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編說愚人節上架,叫偶存稿,加上H寫得有點頭痛……今天更了,明天可能更不了啦!H很痛苦,甜蜜的H更痛苦,看見收藏掉更更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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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梢挑起的雙眉,春水般的眸子被濃密的睫毛掩了半湖瀲灩,閃耀著水樣光澤的紅唇之下,是弧線美好的下巴和肩頸……那時以為命喪于此時,眼前浮現出的容顏竟真真就在伸手可及處。
現下大致也猜到他到這里來做什麼,可之前真的從未想過他會親自來尋我。
貪婪地看著那張不似人間的臉,狂喜之後,竟是滿心憤怒。
我只有在看不見你的地方才能試著讓自己忘情,你為什麼要來尋我?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我誤會的?現在這樣,你叫我該怎麼辦才好?
不要見他,不能見他,做兄弟就好,不要再讓我生出那樣的念頭了。
緊握了手,要轉身離開。剛側了側腳,疾風襲面,手腕被緊緊握住一扯,撞入那個熟悉的懷抱,緊緊擁住。
燻香的味道淡了好多,是因為一路疾馳被風吹散了麼?視線越過狐狸肩頭,看見床邊丟著的披風,眼中一片酸漲,腦中好不容易勉強樹立起來的支撐「喀嚓」一聲被輕易折斷。
不管了,不管了,我不要日後再在臨死前後悔,怎麼的也得嘗一下那滋味!
大力掙扎了一下,騰出兩只手來,學著那日柳緋然吻卓羽的架勢,捧住那絕色的臉龐往下一拉,唇便印了上去,軟軟的,熱熱的,甜甜的……
身體貼得如此之近,狐狸整個身體僵了一下,我立刻感覺到,趁他沒反應過來,飛快地退開,免得血濺當場。做了這樣的事,他以後該避我如蛇蠍了,不過也算了,他本來就在躲我。
有些心虛地看著他,暗地回味著,感覺還不錯呢……
狐狸好像怔了片刻才回過神來,默默地看著我,光線太過昏暗,他現在站的角度又背光,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片刻,他揚了下巴,冷冷對我道︰「別以為這樣就能混過去。」伸手過來又是一把捉住手腕,但這次更凶狠,直接將我摔倒在床上。
我背後吃痛,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狐狸迅速壓在我身上,「你居然敢抗旨,一聲不吭偷偷跑了,長本事了,嗯——?」不輕不重地嗯一聲,尾音悠悠上揚著,逼人的氣勢頓時籠罩。
我喉嚨哽了哽,看他陰沉著臉責問,一個多月來心頭積壓的委屈也泛了上來。還不是為了你,若你不躲我,同我好好地說,我能憋著一口氣跑到這里來麼?話到嘴邊還沒說出口,喉嚨便被狠狠咬了一下,只發出「格格」的音節來,恐懼的感覺蔓延開。
對了,謝少炎說他就在外面,讓我有事就叫他……要不要叫?
領口處涼涼四散了開,接著鎖骨上又被咬了一下,我忍不住發出低低痛呼。
「要是你沒能回來,我該怎麼辦?」不知道狐狸是在問我還是在喃喃自語,他的呼吸掃過我頸間肌膚,哆嗦了一下,本想問我對于他有重要到不知該怎麼辦的地步麼,月兌口而出的是抖抖索索的一聲「冷——」
一旁散落著的披風搭了過來,將我和他包裹其中,里層毛絨絨的觸感讓我想起生辰那晚,頭埋在他懷中,臉側也是這樣柔軟溫暖的感覺。順著記憶襲來的漫天煙花一時恍惚了心神,我輕輕伸手摟住他脖子,卻被他扯下壓在頭頂,眼眯得有些凶狠的意味,「小暉,告訴過你這樣沒用了,你以為給我嘗點甜頭就會放過你了?」
我渾渾噩噩听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只順著他駭人的表情,柔聲道︰「我錯了。」
「你若真知錯,剛才見了我就不會轉身要逃了。」狐狸冷颼颼地笑道。
「我哪里是要逃?……好吧,我是要逃,但不是逃你……呃,也是逃你,可不是……嗚……」怎麼說也說不清楚,狐狸不耐地用唇堵住我的喋喋不休。
我腦中一炸。
他……他在做什麼?
他怎麼會吻我?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誰來告訴我怎麼回事?
失神的瞬間,狐狸的氣息已毫無預警地攪入,唇舌被他像野獸般啃噬,一秒,一瞬,還是多久,我憋紅了臉不能呼吸,暈眩中,只是任他吻咬,眼前金星亂舞了一片。
眼前開始發黑時,腦中一激,身體自動奮力掙扎起來,額頭撞住狐狸的額角,將他逼退了出去,得以喘息。
大口大口呼吸著甜美的空氣,狐狸將臉埋入我頸窩,溫熱的呼吸吹在耳後,喃喃道︰「你不願接受我、躲我,也就算了,可你怎麼能跑到這麼凶險的地方來?為什麼你總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出事?三次了,你知不知道我多難受?」
窒息了太久,喉嚨說不出話,只嘶嘶作響。
我躲你?不是你在躲我麼?
狐狸貼在我身上,听我心跳突然狂亂起來,詫異地將埋在我頸窩的頭抬起。我手被他禁錮在頭頂不能著力,費力地弓起身將唇送上,他一偏頭,躲了開。「小暉,你今日躲不過的,怎麼做也是躲不過的……」話音越來越低,消失在他重新壓上的唇舌中。
躲不過什麼?懲罰嗎?沒關系!狐狸是喜歡我的,像我喜歡他一樣喜歡我的,知道這個就夠了,其他的誰還在乎?是我誤會了他,是我白白浪費了近兩月的光陰,是我偷偷溜走讓他擔心,是我任性讓自己身陷險境……都是我的錯,他罰我也是應當,何況是他親手施罰,我甘之若飴。
嬌艷的唇瓣在我唇上輾轉反側,不似之前的凶狠。我的身體卻不合時宜地難受起來,定是之前被點的古怪穴道又起了效,面紅心跳起來,一脹一脹地痛,有爆發之勢,比當時難受豈止百倍。
呼吸又開始不暢,好不容易得了空張口呼吸,只一瞬又被堵住,發出「唔——」地一聲輕呼,听在耳里分外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
厚厚的衣服不知何時已敞了開,狐狸亦然,肌膚相貼的溫熱讓我熱淚盈眶,卻脹痛得要炸裂開來,相較之下,狐狸尖利的牙齒在我身上啃噬的痛感竟化作一陣陣酥麻。
我終于忍不住,「嗯——皇兄,好……好難受啊!」狐狸見我眉頭緊蹙,動作也停了下來,放開我被錮在頭頂的雙手,眼里閃著半明半暗的光,狐疑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