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羅迪。悶爾修斯終于知道了那個還自己丟掉糧草被自己父親咒罵的人是誰,那個人他不僅靈果而且還是大大的有名,作為上一次青年魔武大賽的冠軍,不但是史諾德,相比連玄黃大陸
的那群人也是恨不得想撕了她吧!他就無數次亭子己的表弟說過蕭晴是怎麼擊敗了他的‘天使’的,而那場比賽又是如何如何的精彩雲雲,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那向來眼高于頂的表弟,
會真的這樣拜服一個人。
其實卡羅迪。悶爾修斯並不崇拜光明神,不,應該說他不崇敬任何一個神,比起那些,他更加相信的是自己,如果光明神真的那麼萬能的話,那麼史諾德國家的死亡率應該比別的地方要少的多,但是事實並非如此。當然,他這樣叛逆的想法是絕對不會讓他父親知道的,他可以想象,如果最後被人知道的話,他最可能的歸宿就是絞刑架,但是,你看——即使他在跪拜的時候,從沒停止過對光明神的謾罵,但是也並沒有被怎麼樣不是麼?
卡羅迪。悶爾修斯在練武上沒有多少天分,不論是魔法還是斗氣,他都差自己表弟很遠,但是這並沒有讓他多麼沮喪,因為這個即使是只在自己父親嘴里的沒天分,也讓他達到ler劍師的
水平,而剩下的,自己表弟絕對難望其項背的軍法,更是讓他成為很多人崇拜的對象。雖然只是紙上談兵,但是他的心思之細膩,出手之狠辣,絕對是讓叫到他的老師都感慨一代新人換舊人
的存在。
這一次的戰爭是卡羅迪。悶爾修斯盼望了好久的,作為一個謀略家,一個注定要呆在戰場上的人,第一次的任務,是他向帝都里的那些大人證明自己的敲門磚,是絕對不容許有閃失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長期以來的自大讓光明神看不太順眼,所以才會這樣涮他,在經過了層層布局,準備來個華麗的全殲戰的他竟然中了對手的埋伏,不僅沒有拿到本該屬于自己的榮耀,還
因為丟失了大批的糧草而差點成為國家的罪人。
在那段時間,他見識就成了笑柄一般的存在。多虧自己的父親沒有放棄自己,他用關系,讓自己跟隨了祁里卡斯元帥。隨著戰爭的越演越烈,他終于慢慢洗刷了他的屈辱,每一場勝利
的戰爭後都有他操縱的影子。他的名字再次作為被人崇敬,而不是被人嗤笑的存在而傳遍全國,甚至和以前只有貴族才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同,只一次,竟然連平民百姓中也開始流傳起自己的
名字。
高興嗎?高興!得意嗎?得意!但是就在他高興得意,慢慢將以前的那件事歸為大意的時候,那個女人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火紅鎧甲、黑色騎獸,她的身後仿佛開啟了漫天紅蓮之
火,將所有靠近她的人引向地獄。
那時的自己很恐懼,真的很恐懼,在她那雙血色的眸子里,除了死亡,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看見。他只想著逃,逃的越遠越好,而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當了逃兵後,他才意識到
,剛才的自己是多麼的丟人。
蕭晴,這個人簡直就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卡羅迪。悶爾修斯在心里狠狠的詛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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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遠征軍,拉起了長長的隊伍,漫步在帝國相當險峻的一座大山上。對于這種‘蜀道難難于上青天’的行程來說不只是別人,就連蕭晴也是相當的無奈。雖然蕭晴相信他們也是有紅軍
兩萬五千里的覺悟的,但是當你真的踏上這泥濘的,陡峭的,坎特不平的硬生生被開出來的路時,你才會知道,大自然是怎樣的一個鬼斧神工。
蕭晴現在還能想到當自己準備要走的時候,潘西拽著自己哭的打嗝時的樣子,以及抱著她一臉欲哭無淚的自己老爸的慘狀。說起來,在相處了了這些天後,潘西終于對自己敞開了心扉,
願意叫自己媽**這件事,才是讓蕭晴最最開心的,只是相對于小潘西的給面子,當潘西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後,笑噴的那些混蛋,就顯得不那麼給她面子了,不過好在蕭晴當時辛勤很好,決定這筆賬下次再算。雖然蕭晴也知道一個只比自己小10歲的少女叫自己媽媽確實很奇怪,但是那並不足以為這些家伙肆無忌憚的大笑開罪。
望山跑死馬可能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蕭晴再次看著前方那層層疊疊的山巒,以及貌似近在眼前的邊城,無奈的嘆氣。不同于這些士兵的樂觀,已經計算出時間,並且很不幸自己不能先一步走人的蕭晴,對于現在這種智能不停邁動雙腿的旅行實在沒有多少愛可言。如果這旅行還要時不時拯救一下一腳踩空的同伴,運送一下月兌力或是受傷的家伙,還要不時的領個歌,鼓鼓氣,以及——做飯。
不知道是誰認為的女性就一定會做飯,而恰好蕭晴就是個做飯還不錯的人,迫于無奈,也為了不讓自己的胃慘遭虐待(即使不願意,蕭晴也必須要吃東西的,不然她會被人認為是怪物。),蕭晴在極其不願意的情況下,肩負起了為大家做飯的偉大使命。至此,蕭晴更加期待能夠早日到達目的地了……
「咦,好奇怪,我們怎麼又回到原點了?」有人奇怪的問道。
當然,這也不時第一次了,蕭晴在心中默默的回答,雖然這片森林里好像各個地方都一樣似地,但是蕭晴知道他們之間的差別,他們絕對已經再這個地方轉了有五圈之多,但更讓蕭晴郁悶的是,即使是已經在這轉了五圈,她依然沒有搞清楚這里的禁止到底是怎麼制定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蕭晴不得不承認,他們現在,該死的出不去了!
希望不會在千年後再次發現大批的骨骸群,蕭晴郁悶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