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當嫁 卷二 第二十四章 男人PK賽

作者 ︰ 任漱玉

寒月幾乎是被風吹著過去的。至少在雲琯的眼里,那得是什麼風啊?只是在眼楮面前一晃就過去了。

雲琯不知道寒月去了哪里,而呆在屋子里也挺無聊的。可是四周的她沒有朋友,所以只好把寒月的朋友當成自己的朋友。要說自從那次雲琯被他們失手弄的半死不活之後。他們可是好一段日子沒有來了。

「你來干什麼?」自從出了那檔子的事兒後。原本威武不屈地四大統領在雲琯的面前變得聲兒小了。動作少了。而步子更是,就去過一次,真的。是一次。

「我來,看朋友。」雲琯進門的時候明顯對他們四個突然站了起來感覺有點吃驚。什麼時候她這麼受歡迎了。雲琯有些不解。

「那,額。歡迎啊,歡迎。」生魔趕忙端了張凳子放在雲琯的底下。

「你?」雲琯一下子跳開。怎麼就感到這麼的不適應呢。弄的她比上一次來的時候還要拘束一點。

「你坐,坐啊!」火魔有些急。好像雲琯今兒個不做上這把凳子,就是不待見他們一樣。

雲琯回頭看了眼下的凳子,再一次確定了下。坐下了。可是,等她一抬頭,好家伙。四個大男人筆直地站在那里。干啥呢?她也想站,可惜冰魔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話說這邊正尷尬著,那邊樹林里的戰斗已經呈現了白熱化的趨勢。兩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伙,你一招狂風掃地。他一招力挽狂瀾。愣是站在那里沒動彈,就是根木珠子了。

寒月一見,好家伙,什麼都不顧了。只是把自己的絕技都拿了出來。一下子,以前堪堪保住的樹木,今次又遭殃了。而且比上一次還要嚴重。至少上一次還懂得收斂一下力量。而這一次,黃土飛揚,大樹拔起。那些不管大的小的動物們更是被卷在了空中。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一片血肉模糊。

寒月冷冷地瞥了眼。突然,欺身上去。舉起他的老虎身體,舞的虎虎生威。衣帶當風,乘翅欲歸。

「吼————」白虎咆哮,群山震動。而山上面的土面疙瘩子更是被震的嘩嘩下落。

下起了土雨。

要不是寒月耳尖,一下子扯過白虎的皮毛,一個利索的滾落。否則,麻煩就大了。

因為,也不知道是這兩天的雨水過多,導致了山體松動。使得這一吼,就造成了越來越多的滾動球。

如果說災難是寒月他們的錯。那麼承受的就是山前的紅燈籠一處了。你說她怎麼就這麼倒霉,這個霉神住在後面。做了鄰居吧,就鄰居。可是現在的房屋被震的屋瓦倒塌。男人女人站在外面。最可憐的就是那些沒有穿上衣服的。即使知道使用法力。可是,被從天而降的大石塊嚇的男人失了禁。一下子,地上就是點點水漬。女人見了。是想說窩囊來著,可是,也開不了口了。

「快,快讓她們都出來。」紅燈籠的當家主人十分果斷,房屋什麼的就讓寒月付賬吧啊!她們是不想從白虎手里拿到一張銀票的。所以,只好去找寒月了。而現在,人是可以出來。但是有的時候總是會存著僥幸的心理。

就在剛才,一襲紅色罩衫在身上非常的亮眼,可是最亮眼的還是她的手里緊緊抱著包袱。而腿上則被大石塊沖擊下來的橫梁給壓制住了。兩條腿一點都不能動,就這麼躺在那里,兩眼含淚。連叫都不知道叫了。

這還不算,那些男人卻是穿了女人的衣衫出了來。而女人,被狠狠地拋棄在了屋子里。被埋進了土堆。

紅燈籠的當家主人看見實在是災難太大,只好讓人去找四統領來幫忙。

所以當雲琯趕到的時候沒有看到紅燈籠的情況,她是著急著直接去了後山。

「我說,你們是一天不打個架什麼的,就渾身不舒服?」當雲琯再一次被紅燈籠的女人們叫到這里來的時候,她的大嗓門震的林子都抖了三抖。齊齊道︰沒見過這麼小的女人,也沒見過這麼小就管教男人的女人。

「回去!」寒月還是一句話,好像教訓他家的婆娘,透著骨深深的不耐。

「你是我的誰?啊!當初可不是你說的我在這里求教白虎。怎麼著,他現在也算是我的授業恩師。你呢?普普通通的朋友啦。」

剛開始,寒月听過來雲琯的話當真是怒到極致,看著白老虎一臉的得意洋洋,他恨不得一拳頭揍的他找不著他娘。話說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暴躁了來著。寒月也有點模不清自己。可是,再下一句,他喜的臉上長出了花骨朵兒。沒錯,正是花骨朵兒,正顫微微地打開荷包呢。而這個杰作,自然是白虎的手打了。

寒月反而不介意,從臉上摘下這朵花,準備獻給雲琯,表表他的老朋友心意。

白虎不干了。你個老小子的,敢在我這邊充小伙子,你也不看看,似乎你比我還大哩!我起碼是面上熟,你呢,心里加面上。都熟。還熟透了。白虎恨恨有聲。只是一個轉身,精致的暗紋繡衣穿在了身上。手上再拿上一把扇子,當真是貌比潘安人不如啊!寒月嗤笑他是黑泥鰍身上掛了層白羽毛,以為自己是天鵝的哩!白老虎當然不是紙糊的,他要反攻,反攻。你還真以為自己的天鵝啊!天鵝在天上掛著,而你,在地上爬著。最多就是家養的鵝,只知道叫人而不知道吃飯。連狗都欺負你!哼!

「你!」

「怎麼的?」

寒月怒了。這個混蛋。一拳頭就打過去。

白老虎自然要躲避了。可是,他呆住了,真是半天不見,當刮目相看來著。雲琯接住了他的一拳。拳踫拳,拳打拳。打了拳頭,雲琯的腿招呼上了。

「跟我回家!哼!」雲琯很氣,晚飯還沒吃呢。你說氣不氣人。

「誰回家?」寒月抿著嘴。黑沉的臉色可以畫一幅畫了。

「你說呢?他是住在林子里的。當然是你了。走了。白虎師傅再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就這麼一句,寒月和白虎兩位的位置對調了。

寒月高興了。雲琯吃的也高興了。畢竟誰願意吃飯的時候看見一個黑土堆。當然不是說寒月了。呵呵!

當然吃不吃的成還真是另說啊!至少這一刻是和諧的。

明天兩更。上午和下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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