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哦——我怎樣?」蕭晴一挑眉,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
「那你說要怎樣?」奧多姆將頭一偏,極為不甘心的問道。
蕭晴嘴角的笑紋更深了,所以說孩子還是要知情識趣些才惹人喜歡不是嗎?
「呵呵,這樣吧,如果你贏了這場比賽那麼我任你為主,終身侍奉你,若是你輸了——」
「同樣,我認你為主,終身為僕,听你調遣,這樣可以了嗎?」。奧多姆大聲的說著像是和人賭氣。
好啊,既然你自願送上門來那我怎麼還會有不收之理?想這種自以為是除了自己把任何人都當垃圾的小鬼(可子︰人家比你還打好吧!)本來就該好好的教訓才是吧,既然太過自信那麼就要有自信的本錢,盲目的自大就要付出代價,至于帕森家族,有這麼一個籌碼握在手里也
不怕他們會怎麼樣。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蕭晴說完輕展手臂,讓金色臂環慢慢舒展開來最後化為一柄金色長劍。奧多姆看著眼前的長劍忽然眼中放光,對著蕭晴喊道︰「等一下!」
「什麼?」
「這把劍!」奧多姆大喇喇的指著蕭晴那把劍說道︰「若果我贏了你,我要這把劍!」
蕭晴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青筋突起的聲音,她現在才知道原來有人真的可以讓人咬牙切齒道這種程度,死到臨頭還惦記著別人的劍,難不
成這就是所謂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等你贏了我再說吧!」蕭晴高喝一聲高高躍起帶著耀眼的金色光芒向奧多姆劈了過去。
這一次蕭晴沒有采用任何花式,直接以硬踫硬的姿態砍了過去。
「鏘!」兩柄劍交織在了一起,踫撞出了刺耳的尖鳴聲。
看著一步一步向後退且滿臉驚訝的奧多姆,蕭晴不由的扯出一個笑容。
「所以我說,帕森閣下,女生也不是那樣隨隨便便就能夠戰勝的哦,瞧不起女孩子是會吃大虧的!」一個使力將奧多姆狠狠的甩了出去。蕭晴腳尖一點,高高躍起借勢狠狠的向腳步不穩的奧多姆劈了過去。
又是鏘的一聲,奧多姆高舉雙臂架住蕭晴的劍,就這麼支撐著,以他所在的地點為圓心,周圍的土地寸寸裂開,奧多姆的腳下竟然開始向下陷。
奧多姆大喊一聲將劍向旁邊一錯橫飛出幾米,蕭晴的劍順勢砍在地上深深陷入比賽場地之中。奧多姆抓住時機一閃身向蕭晴襲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劍蕭晴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將劍狠狠撩起,一大塊土地便以雷霆之勢向奧多姆飛了過去。奧德姆眼見這橫飛而來的物件大吃一驚,大喝一聲將其皮的粉碎,只是還不待反應過來便覺得胸前猛的一痛倒飛出十幾米狠狠的砸在地上。
蕭晴一個後空翻安然落地,看著狼狽不堪的對手輕輕拍帶這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順勢一縷長發,迎著這滿是狼籍的比賽場綻放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哎呀,奧多姆閣下,真是抱歉,不知道剛才那一下有沒有傷到你,若是您不幸受傷了我要怎樣向您的家族交代才好呢?」
無疑,蕭晴的這番話是很欠揍的,只是看奧多姆此刻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狠狠的吐出一口血,奧多姆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將手中的劍一橫,對準蕭晴,眼中無一絲退讓之色。
切,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看來剛才對方是將她的成功完全歸結到了偷襲上了,但看那眼神中的不服就能夠基本確定他在想什麼。很好,蕭晴將手中劍一揮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微笑,‘我到要看看你究竟能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既然對方講究正面擊破的話,那就用強的吧,單單較力和斗氣,看看她這個女兒家贏不贏的了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哈——」提氣、上躍,蕭晴閃身向奧多姆看了過去,好不必然,毫無花俏,一劍接著一劍,每一劍都向奧多姆的劍上劈去完全避開了所謂他的弱點,以及一切可以將他一擊致命的地方。若是有人可以仔細的看就會發現蕭晴每一劍所用的力道,所用的真元力都是相同的,雖然角度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每一劍都劈在了同一個位置,絲毫沒有變化。
奧多姆承受著手臂上巨大的沖擊力,一步一步的向後退,看著蕭晴那雙充滿興味的眼楮,他發現自己竟然連還擊都做不到。兩條手臂已經完全的麻木了,他只是機械式的舉臂硬接,其實這並不難,對方向是故意讓他接住一樣極為有節奏的劈砍著,甚至她的那雙眼楮還因為自己接住了而越來越亮。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手臂上的血管寸寸斷裂的聲音,皮膚上已經開始滲出了一個一個的血粒,虎口也已經完全斷裂了,鮮血已經染紅了劍柄,現在的他全靠自己的意志支撐才沒有將劍丟出去。
蕭晴對著那把劍劈砍了半天終于得到了一個讓她不是很爽的事實,不愧是武器愛好者啊,收藏的武器果然品質不凡,以自己金丹期頂級練得劍竟然只劈出了那麼一條小小的口子,若是傳出去絕對會被同道中人恥笑。
「 !」一聲脆響,奧德姆的大劍終于壽終正寢,在蕭晴肆無忌憚額劈砍下斷裂成了無數片,恐怕就算是找來最好的工匠也難以將它重新拼湊起來。
看著隨著斷劍無力的做到在地上兩眼無神的奧多姆,蕭晴從容的收回長劍,那一抹金色一陣蠕動又回歸成了璧還的形狀繞著蕭晴的手臂蜿蜒而上,煞是好看。
「呵呵,這可怎麼辦啊,奧多姆閣下,您的劍似乎是斷了。當然我是不介意您再換一把劍來和我重新比試的,您看呢?」蕭晴說這句話若是在旁人看來回是個相當難堪的嘲諷,但蕭晴本人卻是實實在在存了這樣的心思。若是他再換上一把劍,即使是比這把質地更好的蕭晴也有把握將其完全擊碎,而她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請原諒她的惡趣味,這兩天這孩子快被南宮闕逼瘋了,若是有人主動送上門來獻出自己的身心供其蹂躪那蕭晴是完全沒有白白放過的理由的。更何況還是像這種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不太喜歡額類型,且又剛剛好對自己懷有敵意,簡直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奧德姆的眼楮無神的凝視了蕭晴很久,慢慢低下了頭,用恐怕連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聲音說道︰「不用了!我認輸!」
蕭晴一挑眉,注視著奧多姆一字一句的說︰「你連再試一次都不敢試了嗎?」。
「呵呵,再試一次?」自嘲的一笑,奧多姆搖搖頭︰「不用了,再試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現在的我和你的差距並不是靠努力就能填補的程度,除了再損失幾把劍之外,我餓進攻不可能給你造成任何困擾。」又向外嘔出了一口血,奧多姆按住胸口,似乎想要緩解內傷帶來的疼痛,不過以蕭晴對自己剛才出掌的了解,這口血是因他的不甘而吐出的可能性還更大一些。
「何況-能夠有你這樣的主人我似乎也不吃虧,至少為哦認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以前的自以為是是多麼的幼稚。好了,願賭服輸,現在,我將向你獻上我的忠誠,請收下!」說完,奧多姆單膝跪下,咬破手指向蕭晴宣誓。
若是這件事發生在熒屏上或是小說里,我想主人公會立刻阻止並發揚自己的道德心將其感化,在完全沒有宣誓額情況下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可是這偏偏不是,遇到這種事作為現在危機四伏的異界穿越者來說,實在是沒有將好事向外推的道理,她也從來不相信真的以德服人,人家就會對你忠心不二。將人家的劍砍碎,再讓人家輸的顏面無存,只是免除了一個賭約就讓他從此跟你上刀山下火海,那恐怕不是你智商低就是他完全是個弱智。對于這種大家族的公子哥來說欠人恩惠不還才是順理成章的事。若是地位再稍微低一點的恐怕還會被其認為是在向他示好,何況這麼一個小小的恩惠對比于他的家族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因此,他的這個主僕契約蕭晴接受的是相當理所應當,沒有半點的不自在。
契約完成,一顆綠色的光球在空中分為兩半,分別隱入兩人的身體只是飛向蕭晴的那一半進入的是她胸前的水晶球而非她的身體。對于這個世界的神蕭晴始終都是心存警戒的,若是讓所謂的神力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她可不知道會有什麼後遺癥,即使沒有,時刻被其束縛的感覺也是讓人相當不爽的。
「好了,奧多姆,那你就先回去吧。當然,作為見面禮,回頭我會送你一把好劍。」蕭晴笑著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比賽場。等奧多姆回答是的時候,裁判才反應過來,匆匆宣布蕭晴的勝利。
看著翩然而至的蕭晴,南宮闕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同時在他的心里對蕭晴所打的分數再次上升了幾個檔次。若說他對蕭晴的感覺剛剛還停留在興趣的話,那麼現在已經變成了對手了,這個女生所表現出的強大戰斗力實在是讓人側目。若是讓蕭晴知道自己故意藏拙不使用任何魔法劍招的比賽還引來了如此高的評價的話,一定會哭笑不得吧!所以說,有時候事情的發展是不可能盡隨自己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