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魔者是自私的,因為自從有了修魔這種高尚的職業後,他們一輩一輩都很自私,雖然現在因為某仙人的原因而有了一些改善,但是那也是極其微小的。在別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之間,自然是自己的比較重要,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恐怕沒有人比修魔者知道這句話知道的更清楚,所以他們能夠毫不顧忌的為了自己的修煉而讓別人承擔損是,就比如說最為眾人所熟知的鼎爐。
「哼,果然是邪門歪道,就這樣就把一切都交代了,還真是讓人惡心。」
不知道是誰說的一句話,讓出蕭晴以外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就是如此的神色。
蕭晴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看著那人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修真門派從來就不會隨意殺人,如果你配合的話——我想你至少是可以活著的不是麼?」
「呵,然後呢?然後被你們關起來,這輩子都再也出不去了是麼?」自嘲的一笑,左明頗有‘自知之明’的說道。
「哼,那誰知道呢?」蕭晴冷笑一聲,眼神比冰還冷,「這誰知道呢?畢竟活著才有可能不是麼?能不能月兌離我們的掌控,就要看您自己夠不夠努力了。」
「哈哈哈哈,好,好,我知道——我現在就把他們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們。」
蕭晴稍稍有些松口氣,如果事干才這個人答應的,蕭晴可不確定自己會相信,魔門中的人的話不可信,不,應該是凡是敵人的話都不可信,在這種他絕對活不下去的情況下,如果是魔門的性格,那應該是為自己籌備一場豪華的葬禮吧——拖著所有人和自己一起去地獄的葬禮。但是蕭晴的這些話明顯是想要給他一點生活的信心,而凡是有那麼一丁點可以活著的可能性,沒有那個白痴會想要去死,與其等到蕭晴等人在證實自己說謊前就殺了自己,還不如等他們勝利後,心情好說不定還能放他一條小命,若是真的沒有辦法放過自己,至少那樣自己還能夠多活幾天。接下來就是一場大混亂,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從這里逃出去,只要再告訴他們攻擊地點的時候做出一些小改動……
這邊,個人有各人的打算,不過總的來說這場談話還是相當順利的,兩只狐狸相對笑的那叫一個真誠,看的修真者中的一干人等,渾身發寒。
蕭晴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按照剛才那人所說的部署了開來。隱隱的這些人已經開始以蕭晴的意見為首,對她吩咐的任務,在對自己的門派沒有什麼損失的情況下都相當盡責的執行,于是蕭晴剛一說完,他們就四散開去,準備執行蕭晴布置下的任務。
「啊,對了,找個人將那個家伙的功夫給廢了。這樣留在碧塵宮里,如果身上還有真元力,那是很難辦的事情啊,咱們在前線,怎麼也容不得後方出事不是?」蕭晴會過頭來淡淡的吩咐道,就像是討論浸提那大白菜多少錢一斤一樣的隨意。
「是,前輩。」隨行人員愣了一下就連忙答應著園路返回,雖然說這樣做對于不管是對修真者還是修魔者來說都是意見很痛苦的事情,甚至比失去生命還要讓人絕望,但是至少前輩還留著他一條命不是?即使也許他覺得活著還不如死去?
蕭晴向前走著,直覺覺得這個名叫‘左明’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假名的家伙,也是一個異類啊,這樣的家伙和傳統的除了燒殺搶虐其他的什麼都不會的家伙來說,這個是絕絕對對少有的有腦子的修魔者,倒不是修魔者真的都沒腦子,而是因為他們的功法原因,大量的暴虐的,不純的天地靈氣,所引起的,也就是他們做事的狠辣以及直線條,只是萬事都有那麼幾個異類,這個左明就是一個明顯的異類啊,說實在的,蕭晴——不歡迎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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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子的,他們怎麼還沒有過來,不是說現在這個時候差不多快要到了麼?」埋伏在暗處的修魔者,在天雲星的傳送陣處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大陣,若是按照他們對于修真者那偽善的嘴臉的了解,恐怕是早就應該過來了,可是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大陣里面竟然是沒有一個人,這未免是太奇怪了。
「算了,這有什麼好不爽的,你要知道如果修真者真的不來,那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好事,證明咱們的命算是保住了,比起這個小小的天雲星,可是修真者們的地盤更讓大人喜歡,咱們在這里可純粹就是被*殺的家伙,現在沒人來你竟然不慶祝,還疑惑個P?」
「額,說的也是,那麼,我們要不要等會兒把這事給大人說一聲,不然萬一回頭除了大事怎麼辦?」
剛才說話的修魔者沉吟了一會兒道︰「那樣我們就得馬上奔赴戰場了,啥子,等吧,再等一段時間再去匯報,這樣會比較好。」
兩人商定了時間,冰河其他修魔者統一了口徑,等到日頭漸漸有些偏西才起身準備通過星際傳送陣到達那邊去給他們口中的那位‘大人’傳信,但是當他們開啟傳送陣才發現,傳送陣被強制性關閉了,這,這,這到底是怎們回事?
答案其實很簡單,。在知曉了魔門的計劃後,蕭晴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關閉所有通往天雲星的通道,這樣,天雲星的星級傳送陣就等于被強制性的關閉了,外面的人進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蕭晴之所以會這樣做其實是有兩層意思,其一,如果限制了這些人的行動,那麼得不到自己這邊消息的魔門會更好對付。其二,如果擊潰了魔門他們還沒有找到逃出去的路的話,那麼對不起了,這些棄卒就有蕭晴幫他們解決了,畢竟就算是小兵,過了河也可以相當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