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俏神探 中部︰初露端倪 第五十六章︰誤會叢生(求首訂)

作者 ︰ 懶散的七帝

明月羞澀地躲入雲層後,時不時地露出小小一彎,仿佛好奇地偷窺著人間的旖旎之色。

男人像是了下決心,根本無視著女人的拒絕,以力量上的優秀禁錮與掠奪著。很快,女人的衣物悉數被野蠻地褪去,豐滿而柔滑的胴體吞噬了他最後的理智。從醉仙樓一路走來,他已忍得快崩潰,雖然一直在用冰涼的井水降火,但是體內的伴隨著下面的腫脹絲毫沒有任何減退。女人的言語沖撞,給了他絕佳的發泄理由,那一刻戰勝了道德,更何況,眼前的女人還是他心中愛慕之人。

女人還在用力反抗著,其實她的力氣並不算小,但是在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成了另一種變相的**。她狠狠地咬他,狠狠地撓他,狠狠地掙扎著,卻到了最後自己先沉淪了。

「住手,不可以,混蛋」她喘著氣,努力想讓自己說得氣憤一點,可這話說出口,怎麼都沒有她想要的那種效果,反而帶著一絲嬌媚。

「你是我的,我愛你,我要定你了」他的唇掠過她的耳,在她耳邊急促地說著,那些平時覺得肉麻,打死他都不會說的話,此刻就這麼滑了出來。

她的身子一震,仿佛中了魔咒,拒絕的手開始變得無力,直至完全臣服……

次日清晨,和煦的陽光撕破了厚厚的雲層,將光與熱帶給了尚在睡夢中的人們。大理寺後院的廂房內,干燥的空氣中彌漫著歡愛後的味道,幾件破碎的衣物被凌亂地扔在了地上,青色的山水屏風後顯露的是床上一男一女疲憊的身影。

女人的頭微微斜靠在男人結實的胸前,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粉紅的曖昧痕跡,長而濃密的睫毛上依稀掛著尚未干涸的淚珠。男人的手很自然地摟住女人的肩,古銅色的肩上幾縷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像在述說著昨晚的激戰是多麼慘烈。淡藍色的簿被覆蓋在兩具赤luo的軀體上,將兩個原本獨立的個體溶為了一體。

這時,附近幾戶農戶家的公雞在曙光中扯出幾聲高亢響亮的破曉聲,向世人宣告著新的一天已然來臨。任倚婕不情願地睜了睜眼,然後拉拉被子,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可是這時她突然發現床上有一樣東西擱得她不舒服,瞟眼望去,竟是男人的手臂。

這一發現頓時讓她打了個激靈,睡意大減。慌忙起身扭頭望去,盛宣煜帥氣的臉近在咫尺,性感而赤luo的上身讓昨晚上那難以啟齒的一切又全部回歸到她的腦中。

她的呼吸倏地停頓,兩腿間的疼痛隱隱傳來,告訴著她,自己的童貞已被眼前這個混蛋野蠻地掠奪了。狠狠咬牙,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惱怒地舉起拳頭就想往男人的臉上砸去,可是臨近了,卻偏偏下不了手了。

望著男人稜角分明,極具個性的臉,目光中的狠厲之色漸漸地退去,耳邊開始回響著他略帶沙啞的磁性聲音︰「我愛你,我要定你了」或許正是那一句情意綿綿的話讓她的心最終溶化了,不知不覺地失卻了陣地。有些氣惱自己的立場不堅定,可更多的卻是心中難言的甜蜜。被愛,讓她突然有種幸福小女人的感覺,忍不住偷笑起來。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他,也從來沒有機會可以這麼放肆地看著他,原來褪去冰冷面具的他是這麼地吸引人。心又「呯呯」地跳得很響,她美滋滋地像個花痴一樣欣賞著這個昨天還對他失望透頂的男人。

忽然,像是感應到她灼灼的注視,男人的眉皺了一下,眼皮蠕動著,似乎馬上就要醒來。

任倚婕一驚,急忙轉過身,把背對著他,假裝還睡著的樣子。

要是被他看到她這麼目不轉楮地望著他,也太沒面子了。她心里一邊叨咕著,一邊又在幻想著,他醒來後會干什麼呢?他會過來抱抱她,還是會親吻她,還是會……

臉又紅了……

然而,事實卻沒有向她所有的幻想那樣發展。她雖緊閉著眼,耳朵沒有任何閑著。憑著聲音,她能感覺到盛宣煜醒來後,立即驚慌地坐了起來,顯然也和她剛醒的時候一樣,對這樣的結果很震驚。之後是長時間的沉默,他什麼話也沒有對她說,什麼也沒有對她做,只是坐在那里,似乎一動不動地在注視著她,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在想著什麼。

她又哪里能想到,盛宣煜在看到被角下那紅紅的印子時,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他竟與她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雖然昨日之事,罪不在他,而任倚婕與新城公主之間,他也寧可選擇前者,可是任倚婕畢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他怎麼能對她做如何禽獸之事。不僅如此,她還是在押的嫌犯,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與嫌犯發生關系。

突然之間,他覺得一切亂了套了,心中唯一的念頭竟然是「逃」。他迅速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慌忙地穿上,等衣服穿好後,便奪路而逃。

這意料之外的冷漠,讓女人原本悸動火熱的心冰凍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昨晚這麼對她了,他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仿佛晴空驚雷,她有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似乎被人拋棄了似的。

不,她要去問清楚,他憑什麼這麼對她。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自尊心的受損,讓眼楮不禁紅了,強忍著淚,她扯開被子準備下床,可在掀開被子的那一霎那,那抹告別少女時代結束的鮮紅血跡印入了眼瞼。輕輕撫上了它,她竟有種屈辱的感覺。

匆匆地穿上衣,她捋了捋兩鬢的發,強迫著自己平復已波瀾起伏的心。正要出門,門卻被人打開了,盛宣煜迎面而入。兩人的這一照面充滿著尷尬,竟一時無言以對。

收回視線,沉默讓她有窒息的感覺。

「我……」終于盛宣煜打破了這要命的沉默,剛才的怯懦還是在理智回歸後消失了,他低下頭,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地說,「我很抱歉,昨晚的事……是個意外。我……在醉仙樓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會……一時失了控制。我不是有意的,如果不是*藥,我絕對不會做那些事。你……原諒我好嗎?」。

他自以為說得極是誠懇,任倚婕就算有氣也會消退一些,卻沒想這話不說還罷,一說反而讓女人怒火中燒。

「你什麼意思?敢情昨晚上盛大人只是把我當成解藥?」她嘲諷地冷笑一下,狠狠地斜視著他。

「呃……」他愣愣地望著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想搖頭,那便是否定了剛才自己說的話,想點頭,又覺得不是那回事。女人蘊含著淚意的憤怒目光,令他無地自容。「如果你要我負責的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需—要」她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失望而屈辱的淚水滾滾而下,可是她要告訴他,施舍性的負責,她不稀罕

「啊?」女人的回答,令他模不著頭腦。在他的思想里,**于他的女人應該生怕他不肯負責才對,怎麼會如此輕視他的這句承諾呢?難道說,她的心里真的另有其人?一想到這點,他的心里一陣隱痛,「那你想要我怎麼樣?」

「滾」

「你……」他吃驚地瞪著她,雖然早有準備任倚婕會對他發火,大吵大鬧,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她會以這樣絕決的姿態對他。

「滾出去听到沒」突然她發了瘋一樣地抓起身邊桌上的一個茶杯便向他扔去。他急忙一個閃避,只听「 鐺」一聲巨響,茶杯已在怒氣下粉身碎骨。

「別這樣,你听我解釋」

「我不要听,你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快滾快滾快滾」她沖他咆哮著,凶悍的樣子只是為了掩飾著受傷的自尊心。

微嘆,他無奈地轉身而出。他傷害了她,她生他的氣,沖他發火,他不怪她。可是誰又能知道昨天他是怎麼渡過那一劫的?

在醉仙樓里,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他摔碎了酒杯,用碎杯在自己的腿上不斷劃出血,以痛感來減低體內的。那艱苦的時刻里,他的腦中總是會浮現出她的身影,因著她的陪伴,他才能淡忘公主的存在。

破門而入之人,不出意料,果然是準駙馬長孫詮。當長孫詮怒氣沖沖,提著長劍沖進來的時候,他笑了,一為自己月兌離苦海而笑,二為自己的堅持終于沒有讓幕後之人得逞而笑。長孫詮在看到他與公主以禮相守的一幕後,當然什麼氣都消了。公主自然是交給長孫詮去照顧了,而他則狼狽地逃出醉仙樓去尋找克制*藥的方法。

他也不知道怎麼的,沒有回家,而是來了大理寺。躲過守衛們的視線,他悄然遣入後院,以冰冷的井水來冷卻體內的火熱,只是她的突然出現讓他始料不及。在他原有的計劃里,他從沒有想過要拿誰做解藥,與她發生的這一切,既是意外,又似乎是意外中的必然。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潛意識里,或許早就有與她發生些什麼的渴望,只是在昨夜被突然激發了而已。

如今她對他的誤會已經產生,她又不願意听他的解釋,他該如何化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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