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將所有用‘要將比賽看完’來當做借口的家伙領回去做訓練。蕭晴滿頭黑線的收獲抱怨無數,她就想不明白,這群家伙怎麼敢如此
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已經能夠做到配合無間了,我昏!
其實蕭晴也有檢討過自己設計的訓練表是否太過嚴苛,但一想到以前完全沒配合的幾人就這麼上台爭奪團賽冠軍,蕭晴就覺得胃疼。當
一群人精疲力竭的回到宿舍時,已經是萬家燈火,幾個人連吃飯的都沒有,互相攙扶著往各自的寢室走了過去。蕭晴挺郁悶,她實在是不
明白她這個小女生都能堅持的東西,為什麼這群大男人還痛苦的鬼吼鬼叫的,太難以理解了!(可子;你的身體是普通人的幾百倍,比男人還
強悍啊!蕭晴︰……)
關上房門,蕭晴將加菲從自己懷里拽了出來,開始認真的打量它。除眼楮時紅色這點和貓不一樣之外,還有不少地方與正常的貓不太一
樣。第一還是它的眼楮,眾所周知,貓的眼楮在白天是豎瞳,到了晚上才是正常的形象,但是這只貓不論是剛剛見到它時,還是現在眼楮的樣
子半點都沒有變化。第二點就是它的肌肉。蕭晴是個喜歡貓的人。但是她確定,不論是自己所養的還是別人所養的貓都沒有如此堅實的肌肉。
若是以肌肉強韌度來判斷力量,這只貓的身體防御力恐怕還要在蕭晴之上。再加上這只貓的智商以及時不時露出的藐視眾生的神態就可以
斷定這家伙絕對不是個普通動物,不過讓蕭晴郁悶到爆的是這些所謂的被他藐視的生物中也包括她自己!
加菲眯著眼楮,憤怒的看著那雙在它身上肆無忌憚吃它豆腐的手。在它的印象里還沒有誰敢在它身上這樣胡作非為的,不過,現在它用
的著她,所以也只能忍受。‘等我恢復過來’,加菲眯了眯眼,眼中的血色一閃而逝。
感覺到一陣殺氣從這只被自己揩油的動物身上,蕭晴挑挑眉,將真元力孕育指上,一個爆栗敲下去,只听某只可憐的小動物炸了毛‘
嗷’的叫出了聲,蕭晴死死的按著它,讓它動彈不得。剛才,蕭晴將真元力凝聚成針一樣的形狀,隨著那個爆栗敲在了它的頭上,就仿佛是有
人用針猛然間插入它的腦內。如果在面對這樣的劇痛,它還能不炸毛,那才真叫忍耐力超群。
蕭晴很確定剛才感覺到的殺氣是從這家伙身上傳出來的。原因大致可以猜出,恐怕是因為蕭晴‘褻瀆’了它的尊體,所以對她起了殺
心。蕭晴冷冷一笑,這家伙之所以死賴著不走絕對是因為對她有所求,既然已經做好了要有很長時間寄人籬下的思想準備,竟然還敢反抗她?
這丫的活得不耐煩了吧?
「啊,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呢?加菲!讓姐姐檢查一下!」蕭晴惡劣的笑著對黑貓說道,伸手就去撤它的後腿。加菲難
以想象有一天自己還會遇到這樣的遭遇,不由得慘叫一聲,支起爪子就往蕭晴身上招呼。早就做好了準備的蕭晴怎麼可能被它抓到。雙手一個
巧勁將它鎖住,讓它動彈不得,只能驚恐的看著蕭晴,發出怎麼看怎麼底氣不足的叫聲。邪笑著扯開加菲的後腿,蕭晴湊上去仔細看了看說道
︰「呵呵,原來是弟弟啊,怪不得,那麼害羞呢!不過你放心,我對人獸戀沒興趣,不會吧你怎麼樣的!」
將它一個人仍在沙發上,蕭晴怪笑著走開了。月光下只剩下一個渾身顫抖,不知是氣的還是羞得的黑色貓兒蹲在月光下……
郁悶的讓人乏味的第一階段終于結束了,接下來的比賽和之前預選賽上的規定就不再一樣,而是選用一種更加公平,也更加能夠確定自
己真是水平的方式。在這一階段不再是贏就晉級輸就淘汰,而是每一個人基本上都要和所有人比上一場。按輸贏多少來排名,而當所有成績出
來後,只取前10名。而剩下的名次將全部被淘汰。
經過第一輪的淘汰賽,包括輸掉比賽的,以及雖然贏了比賽但卻因為傷勢過重無法繼續下面的比賽的人,還剩下不到一半的數量。但
即使這樣,依然還剩下基數不小的選手。據蕭晴估計應該在200左右,而這些人又要和幾乎所有的人戰斗一遍,如果還是采用之前的比賽方式的
話,工程量就會變得十分的浩大。為了能夠盡量節省時間,再加上那些人的實力基本上也已經被眾人所知(隱藏的除外),所以主辦方就干脆
設置了大量的比武台,用來供參賽者比賽時使用。
話說,當蕭晴拿到那張密密麻麻寫滿人名和時間的對戰表時差點當場暈倒!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一天會參加這種比之高考
做試題還要頻繁的比賽。蕭晴大致的計算了一下,發現自己平均下來一天要參加4場比賽,oh,夭壽哦,夭壽!其實若想減少對手,方法還是有
的,只要是比較強的比賽選手都能夠將自己的對手打得不能再參加比賽,那麼這個問題也就自然迎刃而解了。不過,蕭晴很懷疑,那些人會不
會本著‘自己不好過也別讓別人好過’的原則將那些被自己擊敗的選手平安無事的放回去……額,越想越可能。若是事情真成了這樣
的話自己恐怕也只能用強勢的手段將那些人震懾住,讓他們主動投降了!哎,還真是麻煩啊!
站在比賽場上,蕭晴看著天空中越來越熱的太陽,發著呆。那只貓自從被她‘調戲’後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太過難
堪,所以就離家出走了。哎,現在的寵物和孩子一樣難養啊。蕭晴微微吐出一口氣,對著太陽繼續悲春傷秋。你問蕭晴是在比賽嗎?我可以很
誠實的告訴你——是的,只是她來了,但這場戲的另一個主角還沒有來而已,因此,蕭晴才有時間在這發揚她宅女的特技——隨便找個地方就
能夠將神游天外這項絕技施展的爐火純青!
「裁判,剩下那個什麼時候來啊,他到底還比不比?」這邊蕭晴倒是沒什麼,但是看台上的那些位可就有點受不了了。這麼大大的太陽
掛在天上,還必須要焦急的等待,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其實在蕭晴看來他們真正忍受不了的倒不是太陽,而是不斷等待中內心的
焦急。
果然,有這麼一個開場,剩下的人也都開始起哄,不論男女都大聲嚷嚷著將這個人判出。裁判的壓力在此刻也變得很大,但是賽場上有
規定,只要在比賽開始後半個小時趕到就不算是棄權,可是現在時間還有十幾分鐘才到。若是因此將那名參賽者判出局,恐怕到時候他們的學
校找來後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一時間,左右為難的裁判那個汗啊,只在心里祈禱那位比賽都能遲到的通知能夠趕快過來,救他與水火之中。
「裁判,抱歉。似乎是我來晚了!」一個刺耳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激的在場眾人一身雞皮疙瘩,蕭晴嘴角抖了抖,一邊暗道這難
道就是傳說中的公鴨桑,一邊轉過頭準備看看能把話說成這樣的,究竟是一位怎樣的‘仁兄’。
蕭晴終于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是那樣的嗓音了。來的人身高不過一米五多,皮膚蒼白,身體縴細。估計應該是正處于變聲期的年紀,只
不過在這一階段屬于由兒童的清亮向成年的醇厚過渡的時期,結果這聲音就變成了雌雞吊嗓,尖銳又沙啞的讓人崩潰。
看到這麼一位怎麼看都不太健康的孩子。所有人的同情心都被調動了起來,女生不用說,在他出現後就不停的強調可能是生病了,而男
生畏于女生的壓力也只能紛紛表現自己的大度,不過,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度就不得而知了!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那孩子(?)慢慢走上台來,彎腰向裁判和蕭晴道歉,表情很真摯。似乎是因為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聲音不好
听。那孩子壓低了聲音說話,听起來果然沒有剛才那麼怪異了!
離近了看,發現這個小家伙比她看到的還要瘦弱。那身看起來已經很縴細的衣服原來還是掛在他的身上。這讓蕭晴迎送的想著小孩不
會除了骨頭就剩下一身皮了吧?太過白皙的肌膚沒有一點血色,仿佛是已經發涼了的尸體一樣。若不是他的眼楮還閃爍著正常人的神光,蕭晴
一定會建議救援隊將他盡快送往醫院搶救。
「那個,咳,聖比亞。西斯坦,你還好吧?我看你現在的狀況還是棄權比較好!」似乎是害怕這孩子一個不對勁死在台上,裁判擔憂
的看著他,很是有人情味的建議到。
「沒關系的裁判,我已經習慣這樣了!」少年笑著回答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少年納唯一有血色看起來殷紅如血的紅唇,蕭晴就有點
發寒,不由自主的想到黑暗中的貴族——吸血鬼。
「那好吧,你們可以開始了。」裁判見到他堅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抬手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蕭晴戒備的看著這個孩子,剛才的笑意和悠閑已經全部不見了。不知道為什麼,對上這個人,蕭晴總有種‘搞不好自己會被*掉’的
感覺。蕭晴向來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的。因為它是建立在自己超高精神力的基礎上的。
似乎是看出了蕭晴的緊張,那孩子扯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這個笑容看在蕭晴眼里怎麼都稱不上善意而已。
「呵呵,看來您很緊張啊,不過沒關系,一會兒就結束了!」孩子笑著說道,然後雙手一揮,一片黑色便向蕭晴籠罩了過來。
「天,竟然是黑暗法師?」……
看台上傳來了一陣驚訝的叫聲。
不對,不只是黑暗魔法。蕭晴皺著眉躲過了那人扔過來的又一個黑暗腐蝕。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個還字身上不只有黑暗元素,還有一
些別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蕭晴也不好說。
雖然大陸上都傳言說黑暗魔法師是邪惡的,但教廷也沒有真正將黑暗魔法列為禁學魔法,而是禁止了另一種魔法——那就是亡靈魔法。學習黑暗魔法的人也就是人比較暴躁,但並不會做出什麼太過的事情,只是因為學習黑暗魔法的人往往心理問題嚴重,並且黑與白是對比色
,為教廷所不喜,所以才會讓那麼多人認為黑魔法師邪惡的。而亡靈魔法則不然,那時一種打擾了死者安息的魔法,且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優
質試驗品,亡靈法師往往動輒指揮亡靈大軍屠戮城市和鄉村,可謂是罪大惡極,所以這個男孩用的是黑魔法,也就沒有人敢于職責他什麼,最
多也就是被人說兩句異端而已。但是蕭晴明顯的感覺到在那黑色的魔力中不止是黑暗元素,還有另外一種元素在波動。有點像是那些邪術者控
制降頭術之類的東西時出現的波動,難道是亡靈魔法?
蕭晴覺得,不論是不是亡靈魔法師,都有必要使用能夠克制這種能量的武功。蕭晴皺緊眉頭,讓手中的劍慢慢的變化。在中人驚訝的
眼神中蕭晴手中的長劍變成了一個形狀怪異的長棍。伏魔杖,少林的功法,有降魔誅邪之力。蕭晴雖然在棍法上並不十分精通,但好在對方也
不是什麼武士。而少林的伏魔杖,在碧塵真君的記憶里絕對是一個十分好用的除魔功法。
聖比亞看到蕭晴手中那柄變化的長劍之後眼中出現了感興趣的光芒,不再用那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她。雖然蕭晴剛才一直都在躲,並
沒有予以還擊,但是這個人是怎麼判斷自己一定會被他所殺呢?這是蕭晴十分難以理解的一劍事。不過——既然你敢于如此挑釁的對著一個擁
有克制你魔法的人面前,那也就活該你倒霉了。
蕭晴將棍一橫,就向站在她對面的男孩打了過去,凶猛的杖勢帶著一片金光向聖比亞砸了過去。男孩似乎對于蕭晴的大劍師巔峰實力
十分不以為然,口中念念有詞,一個由黑色的魔法元素形成的巨大刀刃向蕭晴劈了過來。
蕭晴沒有退宿,持棍而上,雙手微一使力,被佛光克制的詭異元素就被吞噬一盡。那詭異的波動一消失,作為掩護其實並沒有什麼實
質意義的黑暗元素也隨之飄散了。
沒有元素對轟時的劇鳴聲,那個席向蕭晴的黑色利刃就那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這,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聖比亞睜大了眼楮,似乎不曾想過自己的這一擊竟然沒有將人至于死地,反而是自己的魔法像是遇到克星一樣小時的一干二淨。
蕭晴很高興,那一擊的成功讓蕭晴明白這個看似柔弱的黑暗魔法師其實是一個亡靈魔法師,至于他為什麼能夠瞞天過海的來到這里,
那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不是要完成什麼重要任務的話,恐怕就是來搗亂的了。
看著他那張柔弱的正太臉,蕭晴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句身體恐怕也不是他的吧?也不是道是不是已經死了很久了。這個亡靈法師倒
是真敢穿啊。
「黑暗禁錮!」聖比亞對著蕭晴一指,濃郁的黑暗元素便向蕭晴這邊涌來。黑暗禁錮是一個黑暗系的高級魔法,但是由于黑暗元素的攻
擊性,和這個法術的難控性,它基本上已經是可以比擬超級魔法的存在了。只不過——
蕭晴看著這個偽黑暗禁錮,感受著內里所裹藏的大量亡靈氣息。如果讓這個魔法擊中的話,自己的恐怕也會成為這個魔法師手中的傀儡吧!被這些亡靈將生氣吞噬的一干二淨,當然,還是在不知不覺中。直到你死的時候都不會直到自己為什麼會死。
原來如此,這個家伙是想用這種方式搜集尸體的麼?這樣不僅可以狠狠的給教廷一個耳光,又能得到不少質量上乘的‘手下’。畢竟能夠走到這一步的人是沒有弱者的。
這個家伙竟然能夠控制自己亡靈的氣息,還能夠研究出這麼多帶有完美偽裝的魔法,看來恐怕是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對于這樣的人(?)蕭晴還真沒底自己會不會贏,雖然這只是他的一個傀儡。
運足臂力將禁錮向自己的黑暗魔法一舉擊潰,順勢將四溢的想要粘連在蕭晴身上的亡靈一並燒了個干淨,蕭晴身形一頓,沒有再接近他,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和他對視。
那個亡靈魔法師用陰霾的眼神看著蕭晴,然蕭晴不由的抖了抖。從蕭晴的反應來看基本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女孩絕對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麼,現在應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