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別姬 痴纏(下)

作者 ︰ 狸墨

「那里洗得夠久了,該換個地方了。嗯?放開,妙弋。」他俯下-身,咬著她的耳朵蠱惑著。

「是、是嗎?但是我還是覺得癢……再洗一遍。」她似乎在哀求他,可她受驚的模樣愉悅了他。項羽勾起一笑,掙開她的手後,直接托起她的縴腰,出水的那對豐盈在此刻已如成熟的水蜜桃,粉而紅,帶著點點水珠誘惑著項羽,讓他忍不住上前擷取。

「啊。」虞妙弋忍不住低叫一聲,此刻不僅胸前大陷,微張的雙腿也已被攻破。項羽就這樣把她抵在池壁,唇齒吮吸著她的芬芳,大掌攻入,已然附上那片青蔥的森林,城門一破,他立刻挺起一指孤軍直入。虞妙弋無助地攀著他的肩頭,身上的敏感點全部被點燃。

「項郎,不要……」虞妙弋氣若游絲般地哀求著,留在體內的那一指正撥弄著幽閉小徑中的那顆珍珠,讓她全身戰栗。

「城破之後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項羽壞壞一笑,侵入小徑的手指沒有停止,甚至又多擠入一指,兩只手指在小徑中靈活地揉捻著那珍珠,讓它飽-滿堅-挺起來,虞妙弋牙關緊咬,關住難抑的申吟,無助地抓著項羽的手臂。忽地,那為所欲為手指猛地一頂,瞬間抵達小徑深處,充滿她的全部,讓虞妙弋隱忍不住放聲叫了出來。

她的叫聲愉-悅了項羽,他吻著她,瘋狂地吻著她,吞噬了她口中的所有吟哦,那攪亂一池春水的手指已經從小徑退出,但很快,那膨脹的已經取而代之,深深地佔據了她的全部,並開始在小徑中快速地進進出出。

溫熱的浴水氤氳著飄渺的霧氣,讓這一刻如夢如幻。虞妙弋在心里哀嚎,怎麼這幾天的親熱遠遠熱烈于那新婚的三天。是她對項羽太縱容了,還是項羽本就貪享不足?可不管哪一種,在項羽沒有「吃」夠她之前,她是休想好好吃一頓了……

「妙弋,妙弋……」項羽又在她的耳邊呢喃地呼喚著她,讓意識逐漸飄在的虞妙弋嗯嗯啊啊地回應著,她嬌喘連連的回應明顯讓項羽歡愉,律動愈加的劇烈,虞妙弋勉強拉回的意識又飄遠了。

「你愛我嗎?」他又在問,樂此不疲地問著。

「愛……」她也答著,如他所願,把愛他的心意再次傳達給他。項羽滿意地笑了,大掌托起她光潔的大腿,讓它勾住了他的腰身後再將她的身子緊緊地壓在池壁,更是飽滿地佔據了她,凶猛地馳騁開來。喘息與申吟交錯地回響著,一室氤氳、一室旖旎。

還好,項羽只要了她一次。高-潮完後,虞妙弋已經完全地昏睡過去,浴池的水已然沒有了溫度,項羽怕她受涼,趕緊把她抱出浴池,放上床榻。虞妙弋很累,眉眼間的倦意刺痛了項羽的眼。項羽咒罵自己一聲,趕緊找來衣物給她穿上,以免自己蠢蠢欲動的又不放過她。

他發現她的身體就像一劑頂級的毒藥,讓他上癮,讓他瘋狂,讓他欲罷不能。他喜歡佔有她,喜歡在與她共燃的極樂中听她說愛他。對,就是這種感覺……他喜歡听她說愛他,項羽忽地笑了,滿意地笑著。

「妙弋,我也愛你。」終于給彼此穿戴整齊後,項羽俯下-身子輕啄著她的唇瓣,訴說著愛意。虞妙弋累得睜不開眼,她只是嚶嚀一聲後就沉沉睡去。項羽無奈一嘆,輕輕地摟著她,與她共眠。

夏日的午後暖融融,一直暖進了項羽的心坎。

「 當, 當……」就在項羽夫婦沉沉睡去時,床頭的天子劍突然顫動個不疼。一股邪氣縈繞在劍身,陰寒的邪氣伴隨著「  當當」的聲響回蕩在屋內,在此刻猶如一聲聲陰鷙的笑音,久久不絕……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個多時辰後,虞妙弋再次醒來,也終于走下了床,走出了臥房……雖然只是一天,虞妙弋卻覺得恍如隔世,她傾慕項羽的英勇,可真的受不了他在這方面的勇猛。這一天一夜的縱情讓她在心里哀嘆不止,可項羽很盡興,一整天的喜上眉梢,虞妙弋哀怨地把氣嘆在心底。

陪著她午睡一會後,項羽就一直圍著她轉,他很殷勤,害得她想怪都不好怪,慢慢地被他的熱情感染,看著他開心她似乎也欣慰了。

伺候完她用膳後項羽又陪著她在院子里坐看雲卷雲舒,日子舒服而愜意,讓虞妙弋又有些昏昏欲睡。不過,項羽這麼閑倒讓虞妙弋奇怪了,「項郎,今天軍中無事?」她記得上一世起義大軍齊聚薛城時共商了一件大事。諸將都很忙碌,何以她的項郎好像沒事般?

「妙弋,今早叔父召集各路起義大軍的將領共商大事。你猜我遇到了什麼人?」項羽不答反問後將虞妙弋抱到懷中。虞妙弋坐在他的腿上看著他,眨巴著眼楮表示不明白。但其實她再明白不過。秦二世二年,項梁大軍擊敗叛將秦嘉後,士氣大振,引來沛縣劉邦等人投靠,聲勢更大。且此時恰逢陳勝戰敗身亡,各路起義大軍群龍無首。

雖然當日為了勸哥哥把軍械送給項羽,虞妙弋貶低了陳勝吳廣的農民軍,可不管如何,陳勝吳廣仍是第一個敢于揭竿起義直面暴秦黑甲大軍的人物,他們雖然出身卑微卻早已在抵抗暴秦之途樹立起一面旗幟,雖然並非王侯將相之後,他們所創立的張楚政權仍受各路起義軍承認與敬重。如今陳勝一死,各路起義軍群龍無首,如若不能有人出面領導,起義大軍只會如一盤散沙,將任秦軍各個擊破。所以,項梁叔父才會在此時召開諸將大會,商議的也是共立義軍盟主之事。

「我遇到了你‘喜歡’的那個範老頭。」項羽故意咬出的「喜歡」二字讓虞妙弋莞爾在心里,「是嗎?既然項郎遇到了範老先生,怎麼沒有請他老人家過來坐坐?妙弋很掛念他呢。」虞妙弋故意這一說道,果然看見項羽臉色一暗,什麼表情都僵住了,虞妙弋噗嗤一聲,在他懷里捂嘴笑起。

見小嬌妻學會耍弄他了,項羽惱了卻也笑著,「妙弋,你學壞了。」項羽湊過頭,咬著她的耳朵說道,熱風熨燙著她的耳根,虞妙弋耳根一熱剛偏開頭,項羽竟伸手撓上了她的腰間,呵起了她的癢。

虞妙弋渾身雞皮疙瘩驟起,瞌睡蟲立刻不翼而飛。她呵呵笑著,花枝亂顫,推開項羽的手後趕緊逃離他的懷抱。不過,項羽怎麼可能放過她,她跑到哪,他就追到哪,一雙手總在她的腰間徘徊,瘙癢著她。一路歡笑,一院的歡鬧,學壞的不止是虞妙弋,項羽也是。佔著對她身體的熟悉竟然呵起她的癢,每個踫觸專挑她最為敏感的所在。

「不要,不要鬧了,我投降,我投降。」一路逃卻一點也沒有逃開項羽「魔爪」的虞妙弋趕緊舉手投降,再笑下去她怕自己會笑岔,而且嬉鬧後她發覺自己都快站不住了,兩腿的酸軟讓她幽怨地嗔怪項羽。

此時項羽已經追著她來到牆角,虞妙弋出言投降後他索性再前進幾步,直接把她困在牆角。項羽撐開雙手壓在她的身旁,整個身子貼近讓她避無可避,見她因笑而漲得紅撲撲的小臉,項羽勾起了一抹笑意,「妙弋,投降不是說說就行。你的實際行動呢?」

項羽說著越壓越近,虞妙弋的後背已經緊緊地貼在了牆上,完全的避無可避。「要、要什麼實際行動?」虞妙弋喘息著問道,盡量把頭偏開。好熱,本來因為跑動和歡笑就熱,項羽壓得這麼密不透風更讓她全身燥熱。還有他此刻的氣息,從她的耳根到她的側臉再到她的頸項,他沒有吻她,卻用這樣灼熱的氣息吹拂著她,撩撥著她……

「這還需我教你嗎?」項羽繼續在她耳側點火,用灼熱的氣息撓得她心猿意亂。「妙弋,滿足我,我就饒了你。」項羽嘶啞地說罷又身子貼近了一分,然後他有趣地發覺他的妙弋雙腿一軟。

也不知是項羽這樣露骨的話還是此刻抵著她的某個雄偉之物,虞妙弋本就發軟的雙腿險些就站不穩,還好項羽及時攬住了她,可他這只是攬麼……分明在趁火打劫……項羽在她耳邊惡劣地笑著,那早已擎天一柱的某物隔著衣衫都能讓她覺得灼燙異常,讓她的身子一軟再軟。

「不要這樣……」虞妙弋在求饒,這光天化日的,還在外面的,太讓她羞怯了,而且他在幾個時辰前才剛要過她,他怎麼可以這麼貪心嘛……

「不要這樣?那要哪樣?」項羽完全不管此刻所處的場合,她越是羞怯推拒他越是壓近,「吻我,妙弋。」項羽嘶啞著在她的耳邊訴說著渴求。虞妙弋瞬間熟透,更是欲哭無淚,「項郎,我們回房吧……」

「不要。」項羽已經開始在啃她完全熟透的耳朵,「就在這里。吻我。」項羽發覺他的妙弋在外面會很容易敏感羞怯,讓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到底。

見項羽絲毫不放,虞妙弋也無奈了,「是不是只要吻你,你就放開我?」

「那要看你本事如何?」項羽輕佻地勾著唇角,兩眼正火辣辣地凝在那口櫻紅上。屬于那里的滋味他百嘗不厭。可他沒試過,沒試過當它主動覆上自己時的感覺。

近在咫尺的炙熱凝望讓虞妙弋瞬間被燒開,喉嚨的干渴讓她慢慢也忘了矜持,她也痴痴地仰望著項羽,呼吸輕喘,如著魔般踮起腳尖吻住了他。

兩唇炙熱相貼的瞬間,項羽心下一顫,感受著他的妙弋第一次主動獻上的熱吻。她輕咬著他的唇瓣,瘙癢著他,讓他情不自禁地打開檀口,之後靈蛇一滑入就挑起他的所有感官,攪亂了一池春水,讓項羽在呆愣片刻就完全被她火燒火燎地攻取了。他喜歡征服,可第一次發覺被人征服也能引起他的快感。

項羽在心底一笑後,纏住她的舌頭後,吮吸著她的芬芳,開始絕地反擊。吻開始加深,灼燒著彼此,加溫著這初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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