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之後,瑾彥很尷尬。因為她還沒走
每個人看她的表情都是,「咦?怎麼還沒走。」瑾彥郁悶不已,「皇上說給時間收拾的,我那麼早說道別的話干什麼?!」
一軒看著瑾彥,充滿著溫柔。幫著瑾彥收拾她所需要的一切,甚至胭脂水粉,一軒都一一的幫瑾彥想到了。瑾彥看著一軒,有種很安全很安全的感覺,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可以依靠。
「妹妹,妹妹」寒玉少很著急的叫著瑾彥,「妹妹,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看著寒玉少認真的表情,瑾彥的心里開始緊張。
「一軒一軒他」
瑾彥一听是一軒出事,來不及听下文,就準備往寒玉少來的方向跑。誰知寒玉少一把拉住瑾彥,「寒玉少的父母來了!」
「什麼?!」瑾彥慢慢的回頭,「一軒的父母?」
「是啊!」寒玉少耐心的講道,「一軒才貌雙全,又有掙錢的腦子。這唯一讓他父母發愁的就是婚事了,可是一軒今早派人快馬送信,說是再等等。」
「然後呢?」
「‘等等’是個多麼不確切的詞啊,他父母自然不干,今天來就是要一軒說明白的。」
「那怎麼辦?」
寒玉少無辜的聳聳肩,「這不是我該想的問題。」
「玉簫,你過來!」寒世唐表情凝重的叫了瑾彥一聲。
瑾彥正準備想想怎麼應對,沒想到事件就已經擺在眼前了。
只見堂上坐著倆個看起來很和藹的中年男女,瑾彥看了看,料想應該是一軒的父母了。
「瑾彥見過伯父伯母。」瑾彥微微屈膝,得體的行了禮。
「嗯。」溫和的朝瑾彥點了點頭。
這時一軒急沖沖的跑了進來,「爹,娘,你們怎麼」
「軒兒,你還知道有爹,娘啊!」女的開口了,「這都多長時間了,連回家看一趟的時間都沒有麼?」
「你娘說的是,王員外府上的千金多次派人談親事,你居然都不回去!」
「我」一軒知道倆人的攻擊又要開始了,只得沉默不語。
瑾彥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一軒被埋怨,自己卻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
「你叫寒玉簫?」一軒的娘親溫和的問道。
「是。」瑾彥溫柔的一笑。
「我們家軒兒就是因為你才沒回去,硬要留在這皇城夜總會的吧。」
「是。」瑾彥看著眼前的女人,「可是沒有一軒,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其實瑾彥指的多半應該是生意。
「好,既然是這樣,我們挑明了說。」一軒娘親的表情突然變了,「我們一軒有多好找老婆,想必你也知道吧!」
「知道。」
「我也知道你的一些事兒,但是我很開明,只要我們軒兒看上的女子,無論什麼樣兒,我們都接受。」
「啊?」瑾彥覺得話題的走勢有些不對勁了。
「我的意思就是,既然一軒說喜歡上你了。而你呢,剛剛也說不能沒有一軒,咱就把這事兒一錘子定音,怎麼樣?」
「您的意思是?」
「听說你明日就要去給皇上辦差?」男人飲了一口茶,「婚事是辦不成了。但是三拜完成,我們就當你們結為連理,至于以後大的操辦,你回來了我們再補。」
「啊?!」瑾彥看著眼前的倆位,「這」
「有什麼這啊那的,難不成你不想與我們一軒結為連理?」
「沒」瑾彥有些慌亂了。
「爹,娘」一軒立馬維護起瑾彥來,「你們就不要為難她了。」
「為難?」一軒的父親一拍桌子,「你都這麼大了,你的哪個同窗沒有妻妾,甚至子女?你這麼死死的等下去,你怎麼知道有沒有盼頭?」
「爹」一軒不知道說什麼好。
「伯父伯母,不用說了,我們拜堂就是了。」瑾彥笑了笑,「只是拜堂,別的禮節就暫時省下,待我回來再辦。」
一軒呆呆的看著瑾彥,不知道是因為瑾彥出乎意料的答應,還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婚禮」。
玉簫和一軒的父母都坐在了大堂之上,一軒和瑾彥站在堂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第三拜完成就是夫妻了,瑾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一軒似乎也看著來瑾彥的惶恐和不確定。
「夫妻對拜」瑾彥正準備拜,只見一軒一下子摔倒在地。
「一軒!」瑾彥立馬一把扶起來,而四周的人都面面相覷,「這」
一軒拍拍身上的泥土,「好了好了,拜堂完成了,娘子!」
瑾彥笑笑「一邊去!」眾人看著小倆口打情罵俏,不覺笑起來。此時一軒抱著瑾彥,在耳邊輕語「堂未拜完,等你想好,我們在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