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彥一個白眼,直接秒殺了天麒。不屑的看了天麒一眼,「全天下只有你知道?」高傲的走到寒玉少的面前,「哥哥,你就說嘛!」
寒玉少一听瑾彥嗲聲嗲氣,只覺得全身一陣發冷,「說什麼?」
瑾彥嘟著小嘴,「說你為什麼會活著啊!」
「咳咳咳」天麒不停地用眼神提醒著寒玉少。
寒玉少看著天麒拋「媚眼」都快把自己拋過來了,看了瑾彥一眼,「我也不知道。」
瑾彥听寒玉少這麼一說,判定寒玉少和秦天麒沒有一個好人,心一狠,看著玉少,「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盡管知道自己的妹妹天生凶殘,可是自己怎麼說也是明顯的遍體鱗傷,于是堅決封嘴。
「是麼?」瑾彥冷冷的看著玉少,「你說這白緞子下面應該是赤果果的傷吧。」
寒玉少一愣,「啊?!」
「你說我掐一下會怎麼樣?」瑾彥邪邪的靠近寒玉少
「我說!」天麒立馬「招」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本來蝶姬以為把寒玉少掐死了,誰知寒玉少只是一時氣沒有提上來,暫時暈了而已。而當天麒在處理喪事的時候,本準備將寒玉少和毒老埋在一起,為了保證天麒的安全,天麒準備派人事先埋伏好,以便寒玉少能夠安心入土。誰知先去的一波人回來告訴天麒,毒老的墳被挖了。
天麒納悶,而此時正好要將寒玉少入殮。秦天麒知道這是瑾彥的親哥哥,準備親自送一程,寒玉少就在這是提示天麒,「他沒死。」正當寒玉少準備從棺材起身的時候,天麒告訴他,毒老的墳被掘了。分析了很久,覺得只有巫蝶教有可能。寒玉少心生一計,服了假死藥,下了葬。
「那要是蝶姬不來,哥哥不是就真的要埋了麼?」瑾彥驚訝的看著寒玉少,「你都不動腦子的麼?」
寒玉少不屑的看了瑾彥一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我和天麒早就商量好了,假死藥只能維持5天,要是4天之後我的墳還完整,就派人把我挖出來。」
「哦」瑾彥點點頭,「可是你的傷是怎麼來的?」
寒玉少看了瑾彥一樣,「雖說我們小打小鬧,但是師父的仇一定要報。」
「嗯。」瑾彥慎重的點點頭。
「我的傷是蝶姬弄的!」
「蝶姬?」瑾彥一愣,「她不是知道你死了麼?」
「每一具尸體都要種蠱才能听命于蝶姬。」寒玉少似乎很恐懼那個畫面,「她用劃過尸體的刀深深的劃開我的肉,很深很深,然後種了一只蝶。」
瑾彥一听,心一陣痛,「劃開你的肉,然後放東西進去?」
「嗯。」寒玉少點點頭,「我就一直看著師父的尸體,努力忍著,幻想自己真的是一具尸體,不動不痛。」
「你就不怕被蝶姬發現?」瑾彥嚴重已經噙滿了淚水,「那麼痛,那麼恐怖的地方,你為什麼偏偏要去?」
寒玉少眼一紅,「我開始也以為我會忍不住的,可是當我看到蝶姬每次一發火就朝師父的遺體上砍一刀,蝶姬給我的恨讓我什麼都不怕了。」
「你的身上,蝶姬也砍過?」
寒玉少點點頭,「可是我天生體質奇寒,不畏玄冰之毒,猛地一忍,血都像死人的一樣,不流出來。」
「就是這樣,蝶姬認為你是個死人?」
寒玉少點點頭,「我努力的熟悉了蝶姬吹簫時候換氣的規律,模清楚了到底她下的什麼命令。」
瑾彥想了想寒玉少在蝶姬走的時候的表現,「現在蝶姬都不知道你是假的?」
寒玉少搖搖頭,「我忍受這麼多,並不是只想自己活著出來而已。」寒玉少笑了笑,「我基本已經弄明白了巫蝶教藏身之處的每個角落。」
「是麼?」瑾彥一喜,「現在我們可以一舉拿下?」
「不。」天麒走進瑾彥,「我們這里面有內奸。」
「啊?」瑾彥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內奸?」
寒玉少點點頭,「蝶姬完全了解我們的一舉一動,只是,」寒玉少本準備背手的,看著自己兩個綁的更粽子一樣的手臂,「只是,從未出現在巫蝶教過。所以,我們先要除掉我們身邊的這只蝶。」
瑾彥納悶起來,「會是誰呢?」