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譽滿服了毒老的一粒藥丸,身上開始冒出汗來。而且汗液冰冷,甚至出來就凝固呈珠子形狀,但是龍譽滿的體溫漸漸的恢復。
瑾彥仔細檢查了一下龍譽滿的身體,確定病情正在好轉,也稍稍有些安心。突然想起天麒來,她只記得自己倒下的時候,天麒被砍了幾刀,想必傷的也不輕。
天麒正在喝藥,手臂上還綁著布條,上面有絲絲的血跡。瑾彥慢慢地走進來,「你沒事吧。」語氣很柔和。天麒有些喜出望外,但還是不動聲色。
「皮外之傷。」天麒笑了笑「沒什麼大礙的。」
「我給你看看。」瑾彥想知道傷的重不重。
「沒事的,太醫說只是皮外傷,而且囑咐我不要輕易的踫傷口。」天麒看著瑾彥「不用掛心。」
瑾彥听了天麒的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正準備轉身離開,天麒喚住了瑾彥「我知道是蝶姬自己下的毒,是我冤枉你了,我對不起你。」
瑾彥一愣,卻沒說什麼,徑直離開了。
天麒看著瑾彥離開,心一緊,吐出血來。天麒看著手里的血漬,長舒一口氣,感覺身體似乎舒服了不少。
瑾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她知道天麒在奢求自己的原諒,甚至猜想天麒還是愛自己的。但是瑾彥已經不想接受,因為有太多的第一次在他手里葬送,有太多的悲傷是他賦予的,就像有些傷口,無法愈合。此時的她只想忘記從前的一切,不恨亦不愛。
瑾彥突然想起來一軒想必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可是為什麼他居然沒有來。瑾彥找到玉凌,想打听下,「姐姐,一軒也知道我受傷的事情?」
「嗯。」玉凌笑了笑,「但是他說不來了,他說可以感覺到你會沒事的。」
「是麼?」瑾彥想著一軒,「真的能夠感受到?」
瑾彥想著,也許應該回去看看了,好久都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來到皇城夜總會,已經有些晚了。瑾彥踏進去,皇城夜總會一片燈火輝煌,依舊的人山人海。瑾彥倚在門口,看著屋里的繁華與熱鬧,享受著一軒帶給她的成功。
感覺肩膀被人摟著,瑾彥一回頭,正對上一軒清亮的眼眸,「娘子,是不是可以安安心心嫁給這麼能干的相公?」
瑾彥一捂嘴,忍不住笑。「娘子病了,相公都不去,不嫁!」
一軒一笑,「我可以感覺到你的心跳,很平靜,我知道沒事的。」一軒把瑾彥樓的更緊了,「我也知道,你會好好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軒看著瑾彥,眼眸中透著濃濃的愛意。
瑾彥握著一軒的手,她知道,「是因為太怕,寧願選擇牽腸掛肚,也不願意扼殺自己的希望。」
晚上,瑾彥睡在一軒的床上,很享受。
一軒推門而入,「娘子,喝了粥再睡,你身子虛。」
瑾彥乖乖的喝完粥,因為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原因,瑾彥躺下便安心的睡去了。一軒上床,摟著瑾彥,就這麼一直看著,听著瑾彥平和的呼吸聲,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