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你煮的魚。多長時間了,沒有吃過這個味道了。」雲琯帶著一絲遺憾慢慢地回味著剛才魚肉入到嘴里的滋味。
「我再給你做。」青山很勤快,見雲琯愛吃,就站了起來。
「不用了。我飽了。過去的總是會過去的。」雲琯走出了山洞。看著刺眼地光線,不自然地用手擋了下。
「進來!」雲琯站在洞外沒防備地猛的被青山一拉,山洞的大門咚地一聲合上了。
「你?」雲琯一下子被摔倒在地上。啃了滿身的泥土。
「哼!真以為能夠逃月兌我的掌心?小丫頭,今兒個,哥可是要嘗嘗寒月女人的滋味。」青山背對著山洞大門,狠狠地瞪著雲琯說道。
「青山,出來。我要吃魚。」雲琯也不看他,只是大聲地叫喚著。
「臭丫頭,有膽子你別叫。啊——」
「我這去做。」
「你想好了怎麼走?」
「從白虎林那里!」
「你有把握?」
「沒有。」
「陳雲琯,陳雲琯。我來了!」
「汪汪——汪汪——」是黑笑笑的叫聲,震的雲琯的耳朵發麻。也不知道是山洞的緣故,回聲陣陣,讓青山一下子被奪去了身體。
「哈哈——小丫頭,你說我把你們剛才的對話告訴寒月怎麼樣?告訴他,他的小娘皮要和別的男人私奔,哈哈哈——想想就好玩啊!」
「好啊,你有本事就去。」雲琯可不怕他,一個狐假虎威的家伙。敗家子!
「你以為我不敢?」
「當然,你的另一條胳膊還想斷了的話。」
「你?今天我不讓你的狗扒皮抽筋我就——我就?」
「怎麼樣?」雲琯挑眉。看著就像看街口的二小子似的。不過是個被寵壞的罷了。心里想著,卻在遺憾,自己的爹和娘。寵壞啊!多麼奢侈的詞語啊!
「陳雲琯,咱們等著瞧,等我的師傅和師公來了。你,就等死吧。現在快點讓我玩會兒。死也讓你死個痛快。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青山說著鼻子里狠狠地冒出一股子氣來。
雲琯一下子氣沉丹田︰「地裂!」
「轟隆隆!」山洞震搖。一下子,撲簌簌地塵土遮頭蓋臉而下。而洞口卻是紋絲不動。
青山一下子就被塵土迷住了眼楮。而嘴巴里也被塞了不少的泥土。
「呸,呸,呸——」
雲琯趁著這個機會跑到洞口。
「想走?先叫兩聲爺爺來說說。」
「地裂!」雲琯的小木棍抵在他的胸口。
「你?混蛋!」青山咒罵一聲。
雲琯已經跑到了另一邊。邊跑邊向外邊呼喊著。
「有聲兒了?」生魔驚訝地看了眼趴在地上喘氣兒的黑笑笑。沒想到還真的有點用處啊!
「別看了。怎麼把這門打開?」死魔扯了扯他的衣衫。
「這有何難的?看我生爺的!」
死魔不可抑制地笑了笑。生爺?真是個別致的稱呼啊!
冰魔的嘴角抽了抽。就看到生魔已經大拳頭招呼上了。
只是大門緊閉,反倒是生魔緊咬的牙關不可遏止的咯 咯 。還是沒有撼動半分。
「這是玄鐵!」死魔也不笑了,在門上模了一把,低沉著說著。
「硬的東西就要用軟的來克制。看我的寒冰掌!」冰魔說著,一雙手掌瞬間布滿白色的冰凌重重地覆蓋在玄鐵大門上。
「噗嗤——」一絲寒氣冒出,卻只是在大門上留下了個白色的印子。在慢慢地變淺。
「早知道讓火魔來的。讓他的大火一燒,多方面啊!」
「他來才不好!火燒。你不想救她了?」死魔一拍生魔的腦門,還生爺呢。直接生蛋去吧。
「那怎麼辦?」
「不知道!」冰魔回了句。
三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一派凝重。
「青山,出來!」雲琯也听到了外面的聲音,可是,玄鐵?那麼自己手上的小棍子呢?是什麼材料?雲琯覺得手上使的十分順手。也就按下機括。
「呲」機括一按,一把更細的小棍子慢慢地磨了出來。
「去!」
「 ——箜——通」
「來了!」雲琯大喊一聲。看著小棍子不停地在大門上摩擦。
「去!」雲琯手上使勁兒。
「我來幫你。」
「你不知道機關?」雲琯一下子急了。
「這門只能關不能開。」青山解釋道。
「那現在?就只能靠鑽孔了?」雲琯狠狠地把手上的棍子敲在大門上。她現在真有些急了。
「不錯。」青山說著,就要從雲琯的手里接過棍子。
「通!咚!」
「戲演夠了吧?」雲琯冷著臉。
「我哪里露出破綻了?」
「老實人不會往女孩子邊上靠!」
「真是,靠!」他豎起中指,鄙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