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闕是高傲的。他也有高傲的資本,他擁有俊美的相貌,擁有顯赫的家世,擁有絕世的資質,擁有圓滑的交際手腕,他向來被所有人注視著、羨慕者、嫉妒著,不管走到哪,他始
終都是目光的焦點,可是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人——可憐著?
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將眼楮瞟向校慶的方向,發現她也正一臉迷茫的看著這邊,顯然,對于現在的狀況,她和南宮闕一樣——一無所知,那麼,誰能告訴他在他離開的這
麼一點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蕭晴不知道?難道是男人間的默契?額,☉﹏☉b汗!
「南宮闕,將那條魚怪的魚鱗刮了!」蕭晴挑挑眉,看不慣這群男人在那里惡心做作。肢解開口吩咐道。
南宮闕皺著眉將它拋到天上,抽出刀來刷刷幾刀將這條魚怪的魚鱗在瞬間清除的光潔溜溜。不錯,這手刀工就是五星級的大廚也未必比的上。
「第二步,將它的內髒和魚鰓去掉,再將它的鰭弄掉!」蕭晴接著下達命令。
「然後呢?」昨晚蕭晴吩咐的,南宮闕抬起頭問道。
「我說,南宮闕,你什麼事情都問我,到底是你做還是我做?既然都處理好了,烤不就得了。不過別怪我沒跟你打招呼,我可不負責幫你收拾爛攤子,如果沒有烤好的話就一直烤到
能吃為之!」蕭晴說完,自己徑直向一棵樹走去,閉上眼楮直接坐下。
南宮闕郁悶的撇撇嘴,還沒等他說什麼,結果一回身又對上了眾人滿是憐憫的眼神,不由得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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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已經進行了幾天,本來人並不多的玄黃隊,人數慢慢的壯大了起來,而本來人數很多的雲天,現在人卻越來越少,于是,一股比開賽前還要嚴重的不安,在隊伍中蔓延。蕭晴冷
眼旁觀,對于現在的狀況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冷漠的態度讓所有人都難以猜出這個女孩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蕭晴這些天一直讓自己避免抽到那張讓她參與對局的牌。不論對于玄黃大陸來說還是對于雲天大陸來說,很顯然。現在並不是她該出場的時候。如果不能對這些人造成心靈上的震撼
,那她做的一切都將是無用功,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得到最好的結果,這是蕭晴對于自己的要求。
蕭晴抬眼看著青龍的方向。玄黃還不夠忽視她,還不夠自傲,還不夠輕敵,而雲天這邊也還不夠,不夠恐懼。雖然這些日子,白虎越來越囂張,而這邊的傷勢也越來越重,而據他們
所知道,即使是將這些人救活,在那邊也是奴隸的待遇,基本是沒有什麼東西給他們吃的。
蕭晴環胸看著他們這邊又一個人和白虎上台了,看這位的表情,蕭晴有種感覺,這次,恐怕白虎是忍不下去了吧!人類的記憶向來都是有期限的,而他了。的記憶,看來是快到期。
那麼。自己到底該怎麼收拾他呢,殺了?蕭晴眼中的惡意一閃而過。
「呵呵,你們這邊的蟲子還真是多了,這麼一個接一個的,怎麼就沒完沒了呢?」白虎蹲在地上,看著戒備的看著他,且滿臉蒼白的對手。蕭晴對他這樣的習慣性動作相當不解,要
知道,作為貨真價實獸人的阿道夫都沒有這樣的破習慣,怎麼根本就不是獸人的白虎會有呢?據蕭晴這幾日的觀察,他是再正統不過的人類了。
雖然因為有言在先,雲天的這位知道對方不會殺了自己。但是面對並不會比死舒服多少的未來,他還是很難救這樣毫無懼色的面對他,天知道這個名叫白虎的家伙,手上都沾染了多少
血腥了。
「哈,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白虎拿食指卷卷自己額前長發,漫不經心說道。一抬頭,對面那人驚恐的發現,一抹血色的光在他眼中一閃而過。
阿拉,阿拉,食肉動物的本性暴露了。
「看來你的這個同伴會死哦!」這兩天被蕭晴當家養小精靈養的南宮同學蹭到蕭晴身邊,悄悄對她說道。
蕭晴抬眼瞥了他一眼,卻什麼也沒說。
「你不阻止麼?」南宮闕微笑著看校慶,眼中滿滿都是探究。
「阻止?為什麼?哼,那是他們的比賽,阻止這些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蕭晴沉聲說道,波瀾不驚的讓人血冷。
「明白了,看來。這個人的死對你比較有利啊!」南宮闕輕輕來到蕭晴耳邊,壓低了聲音對她說,炙熱的人呼吸噴灑在蕭晴的耳朵上,她頗為尷尬的皺皺眉,順便將身子向後撤離。
「麻煩你不要多管閑事,也不要表現的似乎什麼都知不是道似得,南宮闕,你要記住,你是個人,不是個神。」
對于蕭晴的這種說法,南宮闕只是沉默的一笑,卻顯得高深莫測。蕭晴眯起眼楮,壓住自己即將**而出的怒火。南宮闕,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事情不是認真計算每一步就一定能
得到勝利的,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百分之百的幾率。
「白虎——」青龍的聲音在擂台的另一邊響起,蕭晴隨眼望過去,只見自家那位倒霉的隊友現在已經身首異處,腦袋上那雙染血的眼楮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但是卻沒有本該有
的憤恨傷懷之色。看來,他對白虎的做法很不解吧!本只以為最多弄個半死就了事的人,最終的結局卻是死無全尸,這不得不說是很諷刺的事!
老人說。閉不上眼楮是因為他死的時候冤屈,蕭晴倒覺得,這位會這樣完全是因為白虎的爪子揮的太快了。
面對青龍不敢苟同的神色,白虎笑著調侃道︰「老大,沒事的,你看這麼久,我不是一點事都沒有麼?這邊的人都挺膿包的,我不相信那邊那個靠關系贏了的人會有什麼特殊的。」白
虎說著,向蕭晴投去挑釁的一瞥。蕭晴慢慢的低下了頭,這讓白虎更加肯定自己對她的猜測——哼,那個女人恐怕是高了什麼特殊的裝置才會在那一天能夠和他們的氣勢相抗衡的吧!雖說她
的資料顯示。她是聖級,且是這一屆消極魔武大賽的冠軍,但在這里的又有哪一個不是聖級,何況以她在比賽時才晉級的,以這樣短的時間她能厲害到哪里去,而且——這個女生還只有16歲
而已。這樣想著白虎的臉上更是爬滿了笑意。
蕭晴低著頭,輕輕的顫抖著,現在這個隊伍中,除了南宮闕,不會有第二個人注意到她的異狀,因為所有人都現在都陷入了下一場比賽自己會死的驚恐中,在這種情景下每個人擔心
的恐怕只有自己,還會有誰去注意別人的臉色或是動作好不好,這類無關緊要的問題?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這個白虎還真是她的小棉襖,知道她困就趕快給她拿枕頭,既然他都如
此貼心了,那麼給他點獎賞又能如何呢?只是不知道這獎賞他喜不喜歡……
「你想怎麼樣?」南宮闕再次貼上來,他的聲音有些擔心,看來對于這些人他還真不是一般的熟,只是對于這個問題,蕭晴很不給面子的給予沉默。
又到了抽簽的時刻,或許是因為青龍對于剛剛蕭晴低頭的誤解,現在的他們似乎像是去掉了什麼枷鎖一樣,整個隊伍都呈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凌厲感。蕭晴相信,接下來的比賽,他們
一定會大開殺戒。
雖然這些人和他們比也許不算什麼,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也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擁有很不錯的天賦,如果能在這里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對于雲天大陸的發展絕對是一個有力的打擊。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策劃些什麼事,但是有一件事蕭晴還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他們絕對不是來進行友好訪問的。
再一次的作弊,蕭晴將神識探入那個曾經讓她丟了大人的箱子里,從容的將手放入箱子中。蕭晴瀟灑的抽中了那個標有特殊符號的紙牌,看了看,然後一個轉身就向那個雲天沒有人願意走上去的擂台走了過去。
「噓——」白虎對著蕭晴吹了聲口哨,表情相當欠扁。
蕭晴優雅的回身,對他展露了一個燦爛到極點的微笑,于是,白虎下面要說的話,整個被堵在了嘴巴里。于此同時,對方也上來了一個人,作為一天抽到的只比一次的規定,白虎同學是很‘不幸’的沒有辦法上台來,這也讓蕭晴相當的失望,不過,這也沒辦法,蕭晴對于這種事向來看的開。
擂台上站著的也能使蕭晴剛開始注意到的一員,那個自己沒有辦法探測到具體實力的孩子,不過,這個孩子恐怕也只能止步于此了,這到不是蕭晴太過自以為是,而是蕭晴有太多不光彩的手段可以確保她的勝利,畢竟,蕭晴的那位便宜師父滿腦子的可都是這些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