來車輪滾動的聲音,回過頭,見是享澤爾趕著輛馬車而來,停在她旁邊。
享澤爾跳下車,對著她笑嘿嘿,「慕綾小姐?那個……終于趕上你了。你是不是要去亞瀾特帝都?我們也一樣,順路一塊吧?」
‘我們’?安慕綾捕捉到他的話,朝馬車里邊看了看,馬車的簾子掀了起來,是黛米和切爾西。
黛米朝她歉意一笑,而切爾西因為右手受傷的關系,他的臉色一直很是蒼白虛弱。
「不用。」安慕綾淡然拒絕。
沒有人會無原無故對一個人好,除非他另有目的。這句話安慕綾是知道的,相必他們三個人更應該清楚,若那天晚上,她真是一個沒有絲毫力量的啞巴,根本不能力攬狂瀾,下場到底如何自然不用說了。
當然,她並不覺得憤怒。要是換成她是他們,也許會做同樣的事情。夢遺大陸向來很殘酷,這點她是牢記的。只是她不想與虎謀皮,尤其大家根本沒有什麼交情的時候。
「慕綾小姐,你是第一次出來吧?不如一起,我們給你提供你想知道的。」切爾西開了口,眼神平靜,平緩道。
「你怎麼知道我第一次出來?」安慕綾看著他。
切爾西的眼楮並不閃躲,「你的這身打扮很獨特,應該是一些避世家族門派的吧。離開海德鎮前,我們打探了一下你昨天去了當鋪,似乎還詢問了關于貨珠的事情。」
所以他猜測她許是哪個避世家族門派里出來的。
安慕綾皺了皺眉,他說得不全對,但至少卻也說對了一半,真是過分聰明,「你的目的是什麼?」
似乎听到她話里的轉機,切爾西微微一笑,直言道︰「很簡單,這一路上我們給你說你想知道的事情,而你則要負責我們三人的安全。」
「……不劃算。」這擺明把她當槍使,不過……切爾西居然直接跟她說,沒有半點拐彎抹角,這點她欣賞。
「那你再加些條件,我們做得到的,一定做」享澤爾快人快語,在邊上幫腔。
安慕綾輕輕頷首,縱身一躍,跳進馬車內,方才輕聲開口︰「我要你們教我……月實力。」
看到安慕綾自願上馬車,享澤爾一時有些樂了,她可是個擁有十一月的高手,看來她並不排斥他們三個,這一路上肯定要找她請教請教怎麼樣成能像她一樣神速進步可是……享澤爾突然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反應不過來的自然同樣包括黛米和切爾西。
「你說……要我們教你……月實力?」黛米拼命眨了眨眼楮,貿然伸出的手指不知該放哪。
「是,這有問題嗎?還是說做不到?」
「你你你……你都有十一月實力了,還來編排我們三個?」黛米話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只有切爾西在驚訝過後,恢復神情,眼中一道精光閃過,「教。我們自然教。不過,我能問一下,你使用的是什麼力量嗎?之前在皋月花號的時候。」
安慕綾玩轉著取下的斗笠,緋紅色的眼楮瞥了他一眼,「我只負責你們三個安全。」言下之意便是這問題不在她回答範圍之內。
與其找別的人教月實力,別人未必肯,加入門派,她嫌沒時間,那倒還不如找他們三個。他們三個曾設計過她,讓他們三個教月實力一定會盡心很多,尤其是她稍微透露自本身擁有對他們完全壓倒性力量之後,相信他們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不會動什麼歪腦筋。
連續幾日下來,與三人相處還算融洽。但對于在皋月花號時拿她當誘餌的事情,他們三個一個字都沒提,也沒有道歉,仿佛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安慕綾同樣沒提,好像大家都忘了有這麼一件事。
就像之前說的,換了她同樣會這麼做,自然不會去苛刻別人應該如何。他們現在坐在同一輛馬車上,卻並不代表他們會是朋友,只能說是一場交易。
而口頭上說教她月實力,但事實上卻是安慕綾詢問了關于夢遺大陸的許多事後,才開始著手學習月實力。
月實力可以是先天的,也可以是後天的。先天擁有月實力的人,修煉起來會事半功倍,後天的修煉成月實力的人,只要肯刻苦,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它是人體內的某種潛藏,通過經脈延伸,月實力越高,使用的契約武器就會越厲害。
根據切爾西所說,每個人只能與一樣武器簽下締約,成為生命所聯系的武器。所以,在皋月花號的那個晚上,麥多克腳下出現陣型後擁有拳套,而黛米擁有長鞭,享澤爾擁有鋼爪……這都是月實力所帶來的。
零零總總听了個大概,最後安慕綾總結出……想擁有月實力的前提是必須與武器締約,而與他們締約的武器都是具有靈性的。
安慕綾按著他們說的去感應所謂的月實力,結果直接進入冥想狀態,睜開眼神采奕奕,精神力又多了不少。完全沒有感受到有什麼其他的力量在流動,更別說有武器了。
「這說明很有可能是你的武器不是自我凝聚的,過一段時間再試試好了。」黛米想了半天,說出這句話。
其實她很想說,幾乎所有人擁有月實力的人,他們的武器都是自我凝聚的……
「……這會不會你修煉了其他的什麼,才導致無法感應月實力啊?」享澤爾撓撓頭。
安慕綾听得有些愣。會嗎?她學了魔法和斗氣,便不能學習夢遺大陸的月實力?她是為了變得更強才來到這片大陸的,既然得知自己不可能學會月實力,那怎麼辦?
不能學會月實力,這讓安慕綾感到很沮喪。直到趕馬車的切爾西大喊一聲︰「該死我們遇到妖獸群了」
享澤爾臉色一變,轉身出了馬車,將切爾西揪進來,馬車突然加速,車內使勁搖晃著。
黛米臉色也不大好,扶著切爾西坐好,「你換藥的時候,是不是不小心滲出了血,讓妖獸給聞見了?」
「沒有吧。」黛米這一問,切爾西他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他的右手傷得很重,愈合得特別緩慢,換藥的時候,經常滲血,但他都是很小心處理的,應該不會是他的血引來妖獸。
「那你是不是把滲血的紗布丟隨手從馬車丟了出去?」別的不敢說,但安慕綾對血腥味敏感到了一定程度。
切爾西神色微微一變,「難道……」
安慕綾點點頭,「我想你們說的妖獸,應該是問到血的氣味跟上來的。」
「不可能我都查看過地圖了,這一帶附近沒有什麼高級妖獸,智慧很低的」黛米反駁道。
「你們別在扯了,趕緊出來我們被包圍了天啊,是四月疾狼」享澤爾氣急敗壞地聲音隔著布簾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