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戀戀不舍的離開這里。蕭晴不由的翻了個白眼,這算什麼意思,難道蕭晴還能殺了他不成?
揮手間收回那人經脈中的真元力,蕭晴點了他的昏穴,就找了個椅子坐下,順便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些吃的喝的,悠閑的享受了起來。你問蕭晴為什麼不趕快出去,笑話,不那樣做怎
麼能顯示出蕭晴做的是多麼用心,花費了多少精力呢?何況那老頭害的她三更半夜跑出來,怎麼咱也得收點利息不是?
「蕭晴伯爵,犬子怎麼樣了?」迪德曼很是失禮的抓住蕭晴問道,蕭晴無奈,只得手一揮將少將軍的穴道解開。
無力傳來了一聲申吟,頓時,迪德曼不再糾結于蕭晴,連忙向帳篷里走了進去,至于蕭晴,哈,她顆不認為自己還有留下來的必要,至于這位元帥大人想問的問題。等到明天早上去請
個牧師問一下就全部清楚了,何必留下來,給這對真情流露的父子守夜呢?
于是,不同于來時,蕭晴幾個閃身,便消失在這一片夜色里。沒辦法不快,因為來的時候,加菲正在屋里鬧脾氣,現在估計,整個屋子已經差不多被它拆了吧,不過說真的,蕭晴倒真
希望一天全部都是白天而沒有黑夜,因為長夜漫漫,無法睡眠,對于她來說是人生最大的痛苦,而最近,她的痛苦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辦法發泄,所以,加菲無疑就成了那個唯一的受害者
,但是蕭晴發現,受害者也是會反抗的,在她糟蹋了加菲不知道多少次之後,這家伙終于迎來了它的叛逆期——真是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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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哥哥大人哀怨的眼神下,蕭晴終于還是出息了這個對她來說半點作用都沒有,純粹浪費時間的練兵,但是在這練兵期間。蕭晴倒是注意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他們人隊
里竟然有好多人都帶著傷,蕭晴這才將那為少將軍來找麻煩不止一次的事想起來。
早想到就再讓他躺兩天——這是蕭晴此時的心理寫照,但一瞬間,她又想起,自己隊里的那幾個似乎也受了傷的樣子,別人的話,蕭晴沒哪個義務去管,但是自己隊里的她自然不會就
那麼沒心沒肺的也任由他們自然長合吧,于是本來打算考察一下他們最近學的怎麼樣的蕭晴,也只能高舉健康第一的偉大旗幟,先保證他們不會因此落下個終生殘疾。
訓練後的小隊集合,依然和上次沒什麼差別,相比于別的隊員看向蕭晴那冒光的眼楮,克里提亞站在一邊,頗不講蕭晴當回事的態度,的確是有點欠抽,蕭晴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自
己用眼楮死盯著他,讓他識相的過來,恐怕今天的集合絕對見不到他這號人。
「前兩天你們都受傷了。所以本來想要考量你們功夫的事情就先放下了,現在,按照前段時間給你們分的號,一個一個上前來,我來給你們看一下你們的傷勢到底如何。」蕭晴說完就
等他們上來。
將他們一個一個診斷了一遍,蕭晴的心里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身前不同,但是毫無疑問的,這些人都擁有了斗氣,可以說,這在將來的戰場上就有了保命的可能性,看來克里提亞這
次做的不錯,沒有應付了事,隨便交差。不過——
「我說,你在那邊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自己的傷不用看了麼?」皺著眉頭,看著呆在一邊一動不動的克里提亞,蕭晴挑眉問道。且不說這家伙被蕭晴修理過,那骨頭斷的是干淨利
落,這些天他有和這些人對打,身上的傷不知道現在已經嚴重到什麼程度了,只是看那白的跟鬼一樣的臉色就能夠說明,他現在的身體絕對不是不好就可以形容的,蕭晴可不認為身為炮灰團
的一員,身為一個死刑犯或是奴隸,會有哪個軍醫會為他致傷。練武之人經常受傷,對于小傷上的處理都還是可以應付的,但是對于這種重傷,這位竟然也想用硬撐的方法來撐過去。不得不
說,他是活膩了。
「我不用了。」
看著他不耐煩的臉色,蕭晴忽然覺得有些無力,自己為什麼總有一種自己是在哄孩子的感覺,這段時間是不是這種生物太多了,導致自己的耐心底線蹭蹭的往上升。懶得再跟他廢話
,蕭晴揮手點了他的啞穴將他拽了過來。身上的真元力在他身上游走了幾圈馬上就發現了他身體上的問題。
沒事?不用管我?蕭晴真的覺得這小子分為欠扁,胸口的骨頭已經移位了,在加上大量內出血,他現在還能動根本就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跡,連蕭晴都有干脆將他當小白鼠算了的感
慨,反正這位爺也不是很想活著不是麼?
蕭晴在他胸口上一掌將他胸口長歪了的骨頭打斷,毫不意外看到他渾身顫抖了幾下,用憤恨的眼觀看著她。‘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蕭晴想沒看到一
樣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她現在萬分為自己的明智鼓掌,如果不是她將這位的啞穴點上,他現在恐怕已經在講三字經了。
加大真元力的輸出,將他移位的內髒還回原位,順便將那內力的血用真元力托著向喉管升,蕭晴對著克里提亞的背就是一掌,克里提亞猛的一口血噴了出來,看的那些隊員集體一陣
哆嗦。
在他們眼中蕭晴這並不能算是治療。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有人能將治病治的那麼血腥的,顯示打了一掌,後來又噴出了一口血,這哪里是治病啊,這根本就是要命啊,不得不說,在
這一刻,蕭晴的身影在隊員眼中變的異常高大起來,但卻不是向神接近,而是像惡魔靠攏。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向來只知道光系魔法的他們。怎麼可能將人體的治療程式,和現在蕭晴的做法靠攏呢?何況克里提亞和蕭晴本來就不友好,這難免讓人產生了蕭晴瑕疵必報的
感覺,對于這一點,只能說兩個世界的意識形態不同在蕭晴眼中萬分正常的東西,在他們眼中就是可怕的,無法被理解的。恐怕就算是現在正在被治療的克里提亞也是這麼認為的吧,不用他
說話,只看他那雙憤怒的眼楮就可以很輕易的明白。
將一瓶恢復藥水灌進了克里提亞的嘴里,順手解除了他的穴道,蕭晴捋了捋頭發,站在一邊,讓剩下的人也過來取藥。
「你這個該死的——」和蕭晴預想到的一樣,這位一恢復正常的說話功能,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張口罵她,只是這些話說道一半卻硬生生的被他給吞了下去,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
,感覺到了自己的不一樣。
已經干涸了很就的斗氣開始回流,那整日悶悶的肋骨已經恢復了正常感覺,五髒六腑那尖銳的疼痛也消失的一干二淨,本以為這次可能會真的死去的克里提亞,終于意識到,自己
,好像是被剛剛那個被自己罵的人救了……
不止是他,慢慢的所有人都發現了他的異狀,相比較蕭晴雖然給了他們生存的機會,但卻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一個月,克里提亞是認認真真的解決了他們的所有問題,雖然這其中又被蕭
晴威脅的嫌疑,但也然沒有辦法阻止這些人對于他的感激。
對于他們來說,蕭晴是神一樣的存在,只能仰望的,但克里提亞卻是老師一樣的存在,他們知道感恩不會背叛蕭晴,但是對于蕭晴剛才的做法,他們也不是絲毫怨言都沒有的。但是現
在看到克里提亞不僅沒有被蕭晴打死,反而是臉色慢慢紅潤,連持續不斷的咳嗽也止住了,不由得心中欣喜。雖然他們對于蕭晴剛才使用的方法依然不能理解,但這次卻被他們歸為了自己的
見識淺薄,而非蕭晴的草菅人命。
「……謝謝」磨磨蹭蹭了半天,終于從克里提亞的口中吐出了這幾個字,蕭晴挑挑眉,自動將他臉上的紅理解為補得過頭,血色上升,見過了這件事,這個人應該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仇視她了吧,畢竟他可是欠她一條命的,不管願不願意,或是表面上再不願意,蕭晴的話,他絕對是會認真執行的。呵呵,這也是蕭晴想要的結果,不是麼?
「啊,天哪,好神奇!」
還沒等蕭晴說什麼,一陣陣驚呼聲就從蕭晴的這些手下的口中傳了出來,看來,那些藥水已經開始起作用了,雖然給他們的都是已經稀釋過的,但是對于他們這些輕微的皮外傷,蕭晴覺得應該已經很夠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沒什麼事,那就回去休息吧,記得明天我會考核你們,到時可別讓我太失望哦?」蕭晴笑著對他們說,毫不意外的得到他們精神抖擻的回答,人都是要有支柱才能夠振奮的,而現在,蕭晴知道,它已經將生的希望交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