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虞妙弋推打著他,無奈夜晚已過,某貓的法術已經失靈,力氣對換回來,虞妙弋怎麼也推不開項羽,只能由著他抱回了床上。將她冰涼的身子圈在懷抱,項羽無奈一嘆,「為什麼你寧可讓我休了你也不願對我坦誠?到底什麼樣的苦衷?誰威脅著你嗎?」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知道一切。
「我是不願嗎?是不能啊!項羽你放開我,你的霸道強勢讓我很受不了,休了我,大家一拍兩散,一了百了。」她滿帶賭氣的自暴自棄讓項羽大怒,「夠了,虞妙弋,別以為我寵著你,你就可以威脅我。」
他一再給她機會,她何以一再不珍惜,一再踩他的底線?他心平氣和和她講話,她居然拿「休妻」來威脅他!
「你寵嗎?對,也許你只是在寵,而不是用心在愛,不然你不會一味地想要索取佔有而不懂退讓包容。」爭吵已經開始,虞妙弋一口氣把埋藏于心的委屈與不滿全部抖出,听得項羽額角青筋畢現,「你說什麼?我只懂索取佔有?在你眼里我是這麼蠻不講理?跟我在一起你很委屈麼?」
虞妙弋欲言又止,眼淚打轉著,終是被她隱忍回去。沉默一會,她逼著自己冷靜,不再頂撞。現在他們兩人都在氣頭上,說什麼都只會爭吵起來,多說無益。
平復下心里的情緒,虞妙弋盡量心平氣和地說道,「我不想和你爭吵。」說罷,伸手推著項羽環在她腰肢的手臂,「放開我。我們彼此都冷靜一會吧。」
項羽蹙眉,圈著她的手臂沒見動靜,猶豫一會,他才放開了她。「好。我們都冷靜會。希望我們下次的交談能愉快些。」
項羽一松開她,虞妙弋便下床,無論是他還是她,懷抱的瞬間空虛和背部的失去依靠讓兩人心都微微抽疼。然而虞妙弋沒有回頭,在衣櫃找件像樣的衣裳穿上,始終是背對著他,而項羽也沒有追上,他只是坐在床上,一聲不吭地看著她穿戴,看著她獨自離開。
門一開,初冬的冷風便灌了進來,項羽的心瑟縮了下,冰涼的空氣中似乎聞到了咸澀的味道,那是她的淚……
看著她獨自離去的背影,項羽的心被狠狠刺痛,當下心一橫,再也冷靜不了,匆匆下床穿衣後就追了出去。他的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一次他就退讓一步,體諒她一回,將她攬回懷抱吧。一如既往,沒有什麼能比她的眼淚更具殺傷力,讓他無可奈何只能舉手投降。
回到家門口,項羽還未踏進,項莊便從身後喚住他。「羽哥,見到你真好。快跟我去見範先生,有、有要事商議!」項莊喘著氣說完,臉色竟有些慌亂。
「什麼要事?等我一會吧。」他現在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