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2張粉紅PP,于是今日4000+,當雙更吧,順便結案啦啦啦~
眾人在魏甜心的催促下聚到凶案現場兼「尸體存放處」時,見到的是這麼一幅場景。
一名保安狀似威嚴地守在門口,雙手背後,一臉嚴肅。
白衣服的帥哥青年挑了張凳子坐著,腿勾起,很是高深莫測的模樣,尤其是他手中那把詭異的扇子,實在是奇怪。
然而魏甜心卻覺得甚為威風凜凜,會有這種想法這實在是由于心隨意動,很難解釋的清。
王橋比較大驚小怪,他咋呼咋呼開口問道︰「警察同志搖著扇子干嗎?警察同志你有事麼?」
蘇醒白他一眼,心想著這不是擺個造型麼,嘴里卻說︰「扇扇子可以保持冷靜。」
魏甜心嘴角抽抽,果然古人思維是相通的,她對面面相覷的眾人說︰「凶手已經找到了,先給個機會自首,如果還不覺悟的話,我們只能說出來了。」
說完她迅速觀察了一下各人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異樣,不由有些沮喪,蘇醒真的找到凶手了?她不免擔憂。
當然蘇醒不會讓她擔憂太久,這不符合他的作風。
蘇醒的眼楮直愣愣盯著一臉愁容的阮玉娟,慢慢說道︰「那天,你在哪里?」他說地輕輕巧巧,阮玉娟的臉色卻是一寸白一寸。
魏甜心身子搖了搖︰「難道是……阮玉娟殺了她的新郎?沒有理由啊?」她震驚。
震驚的不只是她,其它人也是。各種形狀姿態都有。
阮學文與成秋雲自然是驚地無以復加,並且強烈反對說︰「怎麼可能,你不要信口胡說,我家玉娟是要嫁給秦飛的,怎麼會殺了他?」
王橋也是瞪大眼楮,張口結舌︰「不……不……不會吧。」
其他人則是松了一口氣,廚師說︰「看,我真是不知道的。」劉倩倩也是臉上松了松的模樣。
蘇醒見阮玉娟不答話,沒法子,緩緩靠近她,從她發髻中抽出一團細細的物體,說道︰「那麼解釋一下這樣東西如何?為什麼會在這里?」那物體細細長長,閃著微光。
「這是……」魏甜心疑惑。
「鋼琴弦」成秋雲開口,她認出來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她對于女兒與這個案子的關系似乎搞地有些混亂。
但阮玉娟卻開口了,帶著一絲豁然︰「什麼時候懷疑我的?」她苦笑,眼中似乎有晶瑩溢出,嘴唇顫抖著。
蘇醒︰「一開始確實是一頭霧水,但是從你被弩擊傷的事件開始,我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了。」他細細而談。「你受傷的手,是左手吧。」他看向阮玉娟包扎著紗布的手臂,輕笑。
「但是你並不是左撇子,一般人受到攻擊會下意識地用手去擋一擋,所以說,你應當是右手受傷,可為什麼會是左手,你能解釋一下麼?所以我只能判斷是你自己造成的。」
見她不語默認,蘇醒繼續分析。「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這起案件的第二個死者,杰克,到底有什麼必死的原因呢?凶手為什麼必須要殺死他呢?有誰知道麼?」他左右看看,提問說。
沒有人回答。
于是他繼續演說︰「是了,我剛才做過實驗,從窗子外面看進來,根本不能看清人的臉面,即便當日里凶手被看見了,可看不清臉的證據有什麼用呢?凶手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他?按說下大雨愈加看不清,還有大家想過沒有,那杰克當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他好好地屋里不呆著,跑出去吹大風淋大雨,莫非瘋了?」
蘇醒搖搖手指,自己答道。「當然不是,事實上,他正是從窗子里面跑到外面的。」他指指盥洗室盡頭的那扇窗戶,外面是粗粗的樹枝。
「難道他直接看到了凶手?」此時王橋又按耐不住了。
「也可以這麼說吧。」蘇醒微微頜首。「確切說,是看見了決定性證據。」
「大家還記得那個歐陽莫霜麼?」蘇醒突然轉換話題,看向魏甜心。魏甜心連連點頭,那恐怖的SD女人誰不記得,濃妝艷抹,紅衣繚亂的,嚇人。
「其實她本不存在」蘇醒的話又是一個驚雷。「那是阮玉娟假扮的,目的是為了吸引眼球,擾亂視線。」
「怎麼會?」魏甜心聲音有些飄忽︰「我記得她還故意接近我呢。」
蘇醒︰「當然,我剛才也說了,為什麼杰克看見的東西那麼具有威脅性呢?因為他看見了唯一的,只有凶手可能穿的衣服,那就是婚紗你不是說過,紅色的旗袍也只有新娘能穿麼?所以說,歐陽莫霜是阮玉娟匆忙之中造出來的煙幕,為了掩飾某個真相因為匆忙,才有了那麼多的破綻與怪異。真正的歐陽莫霜,估計壓根不在這里,按說她是不會來參加婚禮的,不是麼?」他篤定。
「你的意思是說,杰克在盥洗室看見了穿著婚紗的阮玉娟?」魏甜心乍舌。「可是,沒有理由啊,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可思議的不止這些,能在短時間想出這麼離奇的法子才是不可思議呢。」蘇醒冷冷看著阮玉娟。「你這麼做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良久,阮玉娟僵直的身子一軟,癱在阮學文懷里,哭道︰「我……我也不想,可是,那天我接到秦飛的電話,他聲音有些不正常,說是對不起我,我知道他最近有些抑郁,可哪里知道他會自殺,用的就是這鋼琴弦我急了,腦子里很混亂,他還留了遺書,可是……他怎麼能在婚禮當晚自殺?」她顫抖著,雙手捂住臉頰,似乎有極大的痛苦。「我很混亂,不想被發現,可是按照安排我還要彈琴,于是強忍著彈琴,可那琴弦斷了一根被他用來自殺,所以沒有彈完,。」
「後來趁著大家還不知道,我抓緊時間想出了一襲謀殺的戲碼,歐陽莫霜這個人其實早已移民,不怕說出來,她其實是糾纏的我,荷蘭同性可以結婚,所以她有這想法,可是我要結婚了,所以她心死,移民了不再回來。我想推到她身上也不要緊。」她繼續抹淚。
「所以說……秦飛是自殺?」魏甜心有些不在狀態,太驚訝了。
「對,按照尸體面部狀態,他應該是自殺,但是傷口表現卻是他殺,所以我判斷是自殺後別人偽造的他殺。」蘇醒搖搖扇子,魏甜心眼角又抽。
「所以你害怕被人發現新郎是自殺,丟了臉面,才設計了這出戲碼麼?但你怎麼殺了杰克呢?」蘇醒問。
阮玉娟︰「我收好琴弦,藏在發髻里面,然後用隨身帶的防身小刀制造了那傷口,那刀是外國的,居然很鋒利,一不小心就那麼大口子。我本來想著一般不會被人看見。可是那個杰克來廁所居然看見了我逃走的背影,追了出來,雖然沒有追到,但卻被他認了出來。他實在不是一個好人,說是要威脅我,勒索50萬。我沒辦法,還好他有病,一激動就會發作,我就騙他有特效藥,拿了爸爸做實驗的藥給他,听天由命,希望能讓他昏迷或者發作,我沒想殺他。這時候我實在搞不到什麼毒藥。」說完又嗚嗚哭泣。
蘇醒看著阮學文那張哭笑不得的臉,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那麼,秦飛為什麼要自殺?
魏甜心拿著遺書不敢看,希望不要是什麼聞者流淚見著傷心的事,她是玻璃心。
蘇醒罵她心軟,徑直拿了看起來。只見字跡清秀、看來是個細膩的男人。
玉娟︰
「當你看見這些字的時候,我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我想那里應該是和美的,沒有指指點點的。
我知道你一直為著劉倩倩的話難受,其實她說的對,我確實不能成為一個好丈夫,但是我很愛你,希望你的人生完美。
或許和你結婚確實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大努力,我曾想兩個人也能很美好地生活下去,可是當王橋說你並不愛我的時候,我確實很傷心。」
看到這里蘇醒瞪了一眼王橋,王橋往里縮了縮,感到一陣寒氣逼人。
「一想到你可能是為了地位才放棄了大好前途與我結婚,我的心就很痛,雖然我很愛你,可是這是殘破的愛,如果沒有愛的話,我難以想象沒有孩子的兩個人怎麼白頭偕老,我不要離婚,所以,我寧願做你的前夫。但我又不願意看見你在別人的懷里微笑,所以我決定在天上遠遠看你。」
蘇醒︰「這人似乎是被挑撥了,藝術家都是這麼多愁善感的麼。」他又瞪了王橋一眼。王橋簡直想自殺了。
「最後,祝你安好,再見,我的愛。」
魏甜心抹眼淚了,又是一出人見人淚,花見花落的人間慘劇。誤會、血光、糾結的愛,死亡……(魏甜心︰作者你太變態了,作者︰這本就是破案的麼,委屈ING)
看著大家探究的目光,阮玉娟抽泣︰「他是個傻瓜,我當然是愛他的,不然怎麼會嫁他,校長夫人有那麼好麼?不去外國也不是他想的那樣,我是不喜歡那麼殘酷的競爭,覺得太累,我的希望只是幾畝薄田,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可他居然不明白。」
她很傷心。
果然,缺乏溝通的愛,原也算不得真正的在乎吧。蘇醒有些感懷,他嘟囔︰「果然,藝術家都是太自我了,悶在心里也會出人命案子呢。」他考慮著有些事是不是要和魏甜心談談,畢竟,傻瓜死于無知。讓她知道一些事情,當危機來臨的時候也不至于手足無措,不過,自己終究是有些愧對她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確實比較在意那只仍舊在暗處窺探的黃雀。現今看來,莫泓久他們似乎以高科技為主,而另一方似乎擅長古代秘術,實在是不同的。
這也是他拼命做了玉石了原因之一。
後記
雨過天晴,一連串凶案的背後,是無奈的誤會,是不肯坦誠的戀人,這真正的凶手,卻是莫測的人心,最後阮玉娟被帶走,人們不禁唏噓一片。喜事變喪事,蘇醒「罪惡錄」又添一筆。雖然可能與他確實無關,可是吸引罪案的氣場是一定的,魏甜心怨念。
展翔與包文真睡得當真舒服,然而一覺醒來,嘛事沒有,居然凶案已經不動聲色地被破了,展翔很激動,包文真很無奈,當然是多方面的。
不過能夠迅速破了案子,順利班師回朝,也算是一件功勞,畢竟前期工作他們還是做了不少,搜集證據什麼的,屬于主力隊員,只是終究是被蘇醒奪了光芒。
泥石流已經處理完畢,山下的警方拍了車子來,搭著警車蘇醒很高興,這次他可是發揮了十足的實力,所以顯得特別滿足。這時包文真接了一個電話。
低低說了幾聲,臉色便如同鍋底一般了,當然是黑漆漆的鐵鍋。
一邊的展翔側了身過去,問︰「什麼事?」
包文真皺了眉低聲喃喃,眼神卻飄向遠處,「巫透跑了。」他臉色很不好,似乎心里堵地厲害。那個人,那個人終究是跑了嗎?
「巫透?那個特級殺人犯麼?不是關在深度監獄嘛?據說他殺人喜歡切片……」展翔大驚,然而話沒說完,便被包文真猛地瞪了一眼。「不要瞎說」那個人,魔鬼般的存在,當年警方犧牲了好幾條警察的性命才抓住他,如今他真的逃出生天了?那個人,自己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包文真的眸子暗了一暗,里面,有翻滾的黑色地獄業火,似乎要燃燒一切。
這次,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親手將他送上絞刑架。即使是違背法律,即使是犯下罪行,也要這麼做。他拳頭緊了緊。
惡魔啊~小慈,小慈,你等著。
而魏甜心與蘇醒卻听地真切,尤其是蘇醒,乍舌︰「殺人魔麼?看來又有事情做了。」他掄胳膊挽袖子,一雙桃花眼楮眨巴眨巴,甚為激動。
魏甜心立刻倒下不起,一手扶住車子窗戶,一手握拳,對著青山綠水控訴︰「蒼天內,大地內,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