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一直站在遠處,看著破舊的茅草屋錦瑟正在生活熬藥,黎昕對這個錦瑟很好奇,看著她芊芊玉手不像是這樣人家的女子。
夜晚錦瑟看著已經熟睡的娘親她想著白天那個白衣男子,他身上有一種高貴的氣質還有就是很少見的柔情,他對那個結藝,是那麼的深情,那一定是他心上人送給他的吧
娘的病還要很多錢醫治,她還得想辦法可是從小錦衣玉食的她除了會點女紅和才藝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賺錢她只有靠著有兩下拳腳功夫鋌而走險的去偷一些錢財。
第一次下手就成功了,但是拿著錢袋她又動搖了善良的她又將錢袋還給了人家,可是生活所迫她不得不為之,經常出門巡視目標但也是有原則的
第二天,錦瑟辦繼續喬裝打扮在大街上游走著,尋找目標
很快錦瑟就發現了一個目標,管用的方法順利的偷到了錢袋。
「你做什麼?」黎昕抓住錦瑟的手臂將錢袋拿過來。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多管」錦瑟惱怒加羞愧的看著黎昕。
「公子,你的錢袋掉了」黎昕沒有理會錦瑟將錢袋還給了剛剛的拿給公子。
「多謝多謝」那男子看著失而復得的錢袋連忙查看錢袋里的銀兩。
「不必」
黎昕說完就拉著錦瑟去到了小河邊。
「你知不知道這筆錢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錦瑟略帶哭腔的看著黎昕。
「我知道」
「你知道?」
「這是一千兩銀票,你收好」
錦瑟定定的望著黎昕手上的銀票不敢去接。
「我不要。」錦瑟害怕黎昕是壞人一口回絕了。
「你怕我是壞人嗎?」。黎昕看出了她的顧慮。
「是,一個陌生人沒有理由對我這麼好」
「你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幫幫你」
「為什麼?」
「因為你和我心愛的女子有著同樣清澈的眼神你心地還是很善良的,對嗎?」。
「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錦瑟望著憂傷的黎昕頓時心疼起來。
「她在那里」黎昕凝望著遠處的宮牆。
「她進宮做了皇上的妃子?」這樣一個高貴男子的心愛之人一定是貌美如花般的
「是」
錦瑟看著眼前的男子滿眼的心痛世上最難過的就是不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既然她已經嫁人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是因為我的懦弱她才會嫁人的如果我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她早就是我的妻子了」黎昕一直都在後悔,後悔自己那麼懦弱
「千金難買早知道,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皇上」沒有經歷過感情的錦瑟不知道什麼叫難舍難分。
「那個皇位本該是我的,我真後悔當年沒有听父皇的勸」當年若是沒有退縮,那今天的皇帝那就是自己
「你是誰?」錦瑟覺得眼前這個男子身份一定很尊貴。
「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叫黎昕」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
「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我沒有朋友」
「你真的很不同,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重視我了」
「你母親得的什麼病?」
「肺癆」
「肺癆?」
「是啊我什麼都沒有了,我現在只有我娘了」
「你怎麼會做小偷呢?」
「我原本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我娘生了兩個女兒,我還有我姐姐,姐姐在我四歲的時候去世了,母親因為傷心難過身體從此很體弱多病沒有為趙家生男丁,到十歲的六年的時間爹爹娶了四房姨太太,在我十歲那年四姨太生了一個兒子,除了做夫人她就將孩子抱回娘家,爹爹便狠心的將我們趕出了趙家,娘投奔了外公家,因外有外婆在世我們母女一直相安無事,直在前年,外婆去世了,丁家就再也容不下我們了,舅媽將我們趕了出來,出門只給了我們十兩銀子,饑寒交迫又因為傷心過度因此母親換上了肺癆身體越來越差了我真的不想這麼做真的不想」錦瑟說完就痛哭起來,她一直很堅強因為她要保護母親,傷心難過之時只能一個人偷偷的躲起來流淚
「給」黎昕將自己潔白的手帕遞給錦瑟。
「謝謝對不起,我失態了」
「天下間竟有如此狠心的父親」真是令人發指,居然有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上
「他也只是想要一個兒子罷了,怪只怪我不是男孩否則也不會這樣了」
「這不是你的錯」
「我出來很久了,我要回去了手帕已經弄髒了,我洗過之後再還給你」
「不礙事,你就留著吧」
「謝謝」
「對了,我看你的母親不像是肺癆,我也略懂些醫術你若不嫌棄我可以幫你看看」
「我娘不是肺癆,你說的是真的嗎?」。錦瑟激動的說道
「我現在還不敢確定要等到看過之後才能決定」
「好,我帶你去」
黎昕看著喜笑顏開的錦瑟心里也很高興。
「你等一下」錦瑟走到門口停下來攔住了黎昕。
「怎麼呢?」黎昕疑惑的看著她。
「我娘恐怕是肺癆,怕傳染」
「不礙事的」黎昕說完就推門進屋了。
「錦瑟,這位公子是?」床上的夫人見陌生人來警覺的坐起來。
「娘,他就是那位幫我們的好人啊」錦瑟急忙去扶住娘親。
「多謝恩公錦瑟快去給我取面紗。」
「大嬸,不用了。」黎昕坐下就幫錦瑟的娘親把脈。
「大嬸,我看看你的舌苔」
黎昕仔細的查看著眉頭逐漸的舒展開來。
「大嬸,你並不是肺癆只是長期郁結心中的咳嗽罷了」
「真的?」錦瑟緊握著娘親的手,激動的眼淚直流。
「當然是真的我開幾幅藥一喝就會痊愈了」
「錦瑟,快來謝謝恩公」趙夫人激動的拉著黎昕想要跪地謝恩。
「不必這樣舉手之勞罷了。」黎昕連忙拉起母女倆。
黎昕交代完再看看四周就告辭了
「擎蒼,去找一個干淨的小院,要快」黎昕回到黎府就吩咐道,能為別人做一點好事心舒暢了不少
「是」
玉蝶站在門外忐忑不安,黎昕急著找小院是要讓她搬出去嗎?
玉蝶盤算著︰不行,我不能走,我一定要再努力
夜晚降臨了,錦瑟將洗了幾遍的手帕拿在眼前一遍又一遍的看著。
「錦瑟,你不會是喜歡上了那個黎昕吧?」夫人看著女兒的神情不免擔憂起來。
「娘,我哪有啊?」錦瑟嬌羞的連連否認
「你是騙不了娘的娘是過來人門不當戶不對,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們要有自知之明,你知道嗎?」。
「娘,你想到哪去了」
「娘看的出來那個黎昕絕非一般的人物,說不定是一個皇親國戚我們身份高攀不起」
「娘,你說的沒錯,今天我听見他叫父皇,那麼他就是皇子了可為什麼他姓黎呢?」錦瑟疑惑的想著。
「既然你知道就好」
「娘,我沒有什麼妄想,我只是單純的覺得黎昕是個好人,我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就好」
「娘,不說了,虎子還等著我去看店了」錦瑟除了時不時的偷拿別人的錢袋維持生機還有另一份工作。
「快去吧路上小心點。」
錦瑟每晚都會在攬月樓彈琴賺點錢,這一點她母親不知道,她也不敢讓母親知道。
黎府
「黎昕,來喝點參湯吧,看你都瘦了不少」黎昕正在看密函玉蝶沒有敲門就進來了
「放著吧,我等會喝」
「趁熱喝吧,涼了就不好了」
「好吧」黎昕一口氣將整碗喝光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還要忙」黎昕從頭到位都沒有抬頭看過玉蝶一眼。
「你給我喝了什麼?」黎昕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很是難受。
「沒有啊」
「玉蝶,不要讓我們來年兄妹也做不了。」黎昕說完就朝房門走去卻被玉蝶一把抓住雙手緊緊的環抱著黎昕。
「黎昕,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
「玉蝶,我們是不可能的,從你害諾兒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你沒有感情了,甚至恨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失去諾兒。」黎昕不顧玉蝶的哀求將她重重的摔倒在地,黎昕看都沒有看一眼就出門了
一路黎昕試圖壓制自己的可是一直無濟于事,他來到了攬月樓
「黎公子,好久沒來了,樓上請」黎昕一直隱忍著低著頭上樓。
「裝什麼清高啊?大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不識好歹。」一個油光滿面的男子拉著一位姑娘不撒手。
「我只是賣藝不賣身普通女子,放開我」女子拼命的掙扎著。
「錦瑟?你怎麼會在這?」黎昕無意間看到了舞台中央和人掙扎的女子竟然是錦瑟。
「那你怎麼會在這?」錦瑟覺得很難為情。
「我不是給了你銀票嗎?怎麼還會來這種地方?」黎昕氣憤的說道。
「我也不想,我是簽了契約的」她很尷尬居然在這種地方踫到了她
「老鴇。」黎昕一直呼吸很急促的大聲說道
「什麼事啊?黎公子」一個花枝招展的老鴇急忙來到黎昕身邊。
「去把她的賣身契還給她,所有的銀兩算到我的頭上」
「是,我這就去拿」老鴇喜笑顏開的很快就將契約交到了黎昕手上
「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黎公子,你怎麼呢?」錦瑟看著黎昕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大汗淋灕一臉的隱忍
「我沒事,你趕緊回家吧」黎昕說完就朝著二樓走去
「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錦瑟帶在這里已經很長時間了,什麼招數她都見過。
黎昕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無聲的走上樓去進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