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露出恍惚神色的侉比斯。蕭晴高傲的笑了。那本來被隱藏的氣勢全開,蕭晴終于重現了在十二歲生日時所展現的絕代風華!只是不同于那時的鋒芒盡露,此刻的蕭晴像是顆被打磨
好了的鑽石。高貴耀眼卻又氣度凜然。修真者的風度在她身上徹底展現。那種凡人和半仙的差別,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呼吸不暢,神情恍惚。甚至連美蒂他們都覺得,眼前的人不再是那個和他
們朝夕相處了四年之久的朋友,而更像是一個突然遇到的陌生人,那種疏離感,讓他們覺得悶悶的。
蕭晴一步一步的走下了觀眾席,而人們也都追隨著她的動作,轉移自己的目光,他們覺得像是在迎接高高在上的女王,哦,不,不是女王,是神袛,只有神才能形容出她那凌駕萬物、
卻又淡漠一切的存在感,讓人不敢褻瀆的存在感!
手里劍,古東瀛忍著的常用兵器。一般有八方手里劍、六角手里劍、十字手里劍、三角手里劍以及「卍」字型手里劍,這些手里劍擲出去後,在空中會圍繞其幾何中心旋[1]※#65279;轉。因此
軌跡穩定,在近距離能夠保證一定的精度。雖然蕭晴並不想使用被碧塵真君批為‘耍猴用’的手里劍,但是當時的情況,只有這個的動作時最快的。而且灌注真元力的手里劍,自然不會像是
對手利劍的描述那樣,只能在近距離保持一定精度。只要蕭晴願意,她相信,自己就是扔個幾千米外的蒼蠅讀沒問題。
將手里劍收了起來。蕭晴彎腰,檢查了一下阿道夫的傷勢,發現他雖然重傷卻沒有生命危險後,不由得松了口氣。臨上場前被蕭晴塞在嘴里的那些丹藥,已經順著他的喉管,劃入胃里,他的五髒六腑和經脈骨骼也都在快速的恢復著。
感覺到阿道夫身上傳來的強有力的生命波動。蕭晴終于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不屑的踢了踢落在地面上的狀似美麗的飛刀,蕭晴不屑的撇撇嘴。飛刀敲擊地面的聲音,驚醒了還處于恍惚狀態中的侉比斯,這倒這時她才意識到,伽馬你剛才究竟發生呢個了什麼事。他的飛刀,他的779把飛刀,竟然在那麼一瞬間就將所有的刀子一把不剩的全部擊落了?她,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想到這里,侉比斯瞬間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的飛刀就是這麼用的麼?」蕭晴的口氣里充滿了嘲諷,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侉比斯竟然完全不敢反駁她。那雙黑色的鳳眼,射出凌厲的寒光,讓他像是被鎖定了的動物般動彈不得。這種感覺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則是對著他的BOSS,那種在心底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念頭的感覺,沒想到,今生還能再嘗試第二次。
「侉比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行啊?哼,我現在告訴你,這套武器放在你手里根本就是辱沒了他。用繩子控制,虧你想的出來,真是笑死我了。為了讓你見見世面,我今天就給你演示一下,這套飛刀的真正用法。
蕭晴說著,輕輕閉上眼楮,抬起手臂,那本來已經被割斷了繩索,被確認為再也無法使用的飛刀。竟然全部漂浮在了空中。刀身微微震動著,像是在傳達著自己的欣喜。沒錯,就是欣喜。蕭晴發現這些東西竟然和她的真元力意外的吻合,並且在蕭晴的真元力通過它時,傳遞給蕭晴一股意外的喜悅這一發現不由得讓蕭晴愣了愣!
不過眼前明顯不是發呆的好時機,再不猶豫。蕭晴指揮著飛刀開始在空中做各種各樣的高難度動作。這些動作是在繩索的控制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如果不是異界根本沒有這種傳統,恐怕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在狂喊‘老婆/老公,出來看上帝!」
蕭晴將手一揮,七百七十九把小刀頓時飛射而出,目標是前面阻隔能量外泄的魔法牆壁。密密麻麻的飛刀一起射出的聲勢壯觀異常,只听前方轟的一聲巨響,那面被生身魔法學院稱為可以擋的主聖級強者的魔法壁瞬間炸裂。
蕭晴滿意的一笑,隨手提溜起阿道夫的衣領子,拖死狗一樣,拖著他往外走,絲毫沒有將這位現在還是個傷者這件事當一回事!
「等等。」反應過來的裁判攔在蕭晴身前,「你若是走了,那堵牆怎麼辦,那是非賽時毀壞物品,是需要你賠償的!
蕭晴撇撇嘴,用頭示意了一下侉比斯的方向︰「那是誰的飛刀,您找誰去!」說完後就趾高氣揚的走了,娜碧斯等人見狀,連忙跟上她,而被陷害了一把的侉比斯很難得的沒有說什麼,只是愁苦的搔搔腦袋。MD這堵牆可是很貴的啊!
其實蕭晴也很無奈。現在的她絕對是外強中干。如是留在賽場上,她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露出什麼馬腳。御劍其實不到元嬰期也是可以用的,只是相對于元嬰期的隨意灑月兌,金丹期的人用它絕對是與找死無異。別說對敵了,她只是那麼短短的片刻之間,就已經用盡了她所有耳朵真元力。若真是遇到了敵人,幾分鐘把力用盡了,剩下的時間難道要她穿‘烏龜殼’麼?
那麼既然如此,蕭晴今天為什麼要用?咳咳。其實原因很簡單——她在耍帥!
先別說阿道夫變成這個樣子氣的蕭晴胃疼,再加上侉比斯那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態度,實在是讓蕭晴怨恨到了極點。對于這樣驕傲的人,怎樣才是最打擊她的呢?在蕭晴看來在他最強的領域擊垮他才是最能夠打擊他的方式。蕭晴既然有這個能力,那麼偶爾敲打一下這些囂張的小P孩又如何。于是,這一切的一切,也只能注定侉比斯將背負巨額債務——悲催了!
同情的看著蕭晴手里的阿道夫,為他連死都不能死的舒坦獻出十二萬分的同情。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就連整日里粘著蕭晴的加菲,今天都很是識相的,縮在娜碧斯懷里,不敢跳過來招惹蕭晴,所以,阿道夫,你就節哀吧!
被蕭晴狠狠的扔在客廳沙發上,之所以沒有去校醫院,完全是因為蕭晴笑嘻嘻的說,想他這樣自作自受的人,就不要再跟那些可憐的傷者搶地方了,于是,傷痕累累的阿道夫。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沙文主義的蕭晴大小姐強制性的接受了傷重卻連床都不能躺的悲慘命運。
「你們?」阿道夫醒了過來。入目就是蕭晴那張,笑的甜美卻讓人無端驚恐的夜叉臉!
「額!」阿道夫,愣了一下,很是別扭的扭過頭去。看來他已經有了自己今天會死的很慘的覺悟。
「阿道夫,你英勇的很呢!再次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蕭晴眯起眼楮,伸出了手,在那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拎起他的耳朵,狠狠轉了兩周半!
「嘶!」蕭晴的動作迎來了周圍的一片到抽氣聲。阿道夫雖然長得還蠻帥的,但是那張面癱臉時刻寫著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因此還真沒睡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非禮’他,可是蕭晴竟然——她不怕被冰山凍死麼?
蕭晴眯著眼楮。很是享受手下的觸感,自從四年前第一次見到阿道夫,她就對他那一對耳朵念念不忘,但是介于阿道夫的性格,這樣的事情面對著他那張面癱臉,自己可是根本就做不出來。但是今天可不一樣。那副明顯的‘我現在正愧疚著’的表情,讓蕭晴狠狠的下了次毒手。呵呵,你別說,毛茸茸的還真是不錯。
明白蕭晴又開始抽風的眾位,集體抽了抽,全當剛才什麼也沒看到。
「阿道夫,我們剛才到看著呢!他的最後那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美蒂問出了她的疑問,全場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里。蕭晴沉默著沒有說話。她的神識,已經將一切告訴給她了。包括侉比斯將阿道夫打出去的每一個動作,她都了解的清清楚楚。那人什麼武器也沒用,只是用拳術將阿道夫給直接轟出去了而已。一級之差,差距就是那麼明顯啊!
等阿道夫解釋完,大家都沉默了。蕭晴首先站了起來,打了個哈哈,就往樓上走。那肆意的姿態似乎並不是很在意今天的事,于是,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的各位,互相看了一眼。對此都表示了疑惑。
蕭晴輕輕扣著下顎,想著明天的比賽。明天將會是跟貝爾克的第二次對戰。對于霍拜敵學院的給于,蕭晴絕對是要還給他們的,至于應該怎樣做——
不知道那只本蛇,現在倒底從它的破殼里出來了沒有,想到這里,蕭晴笑了一下,伸手招出了召喚空間,那個家伙,應該是時候出來了吧!臥室里一道銀光閃過。似乎有什麼即將破開空飛射而出,看著那條蜿蜒徘徊的熟悉身影。蕭晴的嘴角不由得勾出了一道迷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