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幾日過的還算是太平,瑾彥也不追究醉酒之事,可是天麒總覺得心里堵得厲害。想來想去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這麼受瑾彥的欺壓,醞釀了許久,還是覺得反攻。扳回現在的局面。
「可是字據已毀。」天麒卻仍然不服氣。雖最後的賣身事件實質上是由天麒造成的,可是王爺都一個德行,「倔」外加「蠻不講理」。所以天麒覺得怎麼著也要調戲瑾彥一番。思前想後,覺得威脅估計是不可能了。牽著瑾彥的鼻子走,估計也是妄想了。所以天麒覺得奚落瑾彥一番,「怎麼說,本王爺也不能「失身」不討好。」
瑾彥雖然在王府呆著,可是並沒有閑著。除了研究毒老留下的香囊以外,還策劃著怎麼接近龍譽滿。「這龍滿譽竟是不近的人?!」瑾彥頭都大了,一把抓起剛剛的「策劃案」丟在一旁。繼續進入研究中,想找到接近龍滿譽的突破口。
天麒站在瀟湘閣的門口,正好看到屋內的瑾彥在埋頭做著什麼。「咳咳」天麒干咳了幾聲,企圖瑾彥迎接,誰知瑾彥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咳咳咳」提示已經相當明顯了。
「吃飽了撐的?」瑾彥眼楮都不抬一下,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本來就火急火燎的,還在那邊裝什麼高貴!
本來天麒以為瑾彥會出來迎接,至少這樣子的話,自己的氣勢也會高出許多。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天麒已經明顯感覺自己的氣場有些不足了。
「我有事跟你說,」天麒俯子,在瑾彥耳邊「關于鳳凰樓的那一晚。」
瑾彥雖是偽裝功夫了得,可是遇到這樣子的事情,還是有些無措。手中的筆一停,「那又怎樣?」
天麒看著瑾彥稍稍泛紅的臉,得逞的揚起嘴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你主動的。」
「哦?」瑾彥調整好心態,「難道你準備昭告全世界?」
「不。」天麒笑了笑,「我只是希望你自己明白,你也只是個女人罷了。」說完,轉身準備走。
「你」瑾彥正準備開口回擊,天麒猛地一轉身,「對了,你不是普通的女人,是酒品驚人,色膽極大的女人。」
「你」瑾彥猛地一跺腳,臉不知是因為氣的,還是羞的,紅的一如六月的石榴花。
天麒笑著準備走出瀟湘閣,「玉簫的表情,還真是讓本王心情大好!」天麒想著。前腳還沒邁出去,瑾彥沖到後面,猛地一腳。可能是由于太緊張,心猛的一緊,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瑾彥看著天麒身上的血漬,猛地一愣。好半天才緩緩開口,「你每次都會吐血?」
因為剛剛吐完血,心里一陣的舒適。天麒無所謂的看看瑾彥,「這是第二次,上次也是心一緊,就吐血了。不過吐血之後,身體異常舒服。」天麒看著瑾彥,「沒什麼大礙。」
瑾彥幫天麒把了脈,在又了看天麒手臂上的藍線,對天麒笑了笑,「雖不是大病,還是不要經常吐血的好。」
天麒將扇子「啪」的打開,頭仰的老高,「那也要我舒心才好啊!」
瑾彥一記白眼,「不惹你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