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請看夏夏文章的親們,填一下本文的調查,關于填坑問題。挺急的。)
「哼。別以為你哪著把奇奇怪怪的武器就想嚇唬我,一月實力都沒有,還敢在我涂爾瑪面前大肆說假話,不要命了?快些放開我家少爺,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一條活路否則……就休要怪我沒給你機會」涂爾瑪話雖是這麼說,但心里多少有點打鼓,這個女人沒有月實力是事實,但那模樣奇怪的劍已經搭在多洛雷少爺的脖子上,就算沒有月實力也可以將多洛雷給殺了,這更是個鐵錚錚的事實
涂爾瑪不敢大意,當下氣一沉,金色的陣型出現在他腳下,陣內刮著風,把他的衣袍吹得鼓鼓的。
安慕綾眯了眯眼,瞧見金色陣型逐漸消失後,涂爾瑪手中握著把兩頭鉞。鉞的斧的一種,鉞頭卻比一般斧大三分之一,桿長八尺,被他輕松拿捏在手里揮得是虎虎生風。
分量不輕的兩頭鉞泛著金光,顯然有九月實力。安慕綾向來沒有拿人質威脅別人的念頭,……忙活十幾天,她是第一次遇到一個九月實力的人。她松開手中的軟劍,手肘寸勁勒向多洛雷的胸膛肋骨,涂爾瑪沒來得及反應,多洛雷硬生生被撞飛一米開外,口吐鮮血,分明是肋骨插進肺里的傷勢。
涂爾瑪大驚,大喊一聲︰「少爺——」
「咳,……涂、叔…殺、殺……她。」多洛雷從小一點苦都吃不得,哪里受過這麼重的傷,軟趴在地上連話都說不清楚。
「你膽敢……」涂爾瑪猛然回頭,怒視安慕綾,咬牙道。
安慕綾不動聲色地觀察他的兩頭鉞,發現鉞頭各有三個大孔,手中的軟劍不適合交手,一邊考慮換劍,一邊陳述事實︰「我已經盡量控制力道了。」
想佔她便宜,說兩句就了事?沒門,但確實她的力道輕了很多,不然豈止飛出一米
涂爾瑪大怒,揮起手中兩頭鉞就沖了過來。安慕綾縱身一躍,輕盈如燕避了開去,方才她站的地面上狠狠凹陷下去,分明是下了殺手的
安慕綾目光一冷,清澈的紅眸暗了暗,瞬間變成幽潭般難以捉模。足尖輕點,不退反上,揮動自如的涂爾瑪哼氣一聲,以為她不要命了,卻不想直至跟前,她手腕輕靈一轉,一把長劍突然冒出直刺過來。
涂爾瑪眼楮大睜,急急把兩頭鉞橫在身前,長劍原本應劍走偏鋒,卻不料如靈蛇一般穿過兩頭鉞的鐵孔,剛好穿過他的肩頭。
涂爾瑪咬牙悶哼一聲,雙手奮力頂上武器,左腿踢掃下盤。安慕綾仿佛猜透他的心思,竟騰空一躍,雙足踢向他的月復部,繼續欺身而上,劍花挽得非常嫻熟,一招一式就像是自創來的。
涂爾瑪被迫一路後退,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先是肩頭,再是月復部,後是腿……同時也愈來愈心驚。
這個銀發赤眼的女人……她手中的劍沒有任何月實力的顯示,輕而易舉將他這個九月實力的人完全壓制住
她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居然如此厲害看她樣子不過頂多二十歲……怎麼可能會有這般實力
實在是太可怕了
稍稍失神,涂爾瑪就被一個側旋踢打落在地,憋在心口的鮮血,一下子涌上咽喉,大吐一口。他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起武器,看向安慕綾的眼神有了一絲畏懼,咬牙沉聲道︰「不知是哪個家族門派的?上門挑釁我們茲雷撒城。」
安慕綾還沒感嘆完這九月實力也不怎麼樣,愣是听到涂爾瑪這一句,險些沒反應過來。听听,她?上門挑釁了?
「你……」安慕綾瞳孔微睜,張嘴正要說些什麼,就听見前方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震而欲聾,「休要傷我兒」
前方茲雷撒城方向,一個身著金絲瓖邊的棕袍男人踏著紫色的月輪而來,年過半百卻依舊精神抖擻的樣子,剛落地,就扶住身形不穩的涂爾瑪,一雙精光凌厲的眼神剜向安慕綾,隨既眯眼打量,「銀發……赤眼……你可是奪了神遺和亞特兩大家族秘寶的女人」
安慕綾瞅見那弧度鋒利的月輪閃著紫光,紅眸微微一閃,淡聲道︰「你是誰?」雖是這般問道,她心中卻早有了計較。
「主子……」涂爾瑪有些渙散的眼神,看到來人不由眼楮一亮。
「……父親、父親大人……快殺了她她她她……她打傷了你、你唯一的兒子啊」多洛雷痛到現在還沒能站起身,眼楮冒著通紅的血絲,痛苦扭曲了臉,氣極了,就連說話也不利索。
「住嘴沒出息的混帳東西」爾韋拉城主手揮衣袖怒然道,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被人傷了,竟然連說話都哆嗦,一點也沒有他當年的風範,平時真是太嬌縱他了
「主子,她……」涂爾瑪剛開口想說話,卻被爾韋拉城主伸手打斷,如刀子般的眼神緊緊盯著安慕綾,「我是這茲雷撒城的城主爾韋拉。你的名字呢?奪了兩家秘寶的女人」
安慕綾正視他的目光,面對厲聲質問,面色如常,「東方.慕綾。那麼你也想要那所謂的‘秘寶’?」
聞言,爾韋拉臉色一變,方才他在城牆上巡視注意到他的兒子在這里,卻不想這個似乎還不滿二十歲的銀發赤眼女人……竟是前些日子名揚海域的那個女人傳言中,她同樣擁有十一月實力……
「你傷我愛子在先,還在茲雷撒城附近鬧事,更何況你通緝在身,我爾韋拉身為一方城主,理應要將你拿下」爾韋拉說得義正言辭。
安慕綾冷哼一聲,顯然不屑听這種虛偽的說辭,「你怎麼不說是你兒子調.戲在先,你奴僕動手相護?」
爾韋拉一張老臉紅了又黑,最後干脆綠了。他養的兒子是什麼德性,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這個女人長得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漂亮,九成九說的是實話。可這怎麼說也關系到他身為一個方城主的顏面,怎麼也輪不到被一個不到二十來歲的小丫頭這般開罪,要是傳出去,他堂堂茲雷撒城城主的面子往哪擱?
「涂爾瑪你現在有傷在身,先把多洛雷帶回去療傷,這里交給老夫了」爾韋拉低聲吩咐道,雙袍袖衣一翻,兩個月輪閃著幽深的紫色飛落在他手中。
主子十年前就已經是十一月實力了,離十二月只差一步之遙,涂爾瑪很是放心的應了聲,連忙跑過去將受傷的多洛雷扶上馬,自己再躍上馬背,拉起韁繩朝著茲雷撒城奔去。隱隱約約听見多洛雷斷斷續續的聲音,「父親……大人……你要……你要為我……殺了……」本不清晰的聲音,逐漸模糊。
「咦?去搬救兵嗎?」。安慕綾微笑,手中的長劍卻不動聲色握緊幾分。
爾韋拉先哈哈一笑,紫色月輪轉動的速度愈快了,「對付你,我一人足以」
話音剛落,揮著月輪掠身而來,身手敏捷得不像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安慕綾隨機應變,錯開步伐,月輪的罡風太過鋒利,還沒有觸到實體,幾縷銀發就被無形割斷。
步步緊逼,根本沒有時間遐想,退無可退,安慕綾只好揮劍而上,長劍凌厲刺出,只听‘ ’一聲……雪白的劍身砍落在地。
安慕綾瞳孔微微一縮,心里甚是詫異,反應快速的凌空一躍,險險避開月輪的攻擊,她要是發愣那麼一兩秒,非被砍傷不可
好厲害這就是夢遺大陸的十一月實力嗎
安慕綾低頭望了一眼,手中已經被削掉一半的劍,紅眸閃爍著難以言語的思緒。之前她遇上的人,全都是一般角色,這才是高手只可惜……她居然不能習得月實力。
安慕綾果斷丟開手中的斷劍,重新換上一把嶄新的長劍。
在爾韋拉眼里安慕綾像是變魔術般的舉動,讓他眼中精光一亮,她這使用的是秘寶嗎
安慕綾彎了彎嘴角,笑得有些媚氣上揚,「不知道你的十一月與我的斗氣相比會怎麼樣?」手中凝白如雪的長劍一橫,紫色顛峰斗氣像是燃燒的紫色火焰,漂亮得無以言語。
仔細一辨,還是能看出兩者紫色的不同。爾韋拉月輪上的紫色幽深如一團死氣,而安慕綾的紫色斗氣卻猶如點燃的火焰,升騰著盛世的浮華。
「斗氣嗎?」。爾韋拉注意到安慕綾腳下沒有陣型,剛剛看到劍光泛紫的時候,也大為驚訝了一下,但很快明白過來……這並不是什麼十一月實力,只是像十一月而已
安慕綾不想多話,足尖輕盈一點,掠劍直接欺身而上。爾韋拉立馬甩出一只月輪,提著單月輪而來。紫色的斗氣紫色的月實力踫撞再踫撞,一時間,竟分不出誰高誰低。
爾韋拉喘著氣,翻身跳到一旁,月輪在他周圍轉動著。安慕綾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臉頰被月輪的罡風劃破了,呈現一道細微的血痕,她隨意擦拭一下,深呼一口氣,乘著風系魔法,速度全開,殘影般掠去。
爾韋拉年輕的時候曾身經百戰,雖然不敢相信居然有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女人能厲害到這般地步,但他還不至于落敗他抓過一只月輪,發現紫色的月輪似乎很歡樂,幽紫色逐漸轉黑,時不時閃著紅光……這是即將晉階十二月的預兆
他十年都沒有晉階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爾韋拉壓下濃重的疑惑,反手抵住安慕綾刺來的劍,踩在腳下的土凹陷了幾分,他眼神如狼瞪著安慕綾,注意到她臉上帶有血跡的傷口,月輪的紫光似乎想往她臉頰掠去。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