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琯發現,即使再怎麼無視,自己身上這次還是下了血本的。
雲琯躺在雲層上。旁邊橘皮跪在一旁給她按摩。真是舒服啊!雲琯心里嘆息。
「小姐,到了。」橘皮扶著她起來。
「這里是?」雲琯腦子迷糊了下。
「仙子大駕光臨,真是本皇子的榮幸啊!」橘皮還沒開口,二皇子就走了出來。
「橘皮,這里,怎麼來了這里?」雲琯話才出口,身子就一軟,朝前摔去。
「小姐?」
「仙子?」
「琯兒?」
一聲聲的呼喚,雲琯只覺得好煩,什麼東西在耳邊嗡嗡作響。
「啪!」「啪」「啪」三聲,安靜了。雲琯又昏睡了過去。
大皇子帶頭走了出去,當然,是在外廳。二皇子跟在後頭踱步而出。橘皮捂著臉。
「大哥,你惹的麻煩,真是悍啊!都這樣了還能給我們一巴掌?」二皇子坐在椅子上使勁兒地搖著扇子,借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好了,橘皮,你留下照顧她。我去請孫思邈。」大皇子說完,就從袖子里拿出一個斗笠。
「大哥,你,你不會就這樣出門吧?天,欲蓋彌彰,你慘了!」二皇子的話未落,身邊就刮了一陣小旋風。橘皮已經跑去了廚房。
「唉,大家都走了,就我一個,堂堂的二皇子,真是無趣呢。」二皇子用手敲擊著扇子,最終還是決定先解決了那個麻煩再說。
話說,那天,二皇子本來是想甩手的,可是,架不住牡丹的膽子肥啊。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最後,只好把她拖回了宮里,從此,暗無天日啊!雖說,懲罰一個仙的招數很多。可是,他還是壓力大!因為,她太難纏。
大金烏正急匆匆地奔向醫仙的宮殿。只是,匆忙的腳步遮擋不住四起的謠言啊。
凌霄殿上,本是議論政事的地方。
「什麼?」西王母不相信地低喊。
「啟稟玉帝,王母娘娘。事實是這樣的,奴婢不敢有半分的隱瞞啊。」稟報的仙婢整個身子都趴在地上,但還是止不住地發抖。
「好了,你去吧。」玉帝老神在在地喝著茶,翹著二郎腿。
「玉帝,他還是不是你的兒子?」西王母大叫。最重要的是,以後還有誰把他們放在眼里。
「給我查,給我查。」西王母招來司法天神二郎神細細地叮囑了一番,揮手。二郎神很恭敬地向自己的舅舅和舅母行完了禮才下去。王母的嘴唇才稍稍彎了一下。
「堂堂司法天神管朕的家務事?王母,你越距了。」玉帝的一聲冷哼敲打的西王母,只覺得身邊的溫度都降沒了。
是了,她太急了,急的她握不住自己的手,冷靜,冷靜。
「陛下,贖臣妾愛子心切。」西王母知道這一次只能如此。她向玉帝低下了頭。
「王母,你?」玉帝等了半天,氣的拂袖而去。
相比之下,大皇子的宮殿里卻是一片融融春光。大皇子與雲琯之間的親密度越來越高了。瞧瞧,這不,喂東西這種細活兒,東西全進了雲琯的肚子里,一丁點兒都沒浪費。
「飽了。」雲琯打嗝,然後,閉上眼楮裝作沒有看見二皇子眼里的兩簇火焰。
她還拍著吃的太飽的肚子問了句︰「二金烏啊!牡丹懷上了沒啊?」
「什麼?小姐,是她!我要找她算賬。」橘皮站在旁邊雖然听不懂前因後果,但是,中間出現的重要詞語她還是听明白了的。
「橘皮,膽子肥了?這可是二皇子的宮殿,所以,你還是乖乖地給我去煮好吃的。」雲琯掀掀身上的被子,有點重。
「別著涼了。」大金烏拋下一句,就走進內室,拿蜜餞去了。
「你好好養傷,本皇子來日再會。」二金烏說著就沖出了房間。
逍遙殿內,雲琯趴伏在池子邊沿,享受著泉水的拍打,舒服的她昏然欲睡。
「滴答!滴答!」偌大的宮殿里,只有中間的泉水被竹節引的聲音。
雲琯覺得這幾日受的苦也算是平了。畢竟她的無故暈倒說起來,還是她那只小白狐狸球球惹的禍。因為它是只神秘的狐狸。所以,呆的久了,吸收了她的靈氣,對于雲琯來說,還好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否則要換了別的仙人,不損失個幾百年的修行是跨不過去的。雖然,雲琯心里安慰。但對于和床做了好幾天的伴,她心里就不舒服。實在是湯藥太苦。而喂的那位太溫柔,弄的她興不起脾氣來。只好在這藥泉里泡泡。
「沙沙,沙沙。」球球小心翼翼地收住爪子推門而入。
可是,雲琯還是動了下。
「娘娘,是我了。」球球看著雲琯泡的舒服,也想跳進去。卻被雲琯一手給拍到了中間的池子里。咕咚咕咚地喝飽了肚皮。
「球球!」雲琯很警醒,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球球立馬沉入水中,雖然它很討厭水。閉氣閉氣!嗚嗚!
「還是把你驚醒了。」來人是大金烏。他臉上的紅色痕跡消的已經差不多了。雲琯抬頭對上他的眼楮,一瞬間,他的目光灼熱的逼人。
「你,你怎麼來了?橘皮呢?」這,這?天哪,她是該大喊,還是,該裝暈?雲琯低頭看了看鎖骨以下的部位都泡在水里,可是,他是火眼哪。
「你先轉身,轉身去。」雲琯急急地想要找件東西把自己蓋住,左瞧右看。最後,目光定在了他手上的——
「我把衣服給你拿來了。快穿上吧。」大金烏雖然沒有多看,可是也沒有少看。該看的一絲不差地收進眼底,醞釀成了一堆火在心底燃燒。喉嚨滾動了下。
球球也滾動了下,滾到了他的腳邊。
大金烏的眼里閃過一絲亮光,但很快就消失了。
雲琯借著他低頭的瞬間,迅速地穿上衣服,把自己包裹的緊緊地。
「很漂亮。」大金烏略帶低沉的聲音在雲琯的耳邊響起。雲琯望向他。一頭濕漉漉的發就這樣掛在他的手臂上,伴隨著手臂的移動。她的身體也跟著後退。直到靠上了他的胸膛。
「啊!我沒看見,我沒看見。」球球還是呆不下去了。這兩位也忒那個了點吧。這叫啥?球球揉揉肚子。嗝!好飽!
「就是它?去外面守門去。」大金烏朝著它露出八顆牙齒。這個小東西,害的她躺在床上幾天,他都快被她搞出病來了。
「啊!娘娘——我怕怕!」球球不情不願,嗚嗚,人家不要啦。
大金烏早已帶著雲琯來了個180度旋轉,鼻對鼻,眼觀眼。
球球只好一步作三步地去當守門童子了。
「這幾日多謝大皇子的照顧。本仙也該回去了。」雲琯努力在他們之間找出一道鴻溝,然後,從旁邊走過。
「那麼,就是這麼報答本皇子的。」大金烏說著,聲音一提。冷冷地看著她。
「再見。」雲琯還是推門而出。
牡丹站在那里,看著她飛快地離開。她一動也沒有動彈。雖然手腳不再被束縛了,可是,她的心很冷。當听說和真正地親眼看到,滋味是不一樣的。她模著胸口,感受著心髒的擴張和緊縮。她吸著涼氣,感受著渾身冷颼颼的滋味。她也很想要去問大皇子。可是,她連挪一步都不敢,他們的交集似乎也只有在蟠桃會上,她敬的一杯酒。然後,看著他在王母的目光中一口飲盡。她是高傲的牡丹花,所以她不允許自己做出那種事情,她只好帶著微笑,緩緩地,裝作偶遇。可是,逍遙殿內,早已人去樓空。一角的藥泉還冒著熱氣。她感覺到兩行清淚掛在臉上。她昏昏沉沉地解了衣衫,跳進藥泉池子里。滾燙的沸水,帶著蒸灼的熱氣把她的渾身都燙的紅紅的。
她熱燻燻地滑倒在池子里,好像睡著了一樣。
門輕輕地被打開,然後,是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口到藥泉池子只有五六步的距離。
他按耐不住地弓著身子。急嗖嗖地解了衣服,把比女人還白女敕幾分的肥胖身體伸進池子里。
「仙子,仙子,你在哪兒?」他小聲喊叫著。兩只蒲扇大的手模索著。
熱氣氤氳,好似薄霧一般在他的眼前罩上了濃濃的一層紗。他模到了,光滑的如羊脂一般的身體。從上模到下。
「仙子!」這一回,他的聲音大了些。臉上一熱,鼻子間冒出來的兩行血滴到了池子里,但很快就被攪渾了。
「啊——」牡丹醒了,她是被熱醒的。
只是,她的叫聲在男人的眼里就好似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藥。把早已把持不住的男人,變成了狼。
「仙子,仙子,我會輕點的。啊!」男人交代完這一句,身子猛的一撲。就勾住了那火熱的身體。
「啊!啊!我,我好熱,好熱。誰,誰來救我!」
「快了,快了。仙子,你好漂亮。好漂亮。」男人的雙手揉搓著她胸前的兩團綿軟,雙腿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擦著。
「好熱!啊————啊!——」就好像裝上了喇叭,牡丹的聲音越來越高。
「仙子,忍住,我,我來了。仙子!吼——」像豬叫,像馬鳴,狠狠地喘著粗氣,男人一個猛攻,就把牡丹徹底地征服了。
「啊——啊——舒服,我,我還要——還要啊!!!!」牡丹眼前模糊一片,只是看到那個俊朗的面容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他終于還是來了,是嗎?
「大皇子!」牡丹的一聲低喃。就好像水池子里的熱氣,就這樣直直地噴灑在男人的臉上,紅辣辣的。
男人氣極,你,你,你心里想著他,結果還跟自己這樣?男人一下子只覺得頭上那頂綠油油的帽子正穩當當地扣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