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辦麼,你還是不準備說麼?呵呵,還是你以為大不了就是個死字,也算成全了你的忠義勇猛了呢?」蕭晴淡淡的說,只是讓人覺得跟剛才打招呼時平淡的聲音完全不一樣,現在的她讓人心里發涼,「你——有沒有听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句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有人都愣了,這個女孩,這個女孩看起來為什麼比他們還要更加的知道怎樣對付魔族,還有她那凌烈的氣勢,久居人上的表情,怎麼可能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能夠做出來的,究竟是怎麼回事,眼前的這個人,真得只是二十幾歲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真得,真得你們不是正義之士麼,啊啊」蕭晴縮放的殺氣夾雜著幻術,一遍一遍破壞者他的神經,以及他精神的底線,讓他生不如死,現在他真得寧願蕭晴殺了她。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看著蕭晴,看來這人的話讓他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所謂的正義之士在蕭晴的時段下顯得過于蒼白了些,已經讓他們分不清這究竟是好是壞,但是隱隱的,他們已經開始按照蕭晴的意圖來做事了,因為他們看到了這件事解決的可行性。
「正義之士?」蕭晴眨巴眨巴眼,很想鄙夷這幾個字,但是最終頁只是勾唇一笑而已。「很抱歉,我們所謂的正義也是要份對誰的,像是你這樣不知死活,死到臨頭還嘴硬的邪魔外道,我們沒有必要和講正義。」
听到了蕭晴的話,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釋然了起來,失了,眼前這人是邪道中人,根本不用和他將什麼正義,他們是天生用來消滅的,于是也都心安理得的看著那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蕭晴看著場中人的表現,輕輕低下眼,喝口茶,沒錯,就是這樣,不管怎樣,人類的心思永遠都是這樣,不管是不是修真者,只要是為他們不好的行為找到了一個看似正義的,理所當然的借口,那麼不管什麼事情,不管怎樣邪惡的事情,他們都會披著神聖的外衣做的理所當然,但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理所當然的權利。
「我說,我說,停下停下。」感覺很深的骨肉正在分離,意識空間中一個巨大的蕭晴征用無機質的眼神,盯著他,他試圖想要跪下,試圖想要得到解月兌,只要能夠讓他得到解月兌,不管是什麼養的情況他都可以忍受。
「怎麼,終于願意說了麼?」蕭晴撇嘴一笑,手中捏了個發虐,將幻像和殺氣收回,那人馬上停止了痙攣,汗水已經在拖過衣服流了一地,修真者函數不親,能夠將他折磨成這樣,蕭晴的手段可想一般。
「師兄,沒事,只不過是一些小小的幻象而已,要不了他的命。」蕭晴避重就輕,緩緩的說道,似乎剛才因為幻術差點要了地上那人的命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所有在場的人打了個冷戰,除了享受著蕭晴春風般和煦微笑的明鏡,其他人渾身顫抖的決定,此生絕不與蕭晴為敵,這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啊
那人在地上喘了半天氣,終于緩了過來,也不再說什麼,多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緩緩跪在蕭晴的身下,跪的心悅誠服,可以說修魔之人向來都是崇尚力量的,蕭晴的力量和狠辣讓他有了不可逾越之感,所以可想而知,現在的他對于蕭晴絕對是心悅誠服。
「說吧」
「是」
嫣然是一對主僕,這人哪里還有剛才的半點囂張,咽了口唾沫,碧塵宮的掌門,總算認識到,他的這個師叔祖那一臉的微笑下面原來還藏有這樣的手段和魄力,只能說不愧是碧塵真君那老祖宗親自教的徒弟麼?可是明鏡師叔祖就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難不成這和個人努力也有關系?
「我們那邊探听到正道準備結盟,所以就讓小的前來探听消息,其他的……笑的不是不說,是真的不知道啊」那聲音快哭了,耷拉著腦袋跪著。
「哼,胡說什麼,就這麼一點點,你真的以為我們都是好糊弄的麼?那有可能只知道這麼點。」碧塵宮的一個人忍不住了,蕭晴看過去,發現就是自己來的時候和自己上演全武行的那位小師妹,這都百年過去了,還是那麼不沉穩啊
被蕭晴冷冷的眼神一掃,剛才還叫嚷的人瞬間縮了回去。其實這人是碧塵宮一個高層的女兒,這也是為什麼她敢于和倉問這個內定的下一個掌門人叫板的原因,但是今天當看到蕭晴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以前跟她吵架純粹就是找死,這個人深藏不漏,明明和自己一樣大,但是總是有種即使是自己的父親,在她面前也必須是恭順的的感覺,所以直覺一向很準的她,馬上乖覺的退了回去。
「你說這些……我信。」蕭晴淡定的看著下面,「畢竟除非就是個炮灰,否則是沒有人在這種關頭將自己的重要戰士放在自己的敵對方大本營的事情的,你說是麼?」
看到眼前瞬間蒼白的臉色,蕭晴覺得自己心情沒好極了(可子,這丫的現在就是個變態。)「看來,你並不知道所謂的炮灰是什麼啊,呵呵,不過也是,你並不是地球人,自然也不會知道我們星球的語言,這個炮啊,是一種兵器,炮灰就是指是炮彈打出後留下的灰燼.是相當沒用的東西,當然,這只是字面上的解釋而已,另一層意思就是指在現實激烈競爭中被淘汰的個體或者組織,或者在利益分配過程中被無視的個體或者組織。例如現在的你,被你們魔門得人淘汰了的,在對上我們的時候,沒有半點作用,送過來送死,純粹沖沖人數的家伙,這樣解釋你能明白麼?」
「我,我不是……」是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被小青這麼侮辱的,所以說,這位小哥爆發了,他很給力的沖著蕭晴咆哮。
「噓……別說話」輕輕豎起食指放在唇邊,蕭晴阻止了那人的話,她輕輕地,一步一步的走下台,居高零下的看著那人,然後伸出手,捏緊那人的下巴,將他抬了起來,眼楮中一片寒芒︰「讓我猜猜他說什麼了,應該是說你現在是魔界的希望,如果沒有你他們就必死無疑之類,讓你熱血都非等了,所以答應誓死完成任務對不對,呵呵,真是乖孩子,你竟然信了,連變身都還不會,只能依靠人皮偽裝的低等修魔者,哎,我真為你的智商感到汗顏啊」
蕭晴扔下他,繼續在他身上掃過,這讓他有種自己被全部看透了的可怕錯覺。
「她不可能相信叫你能夠完成任務,修魔者的真元和修真者不同可以很輕易地感覺出來,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他這麼自信的將你派過來了呢?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蕭晴將手伸出淡淡的真元力透體而出。
「找到了」
「噗——」
一聲輕響,血花四濺,蕭晴的手上拿著一顆宛若人的眼楮般的東西。
「啊——」年輕的女弟子不由得尖聲驚叫了起來,剛才那修魔之人雖然還沒有死,但是身體一顫一顫的正在痙攣,看得出,他已經疼得一直模糊。
「肅靜」蕭晴輕輕地說,只是一句,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而此時,已經有些人從蕭晴的舉動中看出了她的含義所在。只是讓蕭晴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是自己那‘純潔善良’的師兄?
「師妹,這究竟是——」
「魔界的監視手段,看來這位派進來就是為了被我們抓住的吧,只有這樣他才能解除到高層,即那個我們這些參與人員看個一清二楚,否則的話,這人怎麼可鞥解除高層。你說我說的對麼?眼球先生或者是小姐?」蕭晴撤出一個溫暖如陽的微笑,確實讓所有人渾身發冷。
「可查——」那眼球自己爆了,根本不等現場的人有反應,可以看得出來,這人也是相當的果斷啊「現在這人已經知道了我們總共有什麼同盟者,差不多多少人,但是我們對那邊確實一無所知,不過估計那邊的應該也快要行動了,現在我們最好盡快將能夠聯系的聯系上這件事如果再拖,我爬牆他們會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小青說完就對明鏡笑著說︰「師兄,我有些累了,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在得到允許後,蕭晴沖他們笑了笑,徑自回房去了……
如是我聞仰慕比暗戀還苦
我走你的路男兒淚女兒哭
我是你執迷的信徒你是我的墳墓
入死出生由你做主
你給我保護我還你祝福
你英雄好漢需要抱負
可你欠我幸福拿什麼來彌補
難道愛比恨更難寬恕
如是我聞愛本是恨的來處
胡漢不歸路一個輸一個苦
寧願你恨得糊涂中了愛的迷毒
一面滿足一面殘酷
你給我保護我還你祝福
你英雄好漢需要抱負
可你欠我幸福拿什麼來彌補
難道愛比恨更難寬恕
不知道為什麼,蕭晴就是想到這首歌,明明都是人類,這樣打,真的有意思麼?想象在雲天的風風雨雨,蕭晴真的覺得,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