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放來到偌大的王爺府,坐在小亭子里,優雅的品著淡茶。
天麒慢慢走過來,「怎麼,有事?」看起來精神很好。
「沒。來看看你過得怎樣?」南宮放看著天麒「秦天不是說你終日醉酒麼,看起來不太像啊!」
「早就沒有了,事情都過去了。」天麒嘴角弧度微微向上,「怎麼,就是來關心關心我?」
「知不知道皇城夜總會?」
「知道。」天麒臉上閃過一絲暗淡「知道又怎樣?」
「你真的放下瑾彥了?。」
「仙兒懷孕了。」天麒淡淡的說,「我沒有時間想那麼多。」
「是麼?」本來應該恭喜的,南宮放卻有些說不出的失望「那你為什麼不休了玉簫?」是玉簫,不是簫妃。
天麒皺皺眉「玉簫,你什麼時候有資格這麼叫了?」
「得了吧,你都要當爹了!」南宮放「哼」聲一笑「難道我就不能叫玉簫了,天下的男人都能叫她玉簫。」
「休想!」天麒怒色上臉,「她是我天麒的妃子,沒有人有資格。」
「你已經為了仙兒休掉了所有的妃子、小妾,又何苦不放過簫妃?」南宮放不想破壞與天麒的關系,還是改了口。
「為什麼要放過她?」天麒笑笑「難道我堂堂王爺連休妃都不能自己做主?」
「你是想著簫妃走投無路回來找你?」南宮放笑笑「我可是听說皇都第一才子陸一軒現在是玉簫的貼身助手。」
天麒緊緊的握了握拳頭,「陸一軒?」
「你不用這麼上火,」南宮放看著天麒,「簫妃總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的女人,你若是愛,就不要傻傻的等著人沒了再傷心後悔。」
「他敢動玉簫?」
「這世界上可沒有幾人知道她是你天麒的妃子,她現在是李菲菲。」
「李菲菲?連姓都改了?」天麒呆呆的想著這個名字,「李菲菲?名字與本王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南宮放笑了笑「也別忘了你的弟弟,你雖無心政事,可是國不可滅。」不再是戲謔的音調,也沒有恭敬與怯懦,霸氣十足。
南宮放起身,一口喝盡了茶。「《煙雨唱揚州》這曲子不錯!」離開王府。
「黑影!」天麒背手,「暗中查下陸一軒是個什麼人,還有簫妃最近都跟些什麼人來往!」
「是!」
「等等,先把《煙雨唱揚州》的詞與曲取來!」
「是!」
風吹雲動天不動,水推船移岸不移。刀切蓮藕絲不斷,山高水遠情不離。雨綿綿情依依,多少故事在心里
天麒反復看著這幾句,「刀切蓮藕絲不斷,山高水遠情不離。」天麒細細的琢磨著,「難道寫的我?不想與我絕意斷情,就算藕斷絲依然相連,相隔千里依然相戀?」
有些坐不住了,盡管只是一首曲子,但是出于瑾彥之手,詞還這麼明白。「守著仙兒,想著另一個女人,難道我秦天麒真的幸福?難道我就真能給仙兒無盡的愛?難道這就是給玉簫最大的自由?」
天麒坐在荷塘邊,看著片片月光隨波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